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落魄的另類法師(已修改)

第1章 落魄的另類法師(已修改)

希望與堅持的融合,智慧與力量的碰撞......,「力量」在實幹與堅持中累積,「智慧」在不同視角的對比中產生,當你被別人「承認」的時候,你就擁有主宰他人命運的能力,看書中「主角」如何運用【昔日】的「智慧」,積攢出撬動格局的力量,進而扭轉人族繼續淪喪的命運】

納森大陸,這是一片多種族林立的生存空間,無數的種族在這片大陸上掙扎消亡,更替不斷,這裏興盛着嚴酷的階級統治,無數的種族、個體都在上演着統治與被統治,權利成為了所有種族的精英們追逐的最終目標,而這過程中永遠不缺乏腥風血雨....。

人族紀元一百四十五年時,人族在繁育之地諾森平原上建立起的第一個王國----銅谷王國,進入了它誕生的一百六十周年,這是人類在這片百族林立的大地上建立起的唯一的一個國家。

這也是不幸的一年,因為這一年,銅谷王國在與半獸人聯盟的長達八十年的拉鋸戰中戰敗,王國的精銳及貴族軍隊全線潰敗。無數的有名有姓、底蘊深厚的家族在這場潰敗中消逝。

半獸人聯盟大軍一路平推,大量的人族城鎮陷落,無數被俘虜的人族不是被坑殺,就是被販運回了半獸人發源地--澤拉斯大森林中,圈養成為奴隸。他們世代被半獸人們奴役,為他們勞作、同時也成為這片大陸上的【商品】---奴隸。

人族紀元一百四十八年,苟延殘喘的銅谷王國全境被佔領。這個歷經過無數腥風血雨的種族,在掙扎了數千年,好不容易累積起來的一絲【元氣】被擊潰了,人族至此也被打斷了脊樑。

在這個大陸上,戰敗者的下場從來都是凄慘的,無數不願意被奴役的貴族們帶上了領地里的臣民們開始了艱難的遷徒,他們的目的地---迷霧山,這是曾經的【宗主國】---精靈王庭,在危急時刻給予人族的最後一塊棲息地,同時這塊精靈治下的飛地也成為了人族的希望之地。。

之所以被稱為飛地,是因為迷霧山並非一塊富饒的地方,它是一條南北橫向的狹長山脈,貧瘠的土地上無法種出足夠的糧食來滿足遷徒而來的人們,為了獲得更多的資源及生存空間,遷徒至此的貴族們不得不聚集力量,為種族的延續,發動了戰爭,以此驅逐迷霧山中的【土著們】。

迷霧山複雜的地形導致交通不便,地況複雜,山區里林立的各色的凶獸、蟲人、異族等也給貴族們的統治帶來了莫大的障礙。但別無它路的人族,只能在這裏掙扎著,忍受着飢餓、戰亂、與土著仇視,在儘力適應着艱苦的環境的同時,還要不斷的對精靈們做出各種妥協,因為世界上最昂貴的東西從來都不是買來的,而是別人的【施捨】....

在滅族的危機之下,人族精英們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凝聚力,奮起一搏的人族在戰爭中擊敗了一個又一個敵人,慢慢的將自己生存的地盤擴大,直到紀元一百五十二年,遷徒到迷霧山中的人族組成了諾森公國,一個鬆散、互助的聯盟體再次被整合起來。

越來越多被集中起來的逃亡貴族武裝力量加入了公國的貴族議會,這枚越發壯實的拳頭擊敗了迷霧山中的一個又一個原始土著,並將他們驅逐離境,一座座人族的城鎮在聯軍的身後,緩慢有序的拔起..

人族紀元兩百五十年,諾森公國的北境中,天氣並不好,故事便從這兒開始:

春雨如牛毛,像針尖般的灑落在尚未恢復生機的大地上,淡淡的水霧籠罩着山巒中的小鎮。

紅葉鎮,迷霧山中一個名聲不響的人族聚居小鎮,受制於貧瘠的土地上物質供給,其常駐人口不足五千,因小鎮特產的紅葉樹,其材質極為堅硬、被大量的用于軍械等地方,故名「紅葉鎮」。

正如大多數的人族城鎮都顯得雜亂無章,紅葉鎮也不例外。

小鎮的外圍防禦牆是本地的山岩砌成的,一開始並不高,但是在多年的保養與加固下牆體也越發的高大堅固起來。

小鎮的南北方向各有一個堅實的門樓,往日鎮門口都會守着一隊全副武裝的民兵,負責維持次序和警戒。

覆著在鎮門身厚重的城門上,有兩座用紅原木搭建成用來瞭望的簡易箭樓是用來預警和瞭望的,但此時卻沒了人影

越過城牆,便可以看到紅葉鎮上兩條還中看的碎石主道,生活在這兒的人們都清楚,只要雨兒稍微一大,它就會變的泥濘。

兩條主道的中央交匯處便是紅葉鎮標誌性建築,小鎮的權利中心————執政廳,這也是小鎮內唯一的一個石質四層小樓。

平日小鎮里掌權者的貴族老爺們都會待在這裏議事,小樓的周圍聳立着小鎮的權利機構,如:治安所、監察所、民兵營、監獄,領主城堡、貴族府邸等。

除了這些稍微別緻的建築外,紅葉鎮里到處都是雜亂無章的簡易木屋。即便是一些商鋪也是夾雜在主道兩邊數量眾多的簡易木屋群中,毫不出彩,從側面也能看出,小鎮上商業並不發達。

原本就不怎麼熱鬧的小鎮,在此時稀稀落落的春雨中更顯清冷。

在雜亂的平民區中,往日早已到鎮外伐木場上工的老霍爾,此時只能在自家不大的木屋中坐立不安。也許是累了,最後依靠在門框邊,滿臉心事的打量著門外寒氣四溢的冷雨。

和大多數小鎮上的居民一樣,木屋不大,擺設也很簡陋,除了一張老舊的木床躺着東牆的木窗下,也就只剩下一張木桌,兩個矮凳,三個木箱錯落有致的擺放在屋中的拐角處。就算是這些物件已被擦的一塵不染,也仍然遮擋不住歲月侵蝕過的痕迹。

此時木屋的中央支著一個吊起的鐵鍋,鐵鍋的下面放着一個炭盆,幾段劈柴支在炭盆里熊熊燃燒着,嗆人的煙味混雜着從鐵鍋里冒出的熱氣,淡淡的瀰漫在整個木屋中。

火堆旁坐着一位內着色澤沉舊的麻布衣,外披羊皮襖的少年,只見他一邊撥弄著炭盆里的劈柴,一邊不不時的攪動吊鍋。

男孩一頭大眾烏黑的短髮,應該有些時日沒洗了,顯得有些油膩。一張被火烤的紅彤彤消瘦的臉,怎麼也彰顯不出男孩的清爽。

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時不時的眨動着,倒顯得十分的靈動,其嘴角被緊緊抿成的弧線,若隱若現的映射著男孩的堅毅。

老霍爾身上滿是補丁的【親子裝】,彰顯著家境的狀況,【老男人】顯得有些心神不寧,不時焦躁的用那雙粗糙有力的大手揉搓著腦袋上亂亂糟糟的金髮。

生活的不宜加之歲月的摧殘,給【老男人】留下的只是滿臉的滄桑與額頭上再也撫不平的皺紋,只見他舉起有力的大手,狠狠的砸了一下門框,以此來發泄心中的焦躁。

「砰」的一聲響動,吸引來了一旁在折騰吊鍋里食物的男孩。

一向神出鬼沒的大黑狗,恰好在這時從煙雨蒙蒙的屋外露出了身影,在門外抖了抖身上的雨水,風騷的正要跨上門檐下的台階,被這一響動驚的腳下一滑,順勢跌倒在泥濘中,等其站起來的時候,光順的毛髮早已沾染的泥濘不堪

在大黑狗極為人性化的哀怨的眼神中,男孩麻利的從屋裏舀了幾瓢水給大黑沖了沖。

變得老實起來的黑狗,在屋外老實的抖了抖水,便溜進屋中,蹲在火堆旁一邊烤着火,一邊將視線來回的在門邊的老霍爾和自己的【小主人】身上切換。

男孩將視線落在大黑狗身上后,滿臉無語的道「...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看到大黑狗哀怨的眼神更加的濃郁了,莫里及時的收住了自己的嘲諷...

老霍爾滿臉無奈的看着男孩與狗的互動,嘴角也翹起了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事實上,這個男孩自是自己從鎮外的流民營中領養而來的,雖然領養男孩的目的並不【單純】,很快,男孩用他的聰明伶俐【征服】了老男人殘酷冰冷的心。

自從人族遷徒到這塊貧瘠的山脈中后,飢餓、困頓就始終沒有離開過。在這個飢荒肆虐的年頭,可沒有人會隨便去領養一個半大的孩子,因為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正處於能吃無用的狀態。

不過,男孩的聰明伶俐慢慢誘發了一個老男人的父愛,雖然,通常父愛有別與更加柔和、貼心的母愛,但卻更好的促進一個孩子的生存自立的能力

莫里是眼前這個領養自己的中年男人為自己取的名字,事實在領養之前的不久,男孩有一個古怪的名字---李楊,老男人覺的不好聽,便又取了一個。名字只是隨意起的,也沒有特殊的意義,更沒有所謂的姓氏。

姓氏在在這個世界中大多數種族中也只有精英、亦或是貴族能擁有,家族的傳承需要它,它因此也會變得更有意義,對於平民而言,傳承是昂貴的,故而他們只需要一個能稱呼與辨別的名就可以...。

今天的老霍爾有些【狂躁】,莫里能看出來他的心裏似乎藏着什麼事,一個行蹤詭異、但行事與常人無異的老男人總會引發一些人的好奇心。

自從這個老男人收養了自己后,男孩便敏銳的發現了這個【中年】男人身上似乎隱藏着什麼秘密。

秘密對朝夕相處之人來說,一般是無效的,所以在留了心的男孩來說,隨着時間的推移,一個又一個線索暴露了出來,被有心者串聯了起來,然後,老男人的偽裝便被拔了個通透...

沉着穩重,遇事不慌是老霍爾慣有的性格,這也許是所有上了年紀的人【磨】出來的特性,也是一名偽裝者必備的素質...。

如今就單單這一早上,這個男人便將身上好的性格、習慣完全丟掉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莫里在心裏默默的猜測著,事實上在這般敏感的話題上,有自知之明的他從來不會主動去問。

但男孩仍舊忍不住好奇,默默是猜測著「也許很可能和他隱藏多年的身份有關....」

想到這兒,男孩的心底不禁的升起了一絲擔憂,畢竟和危險份子在一塊兒待久了,神經質般的警惕為成為生活中的習慣...

老霍爾是一個匠人,在鎮外的伐木場工作,屬於木工種類,工作強度雖然並不輕鬆,事實上在紅葉鎮上沒有一種工作是輕鬆的,不過收入倒是與其他人比起來還不錯,這得益於自己的養父識字,準確的來說認識精靈文字,這對於文盲遍地都是的紅葉鎮來說,多少算是個人才...。

當然,這些都是他的表象身份,他的真實身份則是野法師,這已然是老男人對男孩變相坦白的事實。

對於身份不簡單的老霍爾來說,自己的養子的身上也有不同尋常的東西,例如樂觀、堅韌、自律的性格、變態的學習能力、洞察能力,怪異卻清晰脫俗的想法都在時刻不停的挑撥著自己的好奇與疑惑。

隨着時間推移,最終老霍爾得出了一個讓自己哭笑不得的結果,這個小傢伙竟然也是個【偽裝者】,他能說會道卻從不與人真正的交心...

【樂觀】這是老霍爾極為羨慕的一種心態,但卻不是這個世道里普通人家裏的孩子該有的東西,他們警惕、木訥、愚笨、悲觀但卻不乏堅韌。

在這樣的征伐不斷,世道不寧的世界裏,天災人禍會讓很多人在下一瞬間失去所有,這甚至也包括貴族,所以樂觀就顯得有些多餘..。

最起碼在諾森公國中,大部分的人都在與飢餓、恐懼、死亡做鬥爭,人們只有緊繃着神經才能獲得片刻的安寧,而神經兮兮的人又如何能樂觀的起來呢

不可否認,當某一種氣氛持續的佔上風的時候,它就具有了傳染性,樂觀就是男孩傳染給自己的一種不可多得的精神財富,為此老男人開始對男孩有了一種期待,期待男孩能【賦予】自己更多的東西,當然老男人也知道對等的輸出,才能換回持久等價的回報,所以掃盲在其深思熟慮之後,被他提上了日程......

但很快他就變得焦躁不安起來,男孩接下來瘋狂的從外界【汲取】營養,展現出來的變態學習能力,不但把自己嚇壞了.

希望是非常廣義的辭彙,大多數人在看到希望的時候,通常會嘗試性的投入,只要有一絲回饋,投入的力度就會加大。

傳承對於老霍爾來說就是一種希望,豁達、高尚的為師者都希望自己的弟子能將所給予的傳承做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這一點上,作為導師的老霍爾毫不吝嗇

老霍爾在撫養莫里的第二個年頭當男孩熟悉了精靈通用文字后的一天夜裏,他悄悄的對男孩說出了的秘密---偽裝者的身份,一位被精靈王廷打壓,同時也是被現今人族不認可的身份----野法師。

莫里只是沉默了一會,便極為配合的自動提出了要學習魔法知識的請求,男孩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餘地,因為想要證明自己可以保守住這個秘密的最佳的方法,那就是成為這個秘密的一部分..。

男孩配合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拒絕之後的忐忑境遇,同時,他不可否認好奇心這個極富作死的念頭也在慫恿著自己。

學習是需要一定天賦的,這在自己曾經更小的時候就知道,學習魔法同樣如此,而且更加苛刻...。

當好奇心漸消之後,男孩的內心便開始顧慮重重了,因為現在的野法師的身份已然今非昔比了。

往昔這個尊貴異常的身份已經淪落到不被大眾認可的地步,它不但會被精靈王庭及其合法化附庸種族勢力打壓,甚至還會招來殺身之禍。

「一個人可以擁有一時的幸運,但大多數的時候,你會發現他的孿生兄弟-----霉運,一直在糾纏着你,幸運也許會改變你的生活軌跡,但霉運同樣能如此。【如果你不能永遠的保證自己時刻擁有好運氣,最好就別輕易的「惹事」】」

這是老霍爾的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這也是有過一些經歷、上了年紀的【老人】的寶貴【經驗】。

野法師的遭遇、老霍爾有過親身經歷,從他的傾訴中,男孩清楚一旦踏入這個職業,坎坷不安便會伴隨着自己的一生,除非離開迷霧山人族的勢力範圍,甚至是精靈的勢力範圍,才能獲得真正的解脫,否則你永遠只能是一位忐忑的偽裝者。

隨着從外界汲取的常識不斷的累積,男孩只能對大陸上兩大霸主之一的精靈的勢力,及它附庸的種族數量望而卻步。

據老霍爾說,野法師不被認可的最大原因來自於精靈與大部分人族腐化的貴族

人族成了逃亡種族后,為了獲得一塊犧生之地,不得不再次向精靈們做出巨大的妥協。

作為精靈曾經的最大附庸種族,有過短暫的獨立史,而作為長壽種的精靈們可沒有短生種們那般的健忘,他們更喜歡從銘記中汲取教訓,回顧了人族獨立時期的種種黑歷史,自然得多加【照顧】。

很快,精靈的當權者們憤怒的發現回歸精靈制下的人族仍舊沒有失敗者應有的【安份】。

為了更加有效的管制這個種族,他們不得不摧毀萌芽了自己種族獨特的知識傳承的群體---法師。

而可笑的是這個群體最早是精靈為人族培養出來輔助精靈管理人族的,經過數百年的放養,他們成為了脫離王庭附庸體制束縛的利刃。當人族再次回到【起點】的時候,仍然被保留下來的獨立意識自然是精靈們不願意看到的,他們需要的是順服,而不是在順服中繼續萌芽它的獨立性,然後產生反抗意識,脫離附庸體制,然後成為挑戰兩極霸主的預備者...。

人族定居迷霧山後,精靈收回了法師尊稱權。至此以後,所有沒有通過【專業】精靈洗腦式教育的人族法師,就被定義為野法師。

這一法令在時間的推動下,伴隨着在銅谷王國末期成長起來的法師們一個個老去、消逝、以及貴族們的不斷妥協下,明面上諾森公國的人族慢慢的失去了自己培養法師這一職業的能力,而有着被精靈教育【出身】的新人族法師群體,在精靈的扶持下迅速的成長著,並以捍衛【正統】與其伴隨而來的【權利】而排擠、取代老舊者。

這個被閹割過的新興法師們群體從原來的敵視野法師的程度,在精靈們的【運作】下,成功的在余后的百餘年裏迅速升級為了【仇視】。

所有的野法師都知道,精靈們想要將他們斬盡殺絕,徹底的冥滅其意識形態...

如今的這個新興的法師群體不但已經為精靈們牢牢地抓住了一部分人族的統治權,同時也成長為了一股不可忽視的新興的貴族勢力。

他們排斥着一切的【守舊】勢力,野法師更是被他們視為潛在的威脅。所以對於打擊野法師,擠壓他們潛在的生存空間,他們表現的比精靈們更加積極。

為了打擊野法師的生存空間,他們配合精靈與人族的一些親精靈派系的貴族在這一百多年裏,不斷的以小刀割肉的方式,顛覆了野法師與守舊派貴族議會成員的地位,並且發佈了一系列越來越嚴厲的法令,例如十餘年前發佈的一條專門針對野法師的法令「發現並捉到野法師后,發現者有權予以逮鋪,甚至是格殺,要知道法職在任何一個族群中都是精英,亦或是無冕貴族」。

高壓之下,野法師的生存環境越來越艱難,其身份便成了災禍之源。

這使得人族的法職向著兩個極端的方向發展,擁有受過精靈教育出身的法系職業者們的身份變得更加尊貴,而傳承於舊王國時代的人族自身的【野路子】出身的法系職業者就如同過街的老鼠一般,只能活在【地下】....。

通常在面對不公平待遇的時候,人們只有兩個選擇---接受,亦或是反抗,而越是有能力、優秀的人,其反抗的意識就會越強,顯然野法師群體不但掌握著知識,更掌握著非凡的力量,不甘之下,選擇反抗亦是理所當然...

言歸正傳,讓老霍爾失望的是莫里的魔法天賦在歷經各種考驗后,得到的預估的結果卻不理想,按照老霍爾的預判,在魔法造詣上莫里終其一生都可能不會有太好的表現,也許這一生最高的造詣也只會卡在資深魔法師等級之前,這對於一個野法師來說是致命的。

當然魔法職業和所有的職業的等級劃分都差不多--覺醒--資深--大師---資深大師--英雄--資深英雄,高等級對低一等級擁有絕對的壓制,這種壓制通常可以用數量對比,也就是一比三,當然這只是大陸上通俗的一種講法,在莫里想來這應該是在公平、同等條件下對戰下得到的數據。

至於非公平條件下的對比數據,自然就複雜了許多,並不能簡單的概括,至於能不能越級挑戰,顯然不是莫里現在所關心,畢竟自己頂多算是一位見習級別的接觸者而已

而接下來的三年多的時間裏,莫里在魔法的造詣果然如老霍爾所預料的那般----一直表現平平,此時的他只學會了深度冥想術,至於其他方面則再無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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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公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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