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試劍城

2008.3.6星期四晴

今天物理老師應該是被什麼給刺激了，反正是心情很不好，上課的時候沒給我們講大道理什麼的，只是安靜的講著物理學上的東西，有些是課本上有的，有些是課本上沒有的，還有一些是他自己發明的，然後下課的時候，突然跟我們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們起來造反吧！

他說完這話之後就出去了，留下我們整個班的人在裡面炸成了一鍋粥，被應試教育教了這麼多年，我們私底下都有買個導彈過來把學校炸了的打算，只是因為平常時候不好討論這方面的事情，現在被物理老師這麼一說，我們真的是亢奮的不行。

最後，我和周圍的幾個同學就造反交換了意見，然後因為我們都特別愛看小說，所以各自引用了一些小說上的例子來表達對現實的憧憬，但目前沒有關於造反方面的書籍，所以我們無從借鑒，然後也就只能不了了之，繼續無聊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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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炷香的時間，鳥蛋感覺出奇的漫長，長的就像一個世紀那般。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換了多少個不同的方法來吵醒狗蛋和雞蛋了，可他們就是在那一動不動的，然後他又開始想著換各種不同的姿勢，這樣等他們恢復了之後嚇他們一跳，可是發現他們還是一動不動，他擺姿勢也擺的累了，最後就只能是找了塊石頭坐下，然後獃獃的看著他們。

借著這難得的寂靜時光，鳥蛋開始認真仔細的觀察起了雞蛋，不過他擔心等下她突然動了，或者是以為自己要對他圖謀不軌，可能二話不說就給自己來一個巴掌什麼的，所以只是把她的容貌還有身材各方面都詳細的分析記憶了一下，等這一切都做完之後，他就只能是一個人看著無聊的地面發獃。

被鳥蛋坐在屁股下的石頭縫裡，那些雜草就那樣瘋長著，以此來證明它們生命的頑強，下一刻，鳥蛋猛地想起了當時惡龍跟自己說這件事情時的情形，他說這是他給自己的能力，而且他這時候也想起來了，當時惡龍還往自己的體內注入了什麼力量，後來因為惡龍又要來找自己要回惡龍的果實，導致他把這件事情都給忘記掉了，而如果照這麼分析下去的話，這種能力以後絕對不能再用了，除非真的到了要死的時候，不然天知道惡龍給自己的力量被自己不停的使用最後會不會導致自己成為他力量控制下的一個傀儡，而且說不定這種力量用多了之後惡龍的果實就會被這力量帶著離開自己的體內，畢竟像另外一些人的解釋是，自己是不死的，死了之後也能再活過來，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用這種力量的，最後鳥蛋想來想去，覺得頭都要被想的爆炸了。

最後鳥蛋想通過修鍊換元訣來穩定一下心境，結果又想到了換元訣上一直困擾自己的問題，如果現在自己所掌握的就是入幻的話，那麼這種能力，其實根本就是有和沒有一樣的，因為自己讀識的時候，用的差不多也是這樣的，當初在童話世界，自己轉換隼蛋體內的靈氣，用的手法和自己現在用入幻時候的差不多，而且剛開始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是實力瞬間上了一個檔次，那是因為精神層面上的，一種自我感覺，覺得入幻就是進入自己想要進入的世界，也就是自己想要達到的境界，可是這段時間下來，特別是在和這些人過招過多了之後，總是感覺自己沒有碰到真正的高手，而且也知道如果自己碰到真正的高手，肯定會死的特別的難看，所以就想為換元訣重新找出路。

這個換元訣，到底應該怎麼練？鳥蛋苦惱的站了起來，不停的轉著圈子，如果魔蛋在的話就好了，自己根本就不用走這麼多的彎路，可一想到魔蛋為自己做的那些事，又忍不住感覺到害怕，像鴕鳥蛋和鯉魚蛋兩個孩子，是專門為了修鍊斗轉星移而存在的，他是完全不知道魔蛋要用這些禁咒級的魔法做什麼用。

「啊！」雞蛋突然大叫一聲，栽到了鳥蛋的懷裡。

感受著懷裡美人的溫度，鳥蛋不禁心馳神往，可雞蛋從他懷裡蹦出來之後，一腳揣了過來，「啊！」這次輪到是鳥蛋鬼叫一聲，他也想迅速的移動一下躲過這一腳的，可速度沒雞蛋快，所以只能是委屈的看著雞蛋道：「你幹嘛踢我啊？」

「誰叫你吃飽了撐的跑到我前面來的嘛！」雞蛋毫不講理的看著鳥蛋，想到自己竟然會一個踉蹌直接栽到他懷裡去，而且明明前一秒鐘他離自己那麼遠，怎麼這一秒鐘就跑到自己前面來了，感覺氣憤的很。

「我明明記得剛剛你還在這裡，怎麼就跑到那裡去了？」狗蛋滿臉狐疑的看著鳥蛋，他對鳥蛋是很了解的，實力不足以達到可以屏蔽自己視聽的地步，那麼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了，所以就開口問道。

「是你們叫我對著天空使用換元訣的好不好？」鳥蛋看狗蛋用那種狐疑的眼神看著自己，覺得非常的不自在，然後覺得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算了，也許他們知道一些答案也說不定。

「用了之後發生什麼事了？」狗蛋心一驚，原來換元訣果然如傳說所言，真正的威力完全無法想象，而且他看了看四周，雖然周圍並沒有什麼很明顯的變化，可是能夠看出的是，鳥蛋已經經歷了很多變化了，這時候看自己的眼神都有種滄桑感。

「時間被禁錮了。」鳥蛋很老實的答道，他是努力了良久才沒有把惡龍給說出來的，一來是他覺得大家之間也許都需要一點空間來想明白各自要走的路，二來是惡龍雖然目前來說到底是敵是友還分不清，可是他到底是提醒到自己了，那就是自己是地球人，而這裡的人都是蛋生的世界里的人，所以自己得留一個心眼，不然會死的比較難看。

「你用換元訣把時間禁錮了？」雞蛋聽了后嚇了一跳，問道，她這時候的心情是非常不好的，這樣的話，那鳥蛋豈不是想進什麼皇宮啊，或者妃子的房間啊，以及自己的房間完全都不帶商量的？

「嗯。」鳥蛋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雞蛋，很認真的道：「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就這樣等你們恢復過來等了半天。」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雞蛋兇巴巴的看著鳥蛋，如果鳥蛋不這麼說的話，她覺得還好的，可是鳥蛋這麼一說，她就越發的覺得，鳥蛋肯定幹了很多壞事，所以這時候都有要上去揍他一頓的衝動了。

「我就是不斷的搖晃你們，可是你們都不醒過來，然後我就在這旁邊坐了一下，因為坐的累了想到草地上躺一下，結果走到你前面的時候，你就突然朝著我懷裡撲了進來。」鳥蛋見到雞蛋這樣逼問的眼神，沒有辦法，只能將事情稍微扭曲了一下，然後說道，畢竟她需要的只是一個她需要的真相而已，而且很多事情，本來就是沒有一個具體的標準的，如果都說出來，會顯得自己很傻逼不說，還弄的自己好像是很猥瑣的樣子。

「就這樣？」雞蛋繼續用審判的眼神看著鳥蛋，問道。

「那你還想我怎樣啊？」鳥蛋看著雞蛋，努力的不去想自己仔細去看她時所想過的那些事，畢竟看一下她和自己都想過哪些事情，這應該是不沾邊的。

「算了，勉強相信你一次。」雞蛋說完之後就朝著前邊走去，不過突然又回過頭來，看著鳥蛋。

「又怎麼了啊？」鳥蛋被雞蛋看的心裡發毛，問道。

「那要是這樣的話以後碰到打不過的人，你只需要將時間禁錮了，然後將我們兩個人給扛走就行了。」雞蛋看著鳥蛋，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挺讓人激動的，也許自己從一個狀態到突然發現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會不適應，不過想來適應幾次之後也就習慣了，而且這樣就等於是自己永遠也不用擔心會出意外了，所以還是挺開心的。

「可我對這種能力把握的並不好，說不定會出問題的。」鳥蛋回答的非常勉強，他也不知道這時候應該怎麼反駁才好，反正他直覺覺得這種事情最好不要做，因為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惡龍絕對不會說對自己有這麼好的。

「要是這樣的話，如果別人正在墜崖你把時間禁錮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狗蛋問道，這一切實在是顯得太過於荒唐了，平常時候，他無聊的時候也許會想一些無聊的問題，可是如今的這個問題，實在是為難到他了，而且他雖然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有禁錮時間的方法的，但是從來就不知道可以有禁錮時間這麼長的方法，特別是鳥蛋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都還是個迷。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而且像我這種能力說不定還會時靈時不靈的，根本就不能作為一種技能來使用。」鳥蛋覺得自己當時就應該是在原地站好別動，這樣等他們恢復過來之後就跟他們說什麼事情也沒有，也許會更好一些的，也就不用這時候面對他們的質問而百口莫辯了。

「說吧，你到底還有什麼瞞著我們？」雞蛋看著鳥蛋這拖拉的樣子，一看就是心裡有鬼，所以一副你小子要是不說我就揍扁你的表情看著他，然後開口說道。

「唉！」鳥蛋聽了雞蛋的這話之後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在撒謊上終究是不怎麼擅長，所以還是說出來的好，於是就對著狗蛋道：「就是我偷偷跑出天樞苑的那次，我不是有跟你說過我碰到惡龍了嘛，當時他為我療傷時給我注入了一些力量，然後對我說，我只需要對著天空使用換元訣，就能得到別人沒有的一炷香時間。」

「那就是說這時間並不你在禁錮，你只不過是在傳遞一種信息，真正禁錮了時間的是惡龍？」狗蛋聽了這話后當即興奮的問道，這樣的話他心裡就好受一點了，不然要是鳥蛋竟然有能力把時間給禁錮了，這給他一種非常驚悚的感覺。

「嗯。」鳥蛋點了點頭，道。

「那這不是挺好的嘛？」雞蛋看鳥蛋似乎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就故意一副開心的表情道。

「他可是和魔蛋一個級別的人物。」鳥蛋覺得光這一點就已經足夠讓人懷疑的了，所以說完之後又繼續道：「而且我就這樣貿然的用來用去，萬一因此而破壞掉了這個世界固有的規則，說不定還會有更麻煩的事情接踵而來。」鳥蛋以前讀書的時候經常讀到的一句話就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所以有時候沒事本，也算是一種本事，而如果本事太大的話，那冒充沒本事，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那盡量少用吧，不到萬不得已就不用好了。」狗蛋道。

「嗯。」鳥蛋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雞蛋，問道：「試劍城離我們還有多遠啊？」

「應該不遠了。」雞蛋隨口答道，她本來以為鳥蛋也就是自己看到的這個樣子，平平凡凡，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地方，可是現在看來，事情完全就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的，而且她估計鳥蛋身上應該還有很多他自己都還沒有發現的秘密，當時她覺得讓自己來跟著鳥蛋實在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目前來看，大家的擔憂還是正確的，鳥蛋確實太不正常了，不管從哪裡看都顯得和別人不一樣，他的那種平凡，完全就是為了掩飾他的鋒芒。

「那我們就直接飛過去吧，不然都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狗蛋提議道。

「好啊。」鳥蛋看到狗蛋沒把注意力放自己身上了，當下舉雙手贊成，而且又能牽雞蛋的小手了，這種感覺超級棒。

從空中去鳥瞰地面，會讓人忍不住就想多了，特別是看著這繁華的城市，讓人不明白冥冥之中是誰在牽引著戰爭，畢竟這試劍城一看就是為了戰爭而存在的，不是戰爭也誕生不了這樣的城市。

「其實試劍城離白帝城也不怎麼遠嘛！」狗蛋看著被群山環抱的試劍城，說道。

「我們是走直線飛過來的，如果我們走路的話不走個十天半個月是到不了的。」雞蛋想起自己小時候有一次是被家丁帶著走路過來的，那可真的是有夠累的，所以這時候就信誓旦旦的道。

「這城市還真不錯。」狗蛋沒理會雞蛋的話，自顧自的說道。

「是啊，真他媽的個性。」鳥蛋是完全找不到形容詞了，只能找個罵人的辭彙出來。

試劍城是個八角形的城市，正中間有個很大半黑半白的水池，那裡就是試劍池，全城一共八個門，分別是乾、兌、離、震、巽、坎、艮、坤。而最奇特的地方是，八個門可以任意轉換，一旦遭敵入侵，就可以發動八卦陣，就算有千軍萬馬也可照殺不誤，所以這個城市自白帝建城以來，從未被攻佔過。

不過八卦陣並不會輕易就驅動，但有一個功能卻是幾天就會用一次，因為試劍城是完全由鋼鐵打造的，而且還是懸空的，所以為了保證地下的鋼軌能夠永遠不生鏽，每隔幾天就要旋轉一下，這樣有個好處就是太陽光可以照到城市的每一個角落裡，而且很好的向人們闡述了風水輪流轉是什麼概念。

正常情況下，八扇門只會開兩扇，那就是乾門和坤門。乾門比較普通，除了看上去比較高大，還有就是門上十字交叉著的兩把巨劍已經有好幾千年的歷史了，除此之外就沒有特別顯眼的東西了。至於坤門，是一把特大號的中空劍，據說那劍是試劍城的守護神將用的，在試劍城要破城之時，神將會拆下坤門當劍用，擊退敵人，當然這些都只是傳說，並未被證實過。

鳥蛋和狗蛋就這樣安靜的聽著雞蛋講關於這試劍城的故事，然後從乾門走了進去，當走到乾門正下方的時候，鳥蛋抬起頭看著那高聳入雲的城門，著實被震撼的不輕，然後就忍不住想起了斗轉星移，不知道和那禁咒級的魔法相比，是這城牆牢固還是那魔法厲害。

想到這城市的命運，鳥蛋也就想到了人類的悲哀，說實在話，人活在這個世界里，真的是太脆弱了，太多的東西可以將人輕而易舉的弄死，可是人類卻締造了這樣莫名其妙的文明，到底這一切是怎麼建立起來的？還有人類到底要走到哪裡去，這真的是一個好大的問題，就像自己為什麼要來蛋生的世界，來這邊又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這一切都是問題。

「你在想什麼呢？」雞蛋都走進城裡了，可看到鳥蛋還在抬頭看著城門發獃，當下過來推了他一下，然後問道。

「沒，沒什麼！」鳥蛋連忙搖頭，然後朝著裡面走去，他這時候覺得自己好像是太多愁善感了一些，這個毛病以後得改改。

狗蛋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鳥蛋，並沒有說什麼，繼續朝著城內走去，這個城市給人乍看一下就很不一般的感覺，不過裡面倒也並不全是鋼鐵打造的房子，也有是磚木結構的，而且還有不少只是隨便搭起來的，這多少映射了一些社會兩極分化的問題。

看著這離奇的景觀，鳥蛋又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了，人天生就是愛自由的，當初人類締造這樣的城市，是為了將自己同動物區分開來，因為有了城市之後，動物們生活在自然，而人則從自然中脫離了，可當社會發展到了只需要少數人種田就可以養活多數人的時候，另外的大部分人就開始發展其他的出路，於是就產生了這種貧富差距，可是當初締造城市的時候，是不是有因為熱愛自由而不肯進入城市的人呢？這個情況鳥蛋覺得是肯定會有的，而且這種情況還和自己有點關聯，因為如果自己現在所走的路竟然是魔蛋設計好了的話，那他是絕對不會輕易認命的，也許魔蛋是好心，就好像當初締造城市的人那樣，為了將自己同動物區分開來，而魔蛋如今要做的，則是為了將自己同一部分人區分開來，可是為什麼要將人分開，又為什麼要將人與自然分開，這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你怎麼了啊？」雞蛋看鳥蛋這時候好像正在進行著什麼天人交戰，當下開口問道。

「沒啊。」鳥蛋用一種很誇張的表情看著雞蛋，而且還裝出一副自己真的沒事的樣子，而就在他覺得自己就要裝不下去的時候，狗蛋突然開口道：「我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好啊！」鳥蛋率先應道，然後就朝著那人多的地方趕了過去。

「明天就是比武大會？」雞蛋因為閑看熱鬧的人太多，所以就站在人群的外面，等著鳥蛋和狗蛋出來，這時候聽到鳥蛋跟自己說了這個消息之後驚訝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這來的也太巧了吧。

「而且我聽他們說試劍城的客棧已經全部爆滿了，我們今晚估計還得睡街邊。」鳥蛋本來是心情各種嚴肅，可是在得知明天就是比武大會的時候，心情非常的好，正巧自己是已經步入入幻了，而且他覺得這個入幻的層次還不夠高，如果自己能夠再進入創勢的話就好了，所以很想從和其他人的打鬥中找些啟發出來。

「那你睡街邊吧，我們去找地方住。」雞蛋看鳥蛋說要睡街邊，而且還這麼興高采烈的，當下非常不爽的道。

「現在還能找到地方住的啊？」鳥蛋不明白雞蛋怎麼就這樣喜歡跟自己抬杠，所以就生氣的反問道，

「我的家族在試劍城有一個客棧，我們直接去那邊睡就可以了。」雞蛋當然不會不知道碰到這樣的盛況，不提前個十天半個月過來，那是肯定沒地方住的，可是有錢，就是可以這麼任性，所以這時候就這樣刺激鳥蛋道。

鳥蛋趴在窗口，看著夜色下的試劍城，開始想著自己來到蛋生的世界之後的所發生的變化，其實不管是是天樞苑，白帝城，還有現在的試劍城，一個個地方都沒什麼區別，就是房子造型不一樣，裡面的人都一樣，一樣有人性的醜陋和偉大，可他弄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麼自己走到哪裡哪裡就要遭殃。

城市和城市最大的不同在於生活在這當中的人不同，而人和人最大的不同在於各自的利益不同，而利益和利益的不同在於城市的不同，就是這麼一個三角關係導致了一個個軍閥自尊心膨脹，最後才產生了這八千年來最大的一場浩劫，所以也許這一切真的就是註定的吧。

可惜的是鳥蛋覺得自己是真的沒有拯救世界的心，更沒有被世界拯救的心，所以學不會換元訣，所以也聽不得魔蛋的指揮。大概這在別人的眼中就是窩囊廢吧！可是他覺得只是一個人而已，沒有必要把自己過成一個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