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99章

第99章

一抹嘲弄的弧度盪在龍昊睿逸的唇角,篤定的說道,「那皇兄就錯了」幽眸隱匿著怒火,邪肆聲道,「玲兒,已經是我的妻,今晚,臣弟便告知母后,冊封玲兒為王妃」。

金玲兒深知不能讓他們再講下,否則,還指不定講出什麼呢!「哎喲」一聲痛呼,惹著兩名男子同時緊張的看向她,烏亮的瞳仁轉轉,訕訕笑笑,「呵呵,我沒事,就是餓了」。

金玲兒一直認為,人呢,喜歡自己的人,和自己喜歡的人,只要有一個就剛好,這句話,絕對是金氏至理名言。

看看現在,兩名喜歡她的男子,一左一右的坐在她身邊,讓她成為整個宴會的焦點人物,這不算啥,最那啥的是,有幾個嫉妒、毒辣的目光時不時的射向她,讓她極是不舒服。

低下頭,她就尋思了,這該唱的,也唱過了,該跳的,也跳過了,咋還不結束呢?她丫的,背後痛死了。

「玲兒,你不願做我的王妃!」龍昊睿逸看著心不在焉的金玲兒耳語道,說這句話時,他的語氣里,有著一絲難以捕捉的痛楚。

嗯!金玲兒抬起頭,清澈的眸子看著那雙邪魅的幽眸,好像能洞悉那裡隱著的傷痛,她不願意見到這名男子有一點傷痛的隱影子,小手搭上大手,臉頰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不是,整個龍瑞皇朝,我只願做你的王妃,只是,不是現在」。

這是她許給他的誓言,這個誓言讓他恢復了以往的自信,思及,他知,她指的是回家,「玲兒,如果我告訴你,麒麟山根本就不會出現龍鳳,你會怪我嗎?」。

哎金玲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已經知道麒麟山沒有出現過龍和鳳了,你說的,也只是一個美麗的謊言,我要是沒猜錯,也是一種保護我的方式。只是不甘,還想再試試,畢竟那裡有生養我的父母,還有就是,有些東西很亂,我得縷縷,思路才能清清晰」我不想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你。

龍昊辰軒的心癮癮作痛!世界上最殘忍的儈子手,有時候莫於我們自己,一點點凌遲著那顆愛她的心,希望她幸福,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幸福。

舉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悶酒,到最後,酒不醉人,人自醉,半瞌上眼睛,隱約聽見女子的聲音,「本姑娘聽說,金姑娘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所出生的女子,說來真巧,本姑娘跟金姑娘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所生」。

金玲兒隱約感覺不好,不因為別的,只因為眼前的女子芳齡十六、七歲的模樣,一顰一笑都似仙女般柔美,三千青絲挽成複雜的禮慶髻式,窈窕的身材著一襲綉有雛菊的淺綠色衣衫,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差點當了她老婆的綠茵!

憑她二十一世紀人的超高智商斷定沒好事,她說的同年同月同時出生又是什麼意思!哎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笑著站起身,「那真是巧哦」。

龍昊睿逸端著酒懷兀自喝著,幽眸閃過一絲不悅,它日綠茵和金玲兒的過節他自然是記得,綠茵今日所說同年同月同日所生的話,恐怕不會只是表面說的巧這麼簡單,不過,不管是什麼,要想在他的面前傷了玲兒,那只是比登天還難!

「是呀,好巧,不但是這件事情巧,就連金姑娘的相貌都和本姑娘曾經結識的一位不良人極為相似」綠茵一張美顏皮笑肉不笑的說著,隱藏著眸中的恨意,若不是穎夫人告知她實情,她現在還會被蒙在谷里,原來,她竟被一個女子給耍了,簡直天大的羞辱!

不良人,三個字說的金玲兒額頭黑線閃現,丫的,純屬在那明裡暗裡的罵她,看來她是知道了她與他是同一人的事,不過,至於那麼小氣嗎?她當時不也是為了生計嗎?切「這位姑娘,也許那個不良人當時只是因為有苦衷,並非有意傷害你」。

綠茵盈盈淺笑的看著金玲兒,言詞卻是犀利,「金姑娘真是說笑了,你一定聽說過,有位叫綠茵的女子被訂婚的夫婿拋棄的事情吧?不瞞你說,正是本姑娘,金姑娘替他辯解,讓我很是不解。金姑娘可知從小從沒受過任何委屈的我,因為一個假扮男裝的女子受了何等委屈!可知被這天下人恥笑是何等滋味,何等難堪?」。

有這麼嚴重嗎!金玲兒暗自吐了吐舌頭,好像是這麼回事,在古代這種事情確實這麼嚴重,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也沒辦法呀!歉意的笑笑,低聲道,「綠茵,你知道了我,我也知道了你,我們就不要再打啞迷了,對於那件事情,我很報歉,非常誠心的向你道歉」。

現在道歉,已經晚了,綠茵冷哼一聲,「你以為一句道歉就能抵過我所受的這麼多委屈嗎?」。

咣酒杯放在桌子上,發出一聲咣的聲音,似在宣洩著主人的不滿,龍昊睿逸緩緩站起身,渾身散著王者般冷酷,凜冽的眸子打量著綠茵,今晚她的膽子倒是大了不少,背後一定有人在給她撐腰,而這個人,睨視一側,上官穎慌張的閃躲他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絕少了她,但讓綠茵如此膽大的人,只能有兩個人!幽深的邪眸泛著不悅的光澤,擲聲道,「你想怎麼樣!」。

「逸王不必惱火」綠茵眸中愛慕的看著龍昊睿逸,這是她第二次見到他,如同第一次般,另她怦然心動!他的冷峻,他的氣宇,他的邪魅,無一不讓她深記於心中,甚是想念,露出最為驕美的笑容,「我沒想怎麼樣,只是聽說金姑娘有一身好舞技,想和金姑娘切磋舞技而已」。

放屁,找碴就直說得了!金玲兒心裡雖然這麼想著,卻因歉疚而委婉拒絕,「我舞技好!絕對是謠言,要說舞技誰不知道綠茵姑娘是出名的雙才女,我可不敢在真人面前班門弄斧」這高冒戴地,綠茵,你就差不多見好就收了得了。

「難道,這一點要求都不能滿足我嗎?」綠茵看著金玲兒說著,眸中有隱隱的淚光,「金姑娘不怕你笑話,我是想用舞技來博回家父的薄面,自從出了那事以後,家父氣的不輕,直言我是女兒不孝,我只能在此等方面給他老人家爭口氣了」觀察著金玲兒略有動容的表情,繼續道,「今晚滿朝的文武百官都在,只要在今晚我贏了你,那麼家父,定會很高興,也就可以在親朋面前抬起頭來,求求你了」。

真可憐金玲兒脫口而出,「好!」說完這話,她立刻就後悔了,身上有傷,咋比舞呀?靠!可她已經答應人家了,有道是覆水難收。

「玲兒!」龍昊睿逸蹙著濃眉,遲疑的喚道,他的玲兒,哪裡都好,就是把人心想的太簡單,冷眸射向綠茵,「罷了,今日本王與玲兒剛從外地回來,一路風塵,她的身體勞累不適,比舞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逸王!」綠茵頗為不知所措,眸中閃過濃濃的嫉妒,為何他看金玲兒的眼神是那般柔情,為何看她的眼神是那般冷酷,傳聞中無情的他愛上她了嗎?為何金玲兒不僅帶給她莫大的屈辱,還要成為搶她心愛的男子?不!她要金玲兒一一還清,她要搶走她的一切!淚眼蒙蒙的看著金玲兒,欠身道,「我求求你了,說來,一切都是因為你」說著,便要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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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穿不可:乞妃好難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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