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五年後

第377章 五年後

白珍珠樣子很慘,嘴角紅腫疼痛,不安捏着手。

黎娜不容她拒絕,拔出匕首捅自己腹部,「啊——」

白珍珠驚詫,「你,你做什麼?」

黎娜慘笑,握着她的手又捅了自己一刀,用力推開她,連滾帶爬跑出去,「來人啊,救命,白珍珠要s我!」

白珍珠手顫抖,匕首落在地上,「不是的……」

黎娜捂著小腹,臉蒼白,撲進帝爵懷中,「學長,救我,白珍珠要s我!」

帝爵接住她,臉陰沉可怕。

白珍珠想解釋,可雙手都是血,慌了,「不是我,帝爵,你相信我,沒有s人。」

帝爵失望,「白珍珠,你無藥可救。」抱起黎娜下樓。

白珍珠跌坐在地上,嘴裏碎碎念,「為什麼不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少奶奶!」

「荷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

荷姐心疼,「我們姓你也沒用,少爺相信你才是真的。」

白珍珠眼淚婆婆,「他不會信我的,我要怎麼辦?」

荷姐想了想,道:「你帶豆豆走吧,趁少爺現在不在,少爺回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是啊,豆豆,我還有豆豆。」白珍珠擦掉眼淚,爬起來,沒走兩步,又退回來。

祁夜面無表情,「少奶奶,爵少說了,做錯事要付出代價。」

白珍珠目眥欲裂,辯解,「我沒做錯什麼,你讓開。」

「有什麼話去警局再說吧。」

白珍珠眼淚沒憋住,哭了,「你沒權利逮捕我,讓開。」

祁夜使眼色,保鏢抓住白珍珠。

「你們放開我!」白珍珠掙扎,還是被無情帶走。

荷姐着急,「少奶奶!」

白珍珠絕望,「荷姐,救我!」

「少奶奶……」荷姐眼睜睜看着白珍珠被帶走,恨自己沒能力阻止。

當天,荷姐辭職不幹了。

帝爵長腿交疊,悠閑點燃一根煙叼嘴裏,「荷姐,是我媽派你過來的,你的去留我做不了主。」

關於白珍珠一事的處理方式,荷姐很失望,「少爺,少奶奶跟你結婚也快一年了,她是你的妻子,你連你的妻子都不信任,你還有誰可以信的?」

帝爵吞吐煙霧,沒有說話。

荷姐把辭職書放桌上,好言相勸,「我本不該多話,我是怕你以後會後悔。」

說完,荷姐頷首,出去。

「荷姐,我跟你一起走。」小茹提着包包過來。

荷姐慈祥摸摸她的頭,「走吧,讓那個狗屁少爺見鬼去。」

小茹憋很久了,「少爺被豬油蒙了心,才相信黎家姐妹是好人。對了,荷姐,我們現在要去哪?」

「請觀音菩薩來捉妖精。」

小茹雲里霧裏。

羅鳳雲知道最近發生的事火冒三丈,「他想造反了,敢動珍珠,老娘不放過他。」

荷姐,「突破口是黎娜,她花言巧語騙了少爺。」

羅鳳雲叉腰,「劉文,爸那邊瞞着別讓他知道,你立馬給荷跟小茹安排住處。」

「好的。」

羅鳳雲忍不了,連夜去半山別墅,「祁夜,爵呢?」

「爵少他……」

祁夜支支吾吾。

「說話!」

「在醫院陪黎小姐。」

羅鳳雲捂x口,「帶我去。」

祁夜,「……」

「不去是吧,誰上高中還尿褲子來的?」

「您請。」

醫院

黎婠的傷口已經處理好,躺下,「醫生,我的傷是不是很嚴重?你直說。」

醫生看看帝爵,安慰,「刀口不深,不會留下疤的。」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黎娜長長吐了口氣,「白珍珠突然衝過來,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好疼,還以為會死。」

帝爵挑挑眉,「你怎麼會在她的房間?」

黎娜咬唇,「我聽到她說姐姐死了活該,氣不過就衝進去找她理論。沒想到她會出手傷我,肯定是因為那天我打她,她懷恨在心,報復我。學長,你不相信我?」

帝爵臉部線條緊繃,起身,淡淡一笑,「怎麼會,你說,要我怎麼處置她。」

黎娜愁眉苦臉,「我是恨她害了姐姐,但是她畢竟你的妻子,豆豆的母親。由你處理吧,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受委屈的。」

帝爵面無表情,「很快就不是了。」

黎娜心裏竊喜。

祁夜帶羅鳳雲兜圈子,使眼色,司機開回老宅。

「夫人,到了。」

羅鳳雲點頭,下車,「好小子,你居然騙我。」

祁夜頷首,「爵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現在還是不要去打擾他的好,他需要冷靜。」

「臭小子,你要造反?」羅鳳雲氣呼呼地跺腳,祁夜上車走了,「我就不信沒有你們,我查不出來。」

帝爵沒有回半山別墅,羅鳳雲揪不到人,警局那邊根本不讓她見珍珠。

……

「我認,是我下毒s了黎婠,也是我傷了黎娜……」

帝爵腳旁已經有好幾個空酒瓶,又接着灌自己酒。可就是不醉,他真想忘了白珍珠的話,就是忘不了。

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黎婠的事跟她無關。

他動搖了,她又親口告訴他,都是她所為。

帝爵扶額,冷笑,把酒瓶砸碎,「臭女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做夢,你支配不叫我。」

「叮咚……」

門鈴一聲接着一聲響。

帝爵彷彿沒聽到,咬開瓶蓋,咕嚕咕嚕喝下。

羅鳳雲擔心,帝爵跟人間蒸發一樣,快半個月了,「劉文,把門給我卸了。」

「夫人,這真的好嗎?」

「你不開,我自己干。」羅鳳雲捋袖子。

「你稍等。」劉文趕忙阻止,夫人手傷了,霸天回來得跟他拚命。擺手讓羅鳳雲後退,拿出手木倉。

「砰!」

羅鳳雲迫不及待進去,裏面黑漆麻烏的,「兒子,你給我出來。」

劉文打開燈,指指角落坐着的人。

「兒子!」羅鳳雲驚叫,不敢相信面前邋裏邋遢的人是帝爵,奪過他手裏的酒瓶,捧起他的臉,哭了,「兒子,你真是我兒子?」

劉文嘴角抽搐。

帝爵拂開她的手,「酒,我要酒。」

羅鳳雲抽泣,「你不能喝了,給我起來。珍珠在拘留所受苦,你給老娘在這裏消沉,你還是作為丈夫的人嘛?」

「酒……」

「啪——」

羅鳳雲忍痛打他一耳光,「你給我醒醒,爵,你看着媽,到底怎麼了?」

羅鳳雲從未見過兒子這樣,帝爵從小獨立堅強,她甚至懷疑過她這兒子是不是人?小時候去學武術被群毆,遍體鱗傷也沒見他哭過。愣是學好武術,把那些人打的落花流水。

「兒子!」羅鳳雲摟過帝爵,「你不能再消沉下去了,律師說所有的證據都對珍珠不利,有可能要坐l,你要幫她。我相信她沒有s人。」

帝爵諷刺,「她認罪了。」

羅鳳雲一口否認,「不可能,這當中肯定不簡單,有人陷害珍珠。」

帝爵昂下巴,眼色迷離,「是她親口承認的。」

「爵!」

「媽,別說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你不管我管,豆豆不能沒有媽媽。」

羅鳳云為了白珍珠的事奔波,勞累過度,站起來眼花,身子搖搖欲墜。

「夫人。」

「我沒事,走吧,讓他一個人在這裏醉生夢死,他的黎婠就活過來了。」

羅鳳雲頭也不回離開。

劉文蹲下,「爵,所有人都相信少奶奶,你為什麼不試着去接受,相信。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沒有人親眼看見少奶奶下毒,更沒人看見少奶奶捅傷黎娜。」

劉文拍拍他的肩膀,嘆氣,「別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帝爵喝多了,頭疼的厲害,靠着牆喘氣,白珍珠那種人不值得同情。

手機嗡嗡響,他沒接。

羅鳳雲多次想見白珍珠,都被拒絕了,不用想,她知道是有人干預。

老爺子察覺到不對,「鳳雲,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我能有什麼事瞞您,爸,你配合治療,我們才放心。」羅鳳雲嘆氣,弄假成真了,醫生告訴他們,老爺子糖尿病,心臟也不好。

「珍珠好久沒來了,他們是不是很忙?」

「是啊,很忙,豆豆都是我帶着。」

「咳!」

「爸!」

「沒事,別風吹草動就緊張,年紀大了都這樣。」

羅鳳雲笑,「爸,醫生都說沒事了,你別擔心。」

老爺子知道他的身體,「報紙呢?」

羅鳳雲緊張,「我忘了買,我這就去買。」

「罷了,你照顧豆豆夠辛苦了,回去吧。」

羅鳳雲點頭,退出去,「別讓爸看報,他現在狀況不好。」

劉文回,「我會注意的。」

「拜託你了。」

劉文看羅鳳雲的身影,很擔心,給祁夜打電話,「你在哪,來醫院接夫人。」

祁夜,「有司機用不着我,爸,她的事你少摻和。」

劉文無奈,「你這是什麼態度?」

「爸!」

「好了,不說了,回去再說。」

……

白珍珠的案子很快開庭了,羅風雲請了最好的律師也沒用,還是輸了,判了五年。

白珍珠被帶走時,羅鳳雲,唐嫂,幾乎哭暈過去,「珍珠,你們讓我看看她。」

白珍珠淚流滿面,「媽!」

「珍珠,你放心,我們可以接着上訴,會沒事的。」

「媽,豆豆拜託你們了。」白珍珠視線掃過帝爵,他冷漠看着她,肯定不甘心吧,只判了五年。

「白珍珠,走了。」

門重重合上……

五年後

「白珍珠,你可以走了,出去好好做人。」

白珍珠頷首,身上穿着已經洗白的牛仔褲、襯衫。

陽光燦爛,很刺眼,白珍珠抬手遮住陽光。

「珍珠!」

「這裏!」

白珍珠看馬路對面的兩個女人,咧嘴笑了,「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方怡,寶妹走過來,「當然是來接你的。」

兩人一左一右拉住白珍珠的胳膊,「珍珠,你有福,還有我們兩接你。我出來的時候就一個人。」

寶妹撇嘴,「人家珍珠對你這麼好,少比比了。」

方怡風s撩劉海,「我不跟你計較,珍珠,你有什麼打算嗎?」

白珍珠垂下眼帘,「我想先去看豆豆。」不知道豆豆還好嗎?一晃眼,豆豆已經十一歲了,她這個做母親的缺席了這麼多年,她一點自信也沒有。

「就知道這樣,我們已經打探清楚,你女兒的學校。」方怡看時間,「快要放學了,我們快去吧。」

寶妹一臉擔憂,「要是碰到你老公怎麼辦?」

方怡,「我呸,什麼老公,那種人渣不配。」

白珍珠一笑而過,「是前夫。」她進去不到兩個月,工作人員告訴她帝爵起訴離婚,豆豆判給了他,她因為是s人犯,連探視權都沒有。

羅鳳雲經常來看她,給她帶豆豆的照片。

「出來了!」

寶妹的聲音拉回白珍珠的思緒,白珍珠一眼就看出豆豆,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來。

方怡抹眼淚,「珍珠,你快去啊。」

白珍珠沒信心,「你們說,豆豆會認我嗎?」

「哎呀,你墨跡什麼,她的你生的,不認你認誰。」

「寶妹說的沒錯。」

白珍珠整理衣服,惴惴不安朝豆豆走去。

有父母的好基因,豆豆長的很漂亮,微卷的頭髮,戴着蝴蝶結髮夾。

「豆豆,你怎麼還不回去?」

老師問。

白珍珠下意識轉過身,後面的兩人急死了。

「我爸爸還沒來接我,老師再見。」

老師笑着走了。

白珍珠站在人群中,雙腳如灌了鉛,「豆豆……」

豆豆抬頭,看到白珍珠,眼神很陌生。

白珍珠走過去,「豆豆,我是媽媽啊。」

豆豆害怕後退,「阿姨,你不是我媽媽。」

白珍珠心碎了。

這時,一輛勞斯萊斯停下,一個穿着奢侈的女人下車,手裏還拉着一個小男孩,「豆豆,回家了。」

是黎娜,得意看着白珍珠。

豆豆聽話上車。

白珍珠淚眼模糊。

黎娜走過來,「你要是不想所有人知道豆豆有一個s人犯媽媽,你就別再出現。還有,爺爺因為知道你的醜死,氣死了。帝家人不想再見到你。」

白珍珠雙眸睜大,「你說什麼?」

黎娜高傲昂下頜,鄙夷不屑,「你好自為之。」

白珍珠踉蹌,倒在地上。

「珍珠……」

方怡,寶妹跑過來,攙扶白珍珠回家。

白珍珠晚上才醒來,又哭了。

寶妹看着心疼,「喂,你別光坐着啊,勸勸她。」

方怡翹腿嗑瓜子,「讓她盡情的哭吧,壓抑久了,會生病的。今天那個女人不簡單。」

「那個女人不會是把珍珠杠下位的小三吧。」

「難說……我靠,珍珠,你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我們身後,會嚇死人的。」

白珍珠眼睛通紅,「我餓了。」

「這就對了嘛,有什麼困難是過不了的。來來來,放開吃,姐有錢。」

白珍珠看茶几上滿滿的吃的,感動無比,「你們都還沒吃?」

「我們本來打算幫你慶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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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總裁,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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