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憂離別(2)

第2章 不憂離別(2)

臘月即將結束,春節每家都異常的熱鬧,而我家也不列外,只是比較清淡了一些,還是歡聲笑語,唯一的缺少了大姐,正月初二這天父親帶着我跟二姐一同來到了過房爸媽家,除了門前的大紅對聯一切還是那麼熟悉,過房爸媽熱情的接待我們,在過房爸媽家接觸道一件新鮮事物彈玻璃珠,剛去的這一天玩的不亦樂乎,已經忘記了生病的那段時間的煩惱,在這一刻屬於孩子時刻的我度過了,夜晚將至一家人坐在鐵爐子旁晚上父親跟乾爹喝多了,酒過三巡,為了找點樂趣他們開始了划拳,而我們卻為了避開這種嘈雜聲,來到了電視旁,那時候的電視黑即是黑,白即是白,最值得孩子喜歡的是星空衛視,第一次見到電視的我,忘記了以外的世界,目不轉睛的瞪着電視,當被叫聲打斷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不難覺得對新鮮事物好奇的程度,被媽媽叫過去洗漱時看着乾爹趴在鐵爐上睡覺,狼狽不堪的桌子上已經很難發現他,這時父親也不知去向,媽媽說道你二姐跟何娟去睡覺了,你趕緊洗漱好去睡覺吧,已經很晚了天氣很冷別弄感冒了,我乖乖地坐到跟前快速結束,你過去的時候把何彬叫過來洗臉,我來到電視機前叫醒了哥哥,邁著顫抖的腳步鑽進了被窩,這個夏天牙齒打架,四肢不聽話,漸漸地進入了夢鄉,這一晚跟周公交談了很久,夢見了以後的生活,長大后的人生,正當我去揭開一層層迷霧的時候被一陣鞭炮聲從夢中拉回了現實,不記得是何時,彷彿天像剛出生的嬰兒那般,朦朦朧朧,結束的鞭炮聲帶走了我的夢,卻沒有帶走我的睡意,昏昏欲睡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林夏你為什麼要生病,你知道這個冬天我在外面有多苦嗎,我想伸手去觸摸,卻離我越遠,模糊到我驚慌失措,大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為了我家裏付出很多,夢裏的我晚飯無奈顫抖著,我越想伸手去觸及,總感覺若隱若現,倔強地使勁全身卻從夢中醒來撞到了床樑上,夢醒時分才感覺自己是在夢鄉里,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真的是我不對嗎,從此之後我一直反思著第一次有了強烈的想法很想回家一探究竟,我調整好心情快速起床,滿頭大汗的我彷彿有了做賊心虛的樣子,我需要一個愉快的氛圍去調整好這份壓抑的心情,這時正在一旁嬉戲搓著湯圓的二姐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弟,你怎麼了,臉色怎麼蒼白,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說,彷彿一切都被二姐看穿,毫無藏身。心底的事就像清澈見底的水面藏不住魚兒一般,笑嘻嘻的說道,我夢見大姐了,她說在渝都過很好,讓我們不用擔心,比我年長五歲的二姐卻比我懂很多,卻說道,弟,我跟姐姐都希望你可以更好,願意讓你身上的痛苦轉移到我們身上,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有做長姐的意義,以至於後面隨着年齡增長都忘不了他們真誠的眼光,好了,何娟姐一早就起來搓湯圓了,快去洗漱后吃飯吧,我灰頭灰臉地轉身離開了,每一刻都在沉思,那時候的我跟同齡人多一種不一樣的情感,這時干爺爺兩老跟小爹一起了上來了,林夏好久不見,上次走的時候也沒有告訴我們,你二娘一定念叨着你呢,小爹說完看向前滿,這是你姐姐吧。嗯,這是我二姐,小爹我現在叫何林,很好聽吧,我說完看着爺爺道,爺爺新年快樂,來來,我的干孫子這時我給你的紅包,我滿懷欣喜的接下了,似乎把上午的所以都拋到了腦後,而此時小爹哈哈大笑一聲,好好好,怎麼沒見你大姐一起來呢,我以前聽你母親說她讀書可是學霸一般的存在,這一刻原本欣喜的我心情沉默下來了,她出去工作了,小爹搖了搖頭好像懂了什麼卻什麼也沒說離開了,之後給了我二姐壓歲錢,因為我二姐過年之後就要去我一直嚮往的城鎮上學了,我來到了父親身旁,以此給過房爸媽拜了年,這一年大豐收,我知道回家后這些所謂的壓歲還是要拿來補貼家用的,大家其樂融融的開始了家宴,一家人問的最多卻是我,而我的兩個哥哥姐姐早已不知去向,可能是不太喜歡這樣嘈雜的環境到一旁了吧,午飯後我們離開了飯桌四個長輩猜拳喝酒,這樣的場景就像古時候的驛站,而我跟着何彬,何娟,二姐到鄰家玩耍而遇到了在我以後奔高二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姐(何葉飛),年長我一歲的她在差不多十年之後我們都沒有認出來,但卻在機緣巧合之下重新認識了,盡情地消遣了一下午,很久沒有跑動的我一會兒就氣喘吁吁,先回到了家,看到父親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拿出今天的壓歲錢放到了父親的兜里,費力地爬到床上睡著了,而這一睡卻到凌晨時分,起來以後看到來了很多陌生人,正在高聲喧嘩,往人群堆里一看卻是在賭博,我識趣地走開了,這時媽媽過來道;何林晚飯給你格外的留了一些,去吃點吧,我口是心非道,媽媽我不餓,只是不想他們為我一個還在忙活。你這孩子叫你去吃就去吃,怎麼學會跟別人一樣客套了,這裏也是你家,不然我可要生氣了,媽媽有些不悅,我從來沒有見到這樣的情形灰溜溜地去吃宵夜了,一邊吃着也看着電視,三更天時一碗飯還沒吃飯,聽到打更的叫聲,才想起來天亮之後要回家的,狼吞虎咽解決了眼前的殘羹剩飯,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哼著小曲爬上了床,卻感覺翻身似乎都很沉重,在我臆想的時候時間飛快地流逝著,外面的吵鬧聲也在逐漸變得稀稀拉拉,一直到最後卻只有爸爸的喜悅聲,應該是贏錢了吧,而父親卻在一旁看了一整晚,其實那時候真的不懂大人世界是怎麼樣的,以至於通宵達旦,然而隨着我們漸漸長大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黑夜在慢慢褪去,黎明在逐漸到來,這一刻的陽光似乎也給了很多事物希望,也給我了回家的慾望,天剛蒙蒙亮媽媽跟干奶奶做起了早餐,我在房間里聽着外面的聲音似乎搗鼓了很多菜,這一天大家都起的很早,陸陸續續的來到了爸媽家,可能是因為我們今天要走的緣故吧,一直到最後我才慢搖搖地起來,走出房間那一刻全家人的目光都看向我,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嗨,大家早啊,爺爺早上好,爸爸晚上好,語無倫次道,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媽媽招呼我去洗漱后卻來到桌前,爸爸卻先叫起了父親的名字;顯斌,謝謝你給我們帶來這麼可愛懂事的孩子,我們都很喜歡,希望他以後會更好。父親回應到;你把他當着親生孩子一樣,是他一生最好的福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媽媽這時開口道,別理他們喝點多酒就話多!弟弟以後多來家裏玩,到時候讓何彬給你做一個腳踏車,這個寒假他閑着也沒事,何娟看着何彬邪惡地說道,我忍不住好笑,何彬這樣的就要何娟道治得住,我忍不住逗了一句;姐姐發佈的命令記得完成噢,全家人都笑了,父親卻說道;何林不懂禮貌。媽媽給我圓場道;孩子之間的樂趣隨他們去吧。吃飯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也就是這樣我從小養成了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大家吃飯的時間過去一上午,今天父親也喝的臉紅紅的,小盹一會開始了下午的路程,在出門那一刻爸媽給了我一套紅色衣服,說是希望我在往後像這顏色一樣,他們過完年後全家人要出遠門工作了,卻不曾想這一分別一直到十九歲之後才見過一次,就這樣分別了,在回家的路上二姐要求去她即將來到的學校看看,在有期待的事物驅逐下人往往都不知道極限在哪裏,對我來說卻走了許久的路程已經跟不上二姐的腳步了,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們來到了這個學校,我看的出來她心裏很高興,突然一句話打斷了我,以後等我讀完書給你買很多漂亮的衣服,雖然我不能跟大姐,但是我們都是親姐妹都會對你很好的。不擅長言語始終沒有太多話語,當天天漸漸陰暗下來的時候,父親告訴我們該走了,要是待會下雨那邊的山路就比較難走了,前滿戀戀不捨地跟我們回家的隊伍繼續了,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五時了卻沒有下一滴雨,剛想到這裏天空轟鳴聲越來越近下起了這場醞釀很久的大雨,回到家后我急急忙忙地跑到母親面前問道;媽,大姐最近有寫信回來嗎,我想她了,母親的眼神多了一點暗淡,這時才意識到我不該問,後來長大后才知道一直到生病躺在床上的時候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愧疚大姐,母親沒有說話,二姐卻把我拉了過來說道;弟以前媽媽經常會說叫大姐出去工作是不是做錯了,所以以後不要問了,大姐寫信回來的話會告訴我們的,你去看看爺爺吧,我拖拉着耳朵就去看了躺在床上的爺爺,爬上床陪伴在左右,爺爺我回來了,你還好吧,我在耳旁輕聲問道;我很好你去過房爸媽玩得開心吧,爺爺喃喃細語,病態的爺爺看上比往日多了幾分憔悴,有時候就會想要是他不存在了誰來維護我,無形的留下眼淚了,他似乎聽到了我的哭泣的聲音轉過身來抱着我說道,你從呱呱墜地的時候就沒有看到過你的奶奶,現在爺爺恐怕也時日不多了,我就希望你們能更好,希望你堅強,這樣才會讓我安心,他什麼都說的那麼淡然讓我沒了其他話語,漸漸地這一天已經過去了,這天夜裏我時常聽到爺爺的哀鳴聲,那麼痛苦不堪,每當我見到他是都會有從小的記憶,在我生病的那段時間奔波,因為那時候的心理依然沒有此時的成熟,後來不再盲目地懷念一個人,覺得樂此不窮而存在的意義!

每天都在如此的嘈雜聲著度過,似乎越發痛苦不堪,這一年的冬天已然漸漸的感覺不到冷的的顫抖,快到三月期上學的時候我的病情又複發了,而二姐也在通知書的帶領下去了她期待已久的學校讀書,周五回往返家裏,周日返回學校,距離雖然遠但卻樂此不疲,看着每天早晨看到鄰家的孩子起早去學校的時候,感覺我自己在逃避,逃避這一刻的病情去想着上學前不敢想丫丫聲,生來的樂觀,可能毫無疑問是繼承了母親的性格,無時無刻的想着上學那堂鐘聲,這一段時間可把母親愁壞了,帶着我去了陡溪一家診所,來到這裏的時候看醫生的面容似乎在說你們來了,或許別人早已猜到這樣的結局,也或許是我太過於敏感罷了,我極力地區反抗這一段病患給我帶來的種種不方便,但是它好像都在拒絕我的反抗,然而我卻選擇了妥協,開始了治療,按親人的一句話來說,我治病的錢足以在零幾年的時候修一座高樓大廈了,不知事對我的嘲笑還是生下來就是拖累別人而覺得沒有意義呢!

我住在小城鄉里的病床上每一天的費用對於我們那時候來說已經開銷不起了,母親時常往姥爺家奔波希望姥爺可以幫助一二,為了給我治療姥爺家也一貧如洗,當母親回到小城鄉的時候卻說;醫生我們不住院了,買點葯回去吧。醫生苦不堪言說道;好,其實我也很想幫助你們,你們不是第一次來我這裏了,但是大家在的這個時代生活都成困難,我把葯按批發價給你吧。母親苦苦地笑到,這一笑似乎沒有任何錶情;謝謝你了,就這樣我搬離了這裏,拿着買好的葯,來到了姥爺家,此時我才知道最後的葯錢都是姥爺湊來的,把葯拿來讓小姥爺每天打針,從這時候起我就在姥爺家呆了一個月之久,母親卻回家了,因為家裏少了她基本也就沒有了主心骨,在姥爺家時每天重複的事就兩家之間來回跑,這一個周末舅舅家的孩子回來了,也就是我唯一有點懼怕的表哥(唐斌彬),小時候對舅舅的恐懼一點不比任何人多,以此同時還有么姨家的小表弟也在,此後會跟小表弟作出一件讓我往後幾年都覺得後悔的事,當時犯錯之後以至於小姥爺不在給你打針,做葯,在我的心裏小姥爺一直是一個沒有度量的人!

日復一日的打着從陡溪帶來的葯,我的病情也在逐漸好轉,小姥爺的功不可沒,這天跟往常一樣是禮拜天小表弟從轉龍小學回到姥姥家,我在剛打完針的小姥爺家休息了一會,小表弟過來嘮叨我說;哥你怎麼還在睡覺呢,我看着睡在我旁邊小姥爺家的孫子說;小聲點小孩子在睡覺呢。他突然轉換一個念頭說;哥上次我看到小姥爺(唐權)拿了一個玻璃管子給你打針看着挺好玩的,不知道放哪裏了,這一提醒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喃喃說道;好像是放在了柜子上的小皮包裏面,就這樣我們兩人膽大包天的爬上去卻沒有找到所說的玻璃針筒,卻找到了兩張人民幣(一張老500塊)(一張新100塊),那時候對從來沒有看到的錢沒有認知,只知道比大小,然而面值大的卻沒有面值小的大,就這樣被我一人一張平分了,我們提着心回到了姥姥家,一切很平常,大人們都在外面干農活,我們卻竊喜地藏在了石頭縫裏面,開始了假裝睡覺,似乎此時與我們無關,傍晚時分,他們都陸陸續續的從外面回來了,可能是因為這晚太晚的原因小姥爺卻沒有找來,這時姥爺(唐富)卻說道;何林,今天下午有過去打針嗎?我顫抖地說道;沒有..啊打過了。那你們早點睡覺吧,姥爺說完轉身離開了,躺在床上的我感覺到不安,我說道;姥爺他們不會發現了吧,小表弟(任治)卻說道;不會的,等我明天去學校的時候把兩張錢一起帶去,下周給你帶零食來,我在學校的時候看見別人吃,我也想,但是每周姥爺都不給我錢。這一夜我都在忐忑中度過,天剛蒙蒙亮就聽到姥爺出門的聲音,這時的我已經沒了去想其它的心思,沉穩地睡著了,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姥姥叫起來你吃午飯,托著疲勞的身體,看着餐桌上的肉食已全然忘記昨天所做的一切,毛毛躁躁地洗漱完,做到餐桌上的時候姥爺說道;記得吃完之後去打針!我剛想回應,一個讓我膽顫的聲音響起;不用過去了,我過來了,我知道這一刻慘了,小姥爺把他家裏的情況說了一遍,我最認真聽得的就是,針筒被打碎了,以後不能再給我打針了,這一刻我知道有理也說不清了,從未感到如此嚴厲的姥爺大聲道一時之間把我以往的名字給叫了出來;林夏小姥爺說道是不是真的,我膽顫的回應道;是,但是....(針筒不是我們弄壞的),還沒說完;姥爺幾乎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還不快去拿來,表哥拉着灰溜溜的我來到了收藏的地方,拿出了在石頭縫裏的錢說道;任治那張比我大,不知道他放哪裏了,他走進房間里把正在睡覺的小表弟拉了起來最後也乖乖把錢拿了出來,當他出房間的那一刻就被姥爺的呵斥聲嚇哭了,而我卻帶着愧疚的心理爬到石壁上裝睡着,可能是因為不好意思見到他們吧,當我下來的時候卻不見小姥爺,見到姥爺的時候她祥和地說道;只要你們需要問我就好了,為什麼要去做這種事呢,我們立馬認了錯,卻再也沒有提起針筒的事,最後就不了了之,我也沒有在去過小姥爺那邊打針,每天都是按時吃藥,漸漸地身上的浮腫也在逐漸消退,當完全好的那天母親來了,我們一同又去了小城鄉,小城中的味道似乎比一個月前來的時候多了一絲歡快的聲音,鄉里的趣味指引着我來到了新華書店門前,看着門前嶄新的書包,那時候的基本都是一種樣式,軍綠色外表而且不容易弄髒弄壞,母親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但是由於兜里不是那麼的富有,卻任由我站在門前盯着看了很久,母親拿完葯以後說道;何林,走吧,回家給我給做一個更大的,心不甘的跟着母親離開了有趣味不那麼庸俗的小城鄉,翻山越河回到了家裏,每當我出遠方回來的第一時間都會選擇去爺爺床上呆一會,陪他說說話,快到晚飯的時候村裏的鐘聲響起了,我知道這是鄰家的孩子們一天上學即將結束的鐘聲,我眺望着嶺上最高處搖搖欲墜的學校,心裏不免起一番漣漪,渴望中伴着遺憾,當時要是不被勸退的話應該現在也在裏面聽着老師講解吧。

這猛猛從我們門前路過,看到我后說道;林夏你怎麼不去上學呢,我們有很久沒有看到你了。我一時卻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心裏想到的卻是跟我同齡的孩子有着去學校的自由,而我卻只能仰望學校的鐘聲掙扎著,並不比其他人蠢,也少於其它孩子心中的那份炙熱,這時母親的聲音響起了;是猛猛啊,快進來吃晚飯再回去,何林他過幾天就去上學了,到時候跟你一個年級,到時候你得多幫幫他。不知道他此時心裏是怎麼想的,可能更好奇我的事情吧,答應道,好的,過兩天我過來一起叫林夏去上學,我先回家了,我看着母親的眼神很好奇,她也猜到了我心裏的想法說道;我上次跟王老師說過了,讓你下周去上學,到時候從三年級開始,我高興甚至不知所措地去了爺爺的房間,爺爺我可以上學了,媽媽答應我下周就去,我低聲對爺爺說道,好好,你到學校后一定好好讀書,將來一定要光宗耀祖,快去吃飯吧,爺爺說完不在理我,我卻無趣地出來了,緊跟着在外民干農活的父親回來了,爸你回來了,媽媽說我明天可以去上學了,我跑到父親跟前說道,他沒有一句話卻轉身來到了房間把一個嶄新的書包放在我的面前,這一切已經詮釋一切了,比千言萬語來得更有說服力,儘管如此,我還是期待這一天點到來,晚上全家人一起吃飯的時候除了問一些上學后的問題以為基本沒有幾句話,父親在母親面前從來不沾一滴酒,後來母親出遠門工作后我跟父親在家,每天都是爛醉清醒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到底睡在了哪裏,我吃完后盛着一碗飯來到了爺爺的房間喂他吃飯,那時候心裏可能沒有太多的感觸,但是唯一樂此不疲的就是任勞任怨的喂爺爺吃飯,甚至沒有一絲絲的厭惡感,從小向善的我也是繼承了母親的性格,結束之後時間已經很晚了我洗過臉之後開始進入夢鄉,早上起來卻發生了一件坐卧不安,食欲不振的事,眼睛卻腫起來了,一時被打入了谷底,心裏一陣陣的以為病又複發了,卻不知道的是自從病好了以後的幾十年都沒有再犯,這一次是眼睛的細菌感染,但還是讓我心裏不安,要是經常性不好又只能對學堂搖手不及了,持續過了一天逐漸已有了好轉,周五的時候二姐也放學回來了,回來就是對我噓寒問暖的,我有時候還不是很習慣,由於二姐的到來家裏也熱鬧了不少,每晚我日常所做還是照顧爺爺,一直到後面他去世,還是會不知不覺的進去叫他,這樣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才改過來,漸漸地前滿回家的這兩天已經結束了,就在她去學校這一刻說的一句話讓我此生記憶最深刻,弟,你明天去上學了,你的眼睛感染都轉移到我的身上來吧,讓姐姐為你承受,她純真的笑着離開了,這時的我還沒有緩過來已經走遠,孩時的我從來不會想到這樣的話出現在最親近的人身上。雖然我平時什麼都不願意說,有時候甚至無法去表達這一刻的心情,而在以後卻失去了很多誘人的機會,二姐走了,我肚子在壩子中徘徊,最後悄悄進了房間,再出來已經是日落黃昏了!

這一晚我除了激動就是期待着明天的第一堂課,見到兒時的玩伴,以往的同學,種種心情一直不能平復。我在外面一坐就是幾個時辰,漸漸已經到了凌晨,霧氣把我的衣服弄濕了,母親看見我時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便說道;「何林,我們進去吧」

回到家中,這是離上學的最後一個晚上,這些年來,我一直期待的事情即將從明天開始發生變化,我靜靜坐在床上,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這些事似乎已經離很近了,一直以來都在記憶中掙扎著。

清晨五點的時候我便起床了,書包收拾好,期待着兒時的夥伴來叫我一同去學校,母親看着我搖搖頭說道,第一天上學怎麼不多睡一會,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我先給你做早飯吧,我點點頭,

緊接着吃過早飯他們過來了,我跟母親道了別,跟隨他們一同向學校走去,在路上打鬧聲似乎跟我以往的生活完全不符合,我很好的適應着,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學校前,當時還是班長的猛猛敲響了我第一堂課的預備鈴,我又一次正式的踏上了私塾的路程漸漸地有了朗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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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憂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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