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隊長級的靈壓!!!

暴走!隊長級的靈壓!!!

()「嗯?」十三番隊隊舍,正與老朋友浮竹十四郎聊天的京樂春水突然捏碎了手中的酒杯,一臉驚訝的望著遠方,「這股靈壓……」

「好強!」浮竹十四郎同樣也是一臉的疑惑,不過隨即便凝重的道,「竟然有隊長級別的強度!!!」

京樂春水站了起來,隨手將自己的斗笠戴上。浮竹十四郎見狀連忙詢問道:「你難道想要過去嗎?」

「呵呵,是呢!我真的很好奇,這股陌生的靈壓――到底是誰的呢?」京樂春水無良的笑道,「浮竹,你要去嗎?」

「當然……咳咳!」浮竹十四郎聞言立馬就準備站起來,不過隨即一陣強烈的咳嗽讓他又重新坐了回去。

「唉,看來又得我自己一個人去了呢。」京樂春水望著坐在地上不斷咳嗽的浮竹十四郎,無奈的說道,「想不到你的病又複發了啊。」

「呃,抱歉了,我也沒想到呢。」浮竹十四郎苦笑道。

「算了算了,那我先走了,你好好養病。」說完,京樂春水一個瞬步消失了,只留下在原地苦笑的浮竹十四郎。

十番隊隊長室,正躺在沙發上偷偷喝著酒的松本亂菊突然抬起了頭,沖身後說道:「隊長,你感覺到了嗎……」

「嗯。」日番谷冬獅郎一臉的凝重之色,望著遠方喃喃自語道,「隊長級的靈壓嗎?」話音剛落,就消失在了原地。

「喂!隊長你跑這麼快乾什麼?」松本亂菊大喊道。見沒有回應,於是就偷偷地爬到桌子底下,掀起一塊木板,從裡面拿出了一罈子酒出來。

使勁聞了一下,松本亂菊嘿嘿笑道:「隊長不在,我又可以喝個痛快了!」

一間不知名的地下室里,藍染忽右介抬起頭,仔細地感受了一下,然後對一旁的空氣說道?「銀,你來了嗎?」

「嘿嘿,被發現了?」空氣一陣扭曲,市丸銀邪笑著現出了身形,臉上掛著招牌式的狐狸笑容。

「對於這股莫名的隊長級靈壓,銀你有什麼看法嗎?」藍染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詢問道。

「哎呀!思考這種事最是讓人討厭了。」市丸銀做頭痛狀。

「呵呵,果然呢。」藍染笑著說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愛動腦啊。」

「思考這種事,讓藍染隊長你來做不就可以了嘛!」市丸銀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我只要知道結果就行了。」

「呵呵,銀你還真是會偷懶啊。」藍染的笑容依舊是那麼地溫和,「已經有兩位隊長趕去了呢!那我們也過去湊個熱鬧。」

「這股靈壓……」一番隊總隊長室,山本元柳齋重國眼中精光一閃,隨即嘆息道,「封印,解開了啊……」

十二月站在林季的身前,白髮飄飄,望著地上那生死不明的林季,眼中僅有的一絲清明也徹底消失!

「啊――」一股血紅色的靈壓衝天而起,將周圍的一切都毀滅殆盡,十二月――徹底的暴走了!

「她就是……」日番谷冬獅郎望著遠處那道血紅色的身影,震驚道,「靈壓的源頭嗎?怎麼、可能?!」

「呵呵,很吃驚?日番谷隊長。」京樂春水出現在冬獅郎的身旁,輕聲說道「說實話,剛開始我也嚇了一跳呢!」

「現在怎麼辦?是直接衝上去解決她嗎?」冬獅郎詢問道。

「先別急!」京樂春水拍拍冬獅郎的肩膀,說道,「那裡可還有人呢,如果就這麼衝上去的話,可是會傷及無辜的。」

「你是說他?」望著躺在地上的林季,冬獅郎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那個人好像已經死了?而且看情況,說不定就是被這個女人給殺害的!」說著,還用手指了指遠處處於暴走中的十二月。

「不!應該不是她!」京樂春水搖了搖頭,否定道「而且那個人還沒死呢!」

「沒死?」冬獅郎顯然並不相信京樂春水的話,不敢置信地說道,「這怎麼可能?!」

「的確沒死,不過也差不多了!」京樂春水聳了聳肩,無良的說道。

「那你怎麼能確定,這個人不是那個女人所殺?」冬獅郎問出了另一個疑問。

「你靜下心來仔細感受地一下。」京樂春水緩緩地說道,「這個女孩的靈壓里,透露出了無盡地悲傷……」

「……」冬獅郎沉默了,顯然他也已經感受到了。

「不過不管怎樣...」京樂春水伸出左手,緩緩地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輕聲說道「還是先將她穩定下來再!」說完,朝十二月沖了過去。

「嗯?」暴走中的十二月,此時已經完全地喪失了理智,但處於本能的直覺,早在京樂春水衝上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感覺到了有人在靠近。

殺!殺光一切試圖傷害林季的人!這是十二月所唯一剩下的念頭。

「啊――」怒吼一聲,十二月猛地朝京樂春水沖了過去,只瞬間就出現在了京樂春水的身後,一腳狠狠地踢出。

「轟――」京樂春水連退了幾步,握了握有點發麻的手掌,驚訝道「好恐怖的力量!」剛剛的一腳,雖然被他用刀背擋了下來,但由於大意了,他吃了點小虧。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怕傷到十二月的緣故,不然擋住那一腳的就不是刀背,而是――刀刃了!

身形再次消失,出現在京樂春水的左側,再次狠狠地一腳踢出。

這次京樂春水放聰明了,不再託大,直接把刀換到了右手,再次將十二月奪命的一腳擋下。

之後,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就在樹林里爆發了,不同的是一個人死命的攻擊,而另一個人則是不斷地阻擋。

再次一拳狠狠地揮出,但卻被京樂春水給直接躲開了,久攻不下的十二月不禁變得更加地煩躁,突然仰天長嘯一聲,渾身靈壓驟然暴漲,一下子就將京樂春水逼退了開去。

站立在一塊空地上,望著不遠處的京樂春水,十二月的靈壓變得越加地不穩定起來,「啊――」再次仰天怒吼了一聲,十二月的右手突然紅光大盛,紅光大概只持續了十幾秒的樣子,然後就悄然散去。

「嗯?」京樂春水的眼睛一眯,直直地朝十二月的右手看去。只見一柄樣式古樸的斬魄刀,出現在了十二月的手中,鋒利的刀刃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一絲血紅色的寒芒,雖然很淡,但卻讓人無法忽視。

「這是、斬魄刀!!!」遠處觀戰的冬獅郎見到這一幕,頓時大吃了一驚,他實在是無法相信,竟然有人能夠在喪失理智的情況下,成功凝聚斬魄刀!

消失、出現,然後一刀揮出。

「噗――」只聽見一聲物體破裂聲,一頂斗笠緩緩地落在了地上。

「呼――真是好險呢!」望著地上那已經變成了兩半的斗笠,京樂春水拍了拍胸口,故作一臉后怕的樣子說道,「再晚一點,變成兩半的恐怕就是我的腦袋了!喂,你下手還真是夠狠呢!」最後一句是對十二月說的。

不過已經失去了理智的十二月可不會聽他廢話,一刀不成,立即又衝上前去,對準京樂春水的喉嚨,狠狠地補了一刀,不過卻被早有防備的京樂春水再次用刀擋了下來!

「鐺――」金鐵交擊聲清澈的響起,兩柄斬魄刀在一起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感受著手中傳來的力道,京樂春水不禁更加的驚訝,力量比剛才明顯強了一倍!

手中猛地發力,將十二月再次震退了出去,京樂春水無良的笑道:「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可還遠遠不夠啊!」說完,突然朝林季的方向沖了過去。

見狀,十二月的眼中頓時凶光大閃,瞬間消失在原地,然後出現在了京樂春水的對面,狠狠地一刀劈了過去。

「哐鐺――」又是一聲金鐵交擊聲,京樂春水被震的朝後方倒飛了出去,一個空中三百六十度翻轉,京樂春水穩穩地立在了地上,心裡的驚訝之色更勝。

就在這時,十二月突然停了下來,抬起手中的斬魄刀,用刀尖遙遙地指著京樂春水,就在京樂春水有點摸不著頭腦時,十二月用低沉、沙啞的嗓音低聲自語道:「凌虐他――」

「什麼?」京樂春水臉色大變,立即拔出另一把斬魄刀低聲吟唱道,「花風亂,花神啼,天風亂,天魔笑――花天狂骨!」只見手中的斬魄刀瞬間化為了兩把黑色彎刀,一長一短分持左右。

「刑魔!」十二月身上的靈壓再次暴漲,血紅色的靈壓衝天而起,將這一片的天空都給染成了濃郁的血色。

「怎麼可能?!」冬獅郎的腦袋徹底地暈了,在喪失理智的情況下凝聚斬魄刀就已經夠讓人吃驚的了,可這次,更加的讓人無語……剛剛凝聚出斬魄刀,立馬就能夠始解!還有什麼比這更瘋狂的?!!

血色散去,十二月靜靜地站立在原地,手中的斬魄刀已經徹底變樣,出現在她手中的是一把長柄刀,不算刀身,光是刀柄的長度就有整整一米二以上!長約半米的刀身通體血紅,刀尖處如同被人用利器斜斜的削去了一截般,顯得是如此地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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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伴奏的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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