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早戀的大皇子

二公子行動很快，第二天便見大皇子，將自己的女侍送給大皇子，並說道：「皇兄，王弟我苦。」

大皇子不明白這段時間二公子為何變化這般大，以前還想弄死他，扳倒母親，自己成為皇子，這段時間怎這般老實，還送他女侍。女侍年齡大約十四五，青澀出塵的模樣確實很符合他的胃口。

他雖不知二公子葫蘆里賣什麼葯，表面上他們還沒撕破臉要保持兄友弟恭，便收下了女侍。

他收下女侍，先是找母親商議，將這段時間二公子的所作所為敘述給皇后聽，問：「母親，兒不知他這是何意？」

皇后看著已經十二歲的大兒子，感嘆兒子也長大了。想到前段時間的自己，在想二公子的做法，沉下眼眸。心道：這二公子還當真是聰慧，居然想到了皇帝的意思。

「皇兒，你父皇豈不知一山容不得二虎，他放任你王弟，自是想為你除去威脅罷了。他這是看出你父皇深意，害怕了。」皇后說道：「你以後是要繼承皇位的，應該多思考。還有，莫要沉迷女色，讓你父皇對你寒心！」

皇后這般說，大皇子放心了。

媽耶，這也太勁爆了。江白看著遠處未成年大皇子對著一位小蘿莉摟摟抱抱，揉揉眼睛。察覺到不是幻覺，江白不自覺將目光掃向大皇子胯間，暗想：這丫才十二，確定功能齊全？

轉念一想，自己前世怎麼說也是富二代，卻連女人的小手都沒拉過。這麼一對比，他簡直就是人生輸家！

萬念俱灰的江白整個人都蔫了，拉拉著腦袋提不起精神繼續閑逛的心思了。可隨後他又想，這一世他怎麼招也算是修仙一代，官N代，要錢雖沒有，可以後有權啊，還怕找不到對象？

想到這兒，江白跟戰鬥勝了的大公雞一樣，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走。

大皇子陰沉著臉看著江白目不斜視從自己眼前走過，鬆開懷抱的女侍，道：「孤在此，王弟你不知道行禮嗎？」

大皇子一怒，阿正二人嚇得立刻跪在地上。

哎？江白震驚，我只是路過不想打擾你早戀，這也有錯？

江白震驚的神色被大皇子誤認為是震驚他光天化日之下跟女侍膩歪，沉迷美色。想到自己沉迷美色的名聲傳出去會引發的後果，大皇子才以江白不行禮攔住他，只為了抓住江白這點把柄抵消他的秘密。

江白不知道大皇子的想法，看一眼把頭快埋進胸口的少女，再看向怒不可竭的大皇子，暗嘆：你們都是未成年，何苦彼此傷害呢！

「孤在問你話呢！」大皇子呵斥道。

阿正跪在地上伸手小幅度拉扯江白的袖邊，提醒走神的江白回神。心裡忍不住嘀咕，公子你快醒醒，沒見大皇子發怒了嗎？

「你問我什麼？」江白反問道。

「放肆！」

江白眉毛一挑，他從來都不主動惹事，但若有人找事，他可不管對方是不是個孩子。江白緩步走向大皇子，調動全身靈氣朝對方施展靈壓。

大皇子驚恐地連連後退，他不明白眼前的江白怎麼突然變得很恐怖。江白還是笑眯眯地樣子，可他就覺得江白似乎變成一座大山，壓在他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成功嚇到大皇子，江白收回靈壓。看著面前明顯鬆口氣的大皇子，江白一手按著大皇子肩膀讓他身體微側，自己則踮起腳尖，仰著頭小聲說道：「這麼早就戀愛，小心身體被掏空啊。嘖嘖。」

大皇子惱怒，推開江白。看著江白，想發怒，可內心很抵觸跟江白再接觸，索性直接甩袖離開。

還以為大皇子要大發雷霆的阿重兩個人，見大皇子離開了，撫摸撫摸自己受到驚嚇地小心靈。

「公子，咱們還是回去吧！」阿正說道。他可不想跟在江白身後亂逛了，剛出來就惹怒了大皇子，再逛下去，還不知道會遇到誰，公子還是呆在院落里最安全！

「是啊，咱們回去吧！」阿重也同意。

這裡連棵樹都沒有，剛入春天氣有些寒，連絲綠意都沒有，實在沒什麼好看的。江白掃視四周后，說道：「咱們回去吧。」

大皇子剛開始還擔心江白告惡狀，除了去書院，其他時間都呆在自己的院落，連女侍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他，他都忍住了。

二公子在自己地院落中轉來轉去，這兩天大皇子的表現都有人告知他。想到可能是計劃泄露，讓大皇子起了防備，他轉身吩咐：「孤要出宮見吳先生！」

吳用小杯品酒，從食肆二樓看著街上往來的人群。見到二公子一眾時，嘴角微笑，起身走到樓梯處。

「吳用見過公子！」

「吳先生免禮！」二公子扶起吳用，直奔主題：「先生可知孤為何前來？」

吳用引二公子在矮桌前坐下，給二公子添茶，微微笑道：「公子不必憂心，某接到消息，大皇子在獻亭中與女侍親熱被六公子撞見。」

二公子驚訝，這消息，那女侍並未告知他。

吳用自飲一杯，放下酒杯，看出二公子心中的疑惑，又道：「畢竟是姑娘，未出閣已做出荒唐事，豈可告知公子污了公子的耳兒！」

二公子釋然，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放下茶杯，內侍上前給二公子添茶。二公子看著吳用酒杯中空蕩蕩的，令內侍將酒罈遞給自己，示意他要親自給吳用添酒，道：「吳先生，孤以茶代酒，多謝先生了！」

吳用似乎是被二公子禮賢下士感動了，端起酒杯，道：「公子乃是某的伯樂，為公子出謀劃策，吳用、吳用。」

二公子見吳用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也不計較他剛才的失語。他剛才禮賢下士的舉動是想拉攏對方，吳用很聰明，看出來后並同意當他的謀士。有吳用幫自己，不愁奪不到大統！

吳用本就想先從二公子這兒下手，從內部侵入聿國，初步計劃已經完成。吳用看一眼二公子，忍不住想到：果然，聿國的皇子公子養尊處優，不知虎狼險惡啊！

想到蕭楚惠文韜武略，暗道：這才是君主該有的姿態！待他謀成的那刻，他會打開城門，那時便是蕭主踏入這片土地的時刻！

這片國土，將成為他的勝戰之果，雙手奉上！

吳用兩人相視一笑，都覺得自己目的達到，共同舉杯道：「功成之日，舉杯再慶！」

皇后本來還擔心大皇子沉迷女色，讓陪伴多年的女侍多加關注大皇子的私生活，切莫因為沉迷傷了身子，誤了學業。

女侍將這幾天大皇子的表現稟告皇后，說：「皇後放心，大皇子是有分寸的。！」

皇后微笑，吩咐道：「既然他知道分寸，你莫要觀察。要是惹他不喜，惱了本宮這當娘的就不好了！」

「是。」

「你去找藥師，給皇兒配個方子，養養身子。」

「是」

「下去吧，本宮要小憩片刻。」皇后揮揮手。

「是。」女侍起身給皇后蓋上被褥，退出房間。

江白終於在信管事欣慰的神情中去上學了，白鬍子老者注意到江白來上課，撫摸著自己的長鬍子，特意放緩講課速度。心道：這小子，知道來就還有救！

聽了一上午的課，江白腦殼都被白鬍子老者搖頭晃腦的動作充斥滿了。

大皇子特意來找江白，他認為自己有必要弄清江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不然他總是提心弔膽心裡不踏實。

江白被大皇子攔在石亭，以為這人又要找事。結果，

「孤的事情，為何不告知父皇？」

原來還是這茬，江白感嘆這小子記性真好，就這小事還能揪著不放，回答道：「又不是什麼大事，說什麼說。你別找我事，我才不管你怎樣呢！」

「你、你」大皇子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可聽到江白的自稱又想訓斥兩句，想想作罷，以後他也不想搭理這人，無禮便無禮吧！

大皇子回到自己的寢殿，一直壓在心上的石頭不見了，又見皇后令人送來的葯湯，沒忍住女侍看自己熱切的目光，摟著女侍進了房間。

今天皇帝親自祭祀，寅時江白從床上不情願地起床了，在女侍的伺候下穿衣束髮。好在他未成年，不需要頭頂重冠。

冕服很繁瑣，里裡外外特別講究，包括玉飾搭配，袖口紋線。若只是江白一個人，甚至他都不知道怎麼穿。

江白的冕服主要是玄色黃邊，腳著紅色赤舄，腰系玉帶，象徵他公子的身份。

江白踩著的鞋跟女士松糕底鞋似的，都不會走路了。好歹今天是例外，出了院落便有馬車在等他，江白心懷歉意的踩上馬夫的背上了車。

今天的場合，他院落的內侍是沒有資格參與的。信管事有些不放心，叮囑道：「公子，切記，莫失了禮儀！」

要是換成其他皇子、公子，信管事這話說出來，輕者受訓斥打罵，重則失了性命。畢竟這話在主人看來，是在指責。身為俾這低等人，豈能辱沒主人？！

可江白不一樣，他心裡對人沒有三六九等之分。更何況，信管事是善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