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兩者之中,時間異能比空間系異能少見,可以說歷史正規記載幾號沒有,唯有韓家的一項異能有些類似。
與之並列的空間系異能,現實中有,但稀少。
稀少的代名詞為神秘。
神秘的代名詞為危險。
神秘又危險,就是植物系異能者對空間系的印象。
一般辨別空間系異能,可以用是否能瞬移來分辨。(其實還有另外一種非戰型空間系,以儲物為主,這類空間系早已因儲物道具的普及而視為雞肋。事實上,戰鬥型空間系,能領悟瞬移的,一般都會儲物。)
會瞬移的人,不是空間系就是神境。神境的稀少,比之前者不遑多讓。
並不是只要是空間系就惹不得,對於空間系,能否瞬移是分水嶺,這種,輕易惹不得,一個抓不到的敵人,要麼實力更強抓住打殺,要麼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死於非命。
至於不會瞬移的,就沒什麼可忌憚的了,當一般異能者就可以。
然而,會瞬移的空間系是沒那麼容易碰到的。
而不巧的事,面前這白髮青年,就是會瞬移的空間系。
在唐貴招惹空間之前,他便知道這是空間系,會瞬移。
只因這青年他是見過的。
大廳上,機緣巧合,不過一面之緣,白髮藍眸,麻衣掩不住的筆挺身姿,加上瞬移這種高調的出場,很吸引人眼球。
他一眼便注意到了,心中疑惑空間系如此毫不遮掩。
空間系,被傳是和暗影系並列的適合刺客這個角色的能力者,甚至有壓過後者的趨勢。
前者神不知鬼不覺出現,防不勝防,後者藉助黑暗掩藏身形,同樣難以捉摸,機動上比不過前者,卻因各種邪惡屬性不落下風。
既是刺客,掩藏身份自然是第一要素,對方是否出於提防狀態,對於能否達到目標的影響是十分大的。
也正因為如此,空間系能力者在大眾面前愈發顯得神秘。
他當時兀自猜測著這人的來意,只這青年如此高調,不似來行刺,且他自覺十分一般,招徠這種高級的刺客,方才放下一半的心,默默暗暗記下有這麼一號人物。
現在他發現,自己真的是放鬆早了。
當與傳說中刺客一族見面時,他方才了悟,人的名樹的影,這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就沒有簡單的。
當與傳說中刺客一族見面時,他方才了悟,人的名樹的影,這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就沒有簡單的。
植物系異能者對上白髮青年的藍眸,頓時凍得一個激靈,只趕緊將害怕的原因推給這青年比他想得更加強大。
之前青年表現的那一手也體現了這一點,起碼他並沒有看出對方是怎麼出手的。
不禁心下感嘆,不愧是被戲稱為玩牌刺客家族的空間系。
靳喬喬:「……」面前這人怎麼回事,一臉感慨的表情。
靳喬喬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你聽得到人話吧。」她說道。
植物系異能者苦笑着點點頭。
「聽得懂,我是……」他說道。
靳喬喬打斷他。
「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她說道,說着手一指唐貴,「你和他一起的吧。」
植物系點點頭。
「把這聽不懂人話只會獸嚎的垃圾給我帶走,別出現在我面前,否則……哼哼~」
靳喬喬冷哼兩聲,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灌完藥劑,傷勢已經減輕許多的唐貴聞言立時怒了。
「呵呵,這還有沒有法律了,受害人躺倒在地上無人問津,加害者反而囂張跋扈要受害者滾!」他怒聲道。
靳喬喬挑挑眉。
「你弄錯了吧,加害者,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啊,唐貴。」她說道。
靳喬喬說:「我從未動過手,何來加害一說,可笑!」
靳喬喬垂眸眸,目光戲謔的打量著唐貴。
「反倒是你,欺人太甚,不過為這一件小事便要傷害於我。」她說道。
唐貴瞪大眼睛。
「放○屁」他怒道。
隨即唐貴似乎想起了什麼。
不管哪裏,都不會有絕對的公平。
異能者傷人,一般都會從輕處理。一般人被異能者傷了,自認倒霉的多。
唐貴想,這也許就是對方有恃無恐的理由。
但他也不是毫無後台,定叫這廝好看。
這也這是他的機會,這白毛子既有恃無恐,定不會害怕調查,且先誆得他進局子,介時這白毛子以為只不過是配合調查,一會兒便能出去,定會束手就擒。等進去了,就由不得他了。
目光掃過白髮青年俊美得讓人嫉妒的面龐,唐貴想到監獄那等地方多的是好那口的人,面上表情不由得陰惻惻的了。
「你不就仗着實力高一點,你以為你能得顛倒黑白嗎,我要告你!」彷彿才想到法律這一武器,曉得要做一個遵紀守法的人,唐貴說道。
「呵呵。」
眯了眯眼,靳喬喬道:「哪怕上了法庭,我也是不怕的。」
「哼!」唐貴舉起右手,「證據確鑿,你竟有恃無恐,上法庭也不怕!你莫不是要藐視法律!」
聞言,靳喬喬挑挑眉。
咦喲,這傢伙還真將自己當受害者了。
政策對了,可惜腦子還是不在線。
「你證據確鑿?」靳喬喬眼中滿是戲謔,「怎麼辦?我也證據確鑿,我就好好的坐着喝個小酒,竟有惡徒竄出來一言不合就要對我動手,幸我帶着護身器具你才沒有得逞,使得惡徒自食惡果。」
目光冷然的對着唐貴,靳喬喬一字一頓無比清晰的述說着案情的經過。
「我受到驚嚇,這對我的心靈造成了不可磨滅的損傷。」靳喬喬姿態不緊不慢的翹起腿,淡淡道:「我要告你故意傷害未遂,你覺得,可行?」
「呵。」唐貴冷笑一聲,聲音帶着嘲諷之意,「你知道什麼,現在的問題不在於過程,而在於結果,結果就是你毫髮無損,而我……」
唐貴舉舉自己的手,「成了四級肢體殘廢,這種情況,只要我想告訴你就能告得成。」
靳喬喬笑了笑,目光卻是冷然,她知道,這是弱者有理。
「我等你的法院傳票。」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