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等我回來娶我

第345章 等我回來娶我

男人的情緒低落到谷底,冷靜的閉着眼,默默流着淚,躺在沙發上,強忍着哭泣地不斷抽搐著。

寧冰兒想到剛剛安排工作,部署工作時候那種剛毅堅強,即使幾次與歹徒交涉都是毫不示弱,也不畏懼,在領導面前那種大義凜然的態度,或許這個堅強的男人一直在偽裝堅強,一直在強撐著崩潰的神經。

他的委屈,他的焦慮,他的失落,寧冰兒全看在眼裏,只是不知如何安慰,也沒有合適的理由安慰。

自始至終劉局想到了所有的人,唯獨沒有多想家人的安危,只想着這場大火造成的經濟損失和造成的人員損傷,這些社會代價實在太大了。

只要能想到他都盡職盡責地安排到位,關於抓捕時的注意事項,沒有提及一句注意人質安危的話,一句也沒有。

不是他不在乎親人的安危,而是隱藏好這種多餘的擔心和恐慌,免得讓更多的人跟着擔心害怕起來。

寧冰兒悄悄走出辦公室,坐在凳子上,等着他恢復平靜,為了這次破案,寧冰兒差點說出自己就像一個神話故事一般的經歷,比如她是重生過來的,所以才會知道這麼多線索,才能維他們提供了這麼多信息,還把她腦子裏關於這群人的人物特性記得這麼清楚。

今晚的冰城註定是不安分的,是喧囂的,警報一直響着,而火災很快被控制住,並沒有再次擴大的趨勢,所有的傷員全部送去冰城軍區醫院進行救治。

「行動,青禾荔灣小區。」突然劉局走出辦公室,冷冷地沖着寧冰兒說道,只是眼神里有一絲寡淡的笑意和感激。

寧冰兒說出這個地名,劉局就已經安排人去調查和考證這個地方,確實有一輛套牌車輛進入小區,下車后的幾個人的身形和沈松輝、白鬼的外形特徵很像。

最後才肯定寧冰兒的猜疑並沒有錯。

還是第六感,寧冰兒的預感確實是對的,她一直覺得三叔有問題,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三叔和這些毒瘤竟然真是同夥。

一聲嘆息,寧冰兒有些失落地說道:「劉局,給國家添亂了。」

「冰兒,這不是你的錯,是你三叔不自愛,貪慾太重了。」說着一起進行又一次抓捕行動。

只是這次的抓捕行動比較輕鬆,除了白鬼會帶你拳腳,其他幾位都是大亨,而此時沒有消息來源,沒有可以調遣的兵力,只能束手就擒,灰溜溜地被抓回來審問。

「你就是寧冰兒?」沈松輝被禽后,看着寧冰兒那張乖巧又迷人的小臉問道。

「對,我就是寧冰兒。」寧冰兒很高冷地回應着。

「早想見識見識你,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沈松輝抬起手,亮出手扣,還有想再擺弄擺弄頭髮,最後放棄這場徒勞地看着寧冰兒,眼神中有些失落和羞澀。『』

畢竟沈松輝作為冰城首富,這位巨人般存在的能人,形象在他眼中何其重要,而今他去這般狼狽地見到自己最想見的女孩,有些羞澀是難免的。

「我們認識?」寧冰兒有些疑惑地問道,在腦海中搜尋一圈也沒有找到關於這個男人的多餘的信息,除了班刊雜誌上那些篩選過的信息,好像對於沈松輝真不認識。

看着寧冰兒溫婉的笑容,沈松輝更是羞愧地低着頭,嘆息一聲不在說話,慢慢向外走。

「爸爸......」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穿着睡衣沖着劉局跑來,抱着劉局的脖子使勁的親吻。

一看就是被劉局寵溺著長大的孩子,才會肆無顧忌地撒嬌求抱。

看着劉局與女兒老婆抱在一起的溫馨畫面,寧冰兒瞥見一旁羞愧難忍的三叔,這個和自己有着血緣關係的男人,竟然如此害自己,還殘忍吞噬父親的基業,這是何種沒人性的舉動?

「冰兒......」寧國強欲言又止的嘴臉看着特別讓人心痛,只是這些鱷魚的眼淚實在太虛偽了。

「三叔,留着你的那些懺悔的辭藻去法庭上辯訴吧。」說着寧冰兒懶得搭理寧國強的討好和哭訴。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這個男人,不是可憐人,不值得別人可憐,也不值得自己的憐惜,今天他受到的一切懲處,都是罪有應得。

「冰兒,對不起,和你爸爸先說一聲對不起。」寧國強帶着哭腔地對着寧冰兒說道,那雙猩紅的眼眸中含着晶瑩的液體,不管是悔恨的淚水,還是虛偽的博取同情的淚水,寧冰兒都不會心軟。

想到上一世自己受的那些苦,寧冰兒心中就有一大股怨氣消散不了,這個男人比蛇蠍的心腸還要歹毒,或許太攀作為毒蛇之王,但是與寧冰兒交手時,這個男人沒有他的名字那般陰狠。

而三叔,這個有着血緣關係的男人,竟然對自己下得了這麼狠的手,還是人嗎?

看着寧冰兒氣惱得有些發憷地顫抖著,劉局抱着女兒走過來,輕輕拍拍寧冰兒的肩,小聲說道:「冰兒,你先回家,好好休息,過幾天給你嘉獎。」

「不用,這是作為公民應該做的!」寧冰兒謙虛地說道,心中卻在想着小美姐將來的打算。

「回去吧,謝謝你為警局做出的貢獻。」劉局和救出來的市長親和地像寧冰兒握手道謝。

此時劉局想鞠躬道謝,又怕方式太誇張,嚇到寧冰兒,只好選著比較溫柔地握手方式來表達滿心的感激。

回到家,各大新聞媒體都在報道神州商場失火造成的混輪場面,還有受傷、燒傷的病人痛苦呻吟著的樣子,寧冰兒心口揪着地疼。

寧翔天從冰兒進家那一刻,就寸步不離地圍着寧冰兒轉悠,看到她如此巨大的反應,猜到她會去醫院進行救治與幫忙。

可是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寧翔天很啪離開寧冰兒,感覺冰兒不在身邊,就像失去整個世界一般,心都是空落落的,不踏實。

「爸爸,奶奶,我想去醫院幫忙。」寧冰兒站起身,一臉堅定地說道。

「啊......」兩位長輩看着才進家沒多久的孩子,又要想着趕赴現場救治,心疼又無奈地看着她。

對於這場大火,沈松輝的報復心理實在太重,竟然利用了人心,人心才是最好的博弈籌碼,才是贏取勝利與否的根本所在。

「冰兒,你不能參與救治。」寧翔天自私的抱着寧冰兒,就是不願意讓她出去醫治病人。

心疼這個女人,不願意她再次犯險,雖然救治病人並沒有多少危險系數,但是每一分鐘的分離都是一種摧殘,一種思念的疼痛。

這個像陀螺一樣使勁轉動的女人,為了別人可以不顧生命安危,何時真正考慮過自己的感受,感受過最愛她的人的感受。

寧翔天把寧冰兒困在家裏,不管是以死相逼的戲碼上演過很多次了,阻止過多少次,最後甚至把寧冰兒綁在床上,幫助她的一切行動,就是不願寧冰兒出這道門,就是不願寧冰兒在辛苦,在奔波,在勞命。

「天兒,你太自私了,我是醫生,醫治病人是我的責任,這是我的本分工作,別攔着我,好嗎?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寧冰兒苦口婆心地不斷勸說着寧翔天。

花言巧語、或者冷言冷語,不管是哪種話語,寧冰兒吐沫橫飛也於事無補,寧翔天根本不放她走出家門一步。

「冰兒,為了我,別再拿生命開玩笑了,我愛你,我還沒愛夠,我想陪你慢慢變老,陪你靠在藤椅上一起看夕陽,一起數星星,冰兒,別掙扎了,好嗎?」寧翔天眼眸里都是淚的看着被綁在床上不斷掙扎著的寧冰兒。

「天兒,我知道你懂我,尊重我,假如你愛我的方式就是困住我,你覺得我們的未來還會幸福嗎?」寧冰兒深入淺出的又一次開始勸說。

「冰兒,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怕失去你,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才換回著短暫而甜蜜的幸福嗎?我怕了,我怕失去,我怕真的失去你?冰兒,為了我,自私一次好嗎?」寧翔天更會哭訴地請求着。

「天兒別讓我恨你!」寧冰兒說完這一句,閉上眼,再以不願看寧翔天的那張苦瓜臉。

一直捨不得移開視線的寧翔天,死死盯着寧冰兒看着,心有不甘,但還是幫她鬆綁,最後開車送她去醫院支援。

尊重比愛更重要,你只有懂她的喜好,明白她在意的東西,才能守護住自己的愛!

「冰兒,自己保護好自己,我等你回來。」寧翔天緊緊抱緊冰兒,雙手死死扣著,非常不願放開抱緊的雙手,生怕一放手,冰兒發生意外,再以看不到冰兒。

幸福來得太艱難,才會讓他這般珍惜相處的每一次機會。

「天兒,等我回來,娶我!」這是冰兒嘴中說出過嘴深情的情話,然後附帶着一個香吻送上。

冰兒乾燥的嘴唇碰上那一刻,寧翔天如同雨後逢甘露般,肆意地親吻寧冰兒,最後差點窒息才放手,這是冰兒第一次主動,必須深刻一點。

從寧冰兒進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寧翔天如同煎熬一樣,不斷在家中走來走去,屁股像長刺一樣,坐不下去,總是走動着不願停息。

「天兒,別晃動了,奶奶眼睛都被你晃花了,你也別着急了,燒傷不是什麼大問題,冰兒很快就會回來了,你就別着急了。」寧老夫人無奈地搖搖頭,看着這個長不大的孫子干著急,自己也跟着上火。

「奶奶,你說冰兒怎麼這麼拚命,總讓人操心,你說她的心事什麼做的?」寧翔天剛剛接完寧冰兒報平安的電話,心疼地說道。

「冰兒的脾氣就這樣,從小都是責任感很強的孩子,你不是喜歡她這點嗎?行了,冰兒做事有分寸,相信她,你快看看結婚準備的東西都弄好沒?」奶奶趕緊幫他轉移話題。

「天兒,別擔心了,冰兒這孩子從小主意大,你也是管不了她的,隨她去吧,你還是在家好好準備結婚需要的東西吧。」寧國偉也淡定地說道,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爸......」寧翔天本想撒嬌,委屈幾句,可是看到兩位長輩眼中的幸福喜樂,最終嘟著嘴巴,帶着情緒地走向樓上。

這個男人的心從寧冰兒離家那一刻起,就從沒停息過,即使閉着眼休息也是想着寧冰兒的安危。此時靠在床榻上的男人,一臉凝思中,想着寧冰兒與他在山洞中纏綿的那一晚,還有冰兒溫柔的笑容,不管冰兒如何面對寧翔天,寧翔天都覺得是幸福的。

愛情終究還是降臨在自己的頭上,苦守這麼多年的寂寞最後還是回到自己的懷抱,心像被冰兒填得滿滿的,甜蜜地抱着枕頭,懷中的枕頭就像冰兒柔軟的身子,很溫暖。

一直抗戰在生死線上的寧冰兒,看着那些疼痛難忍,皮開肉脹的撕扯著,喊叫着的病人,心都被抽搐地疼痛著。

最可憐的是13床的小孩,燒傷面積太大,渾身絆著繃帶,而旁邊床位上的母親不斷抹着眼淚看着疼得不斷掙扎的兒子。

「媽媽,疼,好疼!」那是軟糯清甜,還沒有變過聲的童音,聲音中沒有摻雜着任何成熟氣息的氣流,讓人忍不住心疼和惋惜著。

「小宇乖,小宇乖,媽媽知道你疼,被動,再忍幾天就好了。」臨床的母親不斷安慰著,只是話語顯得太凄涼。

話語再動聽,小宇的疼痛感依然沒有消退半分,依然疼得咧著嘴,不斷在床上翻滾,根本聽不到母親的安安慰和勸說。

一直按響床鈴,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般使勁往下落,這是母愛最無奈的時候,看着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就這樣被折磨著,被摧殘著,這是何種的痛苦?

「怎麼了?」寧冰兒剛剛交往班,聽到鈴聲,趕到病房看情況。

病房那個被包裹得像粽子一樣的小孩,只剩著一雙眼睛哭得滿眼紅血絲,兩眼迷離的無望地看着天花板,那種空洞的眼神,就像騰空一切的房間,可以隨意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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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彪悍小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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