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附骨之痛

「原來比起枯枯，你更在乎這個古龍的…………」

戀姝聽到澤鍇的話，但是又是在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直接出刀。

她作為神帝最小同時也是實力最弱的女兒，並沒有太多的招式，所以出其不意的話會勝率更高。

說實話…枯生已經耗掉她太多的力量了，只有兩個人的話會好辦點…

「……呵…」

先出手的結果是一邊的莫，他直接狠狠地給了戀姝一擊，然後準備抓過枯生丟給燼光。

「恩！？」

戀姝還是第一次吃這種暗虧，說到底莫應該是最不會出手的人。

「嘶——」

不過她還是快速反應過來，立刻退了一大步，手臂有一道清晰可見的傷痕。

「……」

但是因為莫使用了回溯能力，她慢了一瞬間，所以枯生是已經到了燼光手裏。

「你！！」

戀姝來不及說什麼，直接被背後的澤鍇擊退到另一方，單手持着蝴蝶刀抵著那把長劍，看起來很是吃力。

「把後背交給不熟悉的人，還說這麼狂妄的話…」

莫看着戀姝狼狽的樣子不由嘲笑，他是有大局觀的，如果這時候還要糾結仇恨，怕是命都會沒了。

同時餘光掃向被燼光抱住的枯生有些深意，氣竟然完全消失不見了……

「…額……」

戀姝無暇顧及莫說了什麼，因為澤鍇的進攻又快又狠，她只能邊防守邊尋找機會。

「那傢伙怎麼回事。」

莫見戀姝這樣子便不再看那邊，而是轉頭問向沉默的燼光。

「……深淵…是不可視之物…」

燼光沒有去正面回答莫的問題，而是用手慢慢接着下落的黑雨，看起來污濁不堪的顏色其實透徹無比甚至還能清晰倒映出他的樣子。

「所以那傢伙果然沒有事嘛。」

莫不太明白燼光的意思，但是對於枯生的事情也不多問了，同時他心裏一直有個預感…

總有一天他和她會在戰場上廝殺起來，到時候燼光會站在哪邊都是極為難過的吧……

「恩。」

燼光點了點頭，然後把黑水慢慢地放在枯生的手心，替她合上手。

他很明白她的意思，就如同當時候自己厭倦永生與她交談的心情。

「……深淵……暗海……確實不是想要去探究的地方呢…」

莫沉默了一小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黑雨他的心情有些複雜，枯生從沒有帶他去過那兒。

但是畢竟這仇與恨總要用什麼來結束的，雖然她沒有苛待自己，不過也從一開始告訴他，歡迎隨時來複仇，但一旦拿起刀站在對面就一定會有一個人死去。

「其實暗海一開始有很多東西的，都是些可怕的巨型怪物，只是被我出去的時候殺了一些，剩下的……都是枯生殺掉的。」

燼光看着枯生身上的黑色紋路，那都是那些可怕的巨型怪物給她留下的詛咒，從而導致她的本源越發向著深淵靠攏去。

也…讓她…最終可能變成另外一個暗海………一個孕育巨型怪物的地獄…

「…她獨自殺掉了？」

莫也曾經接觸過一些神代時的巨型怪物，他們的身軀跟幾座山差不多，碩大的眼睛與嘴巴…

那些族類長老都得聚集好久才進行討伐之類的……

「其實談不上殺掉…只是枯生被它們吃掉后把它們都同化了。」

燼光看着不遠處的戀姝，無疑戀姝肯定是在夢境裏把枯生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