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飛針絕技
韓大聰眯著眼睛,眺著遠方的天空,所感觸而嘆息地說道:「我就說,女人假如是禍水,那就讓禍水向我來得更兇猛些吧!」
「……」
「咦,這不是亞男嗎?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啊?我剛給你打電話,沒人接,難不成……是出什麼事兒了?」
當韓大聰和周亞男兩人進了這棟別墅,名叫羅波英的這人立馬從樓上下來,有些意外地說道。
他看了一眼鄉里鄉氣的韓大聰,也沒去在意,重新把目光落在周亞男身上,臉上帶著一抹古怪的笑意。
周亞男也聚精會神地盯著他,聲音低沉:「我妹妹生病住院了,一時性急,所以沒接你電話。」
「什麼,招弟住院了?她怎麼了,要不要緊?」
羅波英立馬熱心地說道,「是那家醫院,要不要我現在過去看看!」
「不用去了,她已經沒得事了。」
「啊?沒得事了?這……」
羅波英很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就出聲地笑,說道,「沒得事就好,沒得事就好。現在的醫療技術很厲害呢!那麼你過來這是要……?」
周亞男默然了一下,失望地說道:「我已經全部曉得了。」
「曉得了?什麼曉得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羅波英臉上露出渺茫之色,目光卻變得有些躲閃。
周亞男正要說話,韓大聰就不耐煩地說道:「跟他那麼多廢話幹嘛,讓我來嚴刑逼問!」
「你是哪根蔥,我跟亞男說話,輪得到你插嘴?」
羅波英眉頭一皺,橫了韓大聰一眼。
「我是韓大聰!」
韓大聰嘿嘿一笑,雙手往下一抖,六根長長的鋼針剎那間出現,夾在韓大聰手指縫之間。
「咦,這些針他都是擺在哪兒的,怎麼一下子就能在他的手中?」
周亞男眼皮一跳。
韓大聰夾著針,就這麼朝羅波英大步走去。
羅波英也終於從韓大聰身上體會到危險的氣息,警惕地後退幾步。
指著韓大聰喝道:「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別想在我家找茬!」
「我就找茬了你能緊干(土話,怎麼樣)?」韓大聰笑眯眯地說道。
「呵,真是夜郎自大!」
羅波英冷笑一聲,忽然用力拍起了手掌。
立馬,就有一群保鏢奔過來,擋在了韓大聰面前,一個個亮出傢伙,聲勢赫赫。
「周亞男,我不曉得道你帶個鄉巴佬到這來添什麼亂,但我最後警告你們一回,不要亂來,不然別怪我不講多年情分。」
有這麼多保鏢保護著,羅波英立馬神氣活現,一臉傲然地說。
「想不到真的是你,虧的你還說得出情分二個字,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周亞男嘆聲說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羅波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又指著韓大聰,「你敢再往前走一步?」
韓大聰不為所動繼續朝往前走,笑著說道:「以多欺少?」
「就以多欺少了,你能怎樣?」
羅波英也不屑地笑了。
「把他給我攆出去!」
羅波英手一揮,同時自己後退,打算找個地方坐下來,賞玩接下來的好玩場景。
「竟然一個人跑我家裡來找麻煩,也不稱稱自己有多少斤兩!」
在他絕對的掌控之下,他的保鏢們就這麼凶神惡煞地沖向韓大聰。
「住手!」
周亞男大驚,想不到他們竟然真要動手,這也太不把自己這警察放在眼裡了!
雖然韓大聰先前各種玩針的手段折服到了周亞男,但她還是不相信韓大聰一個人能對抗得了這麼多人。
這些人可都有武器的!
就算自己加入戰鬥,也都杯水車薪……
但總不可能站著干望吧?
周亞男又沒帶槍,這當兒只能硬著頭皮,空手衝上去,打算和韓大聰一塊挨揍。
「啊哈?」
周亞男剛沖了幾步,就又不由自主停下來,瞠目咋舌。
只見韓大聰一夫當關,哈哈一笑,雙手向前猛地一撂。
咻咻咻!
韓大聰指縫間的幾根鋼針,離手而出,針尾竟都牽著一根細線,剎那間往前延伸,就像孫行者懸絲診脈一樣。
細線的另一端連在韓大聰袖子裡面,也不曉得是個什麼倒頭機關。
這些傢伙還沒衝到韓大聰面前,就都眼前目不暇接,其中六人的手腕,都被鋼針硬生生戳中!
一根針射過來,竟能把手腕戳穿了?
這什麼概念?
怎麼可以這麼厲害!
不符合地球上的物理規則啊。
「啊!」
這部分人哀嚎一聲,還沒趕得及掙脫,就又被韓大聰一抖六根細線,如同孫行者懸絲診脈一樣,左右抖動。
於是他們就情不自禁地被牽引著揮舞手中的傢伙,同室操戈起來,一下子打中了旁邊的同夥。
「嗷!」被打的人毫無提防,就這麼抱頭倒下,有的頭都流血了!
韓大聰再把細線一抓,往後一拉!
這六人就這麼啊呀一聲,向前撲倒,跌了個狗啃土。
嗖!
六根鋼針被韓大聰收回,又一次被捏在指縫間,身形往前一穿,如同發現獵物的豹子,快
刷刷刷!
餘下的幾人已經被驚得面無人色,這眼前一晃過後,全無招架之功,就這麼通通倒了下去。
前後不過幾秒鐘而已!
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劇情反轉得太快,周亞男瞠目咋舌,羅波英又何嘗不是懵了?
他都還沒坐下呢!
嘲弄韓大聰螳臂當車的話語也都還在組織中,正準備在韓大聰被揍之後揶揄出來。
怎麼就幾秒鐘時間,所有人就全倒了,尼瑪的,會TMD特異功能?
「你……」
羅波英獃獃地望著韓大聰,跟見了鬼似的。
周亞男也格外心悸,想不到韓大聰會這麼厲害!
要曉得剛才飯店老闆還說要打死韓大聰,可他沒還手啊。
可他當時的表現,也就那麼回事啊!
看到韓大聰站到自己面前,羅波英緩緩蹲下,把手抱頭,急忙說道:「你厲害,你厲害!我認栽了!你想怎麼樣,咱們坐下來談,有話好商量……」
「現在才這麼說,不覺得遲了嗎?」
韓大聰厭惡地望著他,手指一動,雙針齊飛,一下子戳穿羅波英琵琶骨,從後背戳穿過去。
「哇……,疼死了疼死了,饒命,饒命!」
羅波英倒在地上,疼得發暈,害怕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亞男,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你快叫他住手啊!」
「住手也不是不可以,你先告訴我你乾爹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