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

白鴿

「大概是冥冥之中,一切只有定律吧,誰知道呢,一切隨緣就好。」風流無所謂的說道,「我不信這些。」

「正好,我也不信,只是這個東西?」玉簫提着晶瑩的白鳥墜子,詢問的目光落在風流身上。

風流很是不在意,伸手指指那個墜子:「我已經送給你了,是收下還是扔掉,決定權在你的手裏,不用問我。」

「主人,不要扔掉我。」一陣抽泣的聲音突然響起。

在兩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白色的光芒閃爍,白色的墜子竟是變成一隻雪白的小鳥,一雙烏黑的眼睛閃著點點淚光。

「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拿着的時候,就當做是一個普通的墜子,放在空間里。」

「主人,主人……」白色的小鳥可憐巴巴的看着玉簫,「不要丟了白鴿。」

「白鴿?」玉簫聽到這個名字,腦海中竟是浮現出一幅畫,少女站在巨大的白鳥身上,黑衣與白羽交錯,宛如一幅墨畫。

看不清楚那女子的臉,可是玉簫感覺,那女子很美,不可用語言來形容,她的嘴角,似乎帶着欣喜的笑意,那種見到摯愛的,純粹的笑容。

風流卻是合上眼睛,他看到,一隻巨大的白鳥,背上一個黑色的身影,正向著一個孤島飛去,而那孤島上,站着一個男子。

不知為何,只覺得有些心酸,但是更多的,是歡喜。

「主人,主人,你怎麼了?」看着愣神的玉簫,白鴿很是着急。

「我沒事。」會過神來,玉簫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合上眼睛,剛剛那幅畫,她似乎在哪裏見過,莫名的有些熟悉。

風流卻是眸色微沉,站起身來:「既然無事,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嗯。」現在玉簫只覺得怎麼有些頭痛,根本就沒有在意風流說了什麼。

當她再次睜開眼時,只有小白鴿呆在這裏,至於風流,早已離開。

不知何時,白鴿已經啄破玉蕭的手指,一滴血落在眉心,一時間白色的光芒四射,契約成。

「弒琰?」看着突然出現的弒琰,風流有些發愣,他怎麼會在這裏?

「你的毒,淺雲會幫你解決的。」弒琰沒頭沒尾的,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知道了,弒琰,你知道人為什麼會在腦海中出現根本不屬於他記憶的畫面嗎?」看着弒琰,風流很是着急的問道。

「不屬於自己記憶的畫面,多半是臆想,不過,有可能是曾經忘掉的東西,一經某些東西的影響,又想起來。」弒琰想了想,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風流擺擺手,那個畫面,是臆想嗎?可為什麼,他感覺,是他的記憶呢?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總有一天,所有的東西,都會浮出水面。」弒琰說道,他也曾一度想要想起關於冥依的一些事情,可都失敗了。

「弒琰,如果有一天,你也遇到一個讓你怎麼也想不起來的,卻對你很重要的女人,你當如何?」看着弒琰將要離開的身影,風流有些急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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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醫妃太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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