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渴望

第705章 渴望

武齡安的心猛的跳了一下,連忙攀住李恆的脊背,「誰教你的?固之。」。

意料之外的驚喜,李恆心下歡喜,徑直輕聲笑出了聲。「珠珠,情到深處,自是情難自已。何許旁人教?」。

他的殿下呀,那是他攢了一輩子的話,這才哪兒到哪兒?

武齡安攀上李恆的肩,有些氣惱的捏了捏他的脖子,「哪兒來的怪話?李氏何時教出來的情種?竟是撩撥人,你若是在如此,莫要後悔。」。

這話聽着有些興師問罪的意味,李恆卻是知非是其意,貼了貼武齡安的側臉,往她的耳朵上輕輕的吹口氣。

方才意味不明的道:「珠珠,李氏可教不出這樣的好性子,我這般的好性子,明明是殿下教導的好才是。珠珠可不能將功勞往別人身上推,便是我的至親也不行,天底下便沒有比殿下更重要的了。」。

溫香軟玉在懷,所說李恆沒有偷香竊玉的心思那是絕不可能的,只不過是擔心他的殿下生氣罷了。

便是如此,那惱人的唇,不安分的手便沒有一時閑着的,弄得武齡安無所適從,心裏意味不明。

既是氣惱李恆這惱人的話,也是有些情起,鬼使神差的一個巧勁兒將李恆的雙手束在兩側。尋着那唇兒便嘗了去,只除了貼了貼,碰了牙兒,卻是叫這位大周朝的天驕貴女不得章法不得要害。

羞怯呢喃:「那話本兒上都是哄人的,固之這唇,軟是軟了,只卻也不太勾人。」。

李恆眸子裏都是笑盈盈的寵溺,輕輕掙脫武齡安並不怎麼用力的束縛,反手摟個滿懷。直徑將人拉到自己的懷中,坐於雙腿上。

神秘兮兮的道:「珠珠,將頭低下來,我教你可好?」。

武齡安瞧着她二人這姿勢,一時之間有些騎虎難下,眼下這境況,便是她自個兒也是捨不得的。她從未這般與一個男子親近過,尤其是這人似乎還上了心,沒來由想起來不知何時看過的畫本子,竟是香艷的緊。

心下忐忑,總不能手足無措,泄了自個兒的底,雙手攀上李恆的俊臉,細細的描摹他的眉眼,臉頰,最後不舍的摩挲那一張叫人特別着迷的唇。

李恆有些無奈,她既是不來,他便在主動些,總能如願的。雙手捧着她的腦袋,往下來一些,也近一些,自個兒探起身來。

將兩世的深情與眷念都付於這好不容易哄來的肌膚之親里,恨不得他們骨血相融,永不分離。

武齡安卻是被李恆這恨不得吞之入腹的模樣給嚇到了,喘著氣兒,將人給止住。

「不是說好了,不鬧我的?固之怎可食言而肥,若是,若是叫人知曉,固之勾着我行這事兒。看你你李氏的門楣如何自處?」。

李恆有些好笑,將頭倚在武齡安的胸口。

「珠珠,我只想與你日日歡好,旁的早顧不得了。珠珠,只說這滋味好不好?我還有許多有趣的事兒,珠珠若是寵幸,我便一一教你,可好?」。

武齡安被李恆這話嚇得不輕,一時之間竟是不知她的端方君子的竹馬怎得色慾熏心,什麼話兒都敢冒?

默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自然的道:「固之與多少女子行過這事兒,如此嫻熟,倒是叫孤好生不自在。」。

心下只有她一人,怎能在容得下旁人,除他的殿下,旁人於他眼中髒得緊,怎能行這親密之事?

好笑道:「珠珠若是似我一般日日夜夜的想着與心上人做這些親密之事,自是會嫻熟無比。況,我日日在珠珠眼前,身旁容不得侍女伺候,那裏有什麼女子?

有珠珠珠玉在前,世間那些庸脂俗粉且能在入眼?珠珠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我想你啊!」。

武齡安語塞,大周朝的天驕女,確實不會用旁人用過的東西,旁人沾了便是髒了,污濁之物且配予她眼前?

李恆與沒與旁人行過這事兒,武齡安心裏比誰都清楚,只是有些氣不過,自個兒於這事兒上如此,如此一竅不通。自以為自個兒尚算聰慧努力,然這事兒上卻笨手笨腳的,有些挫敗也有些惱怒和遷怒。

再來一次,武齡安看着李恆渴望的眸子,忍不住吞了口水。她雖不通人事,卻也博聞強識,況這唇上的異樣也叫她不能自欺欺人。

這眸子裏盛滿了天河的水,溺得武齡安止不住的心軟,只有的事,適可而止最是得宜。連忙伸手蓋住一雙惑世的眸子,摸摸他披散的青絲,壓下心頭的悸動。

「固之,莫鬧,叫人瞧出來異樣,着實不妥。」。

本是常事,只武齡安卻又疑心,他自覺她不喜,傷了他去,故又解釋道:

「私底下你我如何,我縱着你也無妨,只明面上,便是為你名聲故,卻也不可太過放肆。」。

「況,況將來總有你如願之時,何必計較一時的得失?」。

這般不計得失,謀算的良言相勸,天底下只怕卻也只李恆這唯二之人了。

李恆扶在武齡安身上的手忍不住顫了又顫,一把狠狠將人鎖住,啞著聲音道:「珠珠,私底下真的什麼都依我?」。

君子一諾,在不更改,武齡安雖有點怪異,卻也不至於反悔。

「依你。」。

「不論我做什麼,珠珠都不會生氣,是不是?」。瞧着他那急切的模樣,那裏是武齡安不會生氣,分明是不能生氣。

「固之,有些承諾不可輕易許,不過,我們來日方長,不必斤斤計較得失。」。

意料之中的答案,李恆說不上難過還是什麼,他只當他答應了。

「珠珠閉上眼,不要說話,讓我肆意一回好不好?」。

李恆凄凄的哀求,武齡安到了嘴邊的拒絕又悉數原封不動的吞了回去。

只她雖捨不得拒絕他,卻也不好太過縱容,故而只好不言不語。

沉默,何嘗又不是默許,李恆的雙手從脊背劃到武齡安的腰間,停留了許久,終究還是將心底的渴望壓下,復又不舍的慢騰騰的往上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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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痞農妃:將軍家的小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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