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中的插曲
旗袍女笑的開心,便用摺扇遮著嘴巴,但林軻聽這笑聲卻如針刺一般不舒服,只得緊握手中鳥籠怕這分秒之間自己身首異處。林軻當然知道自己實力差距懸殊跑是跑不掉,但依舊等著蕭何那邊拿出什麼出人意料的方案來救他一命。
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信任已經建立,自己還真是......林軻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無奈。
「祝融我可不能給你,這孩子,你要也沒什麼用啊?」蕭何把傘搭在肩膀上,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只是祝融亂追的可憐人,看著荒郊野嶺的怪可憐的帶他一程而已。」蕭何沖旗袍女努了下嘴,「你看他獃頭獃腦的樣子,估計一早就被嚇怕了動也動不了。」
旗袍女沒著急回話,饒有興緻的蹲下開看林軻,可任眼前凹凸有致風情萬種,林軻說實在的也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小朋友,你這順風車搭的可不是那麼划算呀。」
林軻可不敢有一點的回應,只是感覺這女人有種不可明狀的敵意,在經歷了這幾個怪物的連環視覺轟炸后林軻更怕眼前眸剪秋水的美女一下又變成猙獰吃人的怪獸。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旗袍女笑了一下,眯著眼睛的樣子讓林軻的心也不禁顫抖,林軻突然覺得眼前的女人正從均勻的呼吸中傳達溫柔的撫摸,隨意緊繃的肌肉慢慢放鬆,林軻甚至感覺戰鬥也離他遠去。
「鈴!」
林軻一下子回過神來,一時間覺得呼吸都不那麼順暢。這女人有問題,也許是吸進了什麼東西也任她擺布。
「驅散?」旗袍女合上扇子,提臀收腰如蛇樣的身姿緩緩站起來。「早知道你那把傘神通廣大,卻未曾想這奧秘都在這鈴鐺之上。還說這小朋友不是你的心頭肉?」扇子搭在唇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蕭老闆撒起謊來也不會臉紅呢~」
「唉,什麼撒謊,只是可惜這小朋友還正值青春,怕被你這老阿姨佔了便宜。」蕭何嘴上說著玩笑,眼睛卻一直盯著窮奇,說來也怪,自從這戰場被她闖入后,窮奇就沒了動作老老實實。
「好毒的嘴巴,蕭老闆難不成認識妾身嗎?」旗袍女眉眼含情舔了下嘴唇。
「這身姿這眼神,要是這都認不出,可算是我蕭何不長眼睛了。」蕭何笑著遞了個眼神回去,旗袍女彷彿早就猜到答案,接著話說。
「蕭老闆言重了,那些虛名都是半聽半信,不值得當真。」旗袍女底下頭將頭髮攏到耳後。「那這樣好了,今這祝融我可以不要,這小朋友其實我也不感興趣,但不知蕭老闆可否願意與妾身回莊園共度良宵,也不負蕭老闆對妾身的思念之情。」
林軻只是望著旗袍女的側身便已經覺得自己沉溺於她雙唇之間,這是什麼妖怪啊,一瞬間那聊齋中萬千女鬼形象集於一身,但林軻看都不看直接拋棄,因為就算自己想象力豐富今天也敗在了她妖嬈身姿的手裡。
蕭何搖了搖頭「今天恐怕不行,這祝融我是一定要帶回去,這樣吧,改日晚輩一定登門拜訪,給您賠罪。」
旗袍女朱唇輕啟,聽見蕭何這話面露喜色,踮起腳尖像少女般慶祝了一番。「那就這麼說定了,有這句話也不枉今晚這趟奔波,。」說罷摺扇一轉,舉手齊胸,右腿腳尖在地上輕點后右腳后支。低頭屈膝,雙手也漸漸滑落到左胯,行禮之際雖沒有眼神交流,但那讓人骨肉皆酥的聲音還是傳了出來。
「妾身就在家焚香撫琴靜待蕭郎了。」
蕭何明顯被這陣勢嚇了一大跳,回頭看看窮奇雙手已經可以微動,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蕭何早看出這窮奇並非自己老實,如此好戰的人怎會容許有人打擾他的性質,必然是中了什麼定身的法術才乖到現在,而施法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與他眉目傳情的哪位老前輩了。
「野獸就是野獸。」林軻聽見旗袍女淡淡的說出這話后,窮奇那邊就喊了出來。
「老太婆,我早晚殺了你!」
蕭何忙擺起姿勢,他意識到,下半場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