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討伐終止

「好。」又是手搭手后，傳送到了一座巨型大壩前。江水氣勢宏勇，滔滔不絕。水汽在這巨型的大壩面前漫天飛舞，一人兩龍在這大壩面前顯得十分渺小，如同我們仰望星空時那相隔幾百萬光年的星星般。

「你們確定這不是絕途峽？」

「不清楚你在說些什麼，我們是來阻截尼德霍格的啊！」零伺提醒道。

突然地動山搖，巨大的震動晃得陸飛和兩條龍類差點摔下大壩。

「不好，可能尼德霍格已經開始復甦火龍王了。提亞馬特，我們得快點。」

「我知道，但問題是龍類一旦進入休眠狀態就會不再傳播信號，我無法準確的追蹤其信息。」

「什麼？那難道我們要等他來找我們！」陸飛驚呼道。

「非常對，我們只有殺掉火龍王才能阻止尼德霍格了。」提亞馬特已經全副武裝，準備戰鬥了。

龍類的特徵此時此刻完全展露了出來，巨大的金色對角和令人望之生畏的長爪，鋒利的下顎骨暴露在外既可以保護臉部也可以作為攻擊的方式。她要是完全展開，應該可以到兩米的身高吧。明明作為人類形態的時候還那麼矮，和普通的少女沒什麼區別。

「嗷呼！」從江流的遠處傳來一聲巨吼，那必定是火龍王復甦后的怒吼。提亞馬特直接沖向聲源，眨眼間就已經跑出了百米開外。

「我們也過去吧，陸飛。」零伺牽着陸飛的手，還沒等路飛回答就傳送過去了。

「等等，哇啊！」着陸的地方，正是火龍王的龍頭正下方，陸飛看着這巨輪般的頭顱，心生怯意，尿意盎然。

「這次別再想長眠了，火龍王！」提亞馬特雙手共持巨劍，身後有數百名士兵牽制着她，但是撐不了多久士兵們就會被烈焰所吞沒。

提亞馬特跳到了火龍王的背上，用力的把劍刺向她的脊椎，卻絲毫不起作用，龍形態的護甲極其厚重，並非一般的武器能穿刺的。

「陸飛，你用過槍嗎？」零伺問。

「沒有，怎麼了。」陸飛搖頭。

「沒有也不要緊，試試這個。」零伺遞給陸飛一把類似火箭筒的東西，但是摸起來卻如同附了一層冰似的。

「朝着她的眼睛開火！」零伺把陸飛推到了火龍王的面前，正被提亞馬特吸引注意力的她並沒有注意到陸飛正瞄準她的雙眼。

「呀啊，吃爺爺一炮！」開槍那瞬間，陸飛緊閉雙眼，扳機順勢而動，隨音起火。他沒想到這把炮竟然沒有想像中那麼大的后坐力。嘭嚓，清脆的冰凍聲音之後，傳來的是火龍王痛苦的吼聲。陸飛看了看火龍王，發現她的眼睛周圍儘是紫色的花瓣，和他在雛石島的時候看到的一模一樣。

「雛石花散！」只聽零伺一聲令下，數個魅影均砍向火龍王，鋒利如快刀斬切般的切開了厚重的護甲，對其造成了不可小視的傷害。在魅影全部消散后，零伺沖向火龍王，將其順勢斬殺。滔天的熱浪伴隨着無數火苗升空而起，影映在江面上，隨着波濤流動。火光就似螢火蟲，在最後的時刻仍想要求得生存，或許這就是火龍王的命運吧。

「完成了，幹得漂亮。」提亞馬特跳了下來稱讚道。

「你也乾的不錯！」零伺隨口說了說。

「如果……如果讓她活下來了，世界會怎麼樣呢？」陸飛問道。

「全球變暖好幾度，甚至十幾度。到時候全人類就會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了。」提亞馬特回答說。

「下一個是地龍王了，蘇醒的時候，引發的地震應該會比剛才更嚴重吧。」

提亞馬特點了點頭:「下次可要注意些，說實話我並不建議現在休息，馬不停蹄地趕往地龍王的所在地才好，在其沒有蘇醒之時幹掉她，麻煩的地震就不會來了。」

「如此漆黑的野外啊，如果白澤不屬於龍類的分支，恐怕也不會有夜視功能吧。」周陽白澤從飛船上一下來就摔了一跤，腿短的她還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真是夠了，南宮文樂無論怎麼也聯繫不上，這讓我怎麼調查零伺背景呢？好不容易有認識的朋友可以給我省很多事呢。」走着走着，周陽白澤又絆倒了，她氣的回頭看了看，嘴巴厲害在不停的抱怨著，「可惡啊，沒誰把誰條路修一修嗎？等等……這是？」

她看到的是一具屍體，從尾巴來看是麒麟的屍體。屍體的左臂完全被砍斷，頭顱也不知所向。

「屍體還有一絲餘溫，死亡應該不超過2小時，頭顱和手臂應該在附近吧。」周陽白澤四處找了找，在距離屍體數十米的地方找到了左臂，「傷口完全匹配，被鋒利的刀劍所砍斷的，誰這麼倒霉？」

周陽白澤隨着血跡一路尋找，終於在一棵樹下找到了頭顱，她翻過頭顱，臉色嚇的蒼白。

「南宮文樂，怎麼會……南宮文樂，死了？」周陽白澤實在不願接受其事實，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她抱着頭顱又去了南宮文樂的村子裏，村子被燒了個乾淨，只剩下孤苦伶仃的水井擺在那兒。

「究竟……究竟是誰幹的？」周陽白澤抱緊了南宮文樂的頭，在夜晚一個人，吹着北風，顯得孤獨無助。

馬克塔里夫。在融合各類高級科技時也不枉自己傳承下的文化，——魔法。舊新文化集合在一起，有了一種異樣的風采。馬克塔里夫的每一天都是車水馬龍，總之居民能不讓位就不讓位，不讓位也不要緊，高科技和魔法會幫他們自動地解決一切。

「你真的確定嗎，這裏可是大城市啊，地龍王會藏到哪裏去啊？」陸飛愣了愣，看着眼前源源不斷的車與行人不知如何是好。

「嗯……不過我敢保證是這片地方，你們城市的地底下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嗎？」提亞馬特站在馬路邊，眼睛不斷巡視着周圍，就像名遊客一樣。

「城市地底下，只有地鐵了。」陸飛掏了掏荷包，找出了皺巴巴的一張20和一張5，「唉，工作真是難找啊。」

「地鐵又是什麼？」零伺和提亞馬特同時問道。

「是一種非常方便的交通工具，總之我帶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陸飛走在兩條龍的面前，覺得自己就像威風八面的領導一樣，心情好的不由自主的吹起口哨來。

「喏，這就是地鐵站，待會地鐵就來了，小心別掉下去了。」陸飛指了指月台和軌道之間的間隙。

「這裏沒什麼異樣的啊，要怎麼找完全沒頭緒啊。」零伺使勁的撓了撓頭，希望這能帶給她一些靈感。

「只能慢慢來了，最壞的結果就是地龍王蘇醒之後我們才找到她。」提亞馬特也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

「那個，你們有錢嗎？」

「貨幣嗎，沒有啊。」

陸飛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要是一個公司會去請龍類上班那就真的不得了了，更何況她們連一點技能都不會怎麼會有公司要她們呢。

「你不用擔心，我們龍類雖然敗給了人類，但是仍有殘黨活下來的，偌大的城市裏，我看隨便找找就會有一條龍類吧。」提亞馬特想了想，拍著胸脯對陸飛說道。那少女美麗迷人的，因震動而產生的波濤起伏讓陸飛可飽了眼福。

「那還快點去找找看，沒錢我們可活不下去啊！」

提亞馬特利索的找到了一所大廈，就像是她是這家公司的員工一樣，每日都來這裏上班。

「真的會有同伴在這裏嗎？」零伺望了望大樓，「這公司規模比我的城堡還大啊！」

「你要相信我的追蹤系統，雖然不是尋獵型但絕對沒問題的。」提亞馬特說着便走進了公司的大廳。

電梯是完全露天的，裏面的人能完全欣賞到外部的風景，從上往下的俯視感給人一種精神和視覺上的絕佳衝擊。

提亞馬特走的非常快，就連平板鞋也在光滑的地板上震出聲響，看來是非常急切的想見到夥伴。提亞馬特推開一間辦公室的門，在門口站了站，等待裏面的女職員出來后才進去。

「萊茵哈頓，怎麼混進來的？」

「哎喲？當然有個要好的人類朋友啦。」

兩條龍類相見后互相抱了抱，畢竟蘇醒之後能找到同伴事件好不容易的事。

在短暫的閑聊后，提亞馬特和零伺問起了這城市的地下交通之事。她們果然還是想先制服地龍王再說。

「如果說地下交通有什麼詭異的地方，那就是和都市傳說有關了。」萊茵哈頓上網搜了搜有關的信息，「西直門地鐵么，據說有不存在的列車經過哦。每到深夜地鐵月台本是鎖著的門會自動打開，檢票口也不會運作，零號列車悄無聲息的駛過恰好停在人們的面前，一直要等到月台上的所有人進入列車才會開動，不知駛向何方……」萊茵哈頓說完清了清嗓子。

「這也太荒謬了。」陸飛聽完就第一個否決，「都市傳說為線索來尋找地龍王太不靠譜了吧。」

「靠不靠譜今晚都要去試試。」提亞馬特說。

「那你們去吧，我就隨便轉轉好了。」陸飛趕緊把這想法給推卸掉了。

「你個大男人，有啥理由不去的？該不會是害怕吧，兩位裙衩何以言表！」萊茵哈頓有些看不起陸飛。

「切，我先走了！」陸飛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出，像是個賭氣的孩子。

「他沒什麼事吧？」零伺擔心的問，望着陸飛逐漸遠去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視野之中。

陸飛走在大街上，正在氣頭上，看什麼都不咋順眼。感覺自己生活在垃圾堆一樣，呼吸都成困難。

「抓住她，抓住那個小女孩！她偷了我家東西！」一個便利店的老闆呵呼著，追着一名抱着餅乾和薯片的少女跑的氣喘吁吁。

很快眾人就圍住了偷東西的女孩，問起事因來。女孩回答她是名孤兒，家裏還有餓著肚子的弟弟，迫不得已才來偷東西。這無疑引起了更多人的關注，但是陸飛草草的路過了。他在思考自己的事迹，為什麼這一切來的是如此的突然，自己還什麼都沒做就莫名其妙成為了被保護的對象，結實了陌生的龍類，如今他們還要違法半夜去地鐵。陸飛甚至都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了，本身在大城市就找不到工作的他只能靠着在縣城裏給別人跳跳大神騙點生活費。他其實完全不懂什麼道法，連個半吊子都算不上。

夜幕很快降臨，陸飛走着走着，不自覺的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西直門的地鐵口。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來這裏？」詭異的感覺很快佈滿全身，冷汗不知何時已經浸滿了衣服。陸飛覺得好像有人在操控他的宿命，感覺令人非常不自在。

「既然都來了，那就進去吧。」陸飛的念頭就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不過他還是毅然的打開了未被鎖住的門，踏進了無窮的黑暗之中。

巴哈姆特着陸后，仔細觀察了周遭的環境。隨後她得出了一個結論，那便是她要找的人與她不在一個位面內，為了找到零伺她還必須打開與其相對的位面之門。就在即將穿梭之時，巴哈姆特被不知道誰襲擊了背部，眩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列車準時的到達了，提亞馬特等毫不猶豫的上了車，只不過在上車后他們貼在了車頂上。隨着列車發動，他們也隨時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以好隨機應變。

陸飛慢慢的下了階梯，來到空無一人的月台，光滑的地板反射着陸飛的倒影，周圍的鏡面倒映着燈光，使其更加明亮而顯得陸飛更加的孤獨了。

列車並沒有如期至來，但這也在陸飛的意料之中，提亞馬特肯定趕在自己的前面搭乘了列車。奇怪的，他自己卻沒想過都市傳說是不存在的，還是跳下了月台沿着軌道跑去了。

提亞馬特一行沒過多久就看到了盡頭，列車絲毫沒有要減速的意思。他們找個能緩衝的寬闊地區跳了下去，只見列車徑直的撞向牆壁，化成一縷煙消失於大氣之中了。在軌道的盡頭，牆壁的正下方還殘存着幾具屍體。

「看來都市傳說是真的呢。」萊茵哈頓整了整衣服。

「他們應該是來不及跳車才因為慣性一頭撞到牆壁上死亡的吧，膽子可真大。」零伺在周圍走了走，也沒發現什麼奇怪的事物。

「難道地龍王不在這裏嗎？我一點動靜都沒聽到。」提亞馬特問道。

「說不定依靠都市傳說來尋找她的方法真的不怎麼靠譜。」

「不可能，我們也都見到那詭異的列車了，除了有龍類在作怪我想沒有其他更好的解釋了。除非尼德霍格還沒有來，那活動的列車又是怎麼一回事？」提亞馬特說完擦了擦水泥地，仍然沒什麼發現。

陸飛一直沿着軌道走啊走，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盡頭指引他一樣。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之後，陸飛終於來到了盡頭，然而他也並沒有感覺腿腳酸痛。他本想再繼續看看的，但是卻被一片黑不溜秋的東西擋住了去路。

「這是什麼啊，垃圾嗎？」陸飛用手指戳了戳，沒想到這堆垃圾還有了些許動靜，「欸？」陸飛也愣了愣，突然那黑乎乎的垃圾睜開了眼睛，耀眼的黃金瞳將昏暗的洞穴照亮，周圍牆壁瞬間變得金碧輝煌。

「人類……嗎？」陸飛仔細看了看，才發覺這是一頭龍類，黑乎乎的麟甲也照樣無法遮蔽其身為龍類的大氣。

「陪我玩吧，啊？」這句話差點沒讓陸飛迎面摔跤，這會是一個龍類所說的話嗎？毫無威嚴可言，陸飛現在不僅說不出話，甚至還感覺眼前的這頭龍類並不是地龍王。陸飛往這頭龍的身後瞟了瞟，發現他的下半身完全被卡在牆壁之中。現在他感覺可能是這頭龍被困在這裏太久以至於變傻了。

「我回來了。」遠處傳來的聲音，陸飛似乎覺得在哪裏聽過，回過頭一看，發現傳出那聲音的正是之前偷東西的女孩。

「我拿他們的東西被抓住了，幸好有這般外貌，他們才肯放過我。來吧，吃吧，你肯定餓壞了吧。」女孩撫摸這那頭龍的頭部，像是撫摸嬰兒一般。

「這是……你養的么？」陸飛開口就來了這一句，無疑是挑起了言語上的戰爭。

「養？他是我的寵物，你又是什麼？」女孩話語中帶着些許憤怒，顯然是對陸飛的話不滿。那頭黑龍伸出舌頭舔了舔女孩，像是在告訴她不要生氣了。

「你也是龍類么，和他一樣？」陸飛此時此刻覺得眼前的一人一龍毫無威懾力可言，而自己就像是一個屠龍的英雄。

「我才不是龍類，我只是個沒有家的小女孩。」女孩撫摸着地龍王的頭，狠狠地瞪了陸飛一眼，「能找到這裏來，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

「尼德霍格喚醒你們的嗎，地龍王？」陸飛心裏開始有些慌亂，眼前的兩位正是提亞馬特她們要截殺的龍類，不過好在場面還能控制，他只能祈禱提亞馬特她們趕緊找到這裏來吧。

「我們就像是親姐弟一樣，我才不會管尼德霍格這種我不知道的東西。現在給我趕緊離開這裏！」

女孩怒吼后將身子往那頭黑龍邊靠去，那一瞬間黑龍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完全不像剛才的寵物一般，而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獵食者。他捲起舌頭一口將女孩吞了進去。僅僅就是數秒間，整個大地都在顫抖，牆壁頃刻崩塌，黑龍的全身也展露了出來。那是象著着強大力量的化身，黑龍抖了抖翅膀，伸展了下胳膊和腿，便開始四處走動起來，每走一下大地就為之一顫，彷彿地球的地核正是他，他的動靜牽連着整塊大陸。

「在那裏，地龍王蘇醒了！」牆壁另一側的提亞馬特一行終於看見了截殺的目標，同時也看見了和其對峙的陸飛。陸飛站在地龍王的面前，立即改變了這裏所有龍對他的看法。

「地龍王，給我看這邊！」零伺大吼一聲，巨斧早已握於手中隨時準備展開打擊。提亞馬特頓時召喚出了一行士兵，打算圍剿她，牽制其行動。而地龍王轉身過來，正準備猛撲她們之時，卻被勒令住了。

「不需要了，將力量歸還於我吧，水龍王早已被人類所殺害，我們聯合一心，必將報仇雪恨！」這聲音是一切的根源，尼德霍格。

「聆聽您的呼喚。」地龍王又轉過身面向尼德霍格，自然的像對君王行禮般的低下頭。只見尼德霍格抱起他的頭，一口咬了上去，土色的能量在地龍王之間流淌，不住發抖的他正在被尼德霍格吞噬。

「這是在……」萊茵哈頓冒出頭來問了問。

「龍類吞噬龍類可以增強能力和體質，尼德霍格可能也把靈風也吞噬了。」提亞馬特說道。

數秒間，地龍王只剩下漆黑的骸骨。「不僅僅是風龍王和地龍王，火龍王我也同樣吞噬了哦！」尼德霍格大笑起來。

「什麼，火龍王不應該被我們殺死了嗎？」提亞馬特震驚道。

「可愛的提亞馬特，你難道不知道龍骨也具有營養價值嗎！人類的世界就由我來統治吧！」說罷尼德霍格便聚集起星空的能量，把整個洞穴炸毀，跳到了地面上去。

「別放她走啊！」陸飛想要追上去，卻被落下來的混凝土擋住了路。

「陸飛，我們晚了一步。尼德霍格現在吞噬了元素之主，能力遠超我們之上了。」零伺擋在陸飛面前，希望他不要去送死。

「那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世界被她統治，哦！我知道了，你們也是龍類其實不會有什麼吧，遭殃的還是我們人類啊。」陸飛氣的對着零伺和提亞馬特怒吼。

「龍王非常的排除逆臣，我想我們並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可能會俘獲你們人類，但是我們是會被她殺死并吞噬的。」

「我要去阻止她。」這句話陸飛說的格外平靜，像是自己分內的事，又像是家長對不聽的話孩子該說的話。

陸飛順着坍塌的混凝土爬上了地面，尼德霍格此時此刻盤旋於天空，在她身旁有一顆巨大的虯枝老樹。

「尼德霍格，如果你還是龍王就聽我一句話！」陸飛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向天空中咆哮，數十秒后尼德霍格才給予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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