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二百一十五:賀從龍被抓

第207章 二百一十五:賀從龍被抓

三個人跑到賀家的時候,賀家已經被捕快給圍起來了,但卻看不到那些金甲校尉的蹤影,賀從龍就要過去,薛斗南、趙毅兩個將他抱住叫道:「不要莽撞!」

三個人正在說話,吳值也過來了,他四下看看,選了個沒人看見的角落,把三個給拉了過去,說道:「每次抄家,都是我們在外面,那些傢伙在裡面。」

賀從龍沉聲道:「果真的懷疑我是明教的人,應奉局的人肯定不會出動,這裡有人陷害我!」

吳值和趙毅兩個人目光一對,都猜出了對方是誰,

賀從龍看著那些應奉局的人在他的家裡的出來進去,不由恨得直咬牙,喃喃的道:「早知道就宰了那容康了!」賀從龍不知道賀獻彩他們都不在家,這會想到嬌妻老父,不由得心若油烹,叫道:「不行,我要過去,我爹還在裡面呢!」說完跳起來就要向外闖,吳值一把將他抱住,叫道:「不能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人把賀家的老總管還有一些下人五花大綁的從賀家推了出來,在他的後面,有兩個校尉抬著一幅門板,上面放著幾具屍體,蓋著白布,就給抬出來了,賀從龍不由得眼睛都紅了,不顧一切的向外沖,薛斗南用力抓住他,急聲道:「別出去!我們赤手空拳,出去了就是送死,留著這命還能救人,能給你爹報仇啊!」

吳值只怕他們出去,讓人懷疑他們兄弟,於是連聲道:「對、對對,這會不能出去,不然白白送死了!」

薛斗南扯了還在向蕭府大門看去的賀從龍就走,趙毅怕他們被人看出來,竄到一旁的店裡抓了兩頂帽子給他們扣到頭上。

離得賀家遠了,賀從龍瞪著雙眼,握著雙拳,在喉嚨里發出一聲聲壓仰的吼聲,薛斗南抓著他的手道:「賀大哥,卻不可為一時之氣,而誤了大事啊!」

趙毅也道:「不錯,賀大哥,你這裡卻不要著急,我和吳師兄出去給你打聽,看看死得人裡面有沒有老爺子,然後再看看嫂夫人押在那裡啊。」

賀從龍二目蘊淚,向著趙毅行了個大禮:「全憑二位哥哥了!」

趙毅急忙扶起,叫道:「聖僧,你不必這樣,你有什麼要我幫忙的你只管說,我能幫上的我一定伸手。」

賀從龍這會嗓子啞得說話都費勁了,道:「趙二哥,我只求你,護著些我那媳婦……。」說到這裡,聲音已經有些嗚咽了。

趙毅這會只盼能把賀從龍先打發走,連連點頭道:「賀大哥,我如果能護著我一定會護著的,但是嫂夫人太出名了,就沒有不知道她的美貌的,你看看抓他的人,正是應奉局的孫蛟,他性好少婦,若是被他看中,我們就插不上手了……不過賀大哥放心,我們只要能幫上忙,絕不會不伸手的。」

賀從龍目眥欲裂,心在滴血,但是他也知道,趙毅說得都是實話,於是點頭道:「但只憑哥哥用力,只要能……護著我那妻子性命無事,也就是了!」

賀從龍說完之後,收斂心緒,厲喝一聲,「走!」抓著薛斗南急急的走了。

兩個穿大街走小巷,一會的工夫,鑽進了一處深巷,這裡外面住得人都是一些貧民雜戶,誰也想不到,在這條巷子的深處,還有這麼一處宅子。

賀從龍扯了薛斗南躍進院子,道:「這是我們賀家留下的暗宅,專一就是為了應付這些危險用得,我們卻在這裡藏到晚上,然後再去救人!」

賀從龍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把房門的鎖頭給擰了下來,扯了薛斗南進去。

這屋子很久都沒有人來了,裡面一股發霉的氣味,賀從龍進來之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咬得嘎嘎作響,厲聲說道:「我本來因為這裡是家鄉,怕在這裡鬧得大了,到時候對家裡不利,現在……這家是保不住了,那也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

賀從龍說完轉身進到裡屋,從裡面取出一個小箱子,裡面放著七、八口鐵劍,,由於疏於保養,上面都生了薄綉,賀從龍就到外面撿了一塊石頭回來,然後開始磨劍,薛斗南看賀從龍漸漸平靜下來,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也取了一柄劍開始研磨,屋子裡面兩個人都不說話,只留下粗重的喘息聲,還有磨劍的沙沙聲。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將近定更,賀從龍和薛斗南,兩個人從屋裡出來,走出巷子,隨意找了個買夜食的攤子,把肚子給填飽,隨後就向著應奉局的衙門摸了過去。

街上已然霄禁了,賀從龍、薛斗南兩個小心行走,不一刻到了應奉局的外面,這裡守衛極為森嚴,賀從龍、薛斗南等到了大半夜,也沒有潛進去的辦法,眼看著天就亮了,兩個人都心急難耐,薛斗南低聲說道:「哥哥,我們硬闖吧!」

賀從龍雖然知道硬闖不但救不出來人,還有可能他和薛斗南給搭在裡面,但還是點了點頭,才要說話,就見一個穿著校尉服的人從應奉局的衙門裡出來,哼著小曲晃著膀子的走著,也不知道要幹什麼去,賀從龍待他走近些,閃身過去,一伸捏住了他的後頸,那校尉干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賀從龍就那樣拖著那校尉到了一處和矮牆的後面,把他面沖著牆頂住,低聲道:「你別說話,不然我就是一劍!」

那校尉想點頭,卻被牆給頂住了,想說話被捏著出不了聲,情急之下,只得連連點手。

賀從龍微微鬆手,低聲道:「我來問你,今天被抓得賀家的人呢?」

那校尉也不敢高聲,道:「賀家的人都被下了獄了,只是他們家的夫人在賀家祖塋呢,潤州兵馬統領王松帶著人馬去抓他們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他們去祖塋之地做什麼?」賀從龍不解的問道。

那校尉有些愕然的看著賀從龍,賀從龍焦躁的道:「還不說!」

那校尉不敢猶豫,就把朱汝賢要佔賀家祖墳,賀家全家捨命保墳,全家都去祖墳保墳,朱汝賢以賀從龍一家都是明教重要人物,有意忤逆官府為由,下令抓捕的事說了。

賀從龍聽得腦血上沖,差一點把天靈蓋給沖開,手上突然一用力,把那個校尉的脖子給掐斷了。

賀從龍把那校尉的死屍給丟了開來,隨後轉身就走,向著應奉局就去,薛斗南急忙把他抓住,叫道:「賀大哥,你去不可衝動啊!」

賀從龍咬著牙叫道:「他奪我家祖墳,逼我老父,此不共戴天之仇,我豈能罷手!」王松帶著人馬出城,賀從龍可不相信自己的家人能擋住成百上千的官軍,最多也就是能逃得一命罷了,那祖墳這會只怕已經被人給奪了,賀從龍這會還能忍住,那就奇了。

賀從龍甩開了薛斗南,就向著應奉局而去。

賀從龍到了應奉局的大門前,飛身上牆,單胳膊掛著牆頭,向里望去,就在這會,薛斗南也過來了,就在他的身邊,小聲向他道:「哥哥,我知道你想殺朱汝賢報仇,可是你連誰是朱汝賢都不知道,如何下手啊,不如我們……。」

「賢弟不必再勸,我當日就是顧忌這個,顧忌那個,才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此番我必要滅殺這些個賊子!」

薛斗南眼看勸不得賀從龍不由得暗自焦急,以他們兩個的本事,如何能在應奉局裡全身而退啊。

此時一隊官軍巡邏過去,賀從龍一閃身就從牆上下去向著應奉局裡面潛去,薛斗南只得也跟了上去,兩個人也不知道朱汝賢在哪裡,就向著院子裡面摸去,正走得緊呢,兩側的暗處連竄出幾條惡狗來,向著他們不住的狂叫,賀從龍恨得厲聲叫道:「滾!」說著用力一揮劍,只是那些狗向後退了幾步,仍是大叫不止。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闖我們應奉局了!」

隨著話音,兩隊官軍就閃了出來,左面一隊帶隊是朱汝賢的貼身護衛李橫,右面一個卻是容康花了大價錢請來的江湖好手烏世鐵,應奉局得罪的人太多,所以夜夜都是這樣嚴賀防守,只是真敢闖進來的幾乎沒有,賀從龍這也算是給他們開了張了。

賀從龍握劍在手,冷聲道:「朱汝賢那個賊子呢!」

烏世鐵哈哈大笑道:「好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你要見大相公也行,只要你跪下,我把你拿下,你自然就能見到大相公了!」

賀從龍這會怒血沖頭,哪裡能聽烏世鐵廢話,冷哼一聲,閃身而進,一劍向著烏世鐵的心口刺去。

烏世鐵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防著賀從龍出手了,這會怪笑一聲,雙手在身邊的一個兵士手中抓過一柄長鐮,疾風一般的向著賀從龍劈了過去。

賀從龍雖然在急怒之中,但是他自小練武,身體的反應已經變成了本能了,當烏世鐵那一刀劈出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危險,急收劍在身前一格,轟的一聲,巨大的力量讓賀從龍身不己的倒飛出去,薛斗南在後面伸手一撐,扶住了他的背部,這才讓他站住。

烏世鐵得意的道:「就是你們明教的八大天王在這裡,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又算是什麼!」雖然烏世鐵完全在吹牛皮,但是他也算是江南成名的好漢了,賀從龍在他的面前,還是要差上許多了。

烏世鐵怪叫一聲,閃身向前,手裡的長鐮化成一道道黑影,就向著賀從龍的身上壓了下來。

賀從龍一咬牙閃身向前,手裡的劍奮力劈去,只聽叮叮噹噹亂響,鐮刀和長劍碰個不住,薛斗南看得臉色連變,最後一咬牙閃身向後退去,剛才賀從龍告訴他快走,雖然薛斗南也想留下來,但是他看到烏世鐵的長鐮飛舞,知道自己留下來全然無用,還不如趕緊走了,然後去找石寶救命呢。

李橫一眼看到薛斗南要走,尖聲叫道:「給我留下!」那些官軍就向著薛斗南沖了過來,薛斗南手裡的長劍舞開,連傷數人,眼看著就要退到牆邊了,李橫閃身而到,挺一對鎦金半月輪向著薛斗南打去。

薛斗南橫劍相格,李橫手上一轉,雙輪鎖住了薛斗南的寶劍,用力一較,喀喇一聲,寶劍立斷,薛斗南嚇得一哆嗦,甩手把劍向著李橫的臉上丟去。

李橫左手輪的半月輪的月刃處壓住了斷劍,右手輪向前一遞,輪子正撞在薛斗南的胸口,薛斗南正個飛了起來,向後撞在了牆上,滑了下來,噴出一口血來。

李橫怪笑一聲,飛身向前,手裡的半月輪向著薛斗南的頭上打去,眼看著輪子就要到薛斗南的頭上了,一聲厲哼聲響起,跟著應奉局的牆被一股大力撞開一個人形的窟窿,跟著一條大漢魔神一般的闖了進來,跟著一口刀閃電霹靂一般的向著李橫的頭上斬來。

李橫驚呼聲,雙輪向前,來架那刀,他的臨敵經驗豐富,在不知道對方多大力量之前他的雙輪向前,身子向後,防著要是擋不住,被餘波給震到。

那刀飛落而下,只如利刃切開朽木一般,一下就把月輪都給斬開了,而且刀勢不停,還向下落,李橫大弓身向後,虧得他剛才雙輪向前,這會刀就在他的身前過去,他身上的衣服上,立刻浮現出一道紅線。

李橫連連後退,身子才一站穩,身上的衣服立刻向著兩邊散開,原來那刀雖然沒有劃到他,但是刀氣還是把他的衣服給劃開了。

李橫氣喘吁吁的看著來人,眼中儘是驚恐,就在這個時候,對面一聲悶哼,幾個人一齊看去,就見烏世鐵一鐮刀劈飛了賀從龍的刀,跟著一腳把賀從龍踢翻在地,手裡的鐮刀就向著賀從龍的脖子上一壓,冷聲道:「來得是八大天王的哪一位?」

來人看一眼烏世鐵手裡的鐮刀,眼中寒芒一動,但是並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提起了薛斗南,飛身上牆轉身而去。

李橫看到來人就這樣走了,不由得有些不某,就過來向著烏世鐵道:「烏前輩,就這麼放他走了?」

烏世鐵冷哼一聲,道:「那人必是明教八大天王之一,你要是追過去,不死也殘。」

李橫涎著臉道:「這不是有您在這裡嗎。」

烏世鐵哼了一聲,道:「你怎麼知道八大天王就來了這麼一個,要是多來兩個,你讓我如何應付。」李橫只得閉嘴,烏世鐵卻是暗自慶幸,心中暗忖:「來得那人若是不錯,必是『風神』石寶,他有劈風刀在手,戰力加成,我哪裡是他的對手啊。」

李橫這會踢了倒在地上的賀從龍一腳,道:「那這個傢伙要如何處置啊?」

烏世鐵看了一眼李橫道:「我是小容相公請來的,而這人是大朱相公要抓的,你是大朱相公身邊的人,豈用問我啊。」說完自顧走了,李橫看著他的背影走遠,這才道:「老兒,虧得你還懂事!」說完就讓人押了賀從龍來見朱汝賢。

朱汝賢並沒有入睡,他雖然這幾年不像以前做工的時候那樣總要起早貪黑了,但是那個時候留下的身體底子卻讓精神頗佳,足已和一般的武將相提並論,而坐在他身邊的容康,卻是哈欠連天不斷,往常他也常深夜方才入眠,但是那前提是他身邊有美女相伴,可是現在他只能在廳里干坐,自然就有些撐不住了。

容康又打了兩個哈欠,實才有些受不了了,就道:「兄長,不知道您這是要等什麼啊?若是沒有什麼,還是早些安歇了吧。」

朱汝賢冷冷的掃了容康一眼,卻不說話,容康看著面相不對,不由得也閉上了嘴巴,又能過了一會,外面打鬥聲傳來,容康聽到之後,有些惶恐的向外看去,不時的站起來走幾步,又過了一會,腳步聲喘息,跟著李橫帶著人進來,就向他們二人行禮。

「大相公,小容相公,吾等把刺客給帶進來了。」說著話早有人就把賀從龍給推了過來,朱汝賢冷冷的看著賀從龍,道:「你這廝,怎敢就來行刺朝廷命官?」

賀從龍狠唾一口道:「吾生自哲宗天子末年,自前朝到今朝,從未聽說有奪人祖塋的朝廷命官!」

朱汝賢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目光陰森的看著賀從龍道:「好,我算你嘴狠骨頭硬!」說到這裡,他站起來走到了賀從龍的身前,伸手拍著賀從龍的臉,道:「好,那你家大相公就讓你見識見識!」說到這裡朱汝賢冷笑道:「你知道我這麼晚了,為什麼還沒有睡嗎?」

朱汝賢手上突然用力,鉗住了賀從龍的下巴,厲聲道:「我就是在等你!或者說是在等你們賀家的人,我今天明目張胆的抄了你們賀家,你們家豈能沒有傻子過來呢,到時候我用你這個活人來換死人,你覺得他們會要哪一個呢?只要他們答應了,那我就可以不壞了名聲,而如果他們不答應,那我就殺了你,然後說你要謀反作亂,到時候把他們都抓起來殺頭,過了半年三個月的我再對你家的祖墳下手,那個時候,大家已經把你們家給忘得差不多了,一樣沒有人會說我什麼。」

賀從龍怒吼一聲,掙扎著向起沖,但是朱汝賢雖然沒有怎麼練過武,卻有著一膀子好力氣,賀從龍身上都是傷,哪裡掙得起來啊,李橫他們也跟著過來,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就把賀從龍給打翻在地了。

朱汝賢一甩手把賀從龍給丟到地上,說道:「行了,不用打了!免得打死了沒有和他們交換。」

李橫等人這才住手,朱汝賢打了個哈欠,向著容康道:「你派人去一下賀家的祖塋,把賀從龍被抓的事和他們說一聲,把我的意思告訴他們。」隨朱汝賢自進屋裡歇著去了。

容康厭惡的看了一眼賀從龍,擺手道:「押下去吧!」等人給押走了之後,他才又叫了手下過來,讓他們去賀家的祖塋一趟。

李橫領了命令,把賀從龍給押了出來,就丟到了一間破屋子裡,讓人把他給捆得緊了,然後吩咐道:「你們幾個給我看好了他,這是大相公一再下令看住的人,若是你們讓他死了,走了,那你們就給他賠命吧!」

幾個被點出來奉命押管的小校誰也不願意管,但是又不敢不管,只得應了,其中有一個膽大的過來,道:「李爺,小的斗膽說一句話。」

「你說!」李橫倒也爽快,擺手道:「你有什麼話只管說,反正他要是沒好,你們賠命,我也好不了,所以咱們弟兄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就是了。」

那小校連忙行禮道:「李爺說笑了。小人是看這傢伙一身是傷,還不住的咳血,只怕內臟也傷了,若是就這麼躺上一夜,那必死無疑,所以想問問您,能不能給他找個郎中,先給他看看。」

李橫看一眼賀從龍,想了想道:「行吧,你們就去找人吧。」說完自顧走了,那小校暗罵他不是東西,連點錢都不留,但是這會也不敢去要,只得幾個人湊了湊,然後就打發一個出去請了郎中。

不過一會的工夫,就請了一位儒雅的中年郎中來,本來這些小校還準備警告這郎中一番,讓他出去不要胡說,但是這郎中卻是一個字也不問,只是動手給賀從龍救治,手段卻是極為了得,不過一會的工夫,賀從龍的氣息就平穩下來了。

那郎中起身,取了一丸藥給了這些校尉,道:「這人傷得太重,等到中夜的時候,必然發熱,那樣就保不住他的性命了,這藥丸是專治發熱,到時候你們給他服下就是了。」

那問話的小校有些擔心的道:「老先生,這當真沒事嗎?」

那郎中笑道:「你們只管放心,必然沒事,不然我明天賠他一條命就是了。」

那小校放心一些,但嘴上卻還是道:「你可要記住這話,若是不然我要招上去的。」

那郎中笑咪咪的道:「放心,放心。」隨後提了藥箱離開了。

出了應奉局,那郎中七拐八轉的就到了一處屋子的前面,伸手叩了兩下房門,那門立時打開,石寶閃了出來,壓低了聲音道:「先生快請進!」就把那郎中給讓了進去,然後深施一禮道:「安先生,賀從龍的命可還在否?」

這郎中正是安道全,他是奉了石寶所託去應奉局探消息的,他久在江南,和明教的人頗有幾分來往。

安道全輕嘆一聲,道:「賀家公子給打得不輕,內腑都受了傷了,不過石天王不必擔心,老夫既然出手,那賀公子就應當沒事了。」

石寶大喜,又向著安道全一禮,道:「那就多謝神醫了。」

安道全又道:「謝就不必了,我和貴教的人都還熟悉,這點小事,也算不得什麼。」

石寶又道:「那先生可打聽到,他們要怎麼處置賀從龍嗎?」

安道全道:「我也問道他,他們要用賀從龍來換賀家的祖墳。」

石寶咬牙斥道:「這幫子畜牲!」隨後向著安道全道:「安先生,小可先走一步,找人商議救人的對策去了。」

安道全和明教來往的多了,知道他們行事之風,必然是要動刀槍的,安道全是個老實的,這會連問都不敢問,就匆匆的把石寶給送走了事。龍吟水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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