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緊要

無關緊要

祁天哥哥:

這是我第n次給你寫信,估計也是最後一次給你寫信。

放心,這次不是情書也不是生日賀卡,知道你不喜歡。

標題之所以寫的遺書,只是因為這兩個字比較吸引眼球啦。

咳咳,首先,我必須道歉。

本人林一月,鄭重地對大名鼎鼎的龍總說一聲:對不起。

原諒我唄,嚶嚶嚶。

這我都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別這麼小氣嘛,放過我也是放過大家~

曾經給你帶去的困擾和痛苦,請你大人有大量,忘光光(˙?˙)。

以後沒有林一月了。

嗯,沒有了,活着好噁心。

不全是因為你,大部分是我的問題,我討厭我自己。

那種感覺好絕望,好窒息,估計沒有心的你永遠也不會理解的。

唉,葯真的好貴呀,我懷疑我被坑了。

完了,難道我真像算命說的,一輩子衰運附體?人人都想欺負我。

啊,我想想,再說着什麼好呢,說些誇你的話?

比如違心的:你是最天下溫油的,最體貼,對我最好的人。

比如不違心的:我摸著良心承認你真的很帥,其實我沒那麼恨你。

我到現在都不敢和你對視太久,因為心還是會該死的跳。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顏控吧,我追星也只追帥哥,不帥我就脫粉了。

如果被你抓回去,我真的害怕有一天會得斯德哥爾摩。

所以我還是離開。

儘管你對我做過那麼多傷害的事,但我永遠放不下兒時的眷戀。

誰心裏沒有一個可笑的白月光。

我一直忘不掉,小學那時,我紅領巾不見了被老師罵。

你酷酷的出現,幫我擦眼淚,幫我系新的紅領巾(雖然動作很粗魯,快把我勒岔氣)

先入為主,我發覺我已經那麼喜歡你了,改不掉了。

白月光的你罵我賤,罵我盪,我都不敢反駁。

因為不是沒有事實。

anyway,到此為止吧。

你贏了,你成功地把我最後一絲希望的火苗掐滅。

再見到我時,我嫩嫩的臉已經毀容,祁天哥哥沒有執着我的理由了。

所以請別救我,謝謝。

再也不見。

下輩子也最好不要見。

記得原諒我哦。

口才不佳,廢話多,希望你別嫌煩,並且能看懂我的意思^^

其實啊,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呵呵呵。

(我差不多能預料你看到這封信時的暴怒,如果有窗,你會不會把它揉成一團扔飛?)

然後,祝祁天哥哥結得良緣,早生貴子,幸福安康。

眼睛擦亮些,不要再找林安琪那種壞女人了,答應我好嗎:)

以上。

……

帷幕伴隨輕風微動。

陰影籠罩在東方月上方。

睡顏姣好的女人慵懶地翻了個身,絲毫沒察覺到危險的逼近。

月光透過窗戶,映出男人剛硬英倫的輪廓。

「大小姐。」

東方月覺得身上好重,不得不打斷夢鄉,皺着眉頭醒來。

暗影中,男人的長腿分別跪在女人的腰側,上身肌肉線條飽滿。

東方月看不清男人的臉,但聽到熟悉的聲音,很快反應過來。

東方月冷靜地揉眼睛:「大半夜不睡覺,你想幹什麼。」

「你。」

白祁唇角邪肆,結實上身故意貼近,不輕不重地咬她耳根。

東方月咬住下唇,雙頰在黑夜中悄然酡紅。

種種疑惑充斥心頭。

「你怎麼會突然,呃,停,停,夠了,不要再咬了。」

東方月偏過臉,聲音都不對了。

男人從耳朵咬到脖子,滿意地感受着東方月的顫抖。

東方月想要開燈,白祁卻牢牢壓着她的雙腕:「別動。」

「白祁,你,你以下犯上?啊~再這樣我生氣了,唔嗯~」

嘴唇被堵。

溫熱卷領着她一同嬉戲。

得到呼吸后,東方月給了白祁一巴掌,惱羞成怒:「混蛋。」

白祁聲音平靜:「大小姐,你不是很想我這樣對你么。」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人?」

「嗯。」理所當然的回答。

東方月氣死了:「那就趕緊放開本小姐,滾回你的狗窩。」

「可我不想半途而廢。」

白祁聲線低沉又魅惑:「我自認技術不錯,相信會讓大小姐體會到天堂般愉悅。」

「可惜我現在不想愉悅,沒心情也沒那閑工夫。」

東方月對着電腦畫了一整天的圖,頭暈腦脹,此刻只想好好休息。

「你只需要享受,我來動。」

白祁撫摸著東方月的柔順白髮。

東方月有一種,自己是他多年情人的錯覺。

搖搖頭,她嚴肅道:「知道么,我分分鐘可以讓父親辭了你。」

「大小姐,是你親口允許,我可以對你做什麼的。」

「我有說過是現在?」

東方月已經忍耐到極限。

白祁搖搖頭:「時間只是一種無關緊要的東西。」

光着上身,他慢悠悠地解皮帶。

高高大大的身材像座山,東方月死活推不動。

很快,她的雙手被皮帶捆綁,反到身後,身體也翻了一面。

「及時行樂才重要。」

東方月心中警鈴大作,後知後覺感到這個侍衛的可怕之處。

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正隔着布料,抵在她最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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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劫:首席的一月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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