【番外】情人節快樂
「阿嚏!阿嚏!」夜落拿起紙擤鼻涕,表情有點焉焉兒的。
「又打噴嚏了?」不二端著一杯溫水,拿着葯進來了,語氣有點擔憂。
「嗯......」夜落吸了吸鼻子,「難受......」
「來,吃藥。」不二將手中的葯好溫水遞給夜落,見她乖乖吃下了以後,滿意的笑了,「真乖。」
然後,不二餵給了夜落一顆糖。
被不二照顧的夜落彎了彎眉眼,第一次覺得,好像感冒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正開心着,夜落向窗外撇了一眼,發現下雪了,開心的她湊到窗戶邊,「周助,我們可以出去嗎?」
「不可以。」不二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夜落的要求,在看到夜落有點委屈的眼神以後,揉了揉夜落的頭,「你還在生病,別任性,乖。」
可是難得情人節下雪啊,她要收回之前的話,生病果然很討厭。
「好了好了,」看着夜落微鼓的臉頰,不二有些無奈的笑了,帶着溫柔的寵溺,「明天帶你出去,可以嗎?」
「說好了的哦,不許反悔!」
不二有些好笑,內心柔軟一片,「嗯,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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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光,下雪了。」貓七在走廊看着天空飄落的雪花,伸手去接。
「啊。」手冢看着自己身旁的人兒發獃。
貓七側過臉,含笑的視線與手冢的相會,「國光,看什麼呢?」
「我......」手冢一時語塞,不自在的移開目光,看人看呆了,還被當事人抓包什麼的,太尷尬了。
看着手冢臉微紅,一副窘迫的樣子,貓七瞭然,也玩心大起,「吶,國光,莫不是你看我看呆了?」
「啊。」直接被戳穿,手冢更加窘迫。
貓七將自己的手臂搭在手冢的肩上,看着手冢茶色的眼眸,嘴角含笑,「國光,想看我就光明正大的看就好了。」
「......」手冢沒有說話。
「真是......」貓七忽然湊上前。
看着貓七離得越來越近的俏臉,手冢瞪大眼睛,卻不知道要作何反應。
貓七在手冢的臉上輕吻了一下,「國光,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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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喵~」看着地上已經積了一層結拜的雪,菊丸蹦蹦跳跳的如孩子般開心。
「是下雪了,但是英二,你......」唐嘯喵簡直無力吐槽了。
「嗯?怎麼了喵~?」菊丸疑惑的目光看着唐嘯喵。
「沒什麼......」算了算了,就這樣吧。雖然......她是被菊丸叫做「喵」而菊丸的習慣性語氣又帶「喵」的吧。
「那,喵我們去玩兒吧喵~」
唐嘯喵:「......」果然還是很奇怪啊。
「喵,走了喵~」菊丸拉着唐嘯喵,朝雪地里衝去。
「啊,好冷。」出去沒多久,唐嘯喵就打了一個冷顫。
在她瑟瑟發抖的時候,菊丸握住了唐嘯喵的手,「真的好冰呀喵~走啦,回屋啦喵~」
「你不玩兒了?」唐嘯喵一怔。
「不玩兒了,走,我們回去吃巧克力喵~這才一人一半,都不爭。」菊丸笑容燦爛陽光的如同一個孩子。
唐嘯喵在感動的同時,也感覺還是很怪異。
「喵怎麼啦喵~」
無奈的唐嘯喵:「......」果然還是很怪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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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知悅夢在看雪,忽然一個溫暖的外套搭在她肩頭,驅散了她周身的寒冷。
下意識的,櫻知悅夢打了一個冷顫,回眸看去,幸村眉眼含笑的看着她,「悅,晚飯做好了,進來吃飯吧。」
「嗯,好。」櫻知悅夢笑應了一句,拉了拉幸村搭在他肩頭的外套,會屋子裏了。
「外面也真是夠冷的。」在溫暖的屋子裏,櫻知悅夢這麼感嘆了一句。
「冷你還出去看雪?分明是覺得不夠冷。」幸村撇了她一眼。
櫻知悅夢單手托腮,「但是今天下雪,真的好浪漫哦。」
「那就讓它更浪漫一點吧。」幸村忽然手裏拿着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悅,情人節快樂。」
「謝謝市,情人節快樂。」收到自己戀人送的禮物的櫻知悅夢很開心的在幸村臉上輕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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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情人節,下雪了啊。」龍雅在天台看着雪花,感嘆了一句。
「是啊,下雪了。」離殤不知何時站在龍雅身後,表情有些複雜。
忽然扭頭的龍雅,正好看到了離殤那複雜的表情,嘴角揚起離殤所熟悉的桀驁不馴的笑容來,「阿離,你那是什麼表情?」
離殤沒有回答龍雅的問題,抬眸看着這個如風一般的少年,低聲問他:「還走嗎?」
「你知道的,」龍雅輕笑一聲,看着下面的美景,「我是不會再一個地方停留太久的。」
「這樣啊......」離殤握緊了拳頭,「不過,越前龍雅,你給我等著,不管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的!別想再丟下我。」
「好啊,來找我吧。」龍雅笑着應了一句,不過這次,他會放慢腳步,甚至——帶着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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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雪了。」十九看着外面。
「媳婦兒,不是好你說了嗎?情人節還是不要來圖書館了。」十七手裏捧著書。
「不來圖書館,咱們的作業咋辦。」十九揚了揚手中的本子——那是他們的作業,「而且,我說過多少次了?你是我媳婦兒。」
「開什麼玩笑?你明明是我媳婦兒好嗎?」
「媳婦兒別鬧了。」
兩個人依然在這個話題上爭個不停,但是卻使得回家的路途不再寒冷,而是充滿溫馨。
「媳婦兒。」
「都說了你是我媳婦兒了。」
「別鬧媳婦兒,情人節快樂。」
「嗯,媳婦兒,情人節快樂,要一直在一起啊。」
「嗯呢,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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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下雪了你,小景。」忍足看着窗外飄落的白色,說道。
「本大爺看到了,還有,忍足,本大爺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本大爺那麼不華麗的名字。」
「我知道了,小景。」忍足隨意的應了一句,雖然說是知道了,但是他完全沒有改的意思不說,還又叫了一遍。
「忍足侑士!」跡部額角的青筋蹦躂的特別歡快,咬牙。
看着要生氣的腳步,忍足卻一點都沒有怕的意思,笑着應了,「怎麼了?小景?」
跡部看着忍足的笑容,卻沒有繼續生氣,而是傲嬌的把頭一揚,「什麼怎麼了,你不過是仗着本大爺寵你!」不然他早都收拾你了。
忍足只是笑,是啊,就是因為如此,「小景」才是他的專屬稱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