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6章

第846章

滇木恪看著一手變換成龍抓手直接抓向滕胤之的面門,滕胤之看著飛身躲過,一拳頭擊向滇木恪的脖頸,那勁頭萬分的重!

滇木恪一偏身,立即躲過,橫踢滕胤之的胯下,滕胤之看著也立即躲過,攻擊滇木恪的面門。

「何必在這裡鬥打!」滇木恪低沉一聲,「讓你一次又何妨!」他說著一個飛身,作勢放開那旗子。

滕胤之看著心中一喜,可是沒想到,滇木恪竟然在那瞬間,另外一手勾打過去,滕胤之看著立即躲過,而滇木恪趁著這個時候瞬間就將那青龍旗奪走了。

「先行一步了!」滇木恪輕聲一笑,使出輕功狂奔著往擂台那邊跑去。

滕胤之被擺了一道,憤恨咬牙,使出輕功狂追滇木恪。

滇木恪的輕功分明更勝一籌,他一邊狂跑一邊扭頭看向追著自己的滕胤之,左手抓著青龍旗,右手從自己的懷中捻了幾枚銀針,變了嗓音嬌嗔一句,「喂,親愛的胤王殿下,看看這是什麼?」他說著將手中的幾枚銀針一擰,頓時那銀針已經變化成了幾朵銀針花,朝著滕胤之直直地刺過去!

滕胤之大大吃了一驚,「什麼?」他看著已經刺前來的銀針花,大吃了一驚!

可是更驚訝的是,剛剛滇木恪的聲音……如此之熟悉,哪裡聽過來著?

「呵呵呵……」這時候,天空中響起一陣纖細的女人冷笑聲,滕胤之乍看的時候,滇木恪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滕胤之驚駭,剛剛的那個女冷笑的聲音是?

他回過神來,也朝著擂台的方向狂奔過去。

此時,擂台這邊。

所有人都在焦急等待滇木恪或者是滕胤之的身影出現。

顏竹意也始終提心弔膽,不知道滇木恪能否拿到那青龍旗安然歸來。

就在這時候,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喧嘩聲音。

顏竹意立即看向遠處,之間滇木恪左手拿著青龍旗,然後狂奔而來,隨著他狂奔,風吹起他的衣角獵獵作響。

「怎麼是滇西王世子?」

「是啊,怎麼可能是滇西王世子奪了青龍旗?」

「胤王呢?」

「怎麼不見胤王?」

……

一時間,周圍的人紛紛私語,無不是否定滇木恪卻去期待滕胤之。

顏竹意看著握了握自己的小拳頭,難道在這些人的眼中,滇木恪就如此不濟嗎?

這時候,人群中又爆發出聲聲喧鬧。

「胤王來了!」

「來了來了!」

顏竹意看過去,只見滇木恪輕功如飛,飛奔而來,另外一邊卻在左顧右盼,在人群中搜索著顏竹意的背影。

忍不住,顏竹意朝著滇木恪笑著招了招手。

滇木恪眼尖地看到了,他回之一笑,更加努力朝著擂台狂奔而去。

滕胤之滿臉黑線,使出武功踏沙前來,速度比之前更加快!

而此時,滇木恪已經飛身上了擂台,他朝著那中間的旗台飛奔過去,滕胤之看著更是緊張,直接從自己的手中射出一枚銀鏢來!

滕隆帝和洪皇后等人看著,心都快跳到嗓子上,若是滇木恪贏了,那這一場比試……

「怎麼回事?不是說……重創么!」滕隆帝壓低了嗓音,瞪了洪皇后一眼。

「這,請皇上恕罪。臣妾也萬萬沒想到滇西王世子竟然,竟然能夠……」洪皇后也緊緊地握著拳頭,可惡!這樣的人,更加不可留!

滇木恪偏身躲過滕胤之的銀鏢,回之一手的銀針,滕胤之看著立即擲出銀鏢前去阻擋。但,看滇木恪的銀針如此之多,立即飛身離開而攻向滇木恪的下盤。

滕胤之的速度極快,他使出渾身解數,不讓滇木恪有插旗子的時間,接連上前攻擊滇木恪。

滇木恪看著將青龍旗直接用牙齒咬著,拳頭攻向滕胤之。

滕胤之見無法傷到滇木恪,立即向後退了幾步,他剛好退到一邊放著的那一排刀劍長槍短槍的武器前,滕胤之立即一把拔出一把長劍,直接刺向滇木恪。

滇木恪一個飛身躲過,卻還是被滕胤之的劍氣所傷。

滕胤之黑眸陰冷,再次上前來直刺滇木恪。

滇木恪偏身躲過,又飛身直接將那放著的長槍吸過來直接迎接滕胤之的長劍進擊。

兩人一上一下,乒乒乓乓,刀光劍影閃過,擦出無數火花!

滕胤之見與滇木恪如此鬥打不是辦法,想出一招刺向滇木恪的脖頸,滇木恪扭頭偏過,說時遲那時快,滕胤之竟然一手直接變成龍抓手抓向滇木恪嘴上咬著的青龍旗!

滇木恪偏頭,飛身一腳猛地踢過去。

滕胤之一長劍直接削向滇木恪的腿!

滇木恪怎麼可能讓他得勝?一個翻身已經跳出好幾米遠,然後又攻向滕胤之。

瞬時,兩人一上一下,一來一往,滇木恪用長槍,滕胤之用長劍,各有勝負,兩人深知對方皆是對手,遂,更加用了狠力。

只是滕胤之納悶,明明第二局的時候,分明看到滇木恪已經受了內傷,可現如今,怎麼可能沒有什麼事情的樣子?難不成真的像是他對顏竹意所說的那般,滇木恪其實並沒有受傷?

當真的不可思議!

所有人都看著他們的對打,這一場成敗,關乎於滕隆帝對待滇西地區的態度,關乎於這朝堂的定局!

滇木恪看著暫時無法取勝滕胤之,便暗自從手心集聚起自然之力來。

在台下看著的風紀廉,心中驚了驚,想著要阻止的時候,滇木恪已經攻向滕胤之,滕胤之始料不及滇木恪的強勁攻擊,一個趔趄,竟然倒在擂台上。

頓時,一眾人全都大吃一驚,沒想到如此厲害的胤王竟然被以躺在床榻上的毒舌世子所打敗!實在是難以置信!

可是還沒完,滇木恪一個鯉魚翻身,以手為刀,發狠似的攻向滇木恪,滇木恪大喝一聲,天空中閃過一道霹靂,眾人全都大吃一驚!

而如此同時,滇木恪兩手竟然往滕胤之這邊一帶,滕胤之始料不及整個人撲向滇木恪那邊,滇木恪一個手刀直接砍向滕胤之的脖頸。

一聲悶哼,滕胤之重重摔在地上,而與此同時,滇木恪一個飛身,將牙齒中咬著的青龍旗插到那旗台上。

可是沒想到,就在要插進去的那一刻,「嘭」的一聲,滕胤之竟然將長劍刺進那旗台中,旗台竟然爆裂了!

「本王絕對不可以輸!」滕胤之咬牙狠道。

「是么?」滇木恪冷冷一笑,將插在旗台口中的青龍旗展示給滕胤之看。

原來,滕胤之用長劍刺毀的是那旗台的柱子,可是,插進青龍旗的孔卻並沒有被毀掉。

場上所有的人全都驚愕了,當真的沒有想過滕胤之竟然就如此輸了!

滇木恪看著滕胤之那難以置信的面容,揚起幾分笑容,「王爺說絕對不可以輸,但,事實還是要接受的。王爺,承讓了!」滇木恪說著拱手。

滕胤之驚得瞪大了眼睛,竟然輸了?自己竟然輸給了滇木恪!

堂堂胤王,能夠呼風喚雨的胤王,竟然輸給了一個番邦諸侯國世子!

真是可惡!

滕隆帝和洪皇后臉都黑得可以跟黑夜相比了,滕隆帝壓低嗓音,「真是……丟人現眼!」

「臣妾,請皇上寬恕臣妾,寬恕胤王。」洪皇后心中憤恨不已,可現如今也只能夠希望滕隆帝不要遷怒於滕胤之,畢竟滕胤之也不想將勝利拱手於滇木恪吧?

「哼!」滕隆帝冷哼,他拂袖不再看向洪皇后。

洪皇后暗中咬了咬牙,拳頭死握,一定要將他們父子除掉!

顏竹意看著滇木恪,向他豎起了大拇指,笑著點頭,用口型道,「你很厲害。」

滇木恪知道了顏竹意的意思之後,心中更喜,眉開眼笑都幾乎忘了身在何處。

風紀廉看著滇木恪使用了自然之力之後,現如今也沒有出現什麼不適,才稍稍放了放心。

可是沒想到,就在這時候,滇木恪卻感覺到內心一陣不適。

頓時,滇木恪接連點了自己的幾個穴道,深深一呼吸,才稍稍有所減緩下來。

顏竹意看著他的這些小動作,驚愕得忘我地要站起來,可卻不想,被身邊的顏廣軒一拉,「大妹,你忘了我所說的么?」

「二哥,恪他不知道怎麼了?他好像受了內傷。」顏竹意看了一眼顏廣軒,然後又看向台上的滇木恪。

顏廣軒看向滇木恪,看了幾秒下結論道,「應該沒事的。」

「可是……」顏竹意都還沒有說完,台上的洪皇后就已經開口了。

「真是精彩,精彩啊!」洪皇后拍了拍手掌,笑著點頭看向滕胤之和滇木恪。

滇木恪和滕胤之立即都站在原地,抬頭看著滕隆帝和洪皇后。

「沒想到,滇西王世子竟然有如此能耐,能夠奪得那青龍旗,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啊!」洪皇后一邊褒義讚揚,又一邊在暗中諷刺滇木恪。

但,滇木恪並沒有多少反應。

他轉眸看向顏竹意,顏竹意立即也看向他。

他笑了一下,然後又將目光轉移開了看向滇西王。

滇西王眸中帶著一些濁淚,點了點頭。

「是胤王殿下承讓了。」滇木恪此時抬頭看向洪皇后,然後又轉頭看向一邊的滕胤之,「王爺武功卓越,爆發力更是強勁,恪深感不足。至於這次比試,恪認為,是險勝。」他說著朝著他們行禮。

滕胤之藏在長袖下的手凝聚著內力,但是下一秒,他還是將功力散了。

他溫潤一笑,看著滇木恪,「這次,是世子勝出,本王真是慚愧。但是,日後,還希望繼續能夠與滇西王世子切磋切磋。」他也抱拳回禮,禮貌萬分。

一時間,台下的人也議論紛紛,但是同時,為滇木恪的勝出表示驚愕和祝福之外,所有的人都為滕胤之的謙虛表示認可和讚賞。

洪皇后此時看向滇西王,然後又看向滇木恪,竹指一收,轉頭看向滕隆帝,「皇上,滇西王世子好不容易勝出了,您看……」

「嗯,來人,賜酒。」滕隆帝瞬間就已經明白了洪皇后的意思,擺手道。

「胤王累了,回席吧!」洪皇后也開口。

「是。」滕胤之拱手行禮,然後看了一眼滇木恪,轉身離開走回到他的席上。

而這時候,一名太監已經手中捧著一個銀盤上前,到了滇木恪的面前。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這賜酒……真的是賜酒么?

「這酒,是賞給滇西王世子勝出的。」滕隆帝笑著點頭,慈祥又溫厚。

滇西王看著他的這般笑容,然後又聯想著方才的洪皇后那神色和話語,整個人緊張起來,他的手抓著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雙老眼盯著擂台上的滇木恪和那端酒的太監。

這御酒,能不能喝?應不應該喝?

顏竹意也有些驚愕,若這誰一般的御酒就算了,可是,偏生的這節骨眼上賜酒,分明這酒不是好酒呀!這能夠給滇木恪喝嗎?

滇木恪此時的眼神也一直盯著端著來的御酒,他看了一下,然後又抬頭看向高座上的滕隆帝和洪皇后。

他們固然不會就在這裡毒死自己,可是,說不定是什麼慢性毒酒什麼的……

可是自己能夠拒絕么?

作為一個勝了胤王的世子,得到賞賜御酒,自當是感動萬分,而且爽快接過那御酒飲盡才是,可而今……自己若是「一不小心」摔了那御酒,輕則各種賠笑被訓斥而過,可是沒準兒還有第二杯酒賞賜過來,自己又能夠「不小心」摔得了多少杯?

若是嚴重一些,摔了杯子那可是對皇上皇后的大不敬,畢竟那可是御賜的酒,皇恩浩蕩,怎麼可以隨意就說不小心摔了就摔了?這不是分明的表明私心不敬么?如此,更是被人抓住把柄。

可是,當真的要喝么?

滇木恪眸色一沉,想起了當時顏竹意給自己的那人蔘靈芝葯,若是事先服下,即使喝了什麼慢性毒酒,也不至於斃命。

只是,這風險也不是一般的大。

「世子,這是皇上賞賜給您的御酒,請世子喝下吧!」這時候,那端酒的太監對著滇木恪說道,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御酒。

滇木恪聽著點頭,「謝皇上賜酒。」

他抬頭看著高座上的滕隆帝和洪皇后,然後上前捧起那杯御酒。

顏竹意盯著滇木恪,看著他的一句一動,整顆心都要跳出來,心中叨念著,不要喝,不要喝,不要喝……

可滇木恪還是當著眾人的面高高端起手中的酒杯,然後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所有人都盯著他,這賜酒,不知是什麼酒?

顏竹意驚愕,眼睛都瞪直了,他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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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夫君溺寵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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