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食物里有毒
我總感覺,余占奎此來找我,不僅僅為了和我打一場,他還有別的,更深層次的目的。
「倒也不僅僅是找你打一場。」余占奎說道。
頓了頓,他笑了笑,「可是,我不想和你談了。」
我窒了一下,旋即,也笑了起來。
不談就不談。反正是你丫找我談,又不是我要和你談。
「既然如此,那等我米國觀禮回來了,再去登門拜訪余老。小子今晚還有事,就不陪余老玩樂了。」我說道。
說完,我便起身,往賭廂外走去。
「老子在寺中等你,你若是不來,老子就去京城一趟。」身後,余占奎的聲音響起。
我腳步一頓,沒回頭,也沒吭聲,旋即,出了賭廂。
法安寺,我必去!!
回到金石賭場,自己的房間后,我便修鍊起來。面對陳雪初的求huan,我都沒搭理。
戰神余占奎的出現,讓我有了緊迫感。半個多月,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說實話,我沒信心成就麒麟左臂。
看著就兩條經脈,要是普通的兩條經脈,我不慌,這個時間,足夠了。可是,第八十四條經脈,很可能會和之前衝擊第七十三條經脈一樣,會卡很長時間。
我能做的就是,每天多一點時間修鍊。爭取在這期間,打通左臂所有經脈和關節,成就麒麟左臂。
不然,到時就沒法去法安寺登門挑戰余占奎,去了,也是自取其辱。可,不去,余占奎就會去京城找我,這……
明天就去米國了。未來在米國西洋城的日子,必須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天24小時修鍊。
這是我的打算。
至於之前看世界賭王大賽的打算,則是作罷了。
一夜過去,時間來到了27號。一早,我們就出發,飛去了米國西洋城。
我們坐的是專機。一共有三波人。我們這一波12人。另外兩波,一波7人,一波6人,分別是13大家族中的郝家和趙家。
這兩家和雲家交好,三家素來是共進退。
世界賭王大賽,分外圍賽和內圍賽。參賽,有多種方式。
選手可以自己參加外圍賽,爭奪內圍賽名額。外圍賽前200名,可以晉級,才有資格進行內圍賽。
另外,世界賭王大賽和各個國家中的一些有名的賭場和賭術世家,都有合作。每屆世界賭王大賽舉辦時,各個國家中的一些有名賭場和賭術世家,也會聯合起來,同時舉辦國內賭王賽。
各國名額不同。比如華國,國內賭王大賽的前十名,可以跳過外圍賽,直接參加內圍賽,角逐世界賭王。
另外,往屆世界賭王大賽的前十,可以免外圍賽,直接進行內圍賽。
往屆世界賭王,還有舉薦資格。由往屆世界賭王舉薦的人,也可以跳過外圍賽,直接角逐世界賭王。
反正,參賽方式很多。
白彬就是上一屆的前十,位列第七。所以,他可以直接參加。
趙家的那位賭術高手,叫李一帆的,是上上屆的前十,位列第九,他上一屆沒參加,所以,依然有資格這次直接參加內圍賽。
郝家的那位,叫錢芊芊的女賭神,是今年剛剛冒出來的新人,這屆國內賭王大賽的第一,也就是華國賭王。
她和禹文是以國內前十,獲得的內圍賽名額。禹文是這次國內賭王大賽的第五。
從澳島到米國西洋城,要飛23個小時,我們是第二天,也就28號上午,當地時間7點,到的。
我們一行二十多人,入住了早已經預定好的喜來登酒店。飛了23個小時,眾人都很疲憊,入住之後,也沒聚餐,而是第一時間休息,我則是修鍊。
當地時間下午1點半,我和陳雪初出了房間,和之前約好的眾人,一起吃了個飯。之後,大家各搞各的。我依舊是回房間修鍊。為此,我拒絕了陳雪初的逛街請求,將這妞甩給了柳青他們。
晚上8點多,陳雪初說餓了,於是,打電話給酒店前台,叫了送餐服務。半個小時后,有工作人員推著餐車,送餐上門。
兩名工作人員,一男一女。男子是黑人,女子是個漂亮的白人。兩人臉上都掛著笑,一個陽光,一個甜美。
白人女子負責擦拭餐桌,放置餐布,黑人男子則放置餐食,點蠟燭,開紅酒,並給兩個杯中倒酒。兩人配合默契。服務也很到位。
米國,稱得上賭城的,有四個城市。其中,最出名的,無疑是罪惡之都。不過,西洋城近些年來,聲名鶴起,有後來居上之勢。
它憑藉的諸多手段中,精緻、熱情,堪稱完美的服務,最為重要。這也是世界各國賭客,流連忘返的最重要原因。
陳雪初給了兩人小費,兩人謝過之後,離去。我不懂英語,全程都是陳雪初在和兩人交流。
「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兩人走後,我掀開餐布一角,從中拿出一張紙條,遞給正準備端起酒杯的陳雪初。
這紙條是那白人女子鋪餐布的時候,放裡面的。
她動作很隱秘,生怕那黑人男子知道一般。不過,她卻是當我面放的。顯然,想我知道。
所以,我沒聲張。
紙條上寫的是一行英語和一串數字。那數字,應該是手機號碼。但,那英語,我卻是認不出來。
「什麼東西啊?那米國妞放的?呵呵,當我面勾引你……嗯?小心,食物裡面有毒……」陳雪初說著說著,突然,神色大變。
小心?食物有毒?
此時,我已經端起了酒杯,正準備嘗嘗這紅酒的味道,聞言,也是神色大變,急忙將手中酒杯放了下來。
「別動這些東西。」我對陳雪初說道。
陳雪初臉色煞白的點頭,后怕不已。她吐字不清的說道:「她會不會是在開玩笑……」
沒說完,她自己就停了下來。顯然,她自己都不認為這是那白人女子在開玩笑,在搞惡作劇。
沒這樣開玩笑的?搞這樣的惡作劇,有什麼意義?
那白人女子只是酒店的工作人員,她和我們素不相識,為什麼開這樣的玩笑?弄這樣的惡作劇?
這對她沒一點好處。反而,如果我們因此惱怒,向酒店方面投訴,她還會受到嚴重的處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