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你沒有武魂

「你……沒有武魂！」吳塵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什麼！」雖然猜到是這樣，但是當正真聽到結果后，啟羽還是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怎麼會這樣？吳塵大師你再試試看，我求你了！求你了！」啟羽抓住吳塵手懇求的說道。

「我知道這樣的結果對於任何人都是難以接受，雖然說沒有武魂的概率極低，但是…但是事實已經是這樣了，你…沒有武魂。」吳塵有點同情的說道，畢竟對方還只是個孩子，這樣的結果真的是難以接受。

「好吧，我知道了大師，仍然很感謝您。」啟羽向吳塵鞠了一躬，低著頭失落地走出了儀式殿，悲傷的情緒充滿著身旁。

看著啟羽的背影，吳塵不禁搖了搖頭，收拾好東西，吳塵就要去下一個村子了。

一出門，啟羽就看到了自己的爸爸，而啟墨則朝啟羽揮了揮手。啟羽走到啟墨身旁，低著頭，什麼也沒說，但啟墨卻好像知道了一切似的，輕輕撫摸著啟羽頭說道：「都怪爸爸沒用，沒能讓你繼承一個武魂。」說出這句話時，啟墨眼中帶有著閃光。

可是出人意料是，啟羽卻抬起頭微笑地說：「沒事的爸爸，我能接受的，我已經想清楚了，沒有武魂沒什麼大不了，沒有武魂我照樣能活！」，其實啟羽是不想爸爸難過才這樣說的，失落依然是他心情的主角，只不過沒表現出來罷了。聽著兒子這樣回答，啟墨的心中更是一陣觸動，他緊緊地抱著啟羽，緊緊地……

傍晚時刻，父子回到了家中，為了補償一下啟羽，啟墨特地到村口賣家禽的老王那裡買了一隻雞，準備給啟羽開開葷。說實話，啟羽也確實好久沒吃肉了，聽說要吃雞，啟羽失落的心情也降低了幾分。一會兒過後，一隻香噴噴的烤雞就端到了啟羽面前，聞著這香味，啟羽再就按耐不住了，撕下雞腿就開始大快朵頤。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看著兒子的吃相，啟墨不禁笑到。

不過孩子畢竟還是孩子，一隻雞也吃不完多少，啟墨就把沒吃完的雞保存了下來。

清晨，啟羽按照平常一樣，去山上撿柴，陽光暖洋洋地撒在他身上，掃去了之前心中的陰霾，此時啟羽也看清了，也懂得了，現在他只想安安靜靜地做個普通人。可是事與願違，在快到家的路上卻有三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孩子攔住了他。啟羽認得他們，昨天他們也來進行武魂覺醒了。就當啟羽在想他們將會幹什麼的時候，其中的一人發話了。

「喲！這不是我們那為沒有武魂的「大人」吶？怎麼還敢出來丟人？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是啊是啊！他爸爸也沒有武魂，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父子倆都是沒武魂的廢物！」

「哈哈哈！」

這一陣陣刺耳的聲音，讓啟羽不禁怒火中燒，緊握著拳頭！咬緊著牙齒！彷彿像一座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火山！他真的忍不住了！他可以忍受別人侮辱他，但他忍受不了別人侮辱自己的爸爸！

「啊！」啟羽大吼了一聲，舉起拳頭沖向那個最開始侮辱自己爸爸的人，而其他的人都被啟羽的一聲吼給嚇到了。可就當啟羽的拳頭馬上就要落到那個人的臉上時，一記鞭腿瞬間瞬間將啟羽踢倒在地。

「哼！」一句冷哼從那人身上發出，看啟羽的眼神猶如在看一條狗。

「廢物就是廢物！你是，你爸也是！」那個人看著躺在地上的啟羽說道，話語中夾雜著無盡的諷刺。

「你可以侮辱我！」啟羽緩緩地從地上爬起，嘴角和臉上沾著血和泥土的混合物。

「但是！我絕對…絕對…不允許你…侮辱我的爸爸！」話帶著哽咽，可這語氣卻讓人感覺顫抖，這種顫抖彷彿是來自靈魂的恐懼。站起后的啟羽，再次沖向了那個人。

可是，有武魂和沒有武魂，並且對方還是有魂力的情況下，在實力上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啟羽再次被打倒在地。但！他沒有選擇放棄，自己父親的尊嚴正在被別人踐踏，他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他再次站起來，再次衝上去，再次被打倒，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連啟羽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直到後來連打他的那個人都累了，將啟羽最後一次打倒在地準備離開時，可卻被又一次站起來的啟羽猛地擊中了後背。

「呃！」那個人吃痛地叫了一聲。

「你想找死嗎！」那個人轉過身惡狠狠對啟羽說道。

「算了別管他，他就是個瘋子！和瘋子拼你覺得會有好結果嗎？趕緊走吧！」另外一個人說道。

似乎覺得挺在理，他們也就沒管啟羽，迅速地離開。而此時的啟羽已經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著他的身體了，重重地摔在地上。可是啟羽在與那些人拚鬥的時候，卻沒發現在不遠處啟墨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當他看到啟羽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打倒在地時，他的心像是被人揪了一下的痛，他好想衝上去把那些人趕走，真的好想…但他並沒有選擇衝上去，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沖了上去，就會被那群人抓到日後繼續嘲笑兒子的把柄，兒子的尊嚴和信心也將會因此而受到重大打擊，所以他選擇了靜觀其變。

他知道…兒子是在為自己和他的尊嚴而戰，儘管過程看著很讓人心痛，但啟墨還是忍了下來。終於，啟羽的堅持換來了最終的勝利，此時啟墨才真正地放鬆了一口氣，而啟羽今天所發生的事也讓啟墨暗暗下定決心了一件事。

靜靜地走到啟羽身旁，看著傷痕纍纍的兒子，心痛已經不能完全地代表啟墨此時的心情，取而代之的是憤怒。不過啟墨並沒有選擇將它發泄出來，因為他相信這一切一定會討回來的。

劇烈的疼痛使得啟羽蘇醒了過來，而當他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在家裡，傷口也被清洗處理過了，而且都包紮好了。

此時的啟墨正在幫啟羽煎藥，看到啟羽蘇醒了，便跑過來問他身體還有哪不舒服。

啟羽搖了搖頭，正當啟墨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啟羽叫住了他。

「爸爸，我把那些罵你的人趕跑了，我是不是很厲害啊？」啟羽抬著頭看著啟墨，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嗯，我家小羽最厲害了！」啟墨摸著啟羽的頭溫柔地說道。

「嘻嘻！」

「好了，你的傷還沒好，快躺下來再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煎藥。」

「嗯嗯」

啟羽閉上雙眼，嘴角微微上翹，看的出來他很滿足。

十幾天後，啟羽的傷也算完全恢復了，看著生龍活虎的兒子，啟墨心想著：該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