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變化
金燦看了眼阿文，心中稍微有點無奈，怎麼老是有人問這種類似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他已經思考過無數遍了，答案雖然每次都有所不同，但整體還是大同小異的。
不過這次除了金智秀和朴秀榮之外，就算金燦再不願意承認，他還是要把程瀟放到這個選擇之中了，因為前段時間他面對程瀟的眼神，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做到問心無愧了，這事想起來都頭痛，還好程瀟忙著回歸去了，給了他一段時間來思考這件事，不然真的是頭都要炸了。
但如果真要回答的話，此時的他自然是沒辦法微笑著抓住一個人的手，大聲的告訴他的朋友們這是我女朋友。
雖然帶著三個女人，卻告訴朋友一個也不是稍微有點尷尬，但阿寒阿文也是老朋友了，更何況他也不是一個虛榮的人。
於是金燦只是笑笑道：「其實都不是。」
「都不是？」阿寒阿文都看了金燦一眼，發現他並沒有說假話，都有點懵，不禁問道：「難道哥你還迷著那個王霏霏嗎？」
「王霏霏？」
一旁的金智秀金智妮林娜璉她們因為聽不懂說的什麼，所以不是大眼瞪小眼就是好奇的往四周觀望著，但「王霏霏」這三個字的中文聲音，金智秀還是聽得懂的，忽然聽他們談起王霏霏，忍不住看向金燦，有點好奇他的反應。
金燦聞言似乎恍然了一下，但又好像沒有，稍微頓了下后，像是若無其事的樣子淡淡道：「不迷了，我追星的這個身份要在前面加個前綴了，那就是曾經二字。」
張哲帶著看穿一切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真的？」
金燦表情剋制不住的有點古怪，但還是笑著點了點頭：「真的。」
金智秀同樣看出了金燦的不對勁，心想他果然還是沒有忘記，不過她也沒什麼什麼失落和挫敗感了，因為這也算是她喜歡金燦的一個原因，而且雖然有點勉強，但他依舊開始淡然的面對王霏霏這件事了。
張哲也不繼續問了：「那就都別站著了，坐下聊吧。」
阿寒點點頭：「那就坐下吧，順便哥你把這幾位我們倆介紹一下唄。」
「好。」金燦答應一聲，轉身跟她們打了聲招呼，眾人都坐下了，接著一一把金智秀她們介紹了一遍，都開始用韓語對話，還好阿寒阿文也來了有段時間了，韓語正常的對話雖然有點吃力，但還是能聊得下去。
阿文看了會他，忽然道：「哥，感覺你的變化挺大的，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金燦聞言怔了下，不過也沒太大的反應，沉吟了一會，忽然笑道：「人總是會變的，畢竟我也不不是十幾歲了，打架和飆車這種年少輕狂的事不太適合現在的我了。」
「哥...打架算，但賽車就不至於了吧。」張哲忍不住回了句。
阿寒覺得氣氛有點凝重，轉移話題道：「那哥你現在是..當什麼公開練習生吧？我之前好像聽阿哲說過兩句。」
「對，我現在是sm的練習生。」金燦點了點頭，稍微倒了點苦水：「不過出道還沒譜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站上舞台。」
「舞台？」張哲想到了什麼，伸手指向剛才泫雅站的位置：「哥我這有啊，隨時都能上，我給你安排，而且看的人也挺多，氣氛也不比一般的演唱會差。」
「這裡...我」這事一有點突然，金燦覺得自己還沒準備好，猶豫了一會：「算了吧。」
「那舞台算了。」張哲臉上忽然帶上「曖昧」的笑容，也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看向金燦：「不過...哥我今天過生日，你能不能罕見的破下例，幫老弟出個...」
「沒戲。」
張哲看著金燦拒絕的表情，雖然看起來和以前一樣很堅定，但是那股沒得商量的語氣幾乎沒了，頓時眼睛一亮。
看來今天真的有門啊！
他連忙向阿寒阿文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們倆也趕緊幫著說兩句。
金燦看著張哲擠眉弄眼的樣子，以他倆這麼多年的交情，豈能不知道他此時的想法。
講道理阿哲過生日，滿足他這個其實不算什麼的願望也沒什麼的。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再比賽了，心中十分抗拒，像是比完了之後就會徹底失去什麼似的。
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種很奇怪的想法。
就在張哲和阿寒阿文準備展開勸導攻勢的時候，阿哲的手機響了，拿出來接通后聊了兩句，頓時臉色變了。
「還有人敢在這裡鬧事？等我會，我馬上帶人來。」張哲說完掛斷了電話。
金燦見狀問道：「出事了？」
張哲起身：「沒什麼大問題，我帶著阿寒阿文先去看一眼，一會就回來。」
金燦思索了一下，也站起來：「要不我也去？」
張哲豪氣的笑了笑：「不用了，這又不是咱們以前打架，小問題，我們能處理的。」
金燦看樣子也不堅持了：「那行，你們小心點。」
張哲答應一聲，與阿寒阿文三人快走向著樓梯走下去了。
這下兄弟都走了，金燦轉頭看了眼身邊的金智秀：「不好意思啊，說是帶你們來看比賽，結果凈聽著我們四個大老爺們扯淡了。」
「沒事，我覺得挺好的。」金智秀笑著擺了擺手，她這話並不是客氣，而且巴不得多聽一會呢，這樣能多了解一點他以前的事情，雖然聽到現在...都不算是什麼好事。
不過金智秀這麼想，其它人就未必了，剛才一直不敢出聲的林娜璉見又只剩下金燦了，不禁把剛才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林娜璉有些驚奇樣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金燦：「沒想到你...以前還真是個黑社會啊。」
金燦見到老朋友心情好，也不怎麼在意「黑社會」這個稱呼了，瞥了她一眼，忽然轉了轉眼珠：「其實我不光以前是黑社會，現在也是，所以我勸你老實點，少來招惹我，不然讓你見識一下黑社會的手段。」
「什麼手段？」林娜璉臉稍微有點紅，因為她想到了剛才的先那啥后那啥...
「想知道？」金燦看了看她，忽然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接著林娜璉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透了，可愛的兔牙不禁輕咬了咬嘴唇，忍不住羞澀的大叫：「呀！你這個變態！」
「是你自己要聽的，怎麼能怪我？」金燦哈哈大笑，但剛笑了沒兩聲，他餘光掃到一個人的身影，笑容瞬間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