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大戰鬼魅

第217章 大戰鬼魅

話說愉貴妃香玉在紫禁城勇敢堅持,打敗了令貴妃等小人公然對自己的羞辱陷害,延禧宮,秋夜,四野寂寂又夜涼如水,愉貴妃香玉坐在院子裏,弱眼橫波,特別的惆悵。

「紫鵑,今晚永琪沒有來寢宮請安嗎?」愉貴妃香玉好像突然想起了永琪,憂心如焚地詢問紫鵑道。

「主兒。」紫鵑情不自禁淚眼迷離。

愉貴妃香玉這時才思緒萬千,想起永琪已經去世了,她不由得痛不欲生,傷心欲絕。

御花園,絳雪軒,紅葉黃花秋意晚,慶妃陸紫蘇,穎妃巴林如寧與新入宮的張貴人,都在芙蓉花樹中,鶯聲燕語,一個個花枝招展。

「香玉姐姐,令貴妃忻妃這些卑鄙小人,又暗中在後宮搬弄是非了,忻妃這個小人甚至在後宮明目張膽地威脅我們,說要我們沒有性命明年下江南!」慶妃看到愉貴妃香玉墨雲疊鬢,披着藍色團花緙絲披風,步到了御花園,迅速執著愉貴妃香玉的柔荑,小聲稟報香玉道。

「紫蘇,令貴妃這廝在京城的勢力根深蒂固,她要想暗中逼我們都走投無路,我想只是小菜一碟,這廝現在在啟祥宮之所以不敢對我們明目張膽陷害折磨,就是皇上與皇后還在紫禁城,她不敢肆無忌憚,所以紫蘇妹妹,你定然不能害怕這些小人的恐嚇與要挾,也不要相信這些姦細的謠言!」愉貴妃香玉罥煙眉緊蹙,凝視着慶妃陸紫蘇,對陸紫蘇和顏悅色囑咐道。

「香玉姐姐,紫蘇全都知道,以後任憑那些小人怎麼編造謠言,混交視聽,賊喊捉賊,紫蘇都不相信,對這些畜生的叫聲全都若無其事,充耳不聞!」慶妃陸紫蘇秋波流轉,對愉貴妃香玉倩然一笑道。

再說啟祥宮,令貴妃魏馨燕,暗中迫害容妃和卓雪香最終沒有得逞,這廝又在京城到處散佈謠言,倒打一耙,顛倒黑白,傳說愉貴妃香玉故意在後宮裝可憐,欺騙百姓們與八旗親貴的同情。

「大家都看看,愉貴妃娘娘在紫禁城頤指氣使,仍然是三千寵愛在一身,皇上專寵她,雖然五阿哥病逝了,但是愉貴妃暗中與軍機大臣傅恆沆瀣一氣,皇上的私生子傅康安,已經成了愉貴妃的兒子!」京城,街頭巷尾,到處都是議論紛紛,沸沸揚揚的狼外婆!

這些老貨,故意在大街交頭接耳,編造一些胡說八道又信口開河,荒誕不經,卑鄙低俗的謠言,喪心病狂,如瘋似狂地歪曲醜化愉貴妃香玉,給愉貴妃香玉如狼似虎地潑污水!

「這些恬不知恥的小人,竟然敢在京城光天化日,公然嚎叫,傳播謠言,還沒有廉恥,驕橫跋扈地恐嚇我們,說她們幾個老咬蟲在京城只要有錢,就什麼事都可以做,什麼人可以害!」景仁宮,慶妃陸紫蘇的宮女桃葉憤憤地進了慶妃的寢宮,對慶妃陸紫蘇欠身道。

「令貴妃的人又故意在景仁宮外挑釁我們?」慶妃陸紫蘇娥眉一聳,對桃葉詢問道。

「主兒,這些啟祥宮的走狗在後宮有恃無恐,到處打人造謠,為所欲為,那忻妃怡妃還暗中指使姦細,故意在我們景仁宮的附近,惡意製造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假象,欺騙挑唆我們與附近人以後的關係,所以桃葉,對那些走狗的七嘴八舌,你一定都要無動於衷!」慶妃陸紫蘇凝視着氣得嘟著小嘴的桃葉,思緒萬千,吩咐桃葉道。

再說令貴妃魏馨燕,暗中利用弘毓喜愛才幾歲的十五阿哥永琰,故意在弘毓的眼前撒嬌弄痴,還向弘毓獻計,在後宮節儉妃嬪的月銀,弘毓果不其然龍顏大悅,令貴妃就派人到處散佈謠言,說皇上寵愛她,要冊封她為皇貴妃。

「對愉貴妃香玉這種在後宮多謀善斷又性格孤標傲世的女人,我們就要羞辱她,嘲笑她,逼她悲痛,逼她在皇宮自卑,雖然這愉貴妃眉尖若蹙,蘭心蕙質,但是她在延禧宮也害怕四面楚歌與走投無路,我們日夜派人恐嚇與干擾,故意演繹冒充愉貴妃的姐妹朋友與親人,本宮只要連續破壞和陷害暗示,愉貴妃最終必然會暗暗滿腹狐疑,我們再故意派人製造一些惟妙惟肖的假象,定能挑唆愉貴妃香玉與慶妃婉妃這些妃嬪互相懷疑,自相殘殺!」啟祥宮,忻妃戴佳寒儀與怡妃赫舍里瓔珞來到寢宮,都向令貴妃魏馨燕請安,令貴妃魏馨燕娥眉一豎,那血紅的朱唇,浮出了如鬼魅的笑。

「貴妃娘娘,我們與這愉貴妃香玉勢不兩立,嬪妾想,這個愉貴妃在後宮目無下塵,現在五阿哥死了,她是痛不欲生,我們每日對這個妖女想方設法的羞辱與歧視,傳播她的所謂私隱,暗中在後宮再多收買一些妃嬪奴才,只要在外看到這個不要臉的,就冷言冷語,嘲笑她沒有兒子,再嘲笑她在京城沒有背景,嘲笑她在後宮妃嬪面前慫,只要我們重重地刺激她,對她這個妖女千方百計,無所不用其極地羞辱嘲諷,故意歧視與貶低她的自尊與人格,她最終就是不被逼瘋,也可能怒氣填膺,來我們啟祥宮報仇!」忻妃下流陰險地向令貴妃魏馨燕獻計道。

延禧宮,容妃和卓雪香似乎十幾日沒有來延禧宮向愉貴妃香玉請安,幾名宮人故意在香玉面前交頭接耳,說皇上暗暗帶着容妃去圓明園裏嬉戲了,愉貴妃香玉雖然聽見了這幾個宮人竊竊私語,但是她仍然似乎若無其事地在紫鵑的攙扶下去了翊坤宮。

「大家聽聽,聽說皇上寵愛了一名新進宮的禧貴人,這禧貴人是葉赫那拉氏,與昔日的舒妃是堂姐妹,這禧貴人才韶華十七,那是冰肌雪膚又年輕貌美,名嘉惠!」翊坤宮,幾名貴人與常在故意在寢宮外議論紛紛,七嘴八舌,愉貴妃香玉原來性格就特別的敏感,聽到這些人故意七嘴八舌後,雖然暗暗方寸大亂,心中思緒萬千,但是她仍然笑容可掬,滿面春風,步進了翊坤宮。

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原來怕愉貴妃香玉聽見那些宮人的風涼話,會憂心忡忡又寢食難安,但是現在看到愉貴妃香玉墨雲疊鬢,面如桃花,又顧盼神飛,春風滿面,不動聲色,不由得喜不自勝。

「香玉妹妹,後宮是新冊封了幾名妃嬪,但是皇上對那些十幾歲的小丫頭,全都沒有興趣,那嘉惠,皇上也只是信任心疼。」皇后檀香鳳目一聳,一團和氣地勸慰愉貴妃香玉道。

「檀香姐姐,香玉不會去與幾名新進宮的妃嬪爭寵吃醋的,因為香玉相信,皇上永遠與香玉不離不棄!」愉貴妃香玉含情目似喜非喜,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斷然說道。

「皇後娘娘真是太可憐,在後宮統攝六宮快十年,皇上卻只寵幸了她幾年,現在後宮又進了新的秀女,這皇後娘娘沒有勢力,沒有皇上的寵愛,十二阿哥又特別的庸,這皇上,必然會讓愉貴妃或令貴妃取而代之!」紫禁城的宮牆甬道,很多宮人到處傳播謠言,暗中在後宮四處搬弄是非。

「令貴妃這個毒婦,竟然又痴心妄想挑唆本宮與愉貴妃?幾年前,她每日都來本宮的翊坤宮阿諛奉承,順利挑撥了本宮與愉貴妃在後宮爭鬥,現在她在本宮眼前是醜態百出,竟然還想在後宮故伎重演?」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聽了婉妃陳清秋與恭嬪林小小的稟告后,不由得怒火萬丈!

「皇後娘娘,後宮的妃嬪聽到這些謠言后,全都暗中萬分惶恐,那令貴妃忻妃又趁機混交是非,顛倒黑白,到處傳說皇後娘娘怕新進宮的妃嬪與她爭寵,在大動肝火后,要陷害被皇上寵幸的妃嬪,現在這些人都惶惶不可終日,禧貴人與幾名答應已經都暗中見風使舵,去啟祥宮投靠令貴妃了!」婉妃陳清秋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十分憂慮地稟告道。

「這令貴妃真是惡毒卑劣!她故意在後宮混交是非,反咬一口顛倒黑白,竟然公然混交視聽,魚目混珠,把本宮陷害成了惡人,她卻在皇宮收買人心!」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被令貴妃魏馨燕氣得鳳目圓睜,面色鐵青。

「不要臉的妖女!皇后全部都相信了,她已經在翊坤宮寢宮準備害你,與令貴妃一起暗中整你了!」延禧宮外,秋夜,突然傳來姦細聲嘶力竭,歇斯底里又狼心狗肺的尖叫聲。

「這些不知廉恥的匹夫,老母豬!竟然公然在延禧宮外恐嚇叫囂,主兒,您讓荷花拿着棍子出去,荷花也像昔日的月悠姐姐那般,把這些破壞造謠的鳥男女都打得屁股開花!」延禧宮,小宮女荷花怒氣填膺,撅著小嘴,憤憤不平地向愉貴妃香玉欠身道。

「荷花,這些厚顏無恥的狗腿子,不配我們延禧宮的人去打他。」愉貴妃香玉眉尖若蹙,對荷花談笑自若,意味深長道。

再說令貴妃魏馨燕,暗中指使惇妃,在後宮到處傳播謠言,說皇后與愉貴妃又因為爭寵在皇宮反目成仇,令貴妃又暗中收買了槍手,公然在宮內外製造輿論,到處編造謠言,說皇上已經寵愛容妃雪香,容妃也與愉貴妃香玉反目成仇了。

延禧宮還沒有反擊,令貴妃魏馨燕又派姦細在宮內外惡人先告狀,傳說愉貴妃香玉與皇后爭寵,是故意在延禧宮炒作!

「這忻妃怡妃惇妃等人,真是鮮廉寡恥,她們編造謠言,明目張膽地故意破壞主兒的名譽,最終還反咬一口,詆毀我們主兒故意在後宮炒作!」延禧宮,紫鵑來到愉貴妃香玉的書房,對愉貴妃香玉與荷花悲憤交加地說道。

「這個魏馨燕,就是個無賴潑皮,她與前朝那些奸臣都是一般,只會想方設法,千方百計地阿諛奉承皇上,故意討好皇上,讓皇上開心地飄飄欲仙,這些齷蹉小人,在朝廷故意捧主子,再惡意藉著主子的名義,欺辱百官,這種人,就是欺上瞞下,令貴妃魏馨燕雖然在後宮妃嬪眼前,賢淑溫婉又善解人意,但是她卻是恬不知恥,大奸似忠!」愉貴妃香玉凝視着紫鵑與荷花,循循善誘又語重心長說道。

翊坤宮,因為這半個月後宮連續傳播謠言,姦細每夜裝神弄鬼,四處製造混亂,皇宮烏煙瘴氣,鬧得各宮妃嬪都惶惶不可終日,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與愉貴妃香玉十分憂鬱地在翊坤宮商議這謠言的事。

「檀香姐姐,令貴妃在後宮每日傳播謠言,故意挑起混亂,就是痴心妄想把我們與宮外真實的世間全都隔離開,再挑唆毀壞我們的親戚朋友姐妹圈,把我們互相害得獨木難支,與現實隔離,然後再在紫禁城一口一口地吃了我們,這個喪盡天良,喪心病狂的惡魔,在迫害我們前,還故意指使姦細在後宮每夜製造繪聲繪色的假象,威脅恐嚇,企圖讓我們在被迫害前六神無主,惶恐不安,在他們傾巢出動,迫害我們時,還給我們這些已經風聲鶴唳,杯弓蛇影的人名正言順戴一個自己害自己,最後都瘋了的帽子,所以檀香姐姐,我們對魏馨燕這個惡魔的謠言,不但要無動於衷,也要神情淡定,談笑自若又不動聲色!」愉貴妃香玉黛眉一蹙,意味深長地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道。

紫禁城,令貴妃魏馨燕執著十五阿哥永琰那小手,從愉貴妃香玉與紫鵑的眼前走過,愉貴妃香玉落落寡歡又魂不守舍地凝視着十五阿哥永琰,心內不由得特別的酸,如若五味雜陳。

「主兒,奴婢這幾年聽說,皇上特別寵愛十五阿哥,雖然那令貴妃用十五阿哥要挾主兒,但是這幾年,她對十五阿哥還是十分關心的。」紫鵑見愉貴妃香玉鬱鬱不樂,黛眉一蹙,勸慰香玉道。

延禧宮,秋夜,愉貴妃香玉躺在床榻上,聽着那寢宮窗欞外的冷雨敲窗,夢入江南煙雨路。

江南,香玉夢到了甄府,夢到了金陵,夢到了瞻園,夢到了她與弘毓如膠似漆,形影不離地下江南遊瞻園。

她的故鄉金陵與揚州,蘇州,那湖光瀲灧與朝霞流彩,那亭台掩映與金陵瞻園的畫樓月影。,

她的永琪,她的綿憶。

圓明園,容妃雪香親自回紫禁城,把愉貴妃香玉接到了園裏。

「香玉姐姐,這半年皇上讓妹妹在圓明園,是暗中監督在圓明園修建瞻園,您看,這山色冥濛又湖山疊翠,飛閣流丹,是不是像金陵的瞻園?」容妃和卓雪香,凝視着黛眉緊蹙的愉貴妃香玉,歡天喜地又顧盼流轉,對愉貴妃香玉樂不可支地說道。

「雪香妹妹,這半年,本宮幾乎因為那些小人傳播的謠言在延禧宮誤會了你,但是我在延禧宮一直堅信,你是本宮的好朋友!」愉貴妃香玉執著容妃和卓雪香的芊芊柔荑,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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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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