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他心疼了
溫暖狡黠一笑,瀲灧的雙眸比此時天上的繁星還要璀璨奪目。
她把左手的袖子翻給曼盛琛看,「我沒喝,都倒袖子上了。」
曼盛琛瞭然,這小丫頭可聰明著呢。
「那白柔柔是怎麼回事?」
「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她給我酒里下的葯,就是讓我喝了,一刻鐘之後不停的放響屁,而且還是奇臭無比的那種。
我把酒倒在袖子上之後,便給了一顆藥丸清風,讓她扔進白柔柔酒杯里,這樣確保她能喝到。」
「你哪來的葯?」
其實曼盛琛更想問,難道你有先見之明,所以才輕易把白柔柔反將一軍。
「我自己做的啊。」
溫暖說著就從腰帶那掏出四五個小瓷瓶,得意的像他炫耀,臉上的笑就差說快快表揚我。
「我不僅有讓人肚子不舒服的葯,還有解毒丸,還有迷魂香,還有止血藥,還有媚/葯……」
溫暖還在滔滔不絕吧啦,曼盛琛卻打斷了她的話,聲音帶著危險反問,「媚/葯?」
她一個已婚少女,身上帶著媚/葯是何意?
時刻想著跟自己圓房?
嗯,想到這個可能,心裡的怒意瞬間消散不見,這個可以有。
「額……」溫暖這才發現自己說得有點多了,諂媚的笑著解釋,「我在我爹的書房裡找到了一本葯書,這不前段時間無聊,學著配藥嗎。
我按照葯書上寫的,各種藥丸都配著來玩,至於效果如何,還在試驗當中呢。
不過今晚依白柔柔今晚的表現來看,這葯基本已經成功。」
這話絕對是溫暖的真心話,上次在她便宜老爹的書房裡,發現了一本製藥制毒的醫書。
從此她就迷上了配製這個時代的各種葯當中,只要有空閑絕對蹲屋裡研製藥材的。
「平時帶一些防身的藥物在身上就好了,那些不必要的葯,就不用帶著了,免得你自己搞錯了,害了自己。」
曼盛琛悠悠的開口勸道,她手上那幾個小瓷瓶,簡直一模一樣,怎麼分得清,他擔憂也是正常的。
「唔……」溫暖忙擺擺手,「不會不會,我都做好標記的,加上什麼葯我一聞便知道了。」
身上帶點防身的葯才有安全感,而帶著毒藥什麼的,以防不備之需。
要是自己製作的葯,能派得上用場,這對製藥人來說,這是一種認可,會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就像今晚那白柔柔栽在她手裡,這讓她異常興奮,也讓她很有成就感。
看她毫不退步的模樣,曼盛琛也沒勸了,她喜歡就好。
溫暖今晚得逞后異常開心,就連走路也都是蹦蹦跳跳的,所以兩人說話間就到了迎風軒。
在分叉路口時,曼盛琛停下了腳步,「本王還有事要處理,你先回去吧。」
「好。」溫暖帶著清風走回後院。
沐浴后,溫暖瞧著時間還早,便又翻出那本醫術,挑燈夜讀。
……
曼盛琛在書房處理完事物后,已經是夜裡亥時過了,他在書房隨意洗漱了一遍才回後院。
打開寢房的門,入眼的是書桌前,一長發披肩的女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他不滿的擰起眉頭,指責的看向不遠處侍候在旁的微風,說出的話滿滿都是質問。
「怎麼不讓王妃去榻上睡?」
微風低垂著頭,小聲的反駁,「是王妃執意再此等候王爺的,奴婢勸了幾次,王妃都不依。」
「下去吧。」
「是。」
趴在桌上睡的溫暖,本就睡得不安穩,縱使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她還是醒了。
直起身子,望向一身清爽,一頭墨發隨意束起的男人,軟糯糯的開口。
「王爺回來了。」
掀開身上的披肩,緩步走向他。
「嗯。」聽著她帶著睡意的嗓音,曼盛琛一顆心都被帶軟了,說話的語氣不再是不滿,而是帶著絲絲他都不曾發覺的心疼。
「怎麼不去榻上睡?」
溫暖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跟著他進了裡間寢房,伸手給他解扣子。
「妾身侍候王爺寬衣吧。」
曼盛琛彎下腰方便她解扣子,任由她侍候自己,深邃的墨眸靜靜的凝望著眼前嬌俏的麗人。
她這副溫婉文靜,典型賢妻良母的模樣,是他所希望的妻子模樣。
要是換作別的女子,或許他會很享受,畢竟滿身疲憊夜深歸回,仍有伊人在閨中等候,溫存過後一起捻熄燈同床共枕,這是何等幸福之事,也是世間大多男子所追求的吧。
可眼前再次打了個哈欠的嬌妻,為了等候自己回來,寧願趴在桌上睡,他承認他心疼了。
溫暖替他脫下外衣,剩下裡衣時,爬上/床識趣的躺在裡面。
曼盛琛在她身側躺下,伸手把人撈進懷裡,低頭輕輕噌了下,那柔軟的青絲,才緩緩開口。
「以後困了就先歇息。」
沙啞的低音炮,撩得溫暖剛合上的眼,再次睜開了,想了想,翻了個身面對著男人。
四目相對,他卸去了平日里那一身桀驁不馴的氣息,多了一些柔和,平添了一份慵懶和溫順。
不知為何,她莫名的喜歡這樣的他,這樣真實的他。
也不知是否氣氛太好,還是覺得這個時候的他特別溫暖,所以溫暖就是想把白日里那些委屈和不滿,發泄出來,說白了不就是持寵而嬌嗎。
嬌聲道:「那怎麼行,夫君未歸作為妻子的我,怎麼能安心憩睡呢。」
那幽怨的語氣,哪是真心為他擔憂,曼盛琛哪能不知她心裡定是怨他的。
暗嘆了一口氣,又說:「你也知道本王輔助太子,諸多事宜他不方便出面,而本王得事事親力親為。
有時忙得徹夜不歸,難道你還能到天亮不成?」
當然不會。
這個道理溫暖懂,可她就是不依啊!
「王爺這般辛苦,那妾身更加不能安心入睡了。身為您的王妃,妾身得事事以你為主……唔……」
溫暖話還沒說完,櫻唇便被面前的男人封住了,柔軟的觸感,帶著男人強烈的氣息。
曼盛琛從她雙濕漉漉的水眸望著自己,心裡已經開始心猿意馬了,之所以強忍著,不過是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