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玄真的悲傷(修)

第5章 玄真的悲傷(修)

轉眼到了六月天,夏日裏,整個大地似被烈火烘烤一般,每日白天裏缺少著生機,那最喜歡歌唱的鳥兒,也收起了它們優美的歌喉,原野上,偶見身影閃過。

而夜晚來臨后,整個大地生機勃勃,忍受了一個白天,躲在陰涼地避暑的它們,早就已經不耐煩了,這會兒開始釋放出它們的天性。草叢中,蟈蟈在呼朋引伴的歌唱、嬉鬧。螢火蟲在在月光的照耀下,翩翩起舞。

而李康這段時間過得也非常充實,每天都有滿滿的收穫。

這日李康來到李均的書房。

「父親,孩兒有事要與你商量。」

李均滿臉祥和的看着李康,問道「康兒,怎麼了?」

「父親,我想向你要一些錢。」

「這是為何?」李均有些詭異的問道,不過李均剛問完,就立即接着說「不過沒問題,我一會兒告訴賬房,你要多少去拿就好了。」李均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李康聽到李均的回答后,卻不是很欣喜,反而臉上露出為難的樣子,李均見此問道「康兒,怎麼了」

「父親,我想到城外的莊園去住一段時間行嗎?」

李康說完后,李均眉頭皺成一團,疑惑的看着李康。

看到李均的神色,李康又說道「父親,孩兒想找一個地方專心讀書,不被人打攪。」

「在這裏不也一樣嗎?「

「父親,孩兒以為城外莊園更安靜,並且沒事時可以欣賞郊外風景,孩兒打算閉門學習一段時間。」

「胡鬧,在家裏一樣是學習,而且還有夫子可以教你,你若是去城外莊園,學業該怎麼辦?」李均有些生氣道。

「父親,孩兒平時自己讀書就可,再則,每月我會回來幾次,把不懂之處向夫子請教就好了。」

「不行,此事,我絕不答應。」

……

李康和李均說了半天,最後李均還是沒有答應,迫不得應,他只能使用殺手鐧了。

「父親,孩兒要去城外莊園還有一個原因,您聽后,一定會答應的。」李均信心滿滿的對李均說道。

「好呀!你個小兔崽子,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有什麼說辭。」這會李均被李康氣得也顧不上文雅了,連髒話都說出了口。

「父親,孩兒最近拜了一個高人為師,他傳授了孩兒一套劍術,但是不準孩兒在李家修鍊,以免被人學了去,要孩兒找一處僻靜之處修習。」

李均聽了勃然大怒,「荒謬,就因為區區一套劍術,你就要搬到城外莊園去。」

「父親,我這學的可是絕世劍術,當然要小心一些,不能被別人偷學了過去」李康大聲地反駁道。

「什麼絕世劍術,我李家的劍術師那也是很有名的,當初我李家可是花了大價錢才請來的。」李均瞪着自己這個有些胡鬧的孩兒說道。

聽到李均的話后,李康臉上露出不以為然之色,「那算什麼劍術,只能叫劍舞,跟本不是真正的劍術。」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我李家以文教傳天下,不需要什麼劍術高手,之所以學習劍術,因為這是我世家子弟必備的才能而已。」

「父親你要是不相信我,我舞一段劍給你看看。」

李康說完后,從李均的房中拿了一柄木劍,舞動了起來,想要證明自己所學的劍術高超。

可惜的是,李均什麼也沒有看出來,等到最後,李均還是不答應,李康只好使用小孩子的絕招了,那就是更李均又哭又鬧,逼得李均最後只好答應了。

「父親放心吧,孩兒已經長大了,我會照顧自己的。」李康拍著胸脯說道。

「那好吧,你多帶兩個下人去。」

李康滿是歡喜的從李均的房中離開。他要一處莊園當然不是為了去讀書,而是為了自己的計劃。在李家有太多的人,他有許多的事情都沒法去做,因此他需要一個私人的空間去開始自己的計劃。

幾天後,李康帶着二個侍女,四個僕人離開了城內的李府,去了城外的一處莊園。

李康對於李均說的要多少錢拿多少錢,一點都沒有客氣,直接拿了五十貫錢,這讓李均很是惱火。

來到城外的莊園后,李康看着這個莊園,內心澎湃。自己的輝煌就要從這裏開始了,接下來就讓自己來攪動這天下的風雲吧。

李康來到此處后,先是熟悉了一下這個莊園的下人,隨後他叫來此莊園的管事,這個管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叫李成,是李家的一個旁支,平時負責打理此處莊園,還有周圍的六十餘畝田地。

「李叔,勞煩你用這些錢去買些糧食回來。」

「這……」李成有些為難的吱吱不語。

李康見此問道「李叔,你有話就直說吧。」

「是,少主。我們買糧食幹嘛,平且再過一段時間就是秋收了,我們不需要買這些糧食吧?」

「這我自有用處,你只需去買一些糧食就成了。」

「那需不需要和家主說一聲?」

「不用,李叔,你就放心吧,這些錢我可以自由支配,不用跟我父親說的。」

放心?我要是真的能放心才怪,萬一出了事,家主肯定要找我的麻煩,李成心裏嘀咕道,表面上他回答道「是,少主。」

接下來的幾天,李康找了一間屋子,向僕人們要了一些器材后,就一直待在那裏,也不讓其他人進去。

十幾天過去后,李康叫來李成,拿出一壇酒讓他品嘗。

李成喝了幾口后,面帶驚奇之色看向李康「少主,這酒可是真不錯呀,比以往我喝過的酒味道更香醇,也更烈了一些。」

「李叔覺得這酒和市面上的酒相比如何?」李康一臉笑意的說道。

「那自然是要好上許多呀!」李成毫不猶豫的說出口。

聞言,李康很滿意的點了一下頭,這酒是他這大半個月搗鼓出來的。和現在市面上的那些品質不一酒相比,多了一道簡易蒸餾的程序,使酒的濃度更高了一些。

「李叔,我打算在義豐和義豐附近的一些地方,專賣此酒,你看如何?」

「這個,少主,你看是不是應該跟家主說一聲。」

李康沉吟了片刻后,就同意了,畢竟要想在義豐做生意,不可能會瞞過他老子,還是現在和李均說一聲比較好。

「那好吧,我這兩天要回去一趟,我會和父親他說的。」

李康在六月底時回了縣城,臨走前他教了幾個下人制酒的過程,讓他們先練習著。七月份他不打算回來了,他要待在李家,和李均一起迎接這令人心驚的月份。

仁壽四年的七月是一個風雲突變的月份,大隋朝的命運將就此轉折。李康也是抱着既期、又有矛盾的心情來迎接着一切的到來。

李康回去后,很快就做通了李均的工作,李均答應會幫助他,同時李均問李康他是如何懂得制酒的,李康就告訴他,是自己那位師傅傳授的制酒之法。

李康沒有再回山莊,他留在李家,等待從長安傳來的消息。

與此同時,仁壽宮。

卧病在床的隋文帝此時極為憤怒,今天他得到一封信,打開一看,是越國公楊素寫給太子楊廣的回信,信的大意內容是楊素為楊廣提出的關於繼承大位的謀划。

隋文帝楊堅看后大怒,打罵楊廣狼子野心。就在這時,一名哭哭戚戚、穿戴華麗、容顏秀麗,臉上帶着淚珠更顯得楚楚動人、但卻不由自主的透露著高貴氣質的年輕婦女從殿外跑進來,哭訴自己被太子輕薄了。

這個年輕婦女正是隋文帝的寵妃宣華夫人,曾經的南陳公主。隋文帝聽到宣華夫人的哭訴后,怒不可遏,派人去宣兵部尚書柳述、黃門侍郎元岩入見,讓他們去帶來廢太子楊勇。

柳述和元岩聽到皇帝的旨意后大喜,他二人原本就和太子楊廣不和,生怕楊廣繼位后對付他們。

可這一切都被楊堅寢宮內一個角落的小太監看在眼裏,等柳述和元岩出去后,他也悄悄地溜走了。

柳述和元岩出了寢宮后,一直站在寢宮門外的宣華夫人和二人對視了一眼,三人的眼睛中閃過莫名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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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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