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克洛斯空間
譜尼和聖顏莫在這個宇宙中皆是特殊的存在，而這種特殊的存在當然不止祂們兩位，畢竟這個宇宙畢竟太遼闊，誰也不能說自己所了解的就是全部，即便是聖顏莫。
而穆爾塔，便是祂知道的特殊存在的一員。
如果說鳳凰本身代表的超脫與輪迴，譜尼是聖潔與秩序，而穆爾塔就像是一種平衡般，是譜尼的反面，代表了污穢與混亂。
祂就像是惡念的聚合體，黑暗的本身，只要有一點苗床就可以無限滋生的麻煩的存在。
在聖顏莫的記憶中，對方曾經和祂或者譜尼起過很多次衝突，而只要有一點沒有發現的殘餘，祂過上一段時間便會重新出現，這種生命力和難纏程度哪怕是聖顏莫都自嘆不如。
最麻煩的地方在於祂和譜尼一樣，都是這個宇宙中「必然」存在的精靈，即便是真的死了，或許在某一天又會在宇宙不知道哪個角落裏再誕生一個新的個體，但穆爾塔本身的特性致使祂本身很難真正「死亡」，所以祂在記憶和認知上無疑會優先譜尼很多。
綜合上述，在漫長的歲月和無數的嘗試后，譜尼選擇用封印去代替殺死穆爾塔，這樣即便有「漏網之魚」，那點失去主人的力量也無法造成什麼影響，並隨時間消散。
這個方法取得了成功，譜尼以同歸於盡為代價成功封印了對方，並將封印了穆爾塔的容器投入宇宙漩渦。
再之後譜尼復生了，並且多了一個……弟弟？
「哈？」
聖顏莫不適時宜的問出聲，那張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此時卻清楚的表達出：你tm的在逗我？。
「我知道這事難以置信，但確實是這樣。」布萊爾補了一句，「至少譜尼是這麼認為的。」
聖顏莫沉默了，顯然有點懷疑精靈生。
「雖然重生確實可能會對記憶有磨損，但應該不會出現「不存在的記憶增加了」這種事，不，出現兩個「譜尼」本身就是個問題，索倫森這個精靈也從未聽過……不對，如果對方真的和譜尼一樣，那確實可能是弟弟，可為什麼是弟弟，譜尼不是無性別嗎？而且祂們是這麼區分誰是哥哥誰是弟弟的？為什麼就那麼肯定譜尼是哥哥？」
聖顏莫開始碎碎念，而且逐漸偏離主題，與之前那副高冷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被迫仔細聽對方碎碎念的布萊爾只覺得一隻精靈兩個頭大，不得不制止聖顏莫繼續下去。
「可能沒那麼複雜，按你說當年不是「同歸於盡」了嗎？沒準是穆爾塔在被封印前做了什麼或者是祂的力量殘餘出了某種異變。」
布萊爾說的確實有些道理，聖顏莫停了下來，看起來是接受了這種說法，他陷入了某種沉思。
「我記得你之前說那個索倫森被黑暗力量侵蝕了？」
布萊爾點頭。
「這樣么……」聖顏莫不知在想什麼，神色有些陰晴不定，「說起來，你是在哪聽到穆爾塔這個名字的？」
布萊爾下意識的碰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一個夢中，或者說誰人的記憶里。」
聖顏莫沒有深究，他指尖點在桌子上：「你還找譜尼嗎？」
「找。」
聖顏莫皺着眉，他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這隻一直在划水的鳳凰這次終於給出了明確答覆：「我和你一起去。」
這個答覆在布萊爾的意料之外，在短暫的錯愕后她很快道：「榮幸至極。」
聖顏莫參與的話，想必可以省下不少麻煩吧？布萊爾抬手撫上額頭那個比平日裏清晰了不少的印記，通過它布萊爾能夠了解一些事情。
聖物想要通過譜尼完成的事情究竟是什麼呢？布萊爾壓下思緒，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都要等找到譜尼了再說。
布萊爾看着無名指上的那枚有着鮮紅血紋的戒指，眼神微動，也不知道月嘯萊他怎麼樣了……
月嘯萊最近不太好，他本來在迪恩手下划水劃得很開心，但是因為近期海盜計劃的正式起步，身為打工人的他不得不忙了起來。
瘋長的植物將入口掩蓋，這毫無疑問增加了月嘯萊不少工作量，如果不是索倫森給出了目標的大致位置，還真找不到。
月嘯萊是搜尋時偶然發現的，因為布萊爾的原因，月嘯萊對不少植物的生長的態勢有所了解，他注意到有一處藤蔓下垂的幅度和周圍不一樣，在撥開藤蔓后，他看到了生著青苔的，明顯有不少歲月的石壁。
將上面的苔蘚燒掉后，可以看到刻在石壁上的文字，還有中間那條不太明顯的線。
月嘯萊手指拂過那條線，顯然的，這個地方應該能打開，只是他不知道方法，看樣子還是要靠索倫森。
那個傢伙很難辦呢……雖然沒有和索倫森戰鬥過，但據戰神聯盟來說是個很強大的精靈，月嘯萊沒有把握能夠戰勝對方。
么，總之先把這個地方彙報上去吧，不過在彙報之前不如先去取一樣東西……確認好周圍沒有人監視后，月嘯萊換了一張小丑面具，並在外面套上了一件黑色的斗篷。
月嘯萊這邊工作之餘還有時間摸魚，其他精靈就不一樣了，比如說格萊奧，因為他很不巧的和戰神聯盟碰上了。
格萊奧其實早一步發現了不妙，他雖然是浪了點，但是也沒囂張到覺得自己可以一打五，所以他本打算偷偷溜走，向上頭彙報一下，結果對方先發制人。
大約是他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太深，都不用繆斯這個曾經的當事人提醒，戰神聯盟的各位就已經認出了對方。
卡修斯在驚后瞬間警惕起來：「是你？！」
格萊奧表現的很無辜：「你認錯精靈了。」
一看到對方就想起了上次的事，繆斯帶着幾分火氣抽出了長鞭：「你覺得我們信嗎？格萊奧。」
格萊奧動作一頓，不過很快就揚起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沒想到您還記得我，我很榮幸。」
蓋亞不由自主的和雷伊咬耳朵：「這小子怎麼回事？」
別的不說，這種輕佻又有幾分紳士的態度真的讓他很不爽啊，讓他想起了戀愛期間的某位星靈王，當然，格萊奧的舉動比起那小子要更有攻擊性。
雖然蓋亞認為他只是和雷伊暗中交流一下心得，但他的音量完全可以說是「大聲密謀」。
雷伊黑線：「我怎麼知道。」
蓋亞決定採訪一下當事精靈：「卡修斯你怎麼看？」
卡修斯：「為什麼要問我？」
「因為他是你的「孿生兄弟」嘛。」
卡修斯：「那個梗還沒過去嗎？我都說了我是孤兒啊。」
格萊奧趁機插話：「幾位先聊，我先走了。」
格萊奧才剛剛挪動一步，就被放到了，繆斯手中的鞭子崩出一條直線：「你想去哪啊？」
格萊奧被摔的痛的齜牙咧嘴，但表面上還要維持形象，故而表現得風淡雲輕還能開玩笑：「這麼粗魯可是嫁不出去的。」
繆斯很霸氣的回到：「老娘不需要。」
布萊克走到格萊奧身前，和他保持了一定距離：「你不用緊張，畢竟我們也不是什麼魔鬼，我們就想問你一件事。」
格萊奧表現的很配合：「什麼事？」
布萊克抽出一張卡片展示給格萊奧：「你知道這隻精靈在哪嗎？」
那張卡正是月嘯萊給他們的「名片」，格萊奧神色一凝，不過很快就放鬆下來，他還以為這些精靈會問他關於海盜機密的問題，沒想到是關於夜月夕的。
不過……格萊奧盯着這張名片，難不成戰神聯盟真的接受了夜月夕的建議，打算雇傭對方？！
格萊奧的目光流露出一些複雜的情緒，雖然他知道夜月夕和戰神聯盟有些聯繫，但是那隻精靈的行為總是讓他忽略這個問題。
戰神聯盟這些精靈已經開始和賞金獵人同流合污了嗎？
格萊奧的心情布萊克自然不知道，看着沉默的格萊奧，布萊克只當他不想說，布萊克的目光有些危險，說到拷問，當年他在邪靈組織里學過不少。
格萊奧敏銳的察覺到了危險，賣迪恩他還會掙扎，賣夜月夕他就毫無心理負擔了。
「我不知道現在他在哪。」格萊奧實話實說，「不過之前看他往西邊去了。」
布萊克沒有回應，他在判斷格萊奧話的真實性，他當然不會輕信敵人的話，所以如果想了解情況與其逼問海盜不如找月嘯萊，最起碼從那張磁卡上的信息來看月嘯萊這次還是靠譜的。
戰神聯盟這邊還在考慮怎麼能夠不引起海盜懷疑的去找月嘯萊，另一邊溪和墨曦終於找到了譜尼。
看着縮成一顆黑大蒜的一坨，墨曦沉默了，這個祖宗又怎麼了，em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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