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於是我也不去找什麼小孫了，馬上把這個主意和一凡在電話里說了，他想想也就同意了，並且對我的崇拜那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師兄，你咋這麼邪惡呢！你是個天才啊！」

我說：「天你奶奶個爪，還不是為了給你出氣，你把**位置弄清楚，我們過去玩兩天，搞清楚情況，如果在居民區不能幹」

「我知道地方，他場子偏僻得很，不在居民區，單獨的一層門面房,兩邊都不靠，再說你以為真能燒起來啊，人家一個場子保安就五六個，我們明晚一起過去玩玩」聽他的口氣，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放一把火。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實驗室，給老闆打了個電話，解釋了一下這幾天的去向，老闆倒也沒說什麼，催我加緊完成論文。老闆快退休就是好啊，懶得管我們，不像那些中青年導師，可著勁的逼學生做實驗出論文。

下午寫了一個下午的論文，快畢業答辯了，去北京耽誤了不少時間得把論文進度補上！晚上一凡就帶著我去了那家**，我進去一看，場子還真不小大概有五六百平米，人聲鼎沸的，熱鬧非常！不過擺在外面的遊戲機卻沒人玩，只有幾個小孩玩得不亦樂乎。一看就知道是應付檢查的，賭博的機子都在裡面。

「這麼大的**，不知道要害多少人，難道就沒人管嗎？」我問一凡。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肯定有後台啊！賺的錢也不止他一個人分」

我一想也是，說道：「我們先玩幾天，每天輸個幾百塊錢，否者陌生面孔容易引人注意」

「師兄，你可真是人才啊，上得廳堂，入得廚房，搞得實驗，做得罪犯啊！」一凡一臉認真的誇獎道。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晚上都在**里混，基本把情況摸清楚了，這個場子白天不開門，經營時間是晚上7點到早上7點，12點過後人最多，早上6點後人基本就散了，我就和一凡商量，我們在早上6點左右動手，一則人少不容易被發現，還能避免誤傷，二則這時候看場子的都去睡覺了，最鬆懈。這天晚上翻牆出了校園，之所以翻牆，是怕攝像頭拍到我們出校的證據。又來到了**，一凡帶了三隻蠟燭和一小塊浸在玻璃瓶水裡的白磷，這玩意實驗室多得是。

玩了一個晚上，輸掉一千多，這要是在以前，我能心痛死，好在現在有錢了，也不在乎。到了早上快6點的時候我看幾個看場子的都睡了，只有兩三個賭徒還在玩得津津有味，一個賣籌碼的昏昏欲睡的坐在吧台裡面，我向一凡使了個眼色，他拿出三隻蠟燭，用鑷子分別夾取一小塊白磷放在蠟燭心上，隨後我們分頭把三隻蠟燭放在三台遊戲機靠牆的角落裡，然後裝作輸完了錢，無可奈何的走出了**，出來一看天還沒有大亮，手心卻緊張得全是汗。

因為我們出來的時候穿的衣服都是雙面可穿的，我們反穿了衣服，又翻牆回到學校，回宿舍爬上了床，才發現心臟跳的厲害，也不知道燒起來沒有，此時心裡真有點害怕了，萬一燒起來沒被及時發現怎麼辦？萬一有人傷亡怎麼辦？最好是多燒他幾台機子，人沒事！我和一凡約定，不能發任何有關信息，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也不能打任何電話。翻來覆去的想了又想，又覺得沒啥漏洞，也就漸漸放下心來，心情一放鬆也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正睡得香的時候就聽咚咚的敲門，我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門，一凡一進來就說道：「我剛才過去看了，如果真的燒大了，我得報警!不過火勢不大，消防隊很快就過去，我去的時候已經撲滅了，我打聽了一下，也沒有人傷亡。」

「那太好了，燒得厲害不？」

「我就隨著圍觀的人群在外面看的，裡面一片狼藉，機子應該燒掉不少，我估計應該有個二三十台"

"得了，你小子大仇得報滿意了吧？，我還得去實驗室，你也回去休息吧，這兩天少聯繫，如果有事情不要發簡訊，見面說,昨晚穿的那件衣服以後不要穿了，找時間處理掉！」

「知道了」一凡邊說邊走了出去。

「我怎麼對做壞事這麼在行？」我心中暗想

就這樣忐忑不安的過了幾天，一切風平浪靜，我和一凡看沒啥事情也就放鬆下來，該幹嘛幹嘛。

這天下午，我和一凡正在湘菜館吃飯，就看見走進一伙人，我以為是吃飯的。可再一看打扮根本不像，我預感到不好，馬上向一凡遞了個眼色，拉起他想離開。

「汪一凡，別走啊!事情都做下了跑得了嗎？」一個打扮時尚的男青年走進了我們的小包間，接著跟進來，四五個年輕人，一看個個都不是好惹的主。

「他就是曹峰，看來我們早就被盯上了」一凡偏頭壓低聲音向我說道。

「這位是你師兄吧，不愧是研究生啊，幹壞事都這麼有技術含量」曹峰沖著我說道。

「你什麼意思啊？我又不認識你，我們做過什麼壞事？你說話要有證據」我質問他，口氣卻十分心虛。

「你以為我們是怎麼找到你的？我的場子裡面到處都是暗攝像頭，本來是防著別人出老千，沒想到遇到你們這倆不要命的，怎麼？要不要看看視頻啊？」

我心裡咯噔一下，不知所措：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個！

「好吧，事情已經這樣了，廢話不說了你想怎麼樣？」我直接問道。

「好！夠爽快！我喜歡，我們做這個生意無非也就是求財，也不想和別人結怨，既然師兄這麼說了，那你們賠償我損失我就既往不咎了，視頻我也可以銷毀!"

"你要多少?"

「燒了那麼多機子，店面我也還要重新裝修，又耽誤了我營業，怎麼也得七八十萬吧」曹峰盯著我，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他媽去搶銀行吧，你那幾十台破機子5萬都不到」一凡一聽忍不出說道。

「你他媽是還想挨揍是吧？老子現在就廢了你信不信？」曹峰惡狠狠的沖著一凡說道。我是真有點怕了，從小到大也沒經歷過這種場面，連忙喝止一凡。

「兄弟，這事確實錯在我們，但是也是事出有因啊，你一開口就要那麼多，我們倆都是讀書的，哪有那麼多錢啊？」我口氣軟了下來，好言相求。

「這個我可管不了，你現在知道錯了，你他媽放火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錯啊？70萬，我也不多要，給你三天時間，否則我就報案！」

"兄弟你也看到了，我們倆都是在校學生，你把我們都賣了也沒有70萬啊，。。。。。」

「行那我現在就去報案，。。。。。」

「別別別」，我慌得口不擇言，「就按你說的，三天時間我們想想辦法」

「好！希望你言而有信，我也不想毀掉你們兩個有為青年的大好人生，哈哈」曹峰說罷，揚長而去。

「怎麼辦啊？師兄」一凡在一旁呆若木雞，好半天才幽幽的問道。

「能怎麼辦，給錢啊，他萬一真要報案，我們不但要被開除，還要坐牢你知道嗎？」

確實沒有辦法，只能按他的要求給錢了，別說坐牢，單說被學校開除也是我們所不能承受的，我父母，還有一凡父母都要被活活氣死。

於是到了第三天，我們主動聯繫了曹峰，在約定的地方，當場給他們轉賬了七十萬。他也當著我們的面把視頻文件銷毀了。本來以為事情告一段落，我和一凡也漸漸調整好心態，就當破財免災了，一凡繼續做實驗，我繼續寫論文。

可是讓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不到一個星期，曹峰又打電話給一凡，這次張口又要60萬，依然只給3天時間，否者就報案，他還給一凡郵箱發了段我們在**放火的視頻，這狗日的留有備份！一凡氣的發瘋，電話都摔了。我也又驚又氣，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安慰好一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對策。對方顯然是個無賴之徒，沒有什麼信義可言，就算再想辦法湊足60萬給他，他還會要第三次第四次。現在我和一凡已經無路可走了，唯一的辦法只能上門跟他們硬碰硬了！讓他們知道我們被逼急了也是不要命的，大不了魚死網破!他們有產業，而我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應該會有一線生機。再說他們的**一經曝光，肯定死翹翹，可能還會牽出幕後的保護傘。我想跟他們日進斗金的**比起來，他們應該不至於為了這麼點錢冒險！

我把這個想法跟一凡說了，他現在是六神無主，見我說得堅決也只能聽我的。

於是我們和曹峰約好第三天晚上在他家**見面。到了第三天下午我讓一凡帶上我們準備好的一桶汽油，還有打火機，就直奔他們的**而來，進去一看**已經裝修一新，燒壞的機子也都換成了新的。

【作者***】：江湖！？江湖是什麼？

江湖兒女江湖醉

莫笑江湖多是非

一手持我幽冥刀

一手拭去紅顏淚

伴得伊人江湖老

演盡情仇終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