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初顯神威

第181章 初顯神威

趙雲與陸遜談非常融洽。完全沒有那種頭一次相見的拘束與彆扭的感覺。

陸遜靠打感情牌的方法成功的將呂、趙兩員當世絕頂名將的心給籠絡在了一起。陸遜清楚,這樣的戰役註定是載入史冊的戰役,將帥不和是兵家大忌。所以他算是找到一條兩全其美的途徑完美的解決這個難題。

陸遜:「子龍,你看這兩天當有大雪,不知營內可安頓好?」

趙云:「伯言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當,陛下的關於冬季駐軍要領確實有效,既防寒又防敵,實在是高啊!雲此生最敬重的是陛下,說句大不敬的話倒不是說他是皇帝就一定會敬重他,而是陛下的智慧超乎想象,這人世間彷彿就沒有什麼事能難的到他。

文的詩詞歌賦,一曲曲神曲令人蕩氣迴腸;

一首首詩詞令天下士子都不敢再作詩詞;這是何等的才華?

武的方面,十歲開始一把大火名揚天下,緊接著便在一次次的戰役中表現出驚人的軍事指揮天賦。

再來看看我大漢如今的局面?你能想象到十年的大漢是什麼樣嗎?十年前你能想象到現在大漢是這個樣子嗎?

雲是在陛下還是漢王之時北抗鮮卑時結識的陛下,蒙陛下慧眼才有了今日之榮,一來陛下知遇之恩無以為報,二來陛下這樣的聖明之主值得雲粉身碎骨而無悔的追隨。

伯言你說,咱們陛下是不是神仙弟子?外界可都是這麼傳言的?又或者說他就是神仙?可又不像啊?

你看陛下也會餓!也要睡覺,也怕冷,也會長鬍須啊!」

陸遜:「哈哈哈哈,子龍是最早追隨陛下的人,也是最了解陛下的人之一,連你都不知道陛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又怎會知曉?

不過有一點是對的,陛下這些年來所作所為皆是為了大漢,為了大漢的百姓,這是毋庸置疑的。開疆擴土不說,滅了鮮卑,拓地何止萬里,恢復了更是打通了西域的門戶甚至滅了西域多國將其版圖納入大漢,陛下可謂是我大漢四百餘年來開疆擴土第一帝!

你說的這些遜都知道。

陛下還是一個愛兵如子的好皇帝,別的不說,你就看看士兵身上鎧甲,手中的兵器以及嘴裡吃的糧,住的帳篷等等,事無巨細一概都是辦的妥妥噹噹,這樣的軍隊想打敗仗都難吧?

你是常年代兵打仗的,你看看我大漢將士的士氣,不用打都贏了三分了,說我大漢軍隊是當今最勇猛的軍隊毫不為過。

對了,子龍,高順這個人你認識嗎?」

趙云:「認識啊!他可是陛下派來鎮守北方邊關的主將。」

陸遜:「他在這裡已經有十年了,昔日稚嫩的少年現如今已是錚錚漢子,他除了善於防守之外,他還特別會練兵,他練就了一隻渾身長滿刺的人馬叫做什麼陷陣營,只有區區八百人,可真正做到了以一當十,其兇悍的戰力,讓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啊?

敵人在戰場上遇到他們那將是噩夢!」

趙云:「哦?有這麼厲害?嗯!你別說,這個我信,因為我信陛下的眼光,在雲看來,陛下識人用人的本領無人能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聽你這麼一說,雲還真想見識見識這支人馬的戰鬥場景。

陸刺史,陸將軍,能否滿足末將這個要求?」

陸遜:「子龍你這是讓我難做啊!邊軍沒有陛下旨意誰敢私自出兵?陛下密旨裡面可沒有說遜可以調動邊軍參與此戰啊!」

陸遜明白趙雲的意思。說一睹陷陣營作戰的風采那是假話。想借陷陣營過來幫忙倒是真的。看到趙雲有些失望的樣子,他接著說道:

「不過陛下密旨上說了,必要時可以高順協助運輸物資,防守城池。」

趙云:「啊?伯言你…」

陸遜:「哈哈哈…」

大雪終究還是下下來了。紛紛揚揚,滿天飛舞絲毫沒有顧及到人的意思。

呂布向手下這些將軍們詢問的樣子不像做作?很是誠懇,至少在場的這些軍中大老爺們兒都是這麼認為的。

「你們再好好看看,著是不是羊毛墊子?」

成廉:「大將軍不用再看了,末將以為這就是羊毛墊子,不會有假,這個要說南方人不知道,咱們克都是北方人啊!大將軍您難道連這個都不認得嗎?」

呂布:「認得是認得啊!可這又是何意呢?烏哈侖那老小子送給本將軍一張羊毛墊子是何道理?

難不成著羊毛墊子也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成?

本將軍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位羊毛墊子能使出什麼陰謀詭計啊?你們說說看呢?

都說說,別愣在那跟和傻子似的,快想想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大將軍,末將以為烏哈侖是想暗示我等物資匱乏,天寒地凍的沒有禦寒之物肯定會損失慘重甚至會不戰而退。如果退兵他會給我將士送羊毛墊子。」

「不可能!想什麼好事呢?肯定不是這個意思!以末將想啊!定然是那烏哈侖送給大將軍的回禮,你們想啊!我大漢大將軍統兵到此,又是先差人前往與他商討戰事,這不他出於禮節不得回贈大將軍一張羊皮墊子,這說明啊?烏哈侖那老賊太小家子氣,就送這麼個破玩意兒來,好歹送些金銀財寶什麼的呀!實在不行送些個夫余美人夜可啊!」

「住嘴!本將軍怎麼覺得你們都是在想糊塗心思呢?還送美人,真送來你敢留在營內嗎?無稽之談…」

「大將軍,末將以為此乃烏哈侖在挑釁我大漢將士,甚至是…」

「甚至是什麼?說下去!」

「甚至是侮辱大將軍,侮辱我大漢將士,甚至是侮辱大漢!」

「怎麼講?」

「大將軍請想,這天寒地凍的,如今外面又在下雪了,羊毛墊子對於這樣的天氣來說可是一件寶貝啊!

烏哈侖既然送出來了定然不會說是沒有用意?末將大膽猜想,那賊子是希望大將軍抱著墊子睡大覺,不必攻打他了,不要打敗了逃跑的時候來不及收拾淄重,連禦寒的衣物都沒有了…」

眾將七嘴八舌,總之大部分的猜想都不是什麼好話,不過呂布聽了並沒有很惱火,這要是換成十年前他老早提戟跨馬殺出去找烏哈侖決鬥了。

呂布:「若是有軍師在就好咯!這些傷腦的事,還是那些文人士子來做比較妥當。」

侯成:「大將軍不如將此事稟告主將陸刺史吧?陛下既然命他為主將想必絕非庸碌之輩。

海東青不懼嚴寒,更會識途,最多兩日便能去到陸刺史那裡。

如今這飛雪滿天的時節,想來烏哈侖那老賊也不會主動出關迎戰我等?只是稍微多等幾日罷了。」

呂布:「哈哈哈哈…有理!本將怎麼就沒有想到?不過雖然大雪紛飛也不可掉以輕心,需謹慎營寨以防夫餘人突襲和偷襲。

侯成此事便有你操辦,速速將事情經過稟告主將陸刺史,一個細節都不能落下。」

侯成:「末將得令!」

其實,烏哈侖的目的很簡單,他只是想回答呂布兩個字:做夢!

呂布讓他開關投降,他回敬呂布一張羊毛墊子,就是讓呂布墊上墊子睡覺做夢,畢竟天氣還是有些寒冷的。只不過越是簡單的問題往往人們會越往複雜了去想。

陸遜很不想把這個結果告訴呂布,但是他又不得不告訴呂布。呂布能在這樣的小事上尊重自己這個主將,特地請教自己,不說實話實在是不地道了。

說了實話他又怕呂布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從而發出錯誤的指令而導致大軍潰敗,畢竟現在是嚴寒的冬季,大軍出戰一定要慎之又慎,否則後果相當嚴重。

「老匹夫!竟敢如此辱我!當真以為本將軍不敢屠城?」

呂布看到陸遜的回復不生氣是假的。只是還沒有到那種被憤怒左右自己的行為的程度。

「侯成,命你率步卒三千,明日於關前火炮射程內清掃一片雪地,往我營寨方向清理出三條以上十步寬的道路,不得有誤!其餘各將多多巡視自己部下,士兵不得出現凍死凍傷之事,否則本將軍必會追究你等失職之罪!」

「末將得令!」

呂布雖然生氣,可他還不至於糊塗。皇家軍事學院的課可不是白上的,學別的恐怕讓他頭疼,可是學如何能打勝仗的本領,他還是很樂意的,有一句話叫做興趣是最好的老師。

這不冬季作戰的一些注意事項和方式方法等他都瞭然於胸。

北方嚴寒的氣候與南方不同,一旦下了雪就不那麼容易融化,也許還沒有來的及融化第二場雪就又來了,在那個沒有任何工業污染的漢代,氣候更加寒冷。

現在的地面積雪厚度差不多已經是三尺,換算到現在的單位差不多是70厘米左右,這個高度已經高過了人和馬的膝蓋。

換句話說就是無論是步兵衝鋒還是騎兵衝鋒都是不可能的,不要說衝鋒,正常行走都困難。

從呂布的將令來看,火炮與城關的牆壁之間的距離積雪這麼厚,就算挨打了他們想出來攻打呂布那也是不現實的,相反呂布確是很希望他們出來攻打自己,這樣他會更簡單有效的射殺出關的夫余士兵。

呂布的意圖很簡單,那就是既然你想守,那就讓你守吧!你守你的,我打我的,咱們各忙各的,要是你覺得守不是長久之計還是可以出來打我的,當然你還有放棄關隘的權利。

天空的雪還在下,不過已經小了很多了,鵝毛大雪變成了紛紛小雪。

烏哈侖在高高的城關上看著漢軍在那忙的不亦樂乎,又是掃又是挖的。作為一個老將,他一眼就看出來漢軍想攻擊自己。雖然清理了很大一片空地。可是這距離自己好像有點遠,弓箭根本射不到這裡。至於巨弩也許能射到這裡,但那也是強弩之末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殺傷力了。漢人一向狡猾。這又是在搞什麼鬼呢?不過看上去漢人的體型有些臃腫,難道漢人也有很好的保暖軍衣?夫餘人常常提自己是上天的寵兒,就是老天爺賜予他們的天然防寒保暖的烏拉草是他們的驕傲,嚴寒地區自然有人們抗寒的寶貝,大自然就是這麼神奇,萬物相生相剋冥冥之中早已安排。

「蘇力赫,你說這漢人掃雪為了什麼?距離這麼遠用什麼弓箭能射到這裡?」

烏哈侖隨意的問著身邊的副將道。

「末將聽說漢人有一種像天雷一樣的神物,可以開山裂石,威力巨大,不知道能不能射到這裡。」

「這個本將也聽說過,陛下不是從漢人那裡也購買了很多那種攻城的炮車?那個我見過,其威力還算不錯,是個很好的攻城寶貝,不過照這個距離看來,攻城炮車打不到城牆的。除非…」

「除非漢人還有能夠打到城牆的武器!」

「對!你回到小關之後告訴將士們盯緊了漢人的一舉一動,有什麼情況立即來報!即使他們攻打主關,沒有本將的將令不得前來增援。」

「末將遵命!」

雙吉關主關這邊主將烏哈侖與副將蘇力赫談論著漢人,漢軍這邊呂布也在謀算著關卡。

「成廉,待侯成地面積雪清理出來之後,你領著火炮手拖十架火炮帶足鐵蛋,去給本將敲敲那烏哈老兒的烏龜殼。

去準備吧,準備好告訴本將。本將親自為你觀敵掠陣。」

「諾!」

翌日。

天氣終於放晴了,雪停了。陰沉沉的日子連續了好多天,突然太陽出來了,整個世界彷彿一下子變得有了生機。

火炮已經架好,呂布也來到了距離火炮很遠的一處空地上,同時他還帶來了烏哈侖送給他的羊毛墊子,他將墊子鋪在了一張大搖椅上,然後躺在搖椅上晃晃悠悠的看著雙吉關方向。

雪地里整整齊齊的插滿了大漢的軍旗、將旗。成廉跑過來問道:

「大將軍!火炮全部架好了,何時可以開打?」

「此時是何時辰?」

眾人被呂布的話問懵了,大將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嘰了?打仗還問時辰?今天的太陽不是從西邊出來的呀?

一個親兵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稟大將軍卯,卯時三刻了。」他平時不結巴的,這個時候結巴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不是合適?因為那些將軍們都懵了沒有人回答所以他才小心翼翼的回答了。

「好!記住這一時刻!打!」

一聲聲轟隆轟隆的巨響,士兵們都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儘管這種最早最笨拙的火炮在之前已經操練過很多次了,可是著巨大的響聲還是會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這個年代的城牆是沒有現代的這種水泥作為粘結劑的,粘土是磚石之間主要的粘結材料,一旦粘土的水分幹了以後那就完全靠磚石自身的重力來維持牆體的穩固了,這樣的牆體人力自然還是無法撼動的。

不過在火藥推動的鐵蛋面前就變得脆弱無比了。

巨大的衝擊力將城牆的磚石整片整片的擊碎,極速的四散開來,這只是漢軍所看到的現象,而夫余守軍的表現基本上都懵了。

首先他們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武器,最主要的是這種武器的威力實在是匪夷所思。

地動山搖來形容他們此時的感受是很貼切的。

鐵蛋並沒有直接打到人,可是擊碎磚石后,數以萬計碎石疙瘩卻傷人一片,一般的皮甲在這種飛濺速度石子面前就不夠看的了。

很多倒霉的夫余士兵被碎石子擊碎了頭骨,當場殞命。但絕大多數受傷的都是被擊中了不致命的部位,躺在地上哀嚎那也是一種令人肝膽俱顫的場景。

巨大的聲響早就驚動了在自己住處的烏哈侖,根本不需要通報,當他來到城關上一看,心裡那種強烈的不安讓他走路都感覺沒有力氣了。

第二輪鐵蛋將烏哈侖從懵圈的狀態下拉了回來。

「快快都離開城關頭,都下去下去…」

他目前能做的就是讓大家多躲一點。雖然他還不知道這樣有沒有用。總之遠離這個地方就對了。

第二輪鐵蛋被熾熱的火藥猛烈的推送到了城牆上,大片大片的磚石被炸的毫無規律的四處飛濺。

望著煙塵滾滾鬼哭狼嚎的雙吉關,呂布陷入了沉思。他雖然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道理他還是很清楚的。加上皇家軍事學院裡面呆了一段時間,對於作戰指揮這一塊有了更深一層都了解。

有了火炮這種大殺器,今後攻城掠地還需要人嗎?這個玩意一排擺開一通猛轟,什麼堅如磐石,什麼固若金湯都是浮雲。

陛下的腦袋裡到底還有多少驚世駭俗的寶物呢?難怪他將那些木頭架子賣給夫餘一點也不擔憂。原來咱們是有了更好的了。

看樣子夫余買回去的那些木頭架子也只能是當柴火了。

成廉再次跑來問道:

「大將軍是否還要繼續攻城?」

「攻!不過不用那麼多火炮了,省著點用,這才剛剛開始,陛下給咱們配上這種神器的目的是讓咱們盡量避免將士戰死,還沒有進夫余就搞完了,後面怎麼辦?

拉一半回去,留一半在此地繼續給本將軍轟他良的,盯著一個地方轟,轟垮了就行。」

烏哈侖沒有親眼看見城牆垮掉的過程,但是他一直都在聽著他認為世上最可怕的聲音。他歇斯里底的吼道:

「來人速速去將雙吉關的戰況以及漢軍的神器都畫出模樣來八百里加急奏報陛下!」

IL自己辛辛苦苦經營了好幾年的雄關,在他看來有五萬精銳駐守,守他個三年五載都不是問題,他有信心守住。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哪裡知道漢人居然有這樣的攻城利器?怪不得呂布那廝一到這裡就囂張的讓自己開關投降,可笑的是自己居然還嘲笑他是在做夢!看來愚蠢的是自己啊!

轟隆隆的爆炸聲終於停了。

呂布望著哪破敗不堪的殘垣斷壁笑了笑道:

「盯著夫余的一舉一動不得有誤!回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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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現強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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