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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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彬摸了摸鼻子,推門而入,不卑不亢的施禮道:「蔡老、蔡小姐!」

蔡琰起身回禮,並且請雲彬入座之後,飄然站在一邊,與蔡青面露微笑相視一眼。而蔡邕則背對着雲彬,撫摸著那把焦尾琴,好似沒有聽見雲彬的聲音一邊,整個氣氛很是恬靜,絲毫沒有凝重的感覺,唯獨雲彬一人面色嚴肅不已。僵持了一會之後,也許是摸琴摸得手麻,蔡邕收回手不轉身,冷厲的說道:「子涵,你可知罪?」

雲彬看不見蔡邕的表情,微微皺眉說道:「我何罪之有?還請蔡老明示!」蔡邕冷哼一聲,說道:「你還好意思裝傻充愣,殺了那麼多人,還敢說自己沒有罪過嗎?」雲彬暗罵道:「靠,尼瑪的,老子收名將容易嗎?人家穿越王八氣隨便一放,小弟一片一片的,名士猛將更是哭爹喊娘的要認主!怎麼到了我這裏就這麼麻煩呢?小弟倒是有了,還是自己花費十多年精力培養出來的,容易嘛我?名士呢?你這個大儒卻在刁難我,猛將呢?至今還沒結拜!老天這是玩我呢?」

想歸想,雲彬依舊裝作大義凜然的說道:「蔡老,我自認為我沒有罪過!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何況他們的行為實在令人髮指,簡直目無王法!光天化日之下,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打死人,這要是放過他們,指不定他們還會在什麼地方進行屠殺搶劫呢!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杜絕危害,我心安理得。」「啪!」

蔡邕一把將手中的書籍拍在書桌上,肩膀氣的發抖,背對着雲彬吼道:「殺人固然大罪,但是也不至於殺光他們吧!天下那麼多犯罪,你殺得完嗎?我們應該用仁德感化他們、教育他們!這樣他們就會去感化其他人,到那時候天下大同,不好嗎?正是有你們這樣的人,才使得天下沒有大同,哼!」

雲彬有些苦笑不已,暗道:「好不容易搭上蔡邕這條線,現在看情況是要破滅了!不過想來蔡老頭會看在自己就他們的情分上,不會給自己使小絆子的。不過蔡老頭思想被毒化的很厲害啊,天下大同哪有那麼容易?哪怕到了後世天下大同依舊是個夢,只要人還有慾望,天下大同的願望就永遠不會實現。」雲彬沉默了,也不回答,他可不會什麼儒家思想,對於儒家的了解也就在教科書上學過一些論語、知道儒家的一些名人罷了!穿越來之後,學的大部分都是墨家書籍,其他諸子百家的書籍卻是絲毫沒有觸及,因此跟自己談談墨家的事情,那還好,其他什麼的就只能說哥很低調,不想回答。

蔡琰看了看蔡邕對蔡青小聲說道:「小青,你說雲公子會怎麼辦呢?」蔡青思索道:「不知道呢!雲公子才智超群,而老爺老謀深算!他們都很難猜測的呢,小姐我們還是靜靜等待吧,要相信雲公子哦!」蔡琰臉一紅,嬌嗔一聲,瞪了蔡青一眼說道:「就你會說,雲公子的評價,父親可是給於厚望的。」

這時候蔡邕手指敲擊著桌面,嘆了一口氣道:「子涵,我知道你年輕氣盛,好打抱不平,我也是這個年齡段過來的,可是你擁有如此大才,卻不懂得韜光養晦,將來是不會有太大的出路的。你可明白蔡琰與蔡青見蔡邕發話了,二人都停止談話,轉眼看向雲彬,很好奇看雲彬會怎麼回答。

雲彬暗罵道:「你個老狐狸,明知道哥哥我做事老道而穩重,什麼時候表現過年輕氣盛的模樣?打抱不平倒沒錯。居然用語言給我下套,要是我順着你的話答應下去,說明我只是一個偽君子,是個攀龍附鳳之輩!不順着話說下去就說明自己年輕氣盛。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心計夠厲害,不愧是朝廷元老。」雲彬搖了搖頭道:「男兒在世,頂天立地,如果做每一件事都畏手畏腳,何能成就大事?就算毫無前途可言,但是起碼能夠無愧於心,無愧於天地。」

蔡邕身體一震,隨即平淡的說道:「也罷!人各有志,等你蒼老入土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世上的事情不是靠衝勁的!說說你對豪門的看法吧?客棧一事恐怕就是陳添銘的黨羽乾的。」雲彬眼睛一動,仔細的端詳著蔡邕,隨後疑惑的說道:「對於豪門我只有一句話,那便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蔡老認為如何?」

蔡邕還沒說話,蔡琰就開口道:「雲公子真是好文采!每每一見都是絕句詩詞,可否教導小妹詩詞呢?」雲彬一陣頭大,還小妹?按身體年齡說你起碼大自己四五歲,可謂是御姐型美女!也都怪自己,見四次,噴了三次傳世詩詞,無怪蔡琰要求教導,可是自己就那麼點墨水,要是去教導你,那自己還怎麼混啊?還怎麼裝逼啊?堅決不能答應。打定主意之後,雲彬表情略帶一絲憂愁、一絲高興、一絲渴望、一絲憂鬱、一絲滄桑的說道:「多謝蔡小姐的看重,還望蔡小姐原諒,我有意報效朝廷,志在民間!如今正是動亂之時,我願以我血肉之軀,保我大漢江山,因此我不能答應蔡琰有些失落,有些不開心的站了回去,揉搓着衣服不說話了。蔡青則有些心疼的看着雲彬臉上的表情,卻不好說些什麼,只得默默站在原地偷偷看着雲彬。

蔡琰這時候說道:「果然好文采,可否說出全文?」雲彬暗罵一聲,暗自祈禱道:「杜甫老大,您老不能怪罪啊,一切都是蔡邕這個老混蛋逼我的,我就算幫你宣傳吧,莫怪莫怪!」雲彬向前一步,醞釀好情緒之後,用略帶滄桑的磁音說道:「雲陵有布衣,少年意轉拙。

許身一何愚,竊比稷與契。居然成濩落,白首甘契闊。蓋棺事則已,此志常覬豁。窮年憂黎元,嘆息腸內熱。取笑同學翁,浩歌彌激烈。非無江海志,瀟灑送日月。生逢堯舜君,不忍便永訣。當今廊廟具,構廈豈雲缺?葵藿傾太陽,物性固難奪。顧惟螻蟻輩,但自求其穴。胡為慕大鯨,輒擬偃溟渤?以茲誤生理,獨恥事干謁。兀兀遂至今,忍為塵埃沒。

終愧巢與由,未能易其節。沈飲聊自遣,放歌破愁河梁幸未坼,枝撐聲窸窣.行李相攀援,川廣不可越。老妻寄異縣,十口隔風雪。誰能久不顧,庶往共饑渴。入門聞號咷,幼子餓已卒。吾寧舍一哀,里巷亦鳴咽。所愧為人父,無食致夭折。豈知秋禾登,貧窶有倉卒。生常免租稅,名不隸征伐。撫跡猶酸辛,平人固騷屑。默思失業徒,因念遠戍卒。憂端齊終南,澒洞不可掇。」蔡邕大驚,暗道:「此詩言言深切,字字沉痛,感時憂國,披寫滿懷,有千里一曲之勢,而筆筆頓挫,一曲中又有無數波折。他的詩有一種深沉的憂思,無論是寫生民疾苦、懷友思鄉,還是寫自己的窮愁潦倒,感情都是深沉闊大的。他的詩,蘊含着一種厚積的感情力量,每欲噴薄而出時,他的仁者之心和儒家涵養所形成的中和處世的心態,便把這噴薄欲出的悲愴抑制住了,使它變得緩慢深沉,變得低回婉轉。詩中先敘抱負之落空,仕既不成,隱又不遂,中間四句一轉,感情波瀾起伏,待到鬱勃不平之氣要爆發出來,卻又撇開個人的不平,轉入對驪山的描寫。由驪山上的奢靡生活,寫到貧富懸殊,不平憤懣之情似乎又是要噴薄而出了,但是沒有;感情迴旋,變成了「榮枯咫尺異,惆悵難再述」的深沉嘆息。至「幼子餓已卒」,悲痛欲絕的感情,看來似乎要難以自制了,最後由個人的悲痛轉為對百姓苦難的深沉憂思,留下無窮的餘韻。果真有如此妖孽的大才?難道他就是文曲星下凡助我大漢的?」

雲彬暗自大喜,表明卻一副誠惶誠恐,慌忙扶起蔡邕道:「區區小詩曲,何德何能接受蔡老您一白呢?這不是讓我折壽嘛!蔡老切勿如此是好。」蔡邕起身看了看雲彬真誠的目光,也不再鞠躬拜禮,嚴肅的說道:「子涵擁有如此大才,不知志向何處?」雲彬收回雙手,一副正義凜然的說道:「哪裏需要我,我就去那裏!而我的志向在天下黎民百姓那裏。」蔡邕眼眸閃過一道精光,突然咳了起來,急促的說道:「人老了,身體也不怎麼樣了,子涵莫見怪啊!唉,我該吃藥休息了,就不送你了,昭君啊,替我送送子涵吧。」

蔡琰面色低落憂鬱,點了點頭,來到雲彬身邊,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而蔡青則扶著蔡邕去床邊休息。雲彬深深看了蔡邕一眼,隨後朝蔡琰點了點頭之後轉身離去。蔡琰看着雲彬寬厚的背部,咬了咬牙,跟了上去,順手關上了房門。當來到庭院的時候,蔡琰叫道:「雲公子請留步!」

雲彬收回腳,回頭望向蔡琰恭敬的說道:「蔡小姐,請問還有什麼事嗎?」蔡琰低頭走到雲彬面前,身高的差距使得雲彬只能看見蔡琰頭頂的烏黑秀髮,卻無法探究蔡琰的表情。雖然蔡琰比他大上四五歲,但是身高不過一米七左右,而雲彬雖然才十五六歲,但是身高卻高達一米八幾,就是是雲彬本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得歸根於穿越附帶的變異什麼吧。

雲彬見蔡琰潔白細長的手指一直揉搓着衣服,卻就是不說話,令雲彬不禁感到一陣壓力,暗道:「這妞不會還想要我教導她吧?哥哥也就前世在教科書上學的幾百首詩詞而已,甚至有些記不起了!要是教導你,我教導什麼鬼啊?墨家文學嗎?去死吧!蔡邕知道了還不得拿刀追殺我。算了,既然這妞不說話,哥哥也不說話,敵不動,我也不動!看你怎麼辦?哼!」蔡琰紅著臉龐,用力揉搓着衣角,緊張的心跳在不斷加速著,蔡琰暗道:「真是的像一根木頭一般!不是說男人都很主動嗎?怎麼我站了這麼久,子涵哥哥怎麼還不說一句話呢?急死人啦!」

二人就這樣僵持着站在原地,一句話都不說,最後還是蔡琰沉不住氣,呼吸急促而又小聲的說道:「那個,那個雲公子,我、我、我可以叫你子涵哥哥嗎?」說完這句話蔡琰幾乎用完所有力氣一樣,全身酸軟。然而雲彬卻不解風情,因為前世職業的緣故,對於任何事物都保持着戒備心態,哪怕現在蔡琰說道話都保持着戒備,暗道:「這小妞是不是打算欲擒故縱,打關係牌?很有可能,不能因此被這小妞給迷惑了,不然到時候夠自己喝一壺的。」

雲彬故作溫和的說道:「蔡小姐,你我還是保持距離吧!這樣對你的名聲不好,我雲彬不過區區一介布衣,名聲倒是可有可無,但是蔡小姐的名聲就不同,關係到未來與幸福不可馬虎。所以蔡小姐還是稱呼在下雲彬或者雲公子吧!」

蔡琰頓時臉色蒼白了起來,可見蔡琰此時有多麼失望與傷心,暗道:「為什麼?笨蛋!我的意思這麼清楚了還不懂嗎?難道他這是隱晦的告訴我,我們不可能?可是,可是你知道嗎?我以前根本不信一見鍾情,然而遇見你的時候,我才開始相信一見鍾情,為什麼不給我機會?也許他真的不懂我的意思,對!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我可是才女,沒錯一定是這樣。」

然而蔡琰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思緒開始混亂起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自顧自己的情緒想下去,有經驗的人,一看便知道蔡琰已經墜進了愛情深淵,又是愛情殿堂!雲彬見蔡琰小腦袋搖個不停,身體也在顫抖不定,令雲彬有些異樣的情緒從內心迸發出來,情不自禁的居然雙手搭在蔡琰玉肩上,才發覺自己好似出問題了,一時間收不是,放不是,尷尬地說道:「文、文、文姬啊!我、、、」雲彬徹底傻眼了,有種淚奔的衝動,暗道:「完了,叫錯稱呼了!這下玩完了,怎麼解釋啊?天啊,劈了我吧!」

在雲彬搭上蔡琰雙肩的時候,蔡琰突然回過神,腦袋一瞬間清醒了,痴迷的居然抬起頭看着雲彬精彩的臉龐,水汪汪的眼神很是激動不已!暗道:「子涵哥哥給我親昵了,文姬!呵呵,文姬好親愛的稱呼啊!以後我就叫文姬了,專屬子涵哥哥的稱呼,好想大叫一聲啊!好害羞、好幸福哦!」也許太過於害羞與幸福的激動,蔡琰居然突然轉身,雙手捧著臉頰,背對着雲彬說道:「子涵哥哥、、、我、我很喜歡文姬這個稱呼!」

聽見外面的響動,火把光四照,如同幽靈一般遊走着,雲彬警惕性的起床穿好衣物,推開門時,墨元等十人迎面走來,墨元道:「少爺,大事不好了!蔡小姐被人劫走了,蔡老被嚇暈過去,至今未醒。」

雲彬一怔,詢問道:「怎麼回事?知道被誰劫走了嗎?哪個方向去了?」墨元看了看四周,小聲的說道:「可能是張莊主!」墨人卻不贊同的喝道:「此事還未水落石出,墨元休得胡言!」

墨元不以為然的爭辯道:「可是很多人都看見了張飛前去蔡小姐的房間,何況現在根本找不着張飛,說明張飛已經畏罪潛逃,並且帶走了蔡小姐。」墨人沉默了,的確,他們可是親耳聽見庄內的僕人議論說張飛半夜去過蔡小姐的院子,隨後不久便出現了蔡青的尖叫聲,事情也就發生了。可是墨人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是張飛做的,因為他相信張飛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真漢子,不會是一個好色之徒。雲彬沉吟道:「我也相信張飛不會這麼做!關兄現在在哪裏?」墨元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雲彬凌厲的眼神給制止住了,墨元只得說道:「關壯士現在已經前往蔡小姐的別院了!」

雲彬點了點頭,吩咐道:「好,我們也過去看看吧,如今事情撲朔迷離,我們不可妄自下定論,免得被歹人有機可乘。墨元你帶人去安撫庄內的僕人們,順便查查人員有沒有缺少或者多出什麼人。墨人你就跟我去蔡小姐的別院吧。」

佈置好一切之後,雲彬便帶着墨人與墨元等人分開了,直接去了蔡琰的小別院,然後還沒到達小別院的時候,小別院吵鬧的聲音已經傳響了過來,雲彬皺了皺眉頭,儘快了腳步,當推開門的時候,只見關羽站在房間內來回走動着,好似在想些什麼。而老管家則披着大衣,默默的站在一旁,而在院內早已擠滿了婢女、家丁與家衛們,一個個都在議論著到底是不是張飛做的,一些人認為張飛是個好色之徒,還有些人說張飛已經無臉面回來,帶着蔡琰離開了。各據一詞,仿若街市一般。

雲彬看着亂糟糟的場面,吼道:「都給我閉嘴,你們這樣想什麼話?」雖然雲彬的聲音沒有張飛那般爆裂,但是卻威嚴十足,聲音中帶着一股令人信服的誘魅之聲!所有人都停止下來,看着雲彬,不說話,比較雲彬的實力在客棧的時候,他們可是親眼所見,簡直就是人形殺器,無人可以匹敵,甚至他們的主人張飛都沒有這個本事。

這時候關羽見雲彬來了,趕忙走了過來說道:「子涵,你可來了,此時甚是蹊蹺,你有何看法?」雲彬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一道倩影從房間內跑出一把撲入雲彬的懷中便是一陣大哭,雲彬一看居然是蔡青,只見蔡青早已淚流滿面,痛徹心扉,死死抱着雲彬,好似自己的靠山與精神支柱一樣。

旁人此時到沒心情多想什麼八卦,哪怕平時最活躍的墨人也都愁眉苦臉的站在雲彬身後,絲毫沒有活力的樣子,整個場面死氣沉沉,好似一團濃霧籠罩着似的。雲彬尷尬的不好做些什麼,說些安慰的話吧,怕蔡青一時感動哭的更加猛烈,你說拍人家背部吧,又顧忌古代那些臭規矩禮俗,來個負責任怎麼辦?因此雲彬只得無奈的站在原地,當一次發泄物品。相信這不會堅持太久,估計半個鐘頭而已,只是可惜了着衣衫,一把鼻泣一把眼淚的,全抹上去了。

因為在房間里的談論共產思想,使得三人關係更加親近,因此雲彬看了看蔡青,表情隨意的對關羽說道:「關大哥,現場我沒有看過,你觀察入微,發現什麼沒?蔡老怎麼樣?千萬不能讓蔡老出現什麼意外,不然後果很嚴重。」關羽很理解的看了看蔡青,說道:「重要線索倒是沒有什麼,不過可以肯定不會是張飛綁走蔡琰的,因為我在房間內發現一些細微痕迹,可以清楚看出張飛跟誰打鬥過,最後追擊出去了。蔡老暈了過去,想來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不用擔心。」

雲彬摸了摸鼻子,點頭思索著!武功到達他們這個層次,可以通過戰場的一些痕迹,推演出戰鬥的一切行動方式,甚至構想出打鬥的場面,對於關羽的肯定說法,雲彬絕對相信,問題是到底是誰跟張飛打鬥,甚至還能逃脫從張飛手中逃脫,這樣的人武力值一定非同一般,在歷史上也一定會留下姓名,可是歷史上到底還有誰出現在涿郡過呢?

聽着自己懷中蔡青的哭聲,雲彬便集中不了精神,於是一把抓住蔡青的雙肩,推開到:「小青,你在事件發生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或者感到奇怪的地方?」蔡青看着雲彬的臉龐,才稍稍放心,一邊擦着眼淚,一邊哭泣道:「沒有,嗚嗚嗚嗚、、、我像往常一樣,嗚嗚嗚、、、幫小姐去端熱粥,回來的時候,嗚嗚嗚、、、突然聽見一陣響聲,當回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我看見小院圍牆跳過張飛的身影與臉、、、」

雲彬與關羽大驚,雲彬急忙打斷道:「小青,你確定是張飛的身影與臉?你看清楚了嗎?是不是你當時嚇壞了,看錯了蔡青搖頭道:「沒有,我沒有看錯,當時雖然已經半夜了,但是通過房間內的光亮,我還是看得清張飛的臉龐與身形的,我當時被張飛的臉嚇的大叫一聲,回過頭一看的時候,就發現小姐就不見了,嗚嗚嗚、、、雲公子,你可要救救我家小姐啊!嗚嗚嗚、、、」

雲彬對蔡青鄭重的點了點頭,對關羽問道:「關大哥,這裏誰先趕到的?」關羽冷峻這臉龐,說道:「是那群家衛,隨後便是我,接下來就是那些女婢與家丁。」雲彬來到家衛們面前,說道:「你們誰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知道這裏發生事情了?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任何微笑的事物也別漏過,好好想想。」

家衛們也許是受不了雲彬的氣勢,或者因為雲彬霸道的武力使得他們畏懼雲彬,因此一個個低着頭相互對視,不敢看雲彬,隨後一個家衛說道:「雲公子,我們是聽見了叫聲才跑過來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到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庄內很平靜,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

其他家衛一個個如同撥浪鼓一樣,搖頭表示沒有發現什麼。雲彬疑惑的看了家衛們一眼,隨後對女婢與家丁說道:「你們呢?在事情發生前都在幹什麼?發現了什麼?都從實說來,可別遺漏什麼,不然後果自負。」家丁們,女婢們一個個害怕的顫抖著身體,大氣不敢出,紛紛表示自己再睡覺,沒有什麼發現,都很平靜,都是聽見叫聲才出來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這時候墨元等人從外面走進別院,墨元施禮道:「少爺,所有人員都查過了,甚至一些隱蔽的角落也都檢查過了,沒有絲毫蛛絲馬跡,人員都齊全,沒有多,也沒有少,一切正常。」

雲彬更加疑惑了,閉上了眼睛,分析著庄內的佈置圖,進了大門便是客廳而左邊則是家丁與家衛們休息的地方,右邊則是女婢與廚房所在的地方,緊跟着女婢所在的地方上面便是蔡琰的別院,對面則是一片桃園!在桃園左側就是雲彬與墨元所在的位置。關羽與張飛蔡邕所在位置則在桃園上側與前客廳很貼近!整個庄內就是一個大大的H形佈置,而靠近蔡琰別院的女婢們卻說什麼也不知道,很平靜,明顯是說謊,靠這麼近,家衛都知道了,女婢們怎麼可能沒發生什麼動靜,但是雲彬不打算揭穿她們,時機未到,唯恐打草驚蛇。

「咚、咚、咚、、、」聽見響動,雲彬轉過頭一看,只見蔡邕虛弱的整個身體撐在了一個長棍長,乾裂的嘴唇微微蠕動,大口呼吸著,好似隨時會缺氧暈倒一般。看到這裏,蔡青很自覺的走過去扶著蔡老,本想扶蔡老回房,卻不料蔡老掙脫蔡青的手,卻死死盯着雲彬,慢慢走了過來。雲彬趕緊走過去扶著蔡老說道:「蔡老你這何必呢,放心我一定會找回蔡小姐,擒拿元兇。」

蔡邕抬起頭,一股冷厲的寒氣湧上雲彬心頭,蔡邕緊緊捏著長棍,說道:「雲子涵,我給你三天時間,立即緝拿元兇張飛,救出我女兒蔡琰!否則老夫必定上報朝廷。」雲彬大驚,他可是清楚知道蔡邕在朝廷的分量,如果蔡邕上報朝廷,到時候朝廷必定派兵緝拿張飛,處死張飛的親人朋友等等,到那時候不禁歷史會大大改變,而且自己也會被牽扯進來,不死也會無法再漢朝混下去,因為現在黃巾黨還沒有爆發起義,朝廷還有兵力做事,那時候自己的夢想就成空話了。

蔡邕此時是動了真怒,自從自己的妻子駕鶴西去之後,留下這麼一個女兒,自己可是將蔡琰當做寶一般,放下手心怕傷著,放在口中怕化了!緊張的不得了,現在卻出現這檔子事情來,使得蔡邕早已失去往日的冷靜,因此才提出如此強人所難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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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唐萬戶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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