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

No.9

()「唉,真的。現在開始有了一個十分類似的性別相同的夥伴真是個好事,太棒了。說不定有希望可以用宿舍里的大浴場了,邊吃食物邊泡澡可是一大享受~」手中拿着食物,利用滑翔翼來到了三的我的宿舍門口,嗯,現在應該是我和查理兩人的宿舍了。

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身為男生的我跟一夏根本就不讓使大浴場。前一段時間提出了申請想要有一個時間段能用,結果被絕大部份的學生把這個議案否決掉了。

凈是些「我們不知道能不能忍受進入男生用過的浴池裏洗澡!」之類的意見。我只要普通的浴桶就可以了不行么?

在前面意見發表之前,還有數倍的女生髮表了更過分的反對意見。「男生用過的浴池根本就沒法用了!」就連普通的浴桶都是如此。

無論如何,我一次也沒有用過大浴場。這對於對泡澡有癖好的我來說無異於拷問般的狀態。

「是,是嗎?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是如果是一詡的話應該沒問題。」從我後背上跳下來,查理的臉紅紅的,是不是害羞?說話的時候有點扭扭捏捏的。公子哥就是公子哥,連面對男生都會羞澀,不過....以後的宿捨生活就有意思了。

「哇嗚~先進去再!」不經意間一回頭,掃到數以百計的矇著床單的女生正邁著整齊而緩慢的步子,一點聲響都不出的弓著腰向這裏走來,嚇得我假牙都掉了,當然,前提是我要有假牙。

眾少女發現了我看到了她們,索性不再偽裝,直接大吼著口號向著衝來:

「抓住他們!」嗯,很熟的口號。

「別讓他們跑了~」請稍微有點創意。

「那個金髮的,一定要看清楚!」這個,查理的頭髮確實很晃眼,但也不至於看不清楚面孔。

「再見了,寶貝們~」今天出奇意料的運氣好,掏鑰匙開門一次性成功,而此時女生們才剛剛衝到玄關,所以還有時間打聲招呼。

「咔噠~」關門,之後聽到重物撞到門上的聲音。門是隔音門。

「那麼,以後就拜託了。」

「恩,請多關照,一詡君~」

查理被分到了我的房間里。現在我倆一般喝着茶一邊進行飯後的小憩。

「和紅茶的味道完全不同,真是不可思議的感覺啊。不過很好喝。」

「你喜歡比什麼都好,有機會再嘗嘗如今日本特有的抹茶。」

「那就就是喝抹茶用的飲具嗎?聽說要特別練過才能用好,一詡你會么?」

抹茶已經燒開了,我也就是用最簡單的方式喝喝。現在車站前開的茶店裏的抹茶都是速溶的,就跟和咖啡的感覺差不多。

「?~這樣啊。要不然一起去,我一直想試着喝一次呢。」

「嗯,我現在有各種各樣的方案啊,不如咱們這個周末的星期天去?」

「真的?太棒了!多謝了啊一詡。」

查理突然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就連身為男人的我也不禁心跳加速。明明只是給人中性的印象,為什麼這種坦率的笑容還是會讓我感到誘惑感呢?

「沒,沒關係。我也好久沒喝抹茶去了,就當是一起去了。」

「謝謝你~」

是不是看穿了我的異常?查理的笑容里又多了一絲包容與和善的氣息。這就是所謂的「家庭式的笑容」,這種感覺,我喜歡~閉上眼睛,似乎嗅着空氣中彌散的溫和氣息。

「那個,浴室的使用順序怎麼辦?是按日程表決定么?」「??我在後面好了,一詡你先用。」

「嗯?啊?那樣的話不好,就算是查理肯定也是在訓練完了之後也想趕緊沖個澡的。」

「不會的,我是那種出汗很少的類型,平時晚一點沖澡也是沒問題的。」

「是嗎?那就多謝了。凡事還是看遠一點好,雖然大家都是男人。」

「恩,麻煩了。」

又展現了親切的笑容。啊啊,總覺得明白了,查理就是用這種自然的方法表示自己的感謝的。如果能經常看到這樣令人心神蕩漾的笑容的話,也真是一種享受......嗯~在想什麼?不是基佬,不是基佬...

「時候不早了,該睡了~」

「啊!是、是呢。」羞澀的少年,連與男生同居都會臉紅?望着查理緋紅的臉龐,有些失神....嗯?不是基佬,不是基佬.....突然想起一部有基情的電影《魂斷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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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家安靜下,我班迎來了一位新的轉校生~」

「嘩――――」偶然中的必然,這是個轉校生泛濫的時代,呃....不知道是不是男的。

一頭閃亮的銀髮,近乎於發白的程度,大概下垂到腰部的長度。雖然很漂亮,但是卻完全的不加修飾,是任其自然的風格。而且左眼上還帶着眼罩。不是醫用的那種眼罩,而是一個大大的黑眼罩。就像是二十世紀的戰爭動畫裏面出現的大佐帶着的那種。而右邊睜開的眼睛則是赤紅色的,不過卻散發出無限接近零度的低溫。給人的感覺就是完全的「軍人」。我卻對其有種異樣的感覺。

「.........」

銀髮女一直沒有開口自我介紹,而且還擺出了一副雙臂抱胸懶得搭理班上女生的姿態。不過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現在立馬就把視線集中在了一個人身上――我?

「稍微說點話,拉芙拉同學。」

「是!教官。」

面對做出如此詭異回答的轉校生,全班同學都愣住了。而千冬在被敬了一個外國式的軍禮后也露出了「麻煩了」的表情。

「不要那麼稱呼我啦,我現在可不是長官。你也只是一般的學生,叫我織斑老師就好。」

「是!服從命令!」拉芙拉在回答的同時做出了手貼體側,雙腳靠攏,挺胸抬頭的標準姿勢。

「拉芙拉.布迪威伊。」

「........」

全班都沉默了,等着她接着往下說。結果拉芙拉同學在說完名字之後閉口不談,惜字如金。

「那,那個,這就說完了?」

「完畢!」

看着氣氛尷尬的山田老師強作笑臉向拉芙拉同學搭話,結果瞬間就被毫不留情的回答秒殺。

「拉芙拉.布迪威伊?」全班安靜極了,而這麼一聲自然顯得特別的突兀,眾學生望向發聲人――正是區區在下~

「是!教官!」挺胸抬頭,鬥志高昂,望向我行了一個平胸禮,卻一副激動的樣子。

「教官?我?」身體像不受自己控制,斜斜的倚在椅子上,自然而然的吐出這句話,而千冬也沒有阻止。

「是!教官!」臉色有些漲紅,但還是努力保持自己的高昂士氣,看起來十分辛苦。

「我不記得了。」少有的淡漠的語氣並不針對誰,但拉芙拉還是低下了頭:「是!教官!」

「但.....很眼熟呢。」錯覺嗎,士氣又高昂起來。

就在我努力回憶的時候,拉芙拉的目光突然轉向了一夏。

「喂,你。」

啪!

「.......」

「喂?」

「我覺得,你根本不配做刺客信條和千冬長官的弟弟!毫無疑問!」

「你突然這是要幹什麼?」

「哼!」

拉芙拉突然轉身從一夏面前離開,往我身旁空的座位上一坐,然後就保持雙臂交叉的姿勢閉上眼一動也不動了。

「動作乾脆利落,不帶一絲贅余....」心中的評語不知怎的冒上了嘴邊,不知是否有人聽見。

身旁的銀髮卻在微微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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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練習場。鈴和塞西莉亞、?三人是為教練,一夏正滿面茫然的聽這著三位的教導。我則和查理做射擊上的練習。

「十環!」查理沒有瞄準,順手一擊,便命中了紅心。

「一詡君,暗式擁有射擊武器嗎?」看着我兩手空空站在射擊場,查理關心的問道。

「唔~應該是有...」不太肯定。

「什麼叫應該是?」中性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那個,暗式的后附裝備都還沒確認完畢...」不好意思,讓你撲街了。

「那,那就查看一下。」

「嗯.....這是,加農炮機甲,斷罪之刃(近身武器),淬毒機,激光配置....阻擊槍!找到了!」掏出阻擊槍,朝着靶子一個甩桿,「砰!」一聲巨響。

「擊中了!」聽着對面傳來的『十環』金屬音,不由仰天大笑:「第一次使用竟然都能擊中紅心.....」

「你瞄準的是旁邊的靶子。」怒,是誰?敢吐我槽。回頭,是鈴。

「鈴?你不是去幫一夏練習IS去了?」收起阻擊槍,四下里張望。

「哼,那個笨蛋!」鈴十分氣憤的一腳踢開地上的石子:「怎麼說也不懂,所以我就過來看你訓練了,誰知道.....」

「轟!!」這才是真正的巨響,耳膜有些疼痛,眾人望去,拉芙拉身着一套黑色IS,一炮轟擊在一夏的護盾上。

「打起來了?」鈴問道,IS已經裝備。

「不知道,過去看看!」

「那邊的同學!幹什麼呢!把年級和班級,學號報上來!」

突然在訓練室里,喇叭里傳出了聲音。那是聽到了騷動而趕來的負責的老師。

「哼,今天到此為止。」

拉芙拉乾脆的解除了戰鬥態勢,向大門走去。

「一夏,沒事?」朝倒在地上的一夏伸出手。

「啊,啊。得救了呢。」灰頭土臉的傢伙,當真是丟人。

「四點了呢,訓練場快關閉了,先走。」

「那個……那,先回去換衣服。」

沒錯,總是這樣。查理在IS實習后換衣服的時候總是沒有和我一起過。不想換――應該說。實際上,實習后一次也沒有換過衣服。在實習前換衣服,也只有剛轉校來的那天有一回。從那以後,在實習前,不是一直穿着IS操作服,就是比我早去,先換衣服。

而且,我也不是很明白,實習的時候那麼親切的查理,在急忙回房間換完衣服后,變成了那麼生硬的態度。之前也是――

「呃,我洗完了。喂,浴室空了哦。」毛巾擦著腦袋,**著上身,露出健康的小麥色。

「一,一詡。你怎麼不穿衣服!!?」

「?我有好好的穿衣服啊。雖然只穿了熱褲罷了。」

「唔(捂臉)~上衣也給我好好穿啊!而且不好好的把頭髮弄乾是不可以的!」

「嘛嘛,說的也是呢。」聽着查理的絮叨,做到宿舍的椅子上,給自己倒起了茶水。

「好好聽!一詡你不好好注意可不行!」

「大家都是男的沒有關係。不過查理你倒每次都是換好了衣服才出來的呢。做的這麼仔細又必要麼?」

「一,一詡你不注意也不行!啊啊算了,我都搞不清楚了!」

――就是像這個樣子的對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查理一到這個時候和我說話就變的很奇怪。與其說是在拒絕倒不如說是出於本能的抗拒。

嗚嗯,查理難道是天生的害羞角色嗎?

這個先暫且不提,好不容易成為了舍友,而且都是男生,我認為這種時候還是增進和睦比較好。好,開始說服他。

「偶爾一起換個衣服」

「(冷,堅決的)不行!」

「別說這麼冷淡的話呀」

「為什麼?」

「為什麼……那是因為……很讓人害羞呀~」真是個不坦誠的人。查理自身雖然比較苗條,但也能看出是經過認真鍛煉的。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可害羞的。

「習慣以後就沒問題啦,來,一起換衣服。」

「不……那……那個啥...」像是在尋找什麼適當的借口,查理的視線在天空中彷徨。

「既然如此,走~」真誠的眼神,伸出右手,我可是十分誠懇的邀請哦。

「這、這....好......」握住了我的手,可為什麼一副哭喪臉,一起換個衣服,又不是要你的命,我對攪基沒啥興趣,這點你可以放心。

嗯~說實話,查理的手卻是十分細膩,就像個女孩子的手一般,十分溫潤的感覺,忍不住輕輕攆了幾下。

「一、一詡君!」哇嗚~不要突然間驚叫啊,耳朵很痛的。

「怎麼了?」喂,查理,臉怎麼這麼紅?你是不是感冒了?

「放、放開手。」果然是感冒了,頭上都有蒸汽冒出了。

「別動,我試試溫度。」查理相對我較矮,所以輕而易舉的就能觸到他的額頭。

「一、一詡君.....」

「不要亂動!」稍微嚴苛點的語氣有時卻是是很管用的,查理立馬就安靜下來了。

嗚~手背根本試不出來啊,只能用嘴唇了。犧牲我的色相?嗯,不對,犧牲我的**?嗯,也不對,反正查理你要感謝我。

雙手托住查理的下巴,查理的嘴巴變成了驚恐的(~~)型,分明感受到查理身體的僵硬和顫抖,輕輕吻在他的額頭上,一股混著查理氣息的薰衣草的味鋪面而來。

「溫度剛剛好,沒有感冒~」拍拍查理僵硬的肩,示意可以動了,方才恢復了行動能力,眼神驚恐的望了我一眼,慌慌張張的逃離了。

「真是個怪傢伙。」望着查理慌張逃離的背影,心裏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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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斯特拉托斯之刺客信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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