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樂游京都

第168章 樂游京都

就在這兩位腦殘的外邦王爺進門之後的那一刻起,他們的護衛就被外面的密諜司以及典韋率領的便裝羽林衛給盯死了,只要他們敢於做出一些危險的舉動,頃刻間就會被圍剿。

甄宓從來都是眾人中最調皮的,因為有個寵愛著她的夫君,最主要的是夫君還是天下最有權勢的男人沒有之一。所以她就調皮的反問道

「哎呀!這兩位公子爺這麼有錢嗎?奴家想要什麼都買嗎?」

「那是當然!爺可是響噹噹的爺們,哪能說話不算話?只要小娘子想要,爺就買,不過回頭小娘子可得跟爺回去,嘿嘿…」

「這個自然,既然公子爺這麼闊氣,那奴家若是不給公子爺面子豈不是不知好歹?」

「算你識相!我說你們幾個小娘子可得學著點,瞧瞧這位小娘子多識時務?

說吧!你看上這京城的什麼寶貝了?我哥倆定然給你買來。」三王爺隨口回道。

「也不是什麼貴重物件,奴家打小就知道這京城的繁華,也知道這京城乃是皇城,而當今陛下才華橫溢滿腹經綸,奴家就想要一篇當今陛下的御筆手書詩詞一篇,若是二位公子爺能滿足奴家這個願望,那麼奴家日後便是公子爺的人了如何?」

「啊?這個…」

這哥倆要論起智力來的話,還是屬這位三王爺高一些,聽到這句話他心裡可就樂開了花了,趕緊扯了扯他二哥的衣袖低聲道

「二哥,此事不難啊!」

「如何不難?」

「二哥請想,你我乃是出使大漢的使團,代表的是我皇陛下前來大漢與漢皇磋商國事的,若是二哥朝見漢皇時,請漢皇賜下手書詩詞豈非易事?」

「嗯!果然還是三弟聰慧,如此一來豈不是輕而易舉的就能抱得美人歸了?」

「正是如此!」

說罷轉過身去對甄宓說道

「此事爺我答應你了,希望小娘子莫要食言!

你們幾位小娘子想要什麼呀?都一併說出來,爺都答應你們。哈哈哈…」

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被劉辨、喜竹、還有徐老掌柜都聽的清清楚楚。見劉辨沒什麼反應,喜竹自然也不敢多嘴。徐老掌柜更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不敢吭聲了,他可是清楚自己是什麼身份,這裡哪有他說話的份呢?

「既然我妹妹的要求二位公子爺能滿足,想必二位公子爺不是富甲天下之人便是權傾天下之人,如此妾身若是要求低了倒反顯得低看了兩位公子爺。這樣吧,這鬧市中的一些俗物些許銀錢就能輕易得到的物件就算了,既然兩位公子爺能求來當今陛下的御筆詩詞,那不妨再幫妾身也求一份如何?妾身也是對當今陛下的詩詞甚是喜愛。」

「哈哈哈…這大漢的女子都是怎麼了?不喜歡金銀珠寶,卻是喜歡舞文弄墨的?當真怪事,既然如此,那麼爺答應你便是,還望小娘子到時候莫要後悔才是啊!哈哈哈哈…」

「妾身等雖身為女子,可一諾千金的道理還是懂得了,我大漢乃是禮儀之邦,無論男女老幼最重信義二字,兩位公子爺儘管放心!」

「好~哎呀真沒想到大漢的女子都是這般重情重義,倒讓爺小瞧了。

爺還想問一句,若是討到了這些物件上何處尋幾位小娘子呢?」

「二哥說的對!當問個明白。」

「此事簡單,不如再順便定下個期限,若不定期限難不成兩位公子爺讓妾身幾人等上幾年不成?」

「哈哈哈…這位小娘子言之有理,說的極是!不如這樣,五日後可好?」

「那便五日後妾身與幾位姐妹依然來此恭候兩位公子爺如何?」

「爽快!那就一言為定!」

「那現在二位公子爺速去拜見皇帝陛下早日求的陛下御筆真跡,妾身與姐妹們採買些布匹做幾身新衣裳到時候再見兩位公子爺時也有身得體的模樣不是?」

「好好好!那我兄弟二人先行離開了,諸位小娘子請便!」

他們二人出來之後帶著人美滋滋的離開了。

劉辨見他們離開之後,立馬拉下臉來對喜竹說道

「去問問王越的人,他們二人什麼底細?速速來報。

你們繼續挑啊?別負了禎兒一片好意!要會過日子,不花錢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時候可不是很多啊!家底子薄,能省點就省點吧!嘿嘿…」

徐老掌柜的被劉辨的話差點沒雷倒。什麼叫家底子薄?您這還叫家底子叫薄?那咱平民百姓還活不活了?整個大漢天下不都是您的?您這麼哭窮真的好嗎?恐怕待會二少爺來了,別說這間鋪子里的綾羅綢緞,您就是要了這間鋪子那二少爺也不會說半個不字吧?

徐老掌柜的態度已經充分說明了,他知道劉辨一行人的身份了,他沒有說破,說明著老頭很是明事理,知輕重。劉辨就喜歡聰明人,與傻子打交道是一件很累的事。看他緊張的樣子實在是一種罪過,於是劉辨就和他攀談了起來

「徐老,你這裡平日里生意可好啊?」

「不敢,不敢,貴人面前豈敢稱老?您就叫我老徐頭就行,勞您動問,二少爺在京城也有些個朋友,不過啊都是托貴人您的福,生意尚可!」

「你不必緊張,坐下說話吧!這麼弓著腰說話太累了。等你家主子來了,或許會怪我欺負他的人啊!哈哈哈…」

「小老兒天生賤命,無妨無妨,有貴人在此豈有小老兒的坐?多謝貴人,小老兒還是站著就好!」

「徐伯你還是坐下吧!陛…畢竟夫君很尊重老年人的,夫君曾經說過呀!我大漢以孝治國,這尊老愛幼是一種良好的品德,因此啊!你儘管坐下,夫君對你啊不會在意那些繁文縟節的,夫君禎兒說的可對?」

「哈哈哈!平日里就不見你言語多,怎麼今日話倒多起來了?難道遇見娘家人了,腰桿硬了?」

劉辨以一個普通人家的丈夫的身份打趣糜禎道。

「夫君莫要取笑妾身,徐伯是我糜家的老人了。想當年父母在世時他便在糜家了,自打母親去世之後徐伯母可沒少照顧妾身,說句不怕您笑話的話,徐伯與徐伯母都能算是妾身的半個父母了。」

「大小姐切莫如此說,折煞老奴了,賤內能夠有幸伺候大小姐那是她的福分。如今老奴一家老小都受大少爺二少爺的恩惠良多,可以說糜家對老奴一家子的恩同再造。老奴一家子就算做牛做馬也難報萬一啊!」

「徐伯莫要如此,快快起來,糜家就是你的家,想來大哥二哥也是如此想法…」

「小妹所言甚是!二哥與大哥怎麼會做那不仁不義之事?想當初若不是徐伯恐怕都沒有我糜家的今日,更不會有兄妹三人了,家父曾受徐伯救命之恩,我糜家上下都視你徐伯為恩人,有恩不報豈不枉為人?」

糜芳人沒有進來就聽見自己的妹妹與徐老掌柜的話了,很自然的就接過話題了。

走進來之後先是看見了劉辨,眼睛的餘光也看見了那些正在挑選布料的皇后與皇妃們,他剛想施禮,就看見劉辨微微的搖了搖頭。他眼珠一轉立刻就明白了劉辨不想暴露身份。隨即還是深深的施了一禮道

「徐州糜芳見過公子!」

「哈哈…子方來啦!今日閑來無事隨意逛逛,沒想到這間布莊是你的,這不這些愛佔便宜的妻妾都看上了你這鋪子里的布匹了,想來今日你糜子方不破費也要破費咯!」

劉辨高聲說完又低聲往糜芳跟前湊了湊道

「你要是收受銀錢可莫要問我要,我沒帶錢的習慣你是知道的。」

糜芳被劉辨的滑稽舉動給弄的啼笑皆非。

「公子真會說笑。公子與諸位夫人能光臨小店已是芳的榮幸,更何況諸位夫人還能青眼有加的看上小店的物件?只要夫人們看中的儘管說,稍後便差人送到。」

劉辨接著又低聲的對糜芳說道

「你小點聲,你這麼一說待會店被拆了,可莫要怪我沒有提醒你。這些個女人啊,我是拿她們沒轍了,看見好看的綢子都走不動道了,唉…」

「公子大度,深愛妻妾,這可是我等男子的表率啊!芳自愧不如啊!」

劉辨搖了搖手道

「男人大度是應該的,畢竟她們為咱生兒育女傳宗接代,那也是她們的功勞啊!這麼點愛好不為過,不過不要我掏錢才是最主要的。」

劉辨的話把糜芳說的是一臉黑線。這陛下今日怎麼了?難道少府沒錢了嗎?陛下缺錢用了?

旁邊的徐老掌柜硬是憋著不敢笑出聲來。劉辨如果呆在這裡一個時辰不走估計他這把老身子骨能憋出內傷來。

「無妨,公子儘管放心,此間布匹綢緞只要夫人們相中分文不取,只管拿走便是。

另外今日也算是小妹回娘家一回,我這做二哥的也不能讓小妹空手二回不是?

徐伯你附耳過來…」

徐伯剛離開,喜竹回來了,他湊在劉辨耳邊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劉辨沒有任何錶情的聽完對喜竹說道

「你去告訴鴻臚寺要想見到皇帝,他們二人必須這麼辦,這麼辦…」

喜竹聽著聽著臉上樂開了花了。心裡卻感嘆起來了:真是兩個無知蠢貨,誰不好惹,惹陛下。當真是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

天色漸晚,蔡琰等一眾人才帶著笑意跟隨劉辨離開了布莊,往皇宮方向走去。

一行人出來的時候只有典韋領著少數幾個便裝的羽林衛跟著,回去的時候後面卻跟著幾輛滿載貨物的馬車,其中有兩輛馬車上是幾個大箱子,聽著車輪吱嘎吱嘎的聲音就知道這車上的貨物可不輕。

剛一進宮牆就見公孫燕快速湊過劉辨跟前來問道

「陛下,今日那兩個登徒子調戲臣妾等人,您打算如何懲治他們?」

劉辨看了看她,又掃視了其他的人,一看他們那詢問的眼神,明白了,這是都在等自己說話呢!女人還真是好奇心很強的動物。於是他就簡單的把自己的方法告訴了妻妾們。劉辨的話音剛落就聽見耳邊「嗡」的一聲都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不能怨朕吧?宓兒既然挖了坑,朕只能推他們一把了,否則他們也不願意自己跳進去呀?你們說是不是?其實朕也是好心幫助他們早日達成目標啊!」

劉辨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她們笑得更加肆無忌憚。甄宓止住笑聲說道

「陛下這是要把他們榨乾了再烤著吃啊!這樣一來恐怕莫要說回去了,能不餓死在洛陽就已經很不錯咯。此計有趣,嘿嘿…還真虧了陛下能想的出來?」

「朕是無辜的好嗎?朕也是受害者啊!沒辦法誰讓他們打朕的女人的主意呢?作為受害者難道不應該得到點補償嗎?」

「哈哈哈哈…陛下莫要再說了,臣妾實在是肚子都笑疼了,您這樣委屈的模樣臣妾就笑的止不住了…」

蔡琰捂著肚子笑和你勉強的說道。

劉辨的那句「朕的女人」可把這些皇妃們給小小的感動了一把。能夠成為這樣活寶般的皇帝的女人誰說不是一件再幸福不過的事情呢?誰又能有幸成為他的女人呢?不就眼前這幾位嗎?

這個時代的女人根本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力。女人在這個時代的作用就是嫁人生子,能夠嫁劉辨這樣的男人為妻那不是一輩子修來的福氣,而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這是眾多女人共同的想法,至少所有的漢家女子是這麼認為的。至於吉格提雅,阿依木他們二人是怎麼想的想必也不會偏離多少吧。

這一天是令人快樂無憂的一天。回到了宮內,劉辨就讓喜竹將兩馬車的箱子都送去少府了,他怎麼可能親自去點收這些錢貨?真去了那丟人就丟到全大漢去了。

五千兩白銀,一千兩黃金是糜芳給少府送來的,字據上備註著是劉辨的紅利。至於那些綾羅綢緞當然都是按照這些娘娘們自己選的心愛的樣式送來的。

劉辨拿著喜竹遞過來的字據看了看就交給喜竹存檔了。

「采菱去告訴孫皇妃,朕一會去看她。」

采菱一聽立刻高興的答應了一聲,就像個歡快的小鳥兒一般飛也似地離開了御書房。

翌日。

劉辨還未起身,喜竹就在孫尚香的門外問采菱道

「采菱姐姐陛下還未起身?」

「小竹子你能不能小點聲?陛下難得來此一次,你忍心吵醒陛下與娘娘?小心回頭孫娘娘收拾你!」

「嘿嘿…采菱姐姐莫要嚇唬我,只是陛下昨日吩咐奴婢的事,今日還真就發生了,那兩位憨包還真的來找奴婢了。嘿嘿嘿…」

「小竹子,你只管按照朕說的去做,其他的朕不管,財貨給朕帶回來就行,去吧!今日沒有朝會,無事不要來煩朕。快滾…」

房內劉辨早就聽見喜竹來了,與采菱的對話他也聽得很清楚,知道喜竹是來跟自己確認有沒有其他安排的。

「陛下,還是以國事為重,切莫因為臣妾誤了國事,到時滿朝文武都要怪罪臣妾不是了。」

「想那麼多幹嘛?朕也是人,難道朕就不能有點自己的生活?滿朝文武不也都是這樣?他們敢來對朕指手畫腳,朕定然讓他們自食其果。行了不要再提那些煩心的事,來,再讓朕親一下…」

看起來室內的春色不比室外的遜色多少啊!

鴻臚寺專司接待異域番邦的一間客房內。

「喜公,本王乃是夫余國國君的親弟弟,和順王尉仇海也是這次我大夫余國出使大漢的使團正使,這位是本王的三弟,忠順王尉仇江。昨日本王已將請求覲見大漢皇帝陛下的拜帖遞交給了鴻臚寺官員,而鴻臚寺的官員告訴本王說若想拜見大漢皇帝陛下,必須得到你的同意。這一點本王還真是不明白了?為何想見大漢皇帝還需要你的同意呢?」

喜竹還以為這貨認出來了自己,沒想到這傢伙不但眼瞎,而且這腦袋瓜子也不太好使,放肆無禮不說,居然對自己說話的味道中還帶著興師問罪之意?本來還有那麼一絲絲同情他,現在連一毫都沒有了。

「怎麼?我大漢皇帝陛下身份何等尊貴?豈是你等想見就能見的?咱家身為陛下近侍什麼人可見陛下,什麼人不可見?當然要先分辨一下,萬一有些個歹人行以覲見陛下之名行那刺殺陛下之舉豈不是莫大的諷刺?兩位王爺以為呢?」

「額…還有賊人敢於行刺大漢皇帝陛下?真是膽大包天啊!」

「鴻臚寺的這些個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的敗家子們!回頭咱家一定要去陛下御前參他們一本,無事叫咱家來這裡所為何事?莫名其妙,告辭!」

「二哥~喜公您不能走啊!我二哥乃習武之人,不太會說話您別往心裡去,這裡小王給您賠個不是,二哥哪能這麼對喜公說話?人喜公可是大漢天子近臣,能不能見著大漢皇帝陛下還得靠喜公呢?

來來來喜公您請入座,小王給您上茶,咱們坐下慢慢說不急,不急。」

看見喜竹真的轉身要離開了,著尉仇江趕忙一把拉住他連哄帶騙的先安頓下喜竹,就怕惹惱了他把腿離開了。

「怎麼著?三王爺這是有話要與咱家說道說道?」

「喜公啊!您呢是大皇帝身邊的紅人,又是內侍近臣,我們兄弟二人遠道而來不是代表自己的,而是以夫余國使臣的身份來大漢的,還望喜公行個方便讓我兄弟二人拜見一下大皇帝陛下您看…」

尉仇江邊說著話邊將一大定不是很規則的金子塞進了喜竹的衣袖之內。

這個時代的金子大多不是很規則,尤其是不具備冶鐵技術異域番邦,而大漢的金子大多都是以餅的形式存在的,因為金餅子製作工藝相對簡單,也符合這個時期的鍛造工藝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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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現強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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