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

意想不到。

「生日快樂啊薛凝··」我和一姐共同獻上了自己的祝福。

「恩恩,謝啦!」薛凝笑道。

「那個。。。給你準備的禮物在侍者那裏。等下party結束了你看一下哈!」一姐說。

「謝謝一姐!。。大嬸,你呢?你準備了沒?」薛凝惦記着。

「你那麼擔心的話去找你家侍者問一下啊,看看我送了沒···」我故作隨意的抿了口香檳。

「哼,是嗎?沒有你就死定了!」我的乖哦,剛剛還淑女的正派著呢,瞬間就變潑婦了?

我還想說什麼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薛凝,原來你在這裏啊!」我們齊刷的轉過頭去,看向聲音的主人。。。。。

我的天啊,不看還好,一看嚇了我一跳。。他怎麼來了?你們想知道是誰嗎?好的,大嬸為你們揭秘。。。。。。他就是。。。俗不可耐「少」-----晏少同學哎!

「呵呵,原來你們在聊天啊,我說怎麼沒看見薛凝人影。」喲喲喲,這還是他么?我看錯了吧?!今天晏少可是一掃以往那痞子形象,穿着很正式的西服。。說話還有板有眼的···奇怪了哎,他怎麼在這?

「恩。」薛凝點了點頭。

「你不給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嗎?」晏少向薛凝眨了眨眼睛。。。。我怎麼就感覺那眼神咋就那麼曖昧呢?

「你不是鍾院長的獨子鍾文晏么?」原來不光我自己認為是看錯了一姐也以為自己看錯了。

「正是鄙人。。。。哦~~我知道了,你和軻是同班吧?你叫。。臻心?臻氏汽貿的獨生女?」俗不可耐「少」詢問著。

「呵呵,正是小女子。。」一姐大概是還在記恨上次校慶大典的時候晏少沒少跟同學們八卦了大嬸的事,所以今日跟他說話的語氣很不友善。。。

「哦~~久仰久仰。。」俗不可耐「少」很官方的伸出手來準備和一姐握手。

「幸會幸會。。。」一姐卻沒有伸手,反倒是很江湖的做了一個抱拳的動作。

俗不可耐「少」感覺有失顏面,卻不得發作,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這位小姐一定也大有來頭吧?」俗不可耐「少」從上到下的打量着我,眼神卻是很陌生。。莫非,他沒認出我是大嬸?

「她。。。」薛凝剛想張嘴話卻被一姐接了過去。。「那是自然,今天能站在這party里的,自然是和薛家有關係的,既然是和薛家有關係,那自然是非富即貴。。」哇塞,一姐的腕子真狠哎。。

我沒說話,薛凝也沒說話。

只見俗不可耐「少」眼見敵不過一姐,之得滅了氣焰道:「哦?那。。。能參加這個party還真是我鍾文晏的榮幸咯?我還真得要謝謝我的女朋友,對不對,薛凝小姐?」

語不驚人死不休啊!神馬情況?該不會是。。。。。

「沒錯啦一姐,剛想跟你介紹一下呢,沒想到你們自己倒先聊起來了。。。」我有沒有看錯?此時薛凝望向俗不可耐「少」的神情明明是熱戀中的小女人才應有的嬌羞。。。表告訴大嬸他倆在。。。。

「他是我男朋友啦!」。。。。!!!呼。。。我的天呢!還真是?!

「你倆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和一姐異口同聲道,隨後又默契的對看了一眼。

「呵呵。。。就在我剛轉校去英皇的時候啊!那時候我天天躲在藝術樓里練舞準備節目。。。他也天天去藝術樓的鋼琴教室,這樣一來二往我們兩個就認識啦。。。。」薛凝同學羞答答的講述着她和這隻俗不可耐「少」的戀愛經過。。。等等。。剛薛凝說神馬?藝術樓?鋼琴教室??俗不可耐「少」???每每演奏那曲子的是這傢伙???不是吧?!!我不敢相信。。。

「後來我的腳扭傷了,是他送我去的醫院,他知道在醫院裏也沒人陪我,他怕我悶得慌,每天都到醫院去陪我逗我開心。。。。再後來,。。我們就確定在一起拉!還有啊,我爸爸和他爸爸也認識,都很同意我倆在一起呢!」薛凝開心的說着,不過她說的這些我都沒心思聽。我腦袋裏裝的全都是剛剛薛凝說的晏少每天都去鋼琴教室的事。。。

「喲,你還真別說,薛凝的保密工作做的還挺好!對吧大嬸?」一姐碰了一下我,我才回過神來。

「你怎麼了?」一姐問。

「哦,沒。。沒。。沒什麼。」我搖了搖頭。

「剛你叫她什麼?大嬸?你說她是大嬸?我們學校的大嬸?」俗不可耐「少」難以置信的望着我。。

「怎麼啦?這麼大驚小怪的!」一姐鄙夷的看了晏少一眼。

「軻。。軻。。軻。」俗不可耐「少」邊喊邊四處張望着。

「這又不是在你自己家,你能不那麼大聲嗎?」一個穿條紋格西裝的高挑身影走了過來。

「軻,你先不要怪我大驚小怪,只是。。。你自己看啦!」俗不可耐「少」指着我。。「她是你那個大嬸同桌啦!怎麼跟兩個人似得?演畫皮嗎?還是出國去整容啦?」原來高慕軻也應約前來了。

「說什麼那你!什麼演畫皮?什麼整容?我告訴你,我家大嬸這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她是輕易不把她的美展現給眾人!別人想看還看不到呢!今天你能看到還真是上輩子燒高香了我跟你說!」一姐句句咄咄逼人。

我拽住了一姐,耳語道:「今天是薛凝生日,又是薛伯伯家的莊園正式建成的日子,客人都在呢,你就別嚷嚷了。。。」

「嘿我說,我是那個意思嗎?你。。。。」晏少因為激動臉都紅了。

「夠了!住嘴吧你,她怎麼樣跟你沒關係。你操的什麼心?」高慕軻打斷了晏少。

「好啦大家,今天我生日,別因為這點小事鬧的不愉快好不好?」薛凝撒嬌似的晃着晏少的胳膊。

「對啊對啊,一姐,其實我沒告訴你,我就是偷偷去韓國整容了。。。。哈哈。。」我也走上前去挎起了一姐的胳膊。一姐被我這麼一說給逗樂了。

「好啊你。竟然敢背着我偷偷去整容!是不是想把自己變漂亮了去勾引別的男人然後把我給甩了?你給我如實交待!」一姐變得還真快。。。

「哈哈,一姐,其實你是想問大嬸在哪整的你也好去整一整把?!」薛凝打趣道。

「哼。這點都被你看透了?」一姐還到配合。。。

隨後四人相視而笑,一笑泯恩仇啦!不過只有一個人的表情十分的嚴肅,那就是高慕軻。連大嬸如此大條的人都能感覺到他那灼熱的眼神從未離開過我。更是從頭到腳打量着我。

「她們都叫你一姐啊?那我也叫你一姐好了。。。、」這俗不可耐「少」還真不客氣。

「我怕我擔當不起啊!」一姐邊吃果盤邊回答者。

「是嗎?一姐?」這俗不可耐「少」還真欠扁··

「既然你如此死皮賴臉的要叫我姐,我就只能勉強接受啦!」一姐吃完以後拍了拍手,動作甚是豪邁。

「不過我今天真意想不到的是大嬸會來。。。。」晏少自言自語道。

「哼,我倒是感覺你的到來讓我很意想不到,我更意想不到的是你和薛凝現在居然還是戀人關係!」一姐就差沒呸出來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我沒有想到的是大嬸原來是個十足的美女!」晏少一說這個倒是眼放精光。

「你該不會是後悔當初沒選我家大嬸吧?」薛凝故意和晏少湊得很近。

「呵呵呵,我哪敢啊!我就是有這心也沒這膽啊!」晏少直白得很。

「你還真能說的出口!」薛凝作勢要打。

「小姑奶奶,你饒命哎~~小的給您認錯了~~」這小兩口,還真滑稽。

「我想。。。」我一開腔,他倆就停止了打鬧。

「晏少,你以前每天都去藝術樓的鋼琴教室嗎?」我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對啊,怎麼了?」他被我凝重的表情搞得一頭霧水。

「沒事了。。。」我低頭擺弄起了桌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呵呵,我那時候只是為了看薛凝,順道陪着軻練練琴。。。」晏少指了指在一旁和叔叔級的人們說話的高慕軻。

我又愣了,看向高慕軻道:「你是說你去鋼琴教室只是為了陪他練琴,而你去了也只是看薛凝,沒做過別的?」我想再確認一遍。

「對啊,沒錯啊!每次在鋼琴教室里都悶得我要死要活的。也不知那隻哪來的如此高的雅興,一首破曲子可以彈一下午。。。」晏少如是說。

「真是意想不到啊!」我自言自語。

「說什麼呢大嬸?」一姐關切的問到。

「呵呵,沒什麼,喝酒吧!」不知為何自己心裏突然湧現出了一種莫名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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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曲奇大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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