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幻生劍
2008.2.14星期四晴
今天是情人節，碰巧又是在寒假，然後像舅舅他們的朋友因為都是生活在城裡的人，所以思想比較開明，於是他們就講，這種節日不是為他們設立的，而是為我們年輕人設立的，然後問表哥的計劃，結果表哥回答的非常有境界，說情人太多，不知道找哪一個過。
很多時候，別人說了我什麼話，我都是過了好久才能想起反駁的內容，或者是應對的方法，所以我一直都搞不明白，他們的腦子是怎麼轉的這麼快的，而且表哥今天是真的找情人過情人節去了，像我，是只能到處蹭飯吃，感覺很沒檔次。
然後到了晚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算是開始想伊了，而且也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暗戀她估計也會和學業一起報廢掉了，就這樣默默的關注了她好久好久，甚至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感覺沒去關注就好像有什麼事情沒完成似的，可是人終究是要敗在現實面前的，就像我努力讀書讀了這麼多年一直都讀不好，很多事情，想想是美好的，可是現實不一定能將這件事情變得美好。
9
「這裡是什麼地方？」鳥蛋看了看四周，黑不溜秋的，什麼也看不到，而且腳下踩著的地面還好像是濕漉漉的，感覺到了一個非常不好的地方來了，可又不願意那麼去相信，所以就問道。
「這裡是白帝城外的荒山，距離幻生劍很近。」雞蛋對神格自然是很了解的，而且也知道這裡有這麼一個蛋塔，所以他們就是奔著這裡來的，只是現在是晚上，這倒是一件比較糟糕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的？」鳥蛋問道。
「蛋塔的傳送是可以人為選擇的，我們腳下的地面就是其中一個蛋塔。」雞蛋解釋道。
「那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可以隨便將自己傳送到哪裡去？」鳥蛋一聽就興奮了，那以後只要和狗蛋在一起就都不怕了，萬一打不過別人，可以直接開個外掛，跑了算了。
「不可能的，要到越遠的地方，力量也就消耗的越大，首先不知道狗蛋的神格到底是什麼層次的，而且就算有無限的力量注入進去，如果使用方法不對，根本就不知道會把我們傳送到哪裡去，而且如果我們要去的地方沒有蛋塔的接入點，也傳不過去的。」雞蛋知道鳥蛋笨，這方面的知識基本沒有，所以就耐心的解釋道。
「哦。」鳥蛋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看四周，也不知道天什麼時候才能亮，然後他這時候想起了豹蛋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感覺有些可惜，如果狗蛋能夠遲一點喚醒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就能知道更多的信息了。
「那個豹蛋都跟你說什麼了？」雞蛋這時候找了塊石頭坐了下去，然後問鳥蛋道。
「你對豹蛋了解多少？」鳥蛋在雞蛋的旁邊坐了下來，沒有回答她的提問，而是反問道。
「豹蛋嘛！」雞蛋沉吟了片刻，道：「他這人的實力深不可測，可不知道為什麼，卻被困在了天牢裡面，似乎那裡有什麼東西限制了他。」
「他真的就是天牢的頭？」鳥蛋繼續問道。
「嗯，整個天牢都是他來管制的，可天牢同時也關著他自己，他和那些被關進天牢的人一樣沒有自由，只不過是另類的囚犯而已。」雞蛋淡淡的道。
「那他有什麼傳聞沒有？」狗蛋也坐了下來，他當時看到豹蛋的時候，感覺是相當的不好，甚至覺得他好像都不是個人，所以這時候就跟著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據說他是當年修鍊了什麼禁術，然後為了挑個能煉心的地方，就進了天牢，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永遠的困在了天牢裡面。」雞蛋說到這裡，重新轉過頭去看著鳥蛋，「他到底對你說什麼了啊？」
「是啊，那傢伙好像對你很有興趣的樣子。」狗蛋也附和著道。
「他想用幻生劍的劍譜和我交換換元訣。」鳥蛋琢磨了一下，說道。
「什麼？」
「什麼？」雞蛋和狗蛋幾乎是同時尖叫了起來。
「嗚傲~~」突然，遠處傳來了一聲極其凄厲的狼嚎，雖然他們的實力都不算差，可是在荒山野嶺里聽到這樣的聲音，一時都感覺雞皮疙瘩一個個的豎起，非常的不好受。
「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這樣在荒山野林里坐著，似乎不怎麼好。」鳥蛋看雞蛋和狗蛋都沒有要找個地方避一下晦氣的打算，轉而開口道，現在周圍黑漆漆的，他總是會想到鬼，感覺非常的不自在。
「大晚上的，我們能到走到哪裡去啊，難不成你還想現在回白帝城？」雞蛋聽了鳥蛋的話后反問道。
「那要不我們換個沒風的地方吧？」鳥蛋道，他想找個山洞，或者是可以靠著的地方，所以說完之後就站了起來，然後在手上點燃了一團火，自從發現這個世界和地球完全不一樣之後，有時候他也會覺得挺自豪的，畢竟自己會魔法了。
「看來這段時間你又長進了啊！都會這種小把戲了。」雞蛋看著鳥蛋在手中點起的那一團火，前兩次看到他，感覺他就是個笨頭笨腦什麼都還需要別人去點化的小孩，所以這時候忍不住讚歎道。
「呵呵。」鳥蛋聽了后傻傻的笑了起來，然後想起了他們從昨晚到今晚這一天的時間，已經發生了太多的變數，這真的不能不說是緣分，特別是重新牽了女孩子的手之後，他對雞蛋更是覺得信心滿滿，有機會泡到她的。
「這種荒山野嶺里，你想換到哪裡去？」狗蛋問道。
「我們還是坐在這裡算了。」鳥蛋在周圍走了一圈，除了這個蛋塔周圍的地面可以下腳，外面的地方都是荒草叢生，荊棘滿布，這時候又是大半夜的，所以實在是不適合趕路，於是就道，狗蛋和雞蛋聽了都沒意見，於是他就又重新坐下，然後在大夥的中間點起了一個很大的火堆。
「你不應該這樣用火元素的。」雞蛋看鳥蛋對魔法完全就是一竅不通，估計像用火照明這種伎倆還是他自己想出來的，所以這時候就悉心教導道：「元素都是有生命的，你只須搭建一個魔法陣，就不需要用精神力量去控制他們了。」
「什麼是魔法陣啊？」鳥蛋問道。
「就是製造一個讓魔法能有歸屬感的地方，這樣周圍空氣中的火元素就會源源不斷的補充進來。」雞蛋說完之後看鳥蛋好像還是完全不懂的表情，就嘆了口氣，然後從最基本的開始講起，「你就這樣去做，製造一種落差，一邊是火元素很密集，另一邊稀疏，然後在他們中間搭建一個通道，這樣火元素就自然的會從密集的地方往稀疏的地方流去了。」
經過多次的努力，鳥蛋終於算是知道怎麼構造魔法陣了，等搭建完成之後，他就那樣緊緊的盯在那跳躍的火焰上，就怕他突然蒸發了，雞蛋看著鳥蛋那傻樣，知道他這是真的沒見過世面，可是這時候自然是不好說那些話的，所以就換了個話題問道：「剛才你說的那幻生劍的劍譜是怎麼回事？」
「我也還沒搞清楚狀況。」鳥蛋搖了搖頭，從魔法陣上收回了視線，轉過頭去看著臉頰被火光照的泛起了紅暈的雞蛋，道：「豹蛋那傢伙跟我說，現在外邊流傳的三十三劍分封天下其實只是天樞劍的劍譜而已，真正的三十三劍分封天下共有三十三套劍譜，而換元訣則是其心法。」
「什麼？」狗蛋聽了后之後簡直是鬼叫的要跳起來。
「原來真的是這樣。」雞蛋喃喃的道。
「你早就知道了？」鳥蛋反問道，雞蛋知道的東西實在是讓他有種望塵莫及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
「天樞苑出事之後我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了，天樞劍為什麼不傷害你，他絕對不是想找個身體那麼簡單。」雞蛋道。
「那照你這麼說，我能控制幻生劍？」鳥蛋本來只是半信半疑，現在聽雞蛋這麼一說，完全信了，然後就興奮的問道。
「我不知道。」雞蛋搖了搖頭，這些都是上古的事情了，如果不是天樞劍的突然問世，關於神劍的這些事情，甚至會被一直沉埋下去。
「唉。」鳥蛋看到雞蛋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所以就嘆了一口氣，然後想起了逐日神劍，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那種兵器，逐日一出，天地懾服，這也太誇張了吧，不知道關於逐日神劍雞蛋又知道多少，所以就又開口說道：「那個豹蛋還跟我說了逐日神劍的事，說什麼夸父逐日。」
「那不是個神話故事嗎？」狗蛋非常奇怪的問道，這個故事傻子都知道，只是沒想到還有對應的一把神劍，且還是三十三劍分封天下之一。
「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了，你說一個人追太陽最後被渴死了怎麼就成神話故事了呢？」雞蛋聽了鳥蛋的這話后，不但沒有感覺到驚訝，反而覺得就應該是這樣的。
「那這個故事是為了說明什麼的？」狗蛋問道。
「我也不知道。」雞蛋搖了搖頭，「只是覺得這個故事很有問題。」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逐日神劍的其他事情？」狗蛋轉過頭來看著鳥蛋，問道。
「沒有了，他就跟我說，逐日神劍是三十三劍分封天下的最後一把神劍，然後我還想再問什麼的時候，就被你莫名其妙的喚醒了。」鳥蛋道。
鳥蛋三人最後是一直熬夜到天明，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很多，可最後還是什麼結論也沒得出，只是感覺困的很，眼睛都睜不開的感覺。
「算了，我們還是不要去想這些事情了，去找幻生劍吧。」雞蛋看鳥蛋整個人萎靡不振的，覺得這些事情還是將來再去慢慢查，於是建議道。
「好啊。」鳥蛋一聽說去找幻生劍，馬上就沒了睡意，上次和天樞劍面對面的時候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可現在，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換元訣對這些神劍而言，絕對是剋星，那他還怕什麼。
「你確定幻生劍就藏在這個洞里？」鳥蛋看著不斷有冷氣冒出的洞口，問道。
「當然了，我父親親自帶我來的，他說他就是通過幻生劍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而且也是通過幻生劍領悟出了世界的真諦，所以才能積累起這麼多的財富。」雞蛋說完之後帶頭朝著洞里走去。
「你父親接觸過幻生劍？」鳥蛋和雞蛋在一起的時間越久，就越是覺得她不可思議，甚至覺得她根本就是上天派過來幫自己的。
「嗯。」雞蛋點了點頭，道。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們？」狗蛋問道，既然雞蛋的父親接觸過幻生劍，那麼按理說，雞蛋應該想辦法做的是不讓其他人知道幻生劍的事，怎麼反而變成了要幫他們找到幻生劍，甚至是要幫他們控制幻生劍了。
「我不是僅僅只是在幫你們，同時也是在為了這個帝國的未來著想，還有我自己家族的未來，家族必須不斷的有新鮮的血液注入進來才能長存下去，所以培養後起之秀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的責任。」雞蛋說話的時候頭也沒回，繼續往洞內深入。
鳥蛋聽了后頓了一下，感覺自己同雞蛋之間的差距好像真的是好遠的，直到狗蛋在後面推了他一下，他才重新往下走去。
「哪把才是幻生劍啊？」鳥蛋本來以為幻生劍必定是像天樞劍一樣有靈性的，可是現在看著這一眼望不到頭的全部是破銅爛鐵一堆的劍海，莫名就灰心喪氣了起來，如果竟然要在這劍海裡面找出幻生劍的話，他不知道自己要找到猴年馬月去。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找吧。」雞蛋找了塊石頭坐下，非常不負責任的道。
「你將換元訣運行到極致看看。」狗蛋看著眼前的劍海，明顯感覺到了一股極強極烈氣勢，可這氣勢卻覆蓋在了整片劍海上空，根本就捕捉不出來，但他覺得，既然換元訣是三十三劍分封天下的心法，那麼應該能讓幻生劍現身。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鳥蛋一看到眼前的劍海，就把什麼事都忘了，現在聽狗蛋說起，立馬在原地坐下，運轉起了換元訣。
換元訣的的最終奧義是『把自己想象成敵人，然後把已經變成自己的敵人給打敗』。鳥蛋是只要一靜下心來，就會想起這話，這時候他又開始覺得，這是一種換位思考方式，不過好像也不對，如果是換位思考的話，那隻能是以別人的名義把自己給擊敗了，難不成還要在換位思考的同時找出別人的弱點，然後再變回自己，把對方給干倒，如果這樣的話，那未免也太麻煩了，而且也就成了真正意義上的讀識了，可是自己的社會閱歷不夠，並且魔蛋是有說過自己可以不選擇這條路去走的，所以，應該還有其他的解決方法才對的。
鳥蛋又回想了一遍讀識，讀識教會自己的就兩點，一是分解靈氣，二是用自己的靈氣去感應別人的靈氣並嘗試著控制。分解靈氣應該並不是換元訣的技能，因為誰都能做到，只不過並不能像自己這樣隨心所欲罷了，至於用靈氣感應別人體內的靈氣，然後擊敗對手，這讓他覺得似乎讀識還沒有完。
想到換元訣如果能被自己練成到巔峰，那也是足夠風光的一件事情，可是現在被自己練成這個樣子了，不知道寫這部秘籍的人知道了後會不會活過來再被氣死一次。
上次在魔蛋的攻擊下，鳥蛋是已經多少知道了入幻的厲害，可問題是換元訣最邪門的地方是，根本就沒有特定的修鍊路線，什麼都得自己去摸索，去體會。不過現在應該是個好時機，因為幻生劍和入幻同樣都有一個幻字，而且在幻生劍的作用下，白帝城已經變成那樣了，可見入幻如果能完全練成的話，一定是撼天動地的絕學，可一想到魔蛋用了千年的時間才練成換元訣，卻說能幫自己在三年之內練完，而且現在都不在自己身邊，所以就感覺這條路好遠，好像永遠也走不完似的。
『當你在欣賞風景的時候，其實你自己早已成了別人眼中的風景』鳥蛋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就想起了這話，而且甚至開始在想，給別人製造幻覺，應該和給自己製造幻覺是一樣的，但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因為真這麼去說的話，那讀取別人的意識和讀取自己的意識也就是一樣的了。
「你是誰？」突然，一個聲音自鳥蛋的腦海中響起。
鳥蛋渾身一震，差點從入定中醒來，「你叫什麼名字？」還是剛才那個聲音，再次自鳥蛋腦海中響起，不過奇怪的是，鳥蛋一點也聽不出這聲音的實際年齡，似乎就是自己在同自己說話似的。
「我叫鳥蛋。」鳥蛋想到了一種可能，自己現在就在幻生劍的面前，那麼就是說，現在很有可能就是幻生劍在同自己說話，於是他嘗試著在腦海中回應那個聲音。
「你來這裡做什麼？」那個聲音繼續問道。
「我來找幻生劍。」鳥蛋答道。
「又是一個傻瓜。」那個聲音好像是嘆了一口氣，然後說出了這話，鳥蛋正想反駁，那聲音就繼續道：「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神劍都沒有固定的形態，只有劍魄，而一個人如果有足夠的能力，無需去找，劍魄自然而然就會形成在他所使用的兵器上，你面前的這片劍海，就是幻生劍自誕生以來所出現過的所有形態。」
鳥蛋一震，從入定中睜開了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的這片劍海，這些全是幻生劍，而且幻生劍根本就沒有單一形態，想要得到，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修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希望得到幻生劍了。
「你可以在這裡好好的冥想，如果能悟出幻生劍的劍道，自然就能把我帶走了。」那個聲音並沒有因為鳥蛋的驚嚇而從他腦海中跑出去，繼續跟他說著。
「那換元訣和三十三劍分封天下有什麼關聯？」鳥蛋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對著劍海問道，他從幻生劍的口氣中聽出了要不理他的信息，所以急於多知道一些東西，他的這個動作把雞蛋和狗蛋嚇了一跳，連忙衝過來和他並肩站著，看著前方的劍海，可自然是什麼都沒看到。
「換元訣就是三十三劍分封天下的心決，但換元訣不可操之過急，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些人，永遠只給別人留個背影，卻不肯低下頭好好看看自己的影子。」那聲音聽了鳥蛋的話之後在他腦海里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那麼白帝的靈是不是還活著？」鳥蛋覺得現在還是不用去理會那些話的含義比較好，最主要的任務是挖出更多的信息。
周圍一下子安靜的出奇，那幻生劍的劍魄在說完剛才那句無厘頭的話之後就好像是洗澡睡覺去了，或者是被鳥蛋的這句話問的不耐煩了所以就洗澡睡覺去了，竟然再也沒有一點的聲音發出。
「怎麼樣？幻生劍都說什麼了？」雞蛋沒想到幻生劍竟然真的會同鳥蛋說話，可是這時候看鳥蛋只是看著劍海不說話，所以就小心翼翼的問道。
鳥蛋重新在地上坐下，許久才轉過頭，道：「你們兩個看著我幹嘛？」
「幻生劍對你說什麼了啊？」狗蛋直視著鳥蛋的雙眼，問道。
「是啊，他都說什麼了？」雞蛋也跟著再問了一遍。
「他說眼前的這片劍海就是幻生劍自誕生以來所有呈現過的狀態。」鳥蛋說話的同時抽出了其中一把，上面銹跡斑斑的，幾乎都看不出劍的形態了，實在沒法子和傳說中的幻生劍聯繫到一起，而且天樞劍都沒這樣，為什麼幻生劍會是這樣的呢？這幾千年來竟然是有無數人控制過幻生劍，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難怪我爸會那麼說。」雞蛋聽了后恍然大悟道。
「你爸又跟你說什麼了？」狗蛋問道。
「他跟我說幻生劍並不是指一把劍，而是指能用這種劍的人。」雞蛋說話的同時也學著鳥蛋的樣子抽出了一把鐵劍。
狗蛋看他們都這樣了，也滿懷希望的抽了一把，同時在心裡默念著幻生劍，希望幻生劍能感應到自己，畢竟能有一把神劍作為兵器，那還是很自豪的。
隨著狗蛋的動作，整片空間突然起了變化，他們三個都驚訝的站了起來，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可是劍海還是原先的那片劍海，但卻又好像不是了，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好像劍海是有生命的，也好像劍海是一頭沉睡的巨獸，這時候被他們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