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生無可戀
放眼看去,整個靶場,除了世界之外,沒有一個人的成績能夠比得上卡卡西的,就算是宇智波家族的幾個小孩也是那樣,不要忘了,卡卡西還脫靶了一次。
事實上如果沒有她這個穿越者的存在的話,卡卡西在這些人之中無疑是最優秀,沒有之一。
世界她沒有系統存在的話,她的實力,說不定和這些人裡面最差的幾個相當,說不定還要差,這已經不是成不成熟方面,只是單純的沒有觸摸過,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的存在,說不定表現的比其他人小孩子更差,是最差的那個,吊車尾般的存在。
將卡卡西的提議拒絕了之後,世界沒有發現對方沉默了許久。
最後在老師的安排下扔了多幾次手裡劍與苦無後。
這個相當於是地球的體育課的,投擲課程就此結束。
如果還想要繼續的話等待下一次老師的安排了。
將剩餘的課程上完之後,天上的太陽逐漸偏斜,陷進了山頭之中,有家的孩子回家,無家可回的孩子住在學校安排的宿舍。
也有一些孩子在放學之後沒有立即回家,而是找著小夥伴玩著忍者遊戲。
沉默了一下午的卡卡西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之後默默的回家,路過校門口的時候看見有一些家庭的人會來學校門口親自接送著自家的孩子。
對此,卡卡西莫名的有些羨慕,只不過在家中是獨子,母親又在他還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基本上沒有多少記憶。
而家中的父親又是一名忍者,也是被傳為英雄的木葉白牙同志,作為精英上忍實力又強的他可不會有多悠閑。
除了他執行任務完成之後的那幾天之外,卡卡西他基本上是見不到他的人的。
「我回來了~」回到家中,脫下鞋子,拿出旁邊鞋櫃中的拖鞋,卡卡西順口的說了一聲,哪怕他明白家中沒有人的存在,但是至少這樣會讓家中多一些人氣。
「卡卡西回來了啊。」讓卡卡西有些意外的是家中竟然傳來了人聲。
詫異的看向了廚房的方向,聲音正是從那裡傳出來的。
此時廚房中的燈光還亮著,之前卡卡西還以為是自己在去學校的時候忘記關燈了。
「話說卡卡西,家裡的醬油沒有了嗎?」瓶瓶罐罐被翻動的聲音從其中傳來出來,隨後便是旗木佐雲那疑惑的聲音。
「今天早上被我用完了。」卡卡西回復到,心中卻是無比的雀躍,自家父親回來了,也就是說他可以向父親請求指導,然後打敗那隻金毛!!
這樣就可以知道她的名字了!
「那麼快?!我記得我出去做任務之前才剛剛買不久,卡卡西你是吃醬油長大的嗎?」從翻找之中鑽了出來,旗木佐雲很是無奈的看著湊到自己跟前的卡卡西。
「吶~父親,教我變強吧!」抬著頭看著遠遠高於自己的大人,卡卡西提出了如此的要求。
「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會變強的。」佐雲揉了揉卡卡西略微有些柔順的刺蝟頭笑著說道。
「....」卡卡西聽著旗木佐雲的話沉默了良久,在卡卡西沉默的時候佐雲笑著看著他,等待他的回復。
「我今天輸了。」在旗木佐雲的注視下,卡卡西有些沮喪的說道:「而且還輸給了女生。」
在第一天遭遇的時候輸掉被打昏過去還可以說是大意,但是第二天還是輸了,這樣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最後只能歸結於不夠強。
他可不想聽到一些八婆說:「木葉白牙的兒子怎麼這樣?」
他不想讓眼前的大人因為他的原因而有所黑點。
笑著將自家兒子的白毛搞得一團糟:「那就是你的不對了,還輸給女生。」
「來,我今天買了你最喜歡的天婦羅~」
「胡說,我最討厭那東西了。」聽著旗木佐雲的話,卡卡西一臉嫌惡的表情說著。
「你就不能給點面子說是你最喜歡的嗎。」旗木佐雲皺了皺眉,小孩子怎麼能夠挑這挑哪的?怎麼會有營養,怎麼長大?
「不行~」卡卡西異常堅定了拒絕了佐雲的提議,一點面子都不給。
無奈之下,佐雲只好用點小計謀了:
「那樣我可能教不了你了~」
「只能吃一個,不能再多了。」卡卡西嘗試著討價還價,然而結果並不理想。
「全部!」佐雲根本不吃這一套,你吃了一個?那接下來的怎麼辦?我也不吃啊!
最終,為了取得勝利,卡卡西與旗木佐雲簽下了不平等條約,吃下了旗木佐雲今天買來的全部天婦羅。
可見其意志之堅定與求勝心的強烈。
不愧是未來成為六代目火影的人。(真是可喜可賀。)
第二天,卡卡西帶著滿腹的怨氣再次與世界交戰。
然而結果依舊不怎麼理想,哪怕是有過急訓。
擦了擦額頭上流淌下來的汗珠,世界用著木刀戳了戳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的卡卡西,活像上了岸的魚。
「喂~你今天早上吃了春藥還是吃了萎哥,今天怎麼那麼猛?」
卡卡西喘著瞥了不死心依舊拿著木刀戳著自己的金毛,哼哼了兩聲,翻過身背對著她。
雖然不明白春藥和萎哥是什麼東西,但是想來都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呦呵~」還倔上了?背對著自己?一個晚上不見長脾氣了?
挪了挪位置,木刀的刀尖戳了戳對方菊花,讓卡卡西菊花頓時一緊。
世界沒有在意,依舊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喂,今天我的便當帶來了沒有。」
身心再次遭受摧殘的卡卡西翻了過來,仰躺著,一臉生無可戀的說道:「帶了~你就不能讓我安靜的休息一下嗎?」
「哦~」世界回復了一聲,當是聽到了,同時停下了繼續戳著卡卡西大腿的木刀,站了起來。
「那我們吃飯吃去。」對著卡卡西伸出了手。
世界不說的話,卡卡西還沒有發覺現在已經差不多到飯點了,瞥了一眼基本都空曠了的地方,最後看向了那隻金毛伸出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