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金剛怒滅匪

第三章金剛怒滅匪

第三章金剛怒滅匪

在這芒碭山有一土匪頭子江湖外號「林中虎」,

聽活下來的人說,他和幾個肉票被關在陰暗潮濕的地窖里。

外出大小便一律不準,除了早上與晚上特定的時間可以在地窖的坑裏大小便外,其於時間都被鐵鏈綁着。

實在憋不住了,就解決在褲襠中。有時兩三天不給吃喝,實在饑渴的難受了就喝自己的尿吃地上的土充饑。

不給吃喝事小,若是沒有按約定交贖金,便將其衣服扒光,全身上下塗上蜜。

綁在樹上,哪些蟲子螞蟻還有蜜蜂都會被吸引過來,對其叮咬。

受刑的人由專人照看,不讓蟲子進入口鼻耳朵里。

每一日對其灌一次蜜水,塗三次蜜,直到其贖金交了為止。

如果人死了,家人又送來贖金。正好,照收不誤。若敢說半個不字,就地扣下再要贖金。

崎嶇的山路上,一行三人正在悄悄潛叢山環繞,上山的道路只有一條。這三人正是劉金剛一行,他們沿山體攀岩而上。

在這山林之間最危險的不是體力不支,而是叢林里的蚊蟲毒蛇。他們潛到匪窩外圍,草草吃過乾糧等到天黑摸進了匪窩。

劉金剛:「虎子、猴子你倆的標記做好了沒?」猴子:「劉大哥放心吧,必須必。」劉金剛:「希望張貴、張寶倆兄弟能夠快一點」。

他們殺了三個外圍的土匪,換了衣服混在土匪群里,等待援軍。一土匪「哎,兄弟有點面生啊,是不是剛進來的」?

猴子鎮定道:「是呀是呀,大哥以後多關照呀」。

土匪拍著猴子的肩膀:「入了伙咱們就是兄弟啦,只要以後搶了金銀珠寶能給哥哥留一點,沒有人敢欺負你們。」

猴子笑道:「那是,以後我們幾個就跟着您了」。

土匪滿意道:「好,咱大哥是大名鼎鼎的林中虎,你們以後除了我以外更要敬重大哥。

看你們身體挺壯實的,到時候把你們調到大哥身邊當護衛,你們就發達了。」

猴子激動的說:「是是是,謝謝哥哥太愛。」

虎子心裏想到,這土匪眼瞎呀,這都沒認出來。

劉金剛則覺得這幫土匪真是垃圾紀律散漫就算了,丟了三個人到現在都沒發現。

他們三人閑逛之際誤打誤撞的摸到林中虎的房外,透過窗戶看到房子裏有三個人,兩男一女。

其中一個男人好像是個書生,另一個快胖成了球。

只聽那男子說道:「勞資想要的誰敢不給,你個酸溜溜的書生敢說不嗎?

這小娘子遲早都是我的,你說說,咱爹填什麼亂。

我一時沒忍住把他老人家殺了,我這心裏有多痛你知道嗎!」

那書生爬在地上一個勁的點頭:「是是是,咱爹老糊塗。」

站着的女子哭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柳春生!這畜生殺了咱爹,咱娘生死不知。

你要是個男人就殺了這個畜生,縱是一死也有我陪着你,也不妄你大丈夫在這世間走了一回」。

那胖子問道:「小娘子我林中虎有什麼不好,比這個軟蛋強了不知多少,跟着我比跟着他強多了。」

柳春生高興道:「哥哥說的對,牡丹快向哥哥道歉。

我願意投靠哥哥,以後牡丹就是我嫂嫂。」

牡丹盯着柳春生一言不發,神色中儘是鄙夷。

劉金剛小聲道:「總算找到正主了,正好藉機殺了這匪首。」

猴子謹慎道:「哥,他屋外那麼多人保護著,我們最好是偷襲的好。」

林中虎不悅道:「哼,來人吶,把他們村的人帶過來。」

幾個土匪押來一群婦孺,只見林中虎拿起一張弓走出來對着一婦人就是一箭,那婦人登時死了過去。

林中虎怒道:「先把老的殺了。」群匪聽到無不興奮齊衝上去凡是老婦皆被殺了。

「只要你嫁給我,我就把剩下的人放啦,讓他們安安生生的過日子,否則泡酒喝了,正好再泡幾崗寶兒紅」林中虎對牡丹陰笑着說道。

在這群舉着火把的土匪中,沒有憐憫只有對殺戮的渴望或者是麻木,他們玩著殺人遊戲。

並不第一時間把人殺死,年輕男人和女人的下場更加慘不忍睹。

他們會把俘虜身上的部位割下來下酒,嬰兒則用來泡酒,美名其曰「寶兒紅」他們享受其中。

夜空中回蕩著百姓痛死前凄厲的喊叫聲,木架上綁着殘缺不全奄奄一息的屍體,血一滴一滴地匯成細流。

活着的俘虜忘記了叫喊,瑟瑟發抖的他們捲曲在一起似待宰的羔羊,承受着割肉之痛的人聲音越來越小。

虎子紅着眼沙啞的說道:「哥,殺吧」。

劉金剛拍了拍虎子的肩膀深深地大口猛吸了幾口氣,壓着嗓音:「一會兒咱們過去盡量離那匪頭近一點,這傢伙有點功夫。

咱們三個一起出手,如果沒有一擊必殺,你們倆得讓我有殺他的時間。」

猴子感覺自己身體有點發抖,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鄭重道:「哥,沒問題」。

三人心裏明白這一次極有可能回不去了,卻沒有一絲猶豫。

夜空中驀然下起了細雨,月光似有非有的照在地上。

雨水讓火把的光暗了一暗,掩蓋了空氣中的殺機。

三人踏着剛剛有些潮濕的地面,分散著向林中虎走去。

劉金剛懷抱撲刀,虎子左手拿刀分別向林中虎兩邊包抄過去。

猴子則潛到林中虎背後的草房上,他腰間挎刀,右手拿弩,沿着草房房頂的背面潛藏過去。

十步、九步、八步他心中默默的數着距離,到距離只有七步時正好在林中虎的身後,軍旅生涯是他們十分默契。

猴子側身半跪慢慢伸出弩箭,左手支撐端弩,右手扣機架在房上。

待到劉金剛與虎子已從兩邊靠近時,猴子扣動了扳機。

箭身劃過細小的雨幕「碰」一聲悶響。

林中虎被箭穿胸而過,箭乘余勁插在地上微微抖動。

就在這時突地兩片刀光幾乎瞬息而至,在眾匪還沒反應過來時,林中虎被削首腰斬。

取其首級的是劉金剛,斬了林中虎腰部的是虎子。

他直到死也沒有意識到痛苦!

土匪一下子炸了窩,猴子從屋上抽刀躍下,同時劈向近匪。

劉金剛和虎子迅速與猴子合在一起向外砍殺,眾匪雖一時慌亂但是人多勢眾。

更有百姓在場場面十分混亂,一時間難以形成有效的攻勢。

慌亂之中逃跑的百姓被土匪屠戮,一眾土匪將三人和百姓圍住並不斷衝殺。

兵雖少,不畏死。

一時間土匪竟耐何不了這三個人,反而被對方反殺了十幾人。

百姓向後逃去,三人向前衝殺。這是生與死較量,再沒有技巧可言。

他們的悍勇便是活下去的資本,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不斷的衝鋒因為人群慢啦下來。

三人被土匪團團圍住,土匪舉刀一擁而上想要將三人分屍,

三人在地上同時一個懶驢打滾躲過,順時拿刀砍向眼前土匪的雙腿,哪些土匪就覺小腿一涼載到在地,反應過來后在地上哀嚎翻滾。

其他土匪將受傷的拖到後面繼續圍殺三人,卻被這三個人硬生生的殺出了一個生死圈。

一時間地上的雨水變成了血水,土匪被殺得起了凶性,一個個紅着眼珠子蜂擁而上。

耳邊的雨聲好像更大了,空氣中充斥着血腥味。

苟延殘喘的哀嚎聲,兵器的碰撞聲,不斷衝殺的高喊聲。地上的雨水顏色越來越深,簡單直接的砍殺,格擋然後砍上去!

三人不知道自己砍了多少刀,自己流了多少血。

只是一遍遍的重複著,只覺得手臂漸漸沉重,雙腿無力。

大口的喘著氣,才能感覺自己還活着。

雨慢慢退去,才看到他們身上的傷口,流着的血。

三人顫抖的勉強的站着,土匪心有餘悸的看着這三個瘋子。沒有人再願意上去試着殺掉這三個人,他們現在只想等,等他們血流干。

地面突然微微抖動起來,一片箭雨向土匪飛來。三人看去正是去通知營地的張貴、張寶倆兄弟,還沒來得及說句話便一時間都暈了過去。

第二天劉金剛醒來時趕忙問身邊的人:「我那兩個兄弟怎麼樣了」?

士兵高興的行着軍禮:「那兩個兄弟沒事,都在靜養」。

劉金剛又問道:「張三,郝將軍回來了沒有,有沒有北上的消息?」

張三悶聲道:「劉大哥按理說咱們都是北軍,立了功調去北方也沒有什麼問題。

只是那京城那邊傳來消息讓靜觀其變按兵不動,所以我們還不能去北方」。

「靜觀其變、按兵不動」,劉金剛默默嘆了一口氣:「誰讓咱們的頭是個書生呢,倒霉」!

正在劉金剛抱怨時從帳外進來一個年輕女子,只見她柳葉彎眉、瓜子臉、櫻桃小口、縴手如玉、黑髮如絲、清秀脫俗。

一時間把這兩個粗漢看呆了,「劉大哥,喝葯了」那女子柔聲說道。

這時張三反應過來急忙說道:「劉大哥軍營里還有些事我去處理一下」說這便跑了出去。

劉金剛手足無措紅著臉拱手行禮說道:「剛,剛才失禮了莫要見怪」。

見他一個魁梧粗漢如此文質彬彬的模樣煞是有趣,那女子沒有忍住一時間笑了出來。

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的柔和,嘴角的弧度完美的猶如彎月般完美。

把那劉金剛看的兩眼發直,女子見他這般模樣一時間嬌羞無比,卻又眼波流轉的望着劉金剛。

一時間氣氛曖昧至極,「小女子牡丹多謝將軍救命之恩」女子盈盈一拜。

劉金剛心裏一盪老臉一紅:「不礙事,為民除害,保護你是應該的」。

見那牡丹嬌羞著,咬着嘴唇含情脈脈的說道:「劉哥我喂你吃藥」說完坐在床邊拿勺子盛了葯輕輕吹了吹蘭氣,把葯送到劉金剛嘴裏。

劉金剛木訥機械的喝了兩口,不覺間痴痴傻傻的笑了起來。牡丹見他這個樣子心裏又是高興又是報羞「快吃藥,傻笑什麼,木頭」牡丹嬌聲說道不由得想起劉金剛那夜悍勇殺匪的英雄景。

劉金剛忙不迭的點頭,心裏美滋滋的全然忘了葯的苦味。

帳篷外滿一群瓜兵蛋子正在圍着偷聽,心裏恨不得再去剿一次土匪,意想最好是自己來個英雄救美或者孤膽英豪的情節。

與此同時葉青正在滔滔激流的大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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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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