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賣樹錢DD陽謀

第043章 賣樹錢DD陽謀

第043章賣樹錢――陽謀

就在常奎快要進到往我境界時,聽到門外謝家寶喊叫他的名字。他翻身躍起,先反鎖了門,然後提著褲子,盡量把聲音保持到平穩狀態,問道:「謝副鎮長,你喊我有事?」

「胡書記通知開會,你先把手頭的事放一放,把會議室收拾一下。」

「知道了,你先過去,我馬上就到。」常奎說。

「大白天的,悠著點,別太過透支體力,影響到健康。」謝家寶調侃說。

常奎和夏威夷這才聽出來,謝家寶是踩著夏威夷的腳蹤來了。常奎為了證明自己在宿舍什麼也沒做,就拉開門掀開帘子,說:「謝副鎮長,要不要到裡面坐一坐。」

謝家寶朝常奎眨巴眨巴一隻眼,又拌了個與他的身份和年齡不相稱的鬼臉,說:「別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我從窗戶里都看到了。」

夏威夷本不想吱聲,聽謝家寶越說越露骨,就把頭探到玻璃窗口朝外喊道:「你放尊重點好不好,還副鎮長呢,我看和**沒什麼兩樣,想聽房呀,你晚上過來。」

謝家寶聽夏威夷發了火,就小聲地對常奎說:「兄弟你可當心了,這可是個母夜叉胚子,等長成老虎,你就的苦日子就來了。」說完大聲地朝窗口喊道:「弟妹,說話別那麼難聽,我可不是你說的,常助理昨天和我到市裡玩了一宿,又認識了一個美眉,和你年齡一般大小,和你長得也差不多,叫什麼來著姓孫,對了,就姓孫,那女人可漂亮著呢,我剛才還以為她沒走,沒想到你在裡面。」

「閉上你的臭嘴,放屁不臭。」夏威夷大大咧咧地罵道。

謝家寶又做了個鬼臉走開。夏威夷拽著常奎的耳朵問道:「你昨晚真的到市裡去了?去了什麼地方,他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那個女人到底叫什麼?」

常奎想把夏威夷的手拿開,可夏威夷就是揪著耳朵不放。常奎歪著頭,疼得呲牙,不得不說:「昨晚我確實和去了市裡,但我跟著他去賭錢去了,沒幹什麼,真的沒幹什麼?」

「是不是有個姓孫的女人?」

「姓孫的女人?還姓倪呢,別聽他胡說,我怎麼會做那種事。」

「我諒你也不敢,要是叫我知道你在外邊沾花惹草,小心我和你鬧翻天。」

夏威夷鬆了手,常奎揉著耳朵朝外看看,只見胡一鳴和兩個副鎮長已經開始走向會議室,就說:「別鬧了,人到快到齊了,我還沒收拾房間呢,我得趕快去,不然就挨罵了。」

常奎進來時,看到胡一鳴緊繃著臉坐在主席台上。看到常奎進來,胡一鳴不滿地掃了他一眼,說:「常奎,你到哪兒去了。」

「我在宿舍。」

「你知道你職責么?」胡一鳴緊追不放,繼續問道。

「知道,領導動動嘴,我就跑跑腿,打掃院子打掃會議室,給領導提茶倒水,還要服從領導的其他安排。」

「你嘴上說得好聽,那麼我問你,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在宿舍。」

「我要謝副鎮長通知你打掃會議室,你為什麼現在才來。」

常奎不明白,胡一鳴今天怎麼了,早上還好好的,現在突然對他發這麼大火。他弄不明白,暫時也不想弄明白。看著會議室一角放著礦泉水,就走過去,抱起一箱水,給每人發了一瓶。發完水,常奎在後排坐下,胡一鳴也開始講話。

「同志們,今天有兩件事需要在這裡說一下,第一,關於賣泡桐的事。第一次賣泡桐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賣樹的錢還了飯店的賬,現在說第二筆錢。常奎負責賣了第二批泡桐,可由於他年輕無知,買樹人只給了一部分定金,他就讓人家把泡桐拉走了,餘下的錢到現在還沒著落。我早上問過他,他告訴我說,買樹人可能要和他躲迷藏,幾天了都沒聯繫上。我不管他能否聯繫得上,如果這筆錢再追不回來,他必須把這筆錢補上。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堂堂的大學畢生,還能被幾個樹販子給騙子。第二,我要重點談談關於省里扶貧工作組的事。。。。。。」

後面的內容常奎沒聽到他,他在想著胡一鳴為什麼當眾把屎盆子扣在他的頭上。不過常奎是個絕頂聰明的人,他很快就明白,胡一鳴之所以這樣說,就是為了給以後貪污那筆錢埋下伏筆。想到這裡,常奎心裡坦然了許多。雖然常奎要為胡一鳴背一次黑鍋,不過這次事件使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在官場上混出個人樣,必須要臉皮厚心兒黑,該裝傻時不能太精明,該精明時又不能裝傻。有了這個理論和經驗作為指導,常奎知道接下來事的事該怎麼做。

會議接近尾聲,常奎站起來,走到主席台前,以懺悔般的神情做了自我檢討,最後向大家保證,無論如何他都會把那些樹販子找出來,及早追討回那筆數目可觀的二十萬塊錢。

大家相信了常奎,除了謝家寶。但謝家寶不會吭聲,因為常奎替他在賭場贏了七十萬,並且賭資就是二十萬賣樹錢。拿了人家的手短,謝家寶有把柄落在常奎手裡,即使知道胡一鳴和常奎玩貪污的把戲,也不會向任何人張揚。

晚上,常奎和夏威夷吃過飯坐在水池邊乘涼。雖然才八點,但上玄月已經掛在了西天邊,院子里不明不暗,光線恰到好處。沒有了泡桐,院子里不再有朦朧的美感,但蚊子也少了很多。常奎坐在椅子上,而夏威夷就坐在了常奎的大腿上。

今夜又是謝家寶值班,這個嗜賭如命的傢伙吃過飯和常奎打了招呼,又出去賭錢了。院子里空空落落的,這種空落給夏威夷放肆的情感插上了翅膀,在常奎面前,她可以為所欲為了。

雖然夏威夷富有彈性的臀部擠壓著常奎的襠部,但常奎卻沒心思和夏威夷**。今天早上,南灣村王安書記已經給常奎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要常奎為南灣村爭取到扶貧名額。這事要是別人求到常奎的頭上,常奎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對於南灣村的請求,常奎不能不放在心上。就如王安所說的那樣,常奎是吃著南灣村的糧食喝著南灣村的水長大的,他的家人至今還生活在南灣村。如果這個理由還不足以觸動常奎,那麼,年輕人愛面子喜歡出風頭的個性也不失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王安曾經給常奎發過話,要他今晚就到村裡去,給王安一個交代。雖然常奎的下體有點膨脹,但他還是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把夏威夷推到一邊,站起來說:「威夷,我得回家一趟。」

「天都這麼晚了,明天吧。」夏威夷拉著常奎的手,希望他能改變主意。而常奎拿定主意要做的事,一般人不會輕易改變,就像他要找到三條腿的蛤蟆。他把手從夏威夷的手裡抽出來,說:「這個事不能耽擱,必須今晚去辦。」

「到底什麼事。」

「我回來再告訴你。」

「今晚還回來么?」

「看情況。」常奎說。

「你必須回來,院子里空蕩蕩的,我留在這裡害怕。」夏威夷重新握著常奎的手,戀戀不捨地說。

「好吧,我十二點之前趕回來。」常奎說。

常奎此次回去,只是想給王安一個交代。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他這一去,無意中再次被人當做了情種。聽起來似乎是個笑話,但它的的確確的發生了,並且就發生在常奎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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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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