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開始

第712章 開始

很快,秀場開始,隨着燈光的亮起,數個模特不斷地走在了舞台上。

那些服裝也許都透著幾分稚嫩,但是在紀峻的撐場下,在場的人似乎都是在注意著這些衣服的好的地方,不時因為那特別的裝飾,或者是大膽的取材而發出了驚嘆聲。

安然在下面緊張得不行,在聽到那麼多的讚歎之後,才稍稍地放下心李艾,至少那些人都沒有反應激烈就不錯了。

很快,幾個模特走了出來。

後面跟着的便是左哲。

全場開始驚叫起來。

左哲一個微微抬眼,便讓所有的人都為之沸騰。

安然都有些懷疑了,到底自己的衣服,還是其他。

不過,看到這麼好的效果,她還是很高興。

握著身旁的紀峻的手,她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這次的秀場之後,伴隨着她的就是前途光明了,至少她是這樣認為的。

紀峻回握了她的手,每次,她都會給自己驚喜。

「左哲身上的那件衣服很不錯。」也許是因為左哲,紀峻在這一套衣服上,沒有提半點的意見,現在看到這樣的效果,也由衷地發出了讚美。

安然立刻得瑟了起來,「那是,也不想想是誰做的。」

紀峻微微勾起唇角,「準備準備,現在該你上台了。」

安然深呼出一口氣,看看身邊的紀峻,一定神,邁著堅定的步子走了上去,一襲再普通不過的晚禮服,卻將她的氣質襯託了起來。為了不跟那些模特搶鏡,她沒有選擇穿自己設計的服裝。

當然其中的一個原因還是她沒有自信,也許有的人會覺得,自己的東西,自己穿無所謂,但是在安然看來,沒有滿意的服裝,她是不願意穿的,這是一種奇怪的心理,無法解釋。

「謝謝大家參加這次的時裝秀。」安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雙腿不要打顫,在那些模特的簇擁下,說起了之前的套話。

下面一片靜謐,很是配合。

安然看向台下的紀峻,「這次的秀場,不知道在眾位眼中如何,但是在我的眼中,它是有缺點,但卻讓我自豪的。我成功了!」看向紀峻的眼神,安然變得更加地堅定起來。

「這裏,我要感謝一個人,紀峻,是他讓我的人生發生了轉變。」安然的心開始變得平靜下來,有些事情,就是想要現在就說出來,這是她想要表達的,一直一直都想要告訴他的!

也許現在的他根本就不了解自己是在怎樣的狀況下有了這樣的發展,也許,更多,但是她現在是如此地自豪著,自己能夠有這樣的成就。

「謝謝你!」說完,用口型說道:「我愛你!」這份愛,是從心底發出的,也不知道紀峻是否能夠聽到,但是她勇敢地說了出來。

「還有就是,謝謝我的朋友,左哲,是他無條件地幫助我,我也得感謝他。」左哲,算是帶她走上真正設計道路上的那人,後面也毫無保留的幫助,撇開那樣特殊的原因,她都是很感激的。

溫暖的感覺在心裏涌動着,安然覺得整個人都很充實。

下面的人都不斷地議論紛紛,也許在看着台上的人即將走向光明的道路一般。

只是,在安然未知之下,一場暴風雨已經向她襲來。

「總之,感謝各位的到來!」說完,安然就打算轉身離開,就在那時,卻被人叫住了。

「安然,你就打算這麼走嗎?」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突然站了出來。

安然皺起了眉頭,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紀峻也開始向旁邊的保安喊了起來,隨時準備着行動。

安然覺得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便是禮貌性地問道:「抱歉,我不知道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地方需要繼續解說的?」

「解說,不,我不需要你的解說,但是,這位先生,卻需要你的解說!」男人忽然拉起了他旁邊的一個人。

安然驚訝地看着他們的行動,那個人同樣是個男性,約莫四十五歲左右,一頭短髮,板寸,臉上透著不見陽光的慘白,讓人看上去很是不舒服!

「抱歉,我真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安然很困惑地看着他們。

紀峻卻在此時走了上來,拉過了安然,「要是有什麼事情,請在之後說出,現在我們需要休息了。」

「你真的打算無視掉這個男人么?這個男人因為你們母女,坐了二十年勞!」之前的那個男人說道。

安然聽着頭疼,正打算跟着紀峻下去,就聽到那個男人開口。

「然然,你真的不打算認爸爸了?」那個慘白臉色的男人一開口,立刻引來了全場人的關注,一場認親,還是其他,不得而知。

但是大家都對這件事非常地關注。

一個人甚至說道:「安小姐,你還是解釋解釋吧。」

安然愣了,壓根兒不認識這個男人,「你是誰?」自己的爸爸?在她有所認知的時候,她就沒覺得自己有爸爸過,現在卻見到對方忽然站了出來。

「抱歉,這位先生,請不要亂認親。」紀峻在公眾面前還是非常有禮貌地拒絕道。

「我真的是你的爸爸啊!」男人繼續說道。

安然皺着眉頭,根本不相信。

也許這個男人只是因為看到自己的成功,就跑來亂說的也不定。

「你拿出證據,我就相信!」安然說道。

「證據?我怎麼有證據?我唯一的證據就是我們的血脈。」男人說道。

安然不相信地看着他,不再說話。

「你們要是不信,我可以馬上去做親子鑒定,但是在這之前,我想要你們看清楚這個人。」慘白男人看着安然說道。

安然愣了愣,心裏有些慌了,難道對方真的是自己的父親?不過為什麼他會突然走過來,這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紀峻立刻明白了這一場陰謀,立刻說道:「既然是私事,那麼大家都先行離開,我們會好好地談談的。」

有些人識趣地打算想走。

慘白臉色男人卻反對地說道:「休想,你們都要好好地看着她的真面目!當初,她的母親為了攀富貴,就將我送入了監獄,那一雙手還帶着血啊!」

那人胡言亂語着,也不知道有幾個人相信,但是那些站起來的人又都做了下去。

安然不相信地看着他,「你為什麼這麼說?我不相信你!」

她的媽媽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她如此堅定地相信着!

這樣的信任是從骨子裏的,安然雖然沒有自己母親的印象,卻如此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心中所想。

「不相信?你是我的女兒,你留着我的骨血!」男人猙獰著臉,說道。

安然握了握拳頭,在心中冷笑,女兒,如果女兒就是可以隨便在這樣的場面下侮辱的,那她寧願從來沒有與誰有半點的關係。

「這件事到底是怎樣的,還需要等我們調查之後明白,單憑你一人在這裏說,如何信服?」紀峻在旁邊說着,又對其他人做着手勢。

在場的即使再好奇,也不好跟紀氏集團有什麼太多的衝突,紛紛識趣的離開,即使那兩個男人在不停地說着侮辱的話,也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孰輕孰重,那些人肯定還是能夠明白的。

旁邊的那個男人等不下去了,立刻大聲地沖着那個慘白臉色的男人說道:「母債女償!你不是想要找她報仇嗎?」

慘白臉色男人頓了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安然覺得心裏很是不安,看了看紀峻,說道:「我們走吧,他們可能是誤會了什麼。」

她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想着,除了來搗亂的,她其他想不到別的原因。自己的父母,她也不再多想了。

「你看看,她現在有了優越的環境,不也厭惡你嗎?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那個男人又一次開了口。

慘白臉色的男人臉色似乎更白了,一隻手放在背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安然也沒有再去做過多的理會,既然別人沒有緊逼,自己也不想再去追究責任,只拉着紀峻離開了台上。

卻在這時,一把刀卻背後插了過來,直指安然。

在眾人的驚呼下,那把刀卻停了下來,擦著安然的衣服,閃著寒光。

安然一臉震驚地看着那把刀,完全都不相信那個男人這麼做,再看那把刀,此刻卻在不斷地滴著血!

血不是安然的,自然就是紀峻的了。

因為紀峻直接用手去握住了刀,才讓安然免於被刀傷害到。

安然握住紀峻正在滴血的手,心疼得不行,立刻大聲地喊道:「你們還不去找個醫生來!」手上被鮮血遍佈,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那道傷口會有多深,但是,能夠止住刀,想也知道會怎樣了。

下面的人像是才回過神一般,都紛紛拉開了男人。另外的一些人則打了電話。

兩個男人見狀,就想要離開。

安然咬牙看着紀峻,讓那群人將兩個男人攔了下來。

「不管你是不是我爸,能夠那麼對我,我可以肯定地相信,我寧願沒有你的存在!」就算沒有父母又如何,她到底還有個念想,自己的父母是愛自己的,可眼前的人,竟然能夠如此殘忍地沖着自己揮刀相向,可以想見,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慘白臉色的男人手一松,刀「叮」地一聲落在了地面上,他也是一臉震驚地看着,似是不相信自己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件事不關我的事,你們放我走,是他動手的。」眼見那些保鏢將兩個男人圍了起來,之前在旁邊說着煽動話語的男人立刻舉着手擺脫干係。

安然認真地搖搖頭,「你也有責任!」

保鏢們都看着那個男人,阻攔了他幾次地強闖離開。

「你應該解釋下,剛剛為什麼會去撞他!」紀峻臉色平靜地看着那個男人,一點都沒有被那點小傷影響到。

安然聽着紀峻這麼一說,立刻有些不明白起來,「怎麼回事?」

「讓他自己解釋!」紀峻說道。

男人有些慌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突然沒有站穩!沒有誰規定不能夠站穩就是犯罪!」

紀峻點點頭,「那你為什麼偏偏沒有在其他的時候歪了身體?就是在他猶豫的時候動手呢?」

聽他這麼說,再怎麼也是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這還用說什麼嗎?

安然這下有些理解了,恐怕,就算是那個所謂的她的父親也都是他找來的吧。

這樣子,就能夠理解了,要是這個男人是她的父親,她的心裏也不會有那麼難受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故意呢?我跟這個男人不過是才認識的,剛剛我確定是不小心的!」男人依然強詞奪理著。

紀峻臉上閃過一絲狠唳,很是平靜地說道:「既然是這樣,我想你一定想要看看錄像吧。」

男人此次再也不能夠鎮定了,打算強制突破出去,卻還是被攔了下來,保鏢很快將他制服!

紀峻淡淡地看着那個還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男人,「現在,想明白了嗎?你不過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慘白臉色男人這才回過神來,正打算說什麼。

被制住的男人立刻大聲地說着,「我絕對沒有利用,你想想,到底是誰害你入勞的?我只是在幫你而已!」

安然有些聽不明白了。

場面變得僵持起來。

醫生卻走了進來,開始治療起紀峻的手掌。

那兩個男人還被攔著。

「這個傷口不大,但是太深了!」醫生拿出醫用酒精,還是清楚着他手上的血跡,不斷地說着。

安然努力讓自己平靜地看着,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卻讓她覺得心裏疼得不行。

「紀峻。」忍不住喊了一聲,看着他因為酒精的刺激而皺起的眉頭,安然覺得愧疚極了,要不是因為自己他肯定不會受傷的!

很快,醫生便將紀峻的手包紮好了,叮囑道:「這段時間一定不能夠沾水,即使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不能夠去動。」無怪乎對方會這樣說,只因為紀峻傷到的手是右手,經常使用的,自然要好好地保護才行。

安然點着頭,讓醫生離開,她心裏亂糟糟的。

紀峻卻伸出了另外一隻完好的手,撫摸着她的眉頭,「別想太多了。」

說完,便對着一個公司里的人說道:「將那個男人送到警局,就說是故意傷人罪!律師也要場面。」

那人點點頭,走了下去。

男人立刻大聲地說道:「你們這是污衊,我什麼時候傷人了?動手的人又不是我!」

「傷口,物證,這些,認證!」紀峻淡淡地開口,一字一頓地說道。憑着這些人的證明還有傷口,足夠證明是他傷害的了。

男人大聲地嚷嚷起來,「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安然有些不解地看着紀峻,不明白他這麼安排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父親不過是被人利用而已。」紀峻開口道。

安然立刻瞪大了眼睛,她之前根本就不打算認這個父親,現在紀峻卻這樣開口,讓她也不好有更多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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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來襲:老婆,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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