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打賭

第86章 打賭

「嗯……下次出門易什麼樣的容比較好呢?」陳奚珏邊走邊思考這個問題。

「絕世美女如何?」一個聲音從一旁的黑暗裡悠悠傳出。

「!!!」陳奚珏立馬做出一個防禦的姿勢,「誰?誰在那兒?!」

一個頭髮有些亂,面色慘白到看不到臉的瘦小身形慢慢走出。

「你、你什麼鬼、鬼東西?」陳奚珏只覺得腿有些發軟。

「你才是東西呢!」那身影不滿地反駁。

「?這聲音有些耳熟。」待人完全走出來,才發現那慘白的臉只是繃帶而已。陳奚珏倒是認出這個傢伙來了。

「你在這兒做什麼?」陳奚珏撩了撩頭髮,故作平靜地問到。

「迷路了,就在那裡坐一下休息,等人來撿。」金子無奈,指了指黑暗中的石桌。

「……」忘記了。「你眼神倒是好,這麼暗也能看清。」

金子→_→「並不是很暗。」

「隨你,但請你下次不要再那麼嚇人了行嗎?」

「我沒嚇人。是你自己膽小。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這是……心裡有鬼的表現……」金子勾唇。

「呵呵。」陳奚珏也笑,「我怕鬼,所以我心裡不會住鬼。」

金子聳了聳肩,「鬼有什麼可怕的,人們常說,人比鬼恐怖多了。人心叵測。」

「喲!懂得那麼多。」陳奚珏調笑。

金子望向先前待的那處黑暗,「其實很多人在怕鬼的同時又希望有鬼,在怕黑的同時又喜歡用黑暗將自己藏起來……」

「……」

「對了,明天我們要走了,你和我們一起去闖蕩江湖嗎?」

「你們那是叫闖蕩江湖?」陳奚珏嗤笑,「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兩位的事。那麼危險,誰去?」

「正是因為危險才好玩,不是嗎?」金子挑眉。

「……你說的也對,可我還是不想去。」

金子想了想,「那要不我把你那哥哥忽悠走?你不是很討厭他嗎?他走了,你就瀟洒了。」

「呵!」陳奚珏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他怎麼可能會去?他還等著繼承我爹的遺產呢!嘖!要是他會去,我……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念!」

你這麼詛咒你爹的嗎?「倒過來念……珏溪陳,一樣好聽,不好不好。要不你同意讓我將你打扮一天?」金子的眼睛閃閃發光。

「……」看著金子這個樣子,陳奚珏莫名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同意不就是慫嗎?

「好!不過若是你不可以,那你要怎樣?」

「嗯……等價交換,你給我易容化裝都可以。也一天,如何?」

「好!成交!」

「好了,我們回去吧。我記起來我還有一個……幻術沒給無心表演,剛好姐姐也在,一起看。」

「什麼幻術?」

「想看?去了就知道。」

「切!誰稀罕~」

四分鐘后——

漫天粉色熒光飛舞,像夜之蝶,如夢如幻般。

「哇!好美啊!」

「這些是什麼?還會發光!」

「誒誒誒!好像有些正在消失誒!」

「消失的時候也好美~」

……

「……」陳奚珏用胳膊肘戳了戳金子,「怎麼做到的?教我。」

金子笑眯眯,「獨家秘術,不教。」

「切!」

沈虞跑過來,「小金子,這些好美啊,怎麼做的,可以教我嗎?」

金子彎了彎眉眼,「好啊!」

「小金子最好了!」

一旁的陳奚珏:「……」

(ー`ー)凸呵,男人。

「我也要學。」蕭華也過來了。這技能拿來泡妞不錯。

「你蘑菇種完了?」金子瞥了他一眼。

「我種的蘑菇都有毒,不讓種了。」

「那怎麼沒毒死你?」

「……」能有點革命情誼嗎?

***

第二天一早,金子就去陸晟擎房間門口蹲點。

「嘎吱——」房門一開,陸晟擎就看見一個瘦小身形的人背對房門做在地上,還低著個頭,不知道在做什麼。

「你在這兒幹什麼?」陸晟擎還是那麼冷淡。

「啊?!」金子趕緊站了起來,邊撣了撣衣服,邊和陸晟擎打招呼,「早啊!」

「嗯。」他冷淡地點了點頭,「所以,你找我什麼事?」

金子並不覺得尷尬,「我只是想來告訴你一件事。」

「問。」

「那個,陳奚珏那個臭不要臉的非要和我們一起走,我們不同意,他就說要偷偷跟來,這件事你說……」

「……」陸晟擎皺了皺眉,猛然間又想起了那個女孩的話。他開口,「你就和他說,我會和你們一起走,他自然就不會想和你們一起走了。」

「啊?為什麼?」明知故問的某人。

陸晟擎給了她一個眼刀子,「與你無關。」

「哦哦哦!」金子鵪鶉般點頭。

於是平靜的早膳過後——

金子拿著一盤桃花糕去找了陳奚珏。

「昨天說的那事,我辦成了,現在你可以兌現昨天的諾言了。不過一天是來不及了,我們午膳過後和雜耍班子一起走,半天也可以。」

「你以為我會信啊?」陳奚珏直接奪過金子手上一整盤桃花糕,直接拿一塊放嘴裡。

金子本就沒想吃,這是白琳做的,給沈虞的,有很多,沈虞想讓大家一起吃,但硬塞給了她一盤,原本想給無心,發現她有一大堆,算了,拿著遇到誰就給誰吧。

「你可以去問他。他現在應該正在準備行李。」

「……」陳奚珏拿糕點的手頓住,「你說的是真的?」

「不然呢。快點,說好的!你別想賴賬。」

「誰、誰會賴賬?!你弄你弄!」陳奚珏似乎開始了自暴自棄,放棄了掙扎。他沒有關心金子給他打扮成什麼樣了,他整個過程心不在焉的。

金子看見也不說,怕被打死。

弄好了,就讓陳奚珏一個人待著了。看他那樣子,似乎在回憶什麼。

回憶啊,只是過去,但只要一想起來,不是想給自己一個大耳光子就是給對方一個大耳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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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穿之論在作死卻怎麼也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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