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王者的盛宴 4

()「你知道么。。。」

「我。。愛上王了啊。。。」

蘭斯洛特說出了令蕭夜震驚的話語

「什麼！他不是和格尼薇兒。。」

「王從來沒有掩飾過她女性的身份。。」蘭斯洛特繼續說着「正如王所說的，她首先是一位王。」

「不知不覺愛上王了呢。。」蘭斯洛特用着嘲諷的語調說着，此時蕭夜才聽出，那聲音中富含的自嘲之意「被那個一頭金髮身着鎧甲手持大劍的女孩吸引了呢。。」這時的蘭斯洛特，卻是沒有再用「王」來稱呼阿爾托莉雅

「想要了解王的一切，和瘋了一樣在格尼薇兒王后那兒詢問王平時的愛好，的一切！甚至因為嫉妒挑撥圓桌騎士們與蕭夜大人你戰鬥。。。」

「這樣么。。。」蕭夜明白了，為什麼蘭斯洛特會成為Berserker了，因為阿爾托莉雅誤解了他與格尼薇兒的關係，使他因為絕望與悲傷而發狂么。。。

「我。。已經不配為一名圓桌騎士了呢。。。」蘭斯洛特的聲音略帶呻吟，粗粗喘了幾口氣，蘭斯洛特又變回了那個高傲的「湖之騎士」。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蘭斯洛特猛地舉起佩劍，以高昂的語調，述說着騎士的榮耀。。

「來！來與我一戰！蕭夜大人！！。」

「這樣么。。。」微微沉默片刻，蕭夜雙手持劍，一前一後，做出了無聲的回答。

「哼。。」「哈！~~」

「鏘！」

倆人的身影瞬間不見，再一次，便到了中央，倆把劍交錯在一起。

蕭夜雙劍成十字，才勉強抵住了蘭斯洛特的佩劍，巨大的力量使他不由自主的輕哼出聲。

「哈~~蕭夜大人，你的劍，可不夠力道哦~~」

蘭斯洛特用力將佩劍下壓，嘴中出口諷刺蕭夜。

「哼！」蕭夜眼中一道精光，雙手用力一揮，接着力道後退幾步，身體半蹲在地上。

雖然蕭夜曾有過一人抵擋包括蘭斯洛特在內，所有圓桌騎士的光榮戰績，但也只是抵擋，蕭夜卻做不到擊敗圓桌騎士們，更何況，那時的蘭斯洛特並不是英靈。

明白這樣下去一定會敗的蕭夜毫不猶豫的解放了自己的寶具

「TheSwordintheStone（石中劍）！！~~~」

「Alondight！！（無毀的湖光）~~」

倆人竟同時解放了寶具！！

蕭夜感到了危險，不顧剛剛消耗了大量的魔力，再次解放了寶具。

「唔，wolkenritterOfoath！！（英文是：守護騎士的誓言。。不好找的說。。。）」

「轟隆隆！~~」

倆人面對面站着，視乎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蘭斯洛特突然的笑了，淡淡的，純粹而又帶着解脫了微笑。

「看來還是我輸了呢。。蕭夜大人。」

看着蘭斯洛特心臟處的巨大傷口，蕭夜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看着他。

「王，就交給你了。。。」

隨着最後的話語，蘭斯洛特消失不見。

蕭夜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着蘭斯洛特消失的地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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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回宴會的蕭夜正好聽見了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話語

「在這宴會結束之前，就讓我來提出最後一個問題！！」

伊斯坎達爾用着極其富有激情的語調，說着

「王，是否孤高？」

英雄王只是輕哼了一聲，對他來說，這個問題根本不用回答，作為人類歷史上第一個王者，他一生只有一個朋友。

阿爾托莉雅更沒有遲疑，如果猶豫就否定了她所有的努力。

「王，自然是孤高的。」

隨後回答的是沙漠熱風的吹起，一瞬間，征服王的軍隊顯現在了現世。

「王並不孤高，因為王的願望就是人民的願望！」

伊斯坎達爾大聲這樣說着。

伴隨伊斯坎達爾的話，軍隊整齊地響起了聲音。

「正是！正是！」

鋪天蓋地的聲響使得阿爾托莉雅的臉上有着一些的震驚。

也許，這樣的統治才是統治。王會體諒百姓，更重要的是人民也會體諒王。正因為此人們可以原諒王的暴行，王也會接納志同道合的百姓。伊斯坎達爾治理的不是國家，而是一支遠征軍，軍隊的所有人都為了王的願望奮鬥，因為是王才讓他們找到了可以追逐的東西。雖然伊斯坎達爾追逐的……只是一個不存在的夢罷了……

在無數的servant的進攻下，無論是持着雙槍的Lancer，還是帶着猙獰面孔，不停叫阿爾托莉雅「貞德」的Caster，就算是躲藏在一邊是assassin也受到了波及。

摧枯拉朽一般，沒有一個英靈可以擋得住征服王的大軍，在一瞬間就有倆個英靈回歸英靈王座。

至於assassin？僅僅是一個人格被毀，視乎對他照不成什麼大礙。

「真是無趣。。」吉爾伽美什略帶驚訝的看了征服王一眼，冷冷的拋下一句，就離開了。

「哈哈哈哈。。。。」帶着大笑，征服王也離開了宴會。

只留下了蕭夜和阿爾托莉雅。

沉默片刻的阿爾托莉雅突然抬頭，看着蕭夜，語帶失落的問

「我。。真是錯了么？蕭夜。。。」

蕭夜無奈的看了看阿爾托莉雅，輕輕搖了搖頭。

「不。。你是對的，伊斯坎達爾也是對的。」

沒有再出口，蕭夜就那樣看着阿爾托莉雅迷茫的雙眼，他知道，這一次阿爾托莉雅必須自己找到答案。

轉身離開，蕭夜沒有再回頭。

因為，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去安慰那個心愛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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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當蕭夜再次看見阿爾托莉雅時，蕭夜已經從少女的雙眼中發現，少女少去了迷茫與後悔。

很開心的笑了，蕭夜知道，阿爾托莉雅又一次變得更加的強了

一直以來，阿爾托莉雅的心裏就有一個心魔。

亦或者說，是執念。

就是對自己國家毀滅的悔恨。

這一次，斬去心魔的阿爾托莉雅無疑要比剛來之時要強的多。

衛宮切嗣的聲音打破了蕭夜的沉思

「你們。。過來商量一下~」

蕭夜點點頭，和阿爾托莉雅相視一笑，並肩走到桌邊。

「這一次的聖杯戰爭基本已經接近結尾了。。」

「Lancer，Caster，Berserker。。還有assassin，都已經證實回歸英靈王座了。」

衛宮切嗣的語氣帶着少見的興奮

視乎是看出了蕭夜的疑惑，衛宮切嗣又接着補充道「assassin是在昨天被Archer殺死的。」

「嗯。。」蕭夜輕輕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已經明白。

「所以。。。」

突然，一股巨大的魔力使得眾人都漏出了吃驚的表情。

「這個是！！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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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現場的蕭夜等人首先看見的，就是征服王那引以為傲的軍隊。

英雄王Archer站在了征服王面前，這個藐視全人類的王者，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盡了全力。人類史上第一位王者，本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但是是面對征服王的軍隊時，拿出了在他無盡寶庫里的，唯一的一把愛劍，那是分開天地，打破混沌的創始之劍。

一劍劈出，天地具裂，王之軍隊瞬間化為了烏有。因此，伊斯坎達爾知道，面對眼前這個男人時，自己沒有太高的勝算。

「我問你，你願意做我臣下嗎？」征服王突然笑着，回頭問着他的Master。

「我……我當然……願意……」

「幫王把精神傳承下去是臣下的責任！」

這位偉大的王者，在最後的一刻，將自己的意志傳承給了韋伯，這個自己的懦弱的Master。

蕭夜用着尊敬的眼神看着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對這位王者，他一直帶着無比尊敬的態度。在他看來，所謂的聖杯戰爭就是一場最大的悲劇，但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卻是這之中最為豪情，最為值得稱讚的樂章。

即使是最古之王，也以最強的實力，表示對他的敬意。

看着漸漸消失的征服王和悲傷的韋伯，蕭夜毫不猶豫的抽出雙劍，迎著英雄王而上。

戰火的肆意，刀劍的對撞。

「哈哈~雜種！這次，我一定要報上次的仇。。」英雄王的怒吼猶如響徹了天地。

沒有回答，在面對英雄王時，蕭夜就連一絲的分心都不敢。

「Gate?of?Babylon（王之財寶）！！~~」

早就解放了守護騎士的誓言的蕭夜突然感到一股巨力，使他幾乎吐血。

看着咬牙堅持的蕭夜，阿爾托莉雅正想前去幫忙，卻驚駭的被衛宮切嗣使用了令咒

「去破壞聖杯，saber！！~~」

令咒的力量使得阿爾托莉雅不由自主的解放了自己的寶具――Excalibur（誓約勝利之劍）

巨大的光劍穿越了聖杯，將英雄王和言峰綺禮也穿成一串。

猛地感覺一松的蕭夜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還來不及質問的阿爾托莉雅見此，連忙上前。

直到發現蕭夜只是受了一些輕微的內傷時，她才鬆了一口氣，轉頭憤怒的質問衛宮切嗣

「為什麼？！為什麼要毀了聖杯？」

衛宮切嗣正要回答，卻發現阿爾托莉雅的存在正在消失。

英靈本來就是為了爭奪聖杯而降臨的，當聖杯消失時，自然英靈也要回歸英靈王座了。。

也發現自己的問題，阿爾托莉雅急忙回頭對着蕭夜說

「蕭夜，我。。。」

話還沒說完，就消失在蕭夜和衛宮切嗣的眼前。

苦笑了一下，蕭夜也消失在衛宮切嗣的面前

「英雄王。。下次，一定不會就這樣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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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原來。。聖杯就是這樣的東西么？」死而復生的言峰綺禮和英雄王站在聖杯戰爭的爭奪地。。

在他身後，是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