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沒有退路

東方明雪強顏歡笑，問道：「九曦姐姐，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呢？」

鳳九曦慢悠悠地點點道：「哦，聽不懂啊？」

東方明雪一個勁地點頭道：「是啊是啊。」

片刻后，玄道大陸九王妃追著自己的「義妹」滿王府跑，其他都感覺莫名其妙，但也不敢說些什麼，一臉「我瞎了，聾了，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沒聽到」的表情繼續該幹嘛幹嘛，瀟月羽第一反應是暗暗為鳳九曦加油，夜卿墨只輕輕一笑而過。

繞了一圈又跑回了松雪殿，最後東方明雪認輸地比了一個暫聽的手勢，對鳳九曦道：「那個，姐，你先停下，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鳳九曦果然停下了，挑起一邊眉等著聽她的解釋。

東方明雪委屈巴巴道：「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只是我還沒確定你到底是不是我姐，畢竟你的行為舉止滴水不漏，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破綻來，不像我，開口就暴露。」

鳳九曦無語地扶額道：「你自己也知道啊。」

東方明雪撓撓腮幫子繼續道：「所以我想再多試探試探你的，結果先被姐你給試探出來了。」

鳳九曦點點頭，問道：「你什麼時候來這兒的？」

「哦，就在你來這兒之後沒幾天，我就來了。」

「怎麼來的？」

「哦，生了一場怪病，發了一場高燒就莫名其妙地過來了。」

「哦，那你知道怎麼回去嗎？」鳳九曦對於她瞞著自己的事很不爽，斜著眼瞪她，也可能是和夜卿墨待久了，性子被磨變了，脾氣暴了不少。

東方明雪盯著桌上的水果蛋糕和其他點心，咽了口唾沫，可憐巴巴地撒嬌道：「姐，咱們進去邊吃點心邊說吧，畢竟點心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鳳九曦看著她，半晌嘆了口氣，搖搖頭，敲了一下她的額頭無奈地笑道：「真是個吃貨，以後只怕會被人輕易拐走啊。」

東方明雪摸摸額頭，笑嘻嘻地跑到桌邊拿起精緻的小木勺吃起蛋糕來，邊吃邊說：「這個根據我的經驗，基本是沒可能的了，因為你在那個世界的已經身死了，人都入土了，估計回不去了，我也一樣。」

鳳九曦摸摸下巴道：「都入土了，估計沒希望了，那我沒有退路了？要在這裡帶一輩子嘍？」

東方明雪邊吃蛋糕邊嗯嗯地點點頭，咽下一口蛋糕后，喝了口茶道：「是的，沒有退路了，你要幫那個鳳九曦把路走下去，我知道鳳九曦所有地人生軌跡，但如果你想的話，你也可以改變命運，改變結局。」

鳳九曦不假思索道：「當然要改啦，我可不想犧牲自己去獻祭那個什麼鬼的神塔。」

東方明雪糾正道：「那個叫九龍神塔，是可以鎮壓人、妖、魔、鬼、神、仙、怪的神塔，還可以進化妖魔的妖氣和魔氣的。」

鳳九曦無所謂地嗯嗯回答了兩聲，又拿出嫦雪問道：「那你知道這個笛子是誰的嗎？」

東方明雪望了一眼，立刻興奮地唔唔唔了幾聲，然後吞下嘴裡的蛋糕道：「這個就是原著那個鳳九曦，也可以說是鳳玉曦的武器嫦雪笛！」

鳳九曦思索了片刻問道：「為什麼我老是會丟失一段記憶呢？這支笛子就是在我丟失某段記憶的時間裡出現的。」

東方明雪摸摸下巴道：「那就只能說明……」

「說明什麼？」

「說明你失去意識那段時間裡鳳玉曦出現過，而只有她出現，嫦雪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