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第224章

而最後,更是進行「對比」,南極聖地才是為人族着想的勢力,正在佈防血巫族。總之,楚蕭不過是個千古罪人,應該遺臭萬年!這個帖子,不止「筆力強勁」,將楚蕭寫得「入木三分」,還散財三億!瞬間,這個帖子的瀏覽量破千萬!伴隨着這個帖子,還有各種佐證的帖子,一時間,令世人眼花繚亂。

楚蕭切出朱雀血,卻被血飛泉等奪走,加上血玉堂對他的一矛之仇,以楚蕭睚眥必報的性格,不會不深究到底,才殺入血巫族,他在跳進葬帝淵前,還以同樣的方式擊殺了血玉堂,正是明證!」「不錯,雖然他死得悲壯,極具煽情,但事實的真相就是如此,我們不能因為自己的同情,就把這樣一個自私自利之徒,捧上神壇!」「他殘酷無情,死了他世間。

就沒有伸張正義的人了嗎?神主還會挑選新的神使,而且,各大聖地宗門,會給世人提供庇護!」各種帖子滿天飛,好似雨後春筍班冒出,每一個帖子,都帶着重金散財,像是有一隻大手在背後推動,將楚蕭說得一無是處。這些帖子,直接將整個神壇都擠爆了。「你們在說謊!這是誅心……你們的良心何在?」一個老者氣到極點。「這是抹黑!神使與。

南極聖地有仇,誰人不知,他在晉城前的功勛,你們都忘了嗎?」有人痛心疾首。「我覺得也不無道理,的確,我們只看到了表象,可是南極聖地拿出的證據,每一項都是真實的!」也有人,被漫天的帖子誤導了視聽,開始懷疑。「呵呵,一個殘忍嗜殺的惡徒罷了,忘記殺戮南極聖地時的無情了嗎?更別忘了,他是那禁忌狠人的傳人!他如果不死,魔域一出,比血巫族更恐怖!那是災難!」在質疑聲和反對。

聲分為兩派的時候,一個帖子放了出來,瞬間回復量破千萬,被無數人頂起。那些支持楚蕭的人,看到這個帖子,也忍不住沉默了!狠人!那個蓋代狠人,給萬源界留下了不願提及的記憶,成為整個世界的禁忌,無人敢提。這才是最致命的一點,一代狠人,連巫帝都可以鎮殺,在人族卻是禁忌,可以想像,世人對他的敵意有多重。楚蕭與他沾染上了因。

果頓時成為各大勢力口誅筆伐的焦點!攻訐不斷!「呵呵,莫忘了祖訓,誰都可以原諒,唯獨那狠人不行!楚蕭的罪行,滔天!」「是啊,祖輩用血淚換來的教訓,不能忘記,楚蕭雖然慘,也只能怪他入了魔道!」「或許,神主不出現,就是因為躲避狠人的傳承吧……」一時間,輿論一邊倒!就連那些被楚蕭感動的人,都沉默了,猶豫着,最終不願再說。祖訓不可違!「【大難】南域北部的晉城,被血巫族屠了!百萬人滅亡!」於此同時,一個帖子驚天傳出!晉城被屠!無數。

的畫面雪花一樣放了出來,楚蕭曾經守護的晉城,成為一座人間地獄,血流成河!在城牆之上,楚蕭留下的筆跡被人颳去,那「辱我人族者,視此」的壯詞,被換成了血巫族的叫囂。「為我族人報仇而來,血流成河,屍橫遍野,都是人僅有這一句話,楚蕭昔日用血巫族頭顱立下的骨塔,也被毀滅。哀鴻遍野,屍橫遍地。「看吧,這就是楚蕭英雄主義的後果!」「為了一己之。

私他毀了一座城!他有大罪!比無惡不作的惡徒可恨百倍!」「呵呵,還有人要繼續為楚蕭辯白嗎?事實俱在,如果沒有楚蕭,晉城的人民,怎會遭受如此大難?」「楚蕭,沽名釣譽之徒,誰信他誰死!還有這麼多的智障為他說話,真是拉低了人族的智商!」……冷嘲熱諷,口誅筆伐!不過短短的時間,一切,翻轉!就連起初那些為了楚蕭而激烈辯駁的人都。

沉默了,在百萬生命的死亡面前,他們還能說什麼?楚蕭縱然有功勞,也被大過抵消!舉世沉默,除了少部分人,都在攻訐楚蕭。「楚蕭啊楚蕭,我對你崇敬無比,你卻害死了這麼多人人!」有人感覺更痛苦,之前對楚蕭崇敬,化作一腔恨意。「百萬生靈……或許,我真的錯了,楚蕭,沒有什麼功勞可言……」有人嘆息著,似乎已經迷茫。「哎,成敗轉頭空無。

論如何,楚蕭算是一代人物了……」也有人感慨。風聲一邊倒。而此時,各大勢力中,無數的宮殿間,響起了得意的聲音。「終於平息了,迅速控制一切,沒有民意的支持,縱然神主歸來,也無法問罪我等天下大亂。轉眼,三天已經過去。血巫族大地,一片凄涼。祖巫城,已經破碎得不成樣子,三大巫支,骨塔轟碎,大巫滅亡,屍體抬走了一具又一具。「數量統。

計完了嗎?」一個負責善後的老血巫,在詢問。「統計完了,這一次,我族滅亡大巫三十七人,近大巫者一百二十一人,年輕一代高手兩百五十四人,中巫一萬……」負責統計數字的血巫低聲開口,話音在顫抖。「夠了!」老血巫嘴角在抽動,眼中恨到極點,這些數字,聽起來讓他痛心無比。楚蕭雖然死亡了,但是卻留下無數的屍首,以及這樣一串觸目驚心的數字。可以想像,在接下來的一段歲月中,血巫族都會元氣大。

傷而且要用盡一切心思,去磨平這段堪稱恥辱的記憶。「從人族晉城收割的血液,是否已經送上祖巫山?」冷靜下來,他接着發問。「稟大人,已經全部運輸完畢,祖巫山上,應該已經在着手大計了……」這名血巫回答。「好,你去吧老血巫揮揮手,讓這名血巫離開,眸子中閃過一抹沉吟。「恭喜血巫族,滅殺楚蕭,揚眉吐氣,從此以後,血巫族再無心腹大患,等祖巫山上,貴族遠祖復活,血巫族必然能重。

現上古榮光。」這個時候,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老血巫回頭,迎面而來的,是一個丰神如雲,宛如身子的年輕人,他全身繚繞着金光,無法看到他的真容,神聖非常。一片斷壁殘垣中,出現這樣一個出塵如神子一般的人傑,不沾一片葉,不染一地塵,非常引人注目。楊天。他風輕雲淡,一地的血巫族屍首,根本不能引起他的半點波動,平靜到了無視的地步。誰能想到,坑殺神使、顛轉天下這樣的大計就。

是出自這樣一個年輕人?「哼,你的情意,我心領了,雖然你們助我們破了晉城,但是我血巫族人,死了上萬在楚蕭手中,你我兩族,並不相欠,只盼這一次之後,祖巫山能徹底和你們斬斷聯繫!」老血巫臉色陰沉,對他並不感冒。事實上,除了祖巫山以外,大部分血巫族人,對和人族聯手這件事,一直都非常反感。更何況,這個年輕人,讓老血巫非常忌憚。輕而易舉,就將神使這樣的大敵借刀殺人,更是反掌。

間將人族洶湧的民情控制住,這樣的人,雖然年輕,卻比那些久經歲月打磨的老狐狸還要恐怖。「當然,我們兩家,從來沒有合作過,你我,一直都是敵人。」楊天微微一笑,而後離去。彈指間,滅殺一個潛在的大敵,他心中固然也有自傲,卻從未表露。「可惜了,楚蕭一死,這時間修鍊奪靈經的方法失了……」他喃喃,像是頗為惋惜。三天。三天的時。

足以讓一滴露水,蒸發,凝聚,輪迴三次。這三天,血巫族大地,增添了千里孤墳,人族風雲亂。而此刻,葬帝淵。雲氣起伏,萬年也不會停歇,一眼望去,不知其深淺。此刻,在無盡深淵中。這裏,一片陰暗。沒有雲氣,也沒有日光,恍若真空。大地荒蕪,四周僅有裸露的亂石,以及已經枯萎無數歲月的樹樁,在歲月無聲的腐蝕中,整片地域。

都有種荒漠化的趨勢。就好像,因為高空中無盡的雲氣遮擋了日光,導致一切的植物,都滅亡了,而後化作粉塵一般。留下的,是一種死寂。在幾塊亂石間,有着一具屍體。黑暗中,一雙赤紅色的眸子,偶爾會閃過,掃過屍體,無動於衷。這具屍體滿身血污,狼狽到了極點,三日前,一團雲氣,將他託了下來。三天過去,他的氣息,幾乎已經全無。但是他的心臟處,卻在發光,金燦燦,純凈無比,那是一種神奇。

到極致的光芒,正是這團光芒,讓他三天以來,氣色不改。那是最為神妙的信仰之力!他所在之處,乃是一道裂縫的盡頭,這道裂縫延伸出去,順着峽谷,逐漸變深,逐漸變廣,到最後,與整個峽谷合在了一起。這條裂縫,在不斷擴一聲輕微的響動,他頭顱所枕的一塊石頭,受到裂縫擴張力的影響,驟然碎裂。這具屍體的頭顱,也重重撞在地上。「啊……」一。

聲綿長而低微的呻吟,傳了出來。在空曠死寂的這片土地上,這聲呻吟是如此的清晰,甚至有隱隱的迴音。屍體的手指,毫無預兆的動了幾下。下一刻,這具屍體,胸膛劇烈的起伏起來,血沫子從口鼻之中溢了出來,他的眉頭,也因為疼痛而皺了起來。良久,良久。他的眼皮,終於緩緩的掙扎著,眼角有血痂,睜開眼睛的瞬間,讓他冷氣倒抽。一縷虛無的光線,落進他血絲遍佈的瞳孔中,帶來一種劫后。

餘生的溫柔。這一縷光線,幾近虛無。因為這裏,日光無法到達,所留有最原始的,恰恰就是一種混沌初光,沒有溫度,也不冰冷,幾乎可以與虛無同等。他睜開眼睛,卻一動不動,大腦一片空白,只有疲倦感衝擊不斷。毫無疑問,此人正是楚蕭,他終於醒了過來!沒有死嗎?良久,良久,他嘗試着,動了一下手指。掌心與石頭接觸,冰涼的觸感,讓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艱難的笑意。寂寥的一片空間,荒涼的一片土地,他傷得如此之重,卻終究是沒有憑什麼不笑?若。

非此刻內息不穩,他簡直想仰天狂笑——鏖戰血巫族,滅殺無數敵手,墮入深淵,居然生還了?無論這其中,有什麼詭異的原因,楚蕭都不願去想,此刻,他疲勞的眼中,僅有一抹寧靜而感慨的笑意。不多時,他終於強撐著,從冰涼的大地上,掙扎著站起。「啊……」此刻,他不由得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全身如同散架了一般,剛剛站起,許多結痂不久的傷口,又崩裂,溢出鮮紅的血。幾乎沒有一絲力量可以。

動用。他艱難的掃視四方,目光所到之處,除了荒涼,還是荒涼,只有腳下的大地是真實的,此外的一切,都是虛無。這裏,就像不屬於人間一般。他就站在絕地裂縫的盡頭,向前眺望,那是幽深的黑暗,無人可以看透,縱然是神念,都不能探查入其中。「這裏……究竟是哪裏?」楚蕭升起一抹疑問,卻無暇去思考,他轉身,眼中卻露出一抹驚色。在與。

裂縫遙遙相對的另一個盡頭,是一堵高聳的城牆,或者說天碑,好似一把黑色天劍,刺入這片死寂的土地。荒蕪,卻永存!這是楚蕭的第一感覺。而遙遙看去,在黑色的「城牆」之前,還有數座低矮的山丘。楚蕭拖着沉重的腳步,朝這面天碑,或者城牆而去。這片區域,沒有絲毫的靈氣,他無法回復,而且,他此刻全靠信仰之力,修為半點不能動用,就連神壇都不能打開了。既然如此,唯有向前而不知道過去多久。

天色從來不變,在這裏,沒有白晝和黑夜的分別。已經走了很久,可他卻有種感覺,距離這座天碑依舊很遠,就像從來沒有接近過一般。但是他卻沒有懷疑,因為天碑下的幾座土丘,在他眼中逐漸放大。孜孜不倦,他的身體早已破敗不堪,體內暗傷無數,可此刻卻不覺得疲累,僅是虛弱罷了。或許過去了三天,或許過去了五天。楚蕭,終於看清了這座天碑的全貌——一面天碑,足有幾百米高,黑色沉重。

巍峨而古老,無人可知曉其質地,卻給人一種,永世不可摧毀的沉重感!抬頭望去,無盡高空中,在那層層重疊的雲氣映襯下,這面天碑顯得無比雄闊,有一種直刺雲霄的凌厲感。楚蕭越是走進,就越感覺到那種無言的沉重,與古老。終於,他距離天碑,不過幾百步的距離。在天碑之前,有着十幾座土丘。「這是……墳墓嗎?」這個時候,楚蕭卻吃驚起來。

因為天碑之前的土丘,宛如巨大的墳墓一般,四散在天碑周圍。他微微有些遲疑,但思慮之後,還是拖着沉重的身體,步入其中。緩緩自大墳間走過,整片天地安靜到了極點,只有他沉重的腳步聲。他剛剛走過第一座大墳,無聲無息間,這座大墳悄然裂開一絲,像是有惡鬼要出世一般,一縷輕微的魔息從中散出。楚蕭恍然不絕。而這個時候,不知從何處,射出兩道赤紅的目光,大墳裂開的趨勢停下,不久之後。

又悄然合畫面交錯。楚蕭的精神和身體,都疲憊到了極點,這一刻,他甚至無法分辨,眼前這一幕幕是真實還是虛幻。畫面接着流轉。下一刻,殺氣沖宵,怨氣要將整個天空都佈滿了,烏雲變成了沉重的血紅色,古老巍峨的城牆已經被乾癟的屍首堆滿。城牆之前,屍骨成山!晉城!是人族南域北部地區的晉城,當初楚蕭以一己之力,救下晉城,如今卻。

再無生機!在晉城的城牆之上,楚蕭留下的那一行大字,已經被人磨平,剩下的只有一句示威的話:「為我族人報仇而來,血流成河,屍橫遍野,都是人族楚蕭的傑作!」楚蕭的心中,驟然抽動起來,眼中也出現一抹驚色,他下意識的動了動嘴唇,卻沒有失聲——他整個人,一瞬間,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般!每一個字,都是那麼鋒利,都像冰冷的刀,狠狠的刺進他的心中。他的心在流畫面並沒有停下來。下一。

時間像是倒退了,回到了大戰時候的景象,金色的神光與血色的蝙蝠交雜的長空,同時向著晉城轟擊。那是一群隱藏在金色光芒中的人類,氣息分明神聖到了極點,卻與血巫族同時出手,摧毀了晉城。城中百萬人,哭喊嘶嚎,被屠殺的場景,堪稱人間慘象,令人不禁為之哀慟,可是城破之後,那些身披金光的人族,只是冷漠的從晉城高空飛過,消失了。畫面無聲,可楚蕭卻能感受到那種百萬人同悲的大。

怨是人族嗎?殺了我,還不夠嗎……」楚蕭在喃喃,他的拳頭握緊,指甲嵌進肉中,流出了殷紅的血。除了悲以外,還有恨!深入骨髓的仇恨!畫面依舊繼續,不久之後,飛速的從南域大地掠過,人間無數城池,密密麻麻的景象,清晰如流水般。有的城池中,在各大勢力的主導之下,無數人在謾罵楚蕭,晉城被屠之事,傳遍天下,無處發泄的人族,在有心。

人的引導之下,將這一切歸罪於楚蕭。「自私自利,人都已經死了,還要為人族招來這樣的災禍!」「真是個禍害!怪不得最後神主沒有出現,我看,真如別人說的,他修鍊魔功,背叛了整個南域,所以神主也拋棄了他。」「哎,能不能少說幾句,這件事不能全怪楚蕭,別忘了他在血巫族百萬敵人面前,還推倒了三座屈辱的骨塔…各種各樣的議論,那麼清晰的傳進楚蕭的耳中。這一刻,他百感交集,心潮。

涌動。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污名?髒水?他從沒有在意過。因為他明白,這世上,是非從來沒有一個定論,黑白就像一個正方體的z盒子,推到了,也不會有變化。令他恨的,是晉城之前的屠殺!是人族與血巫族的勾結!漢奸嗎?不,那些身披金光的人族,根本不能稱之為人!一夜之間,屠殺百萬生靈!「就為了藉此堵住天下人的洶洶之口嗎?轉移矛盾的手法,還真是比任何一個政客都高明……」楚蕭心中,已經升起強盛的殺意。從來沒有一瞬間,讓他對萬源界的。

那些大勢力,恨到這個地步。到骨子裏的恨!世間,沒有公平和良善可言,所謂的雲端勢力,不過是踩着眾生的屍骨而去,所謂高高在上的神靈,也不過無情冷漠的惡魔。「今日你們勾結外族,屠人族一城,他日我必上諸勢力,敲響偽神的喪鐘!」他掌心劇痛,指甲狠狠刺進去,卻已經忘記這種疼痛。他沒有流淚,從他踏上與南極聖地為敵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準備好,只流血!隨着他這種心緒的波動,他額心,一道魔紋道火下方的太極圓,奪靈經在緩緩運轉。「殺盡。

天下衣冠禽獸,屠光世上人皮畜生!」他仰天怒嘯,這一刻,撕心裂肺,額心的魔紋大作,四野好似也隨着他的恨意顫抖起來。未知處,赤紅之瞳中散發的目光,好似也被這道恨意驚動,緩緩收起。突然間,一切復歸於寧靜了。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空氣中,依舊一片虛無,若有若無的太初之光,帶來沒有絲毫溫度的溫柔。楚蕭怔了一下。這一切,都是幻象嗎?他下意識的抱緊頭顱,錯失感讓他無比掙。

扎真實和虛幻,在這一瞬間將他衝擊得遍體鱗傷。「一切皆是真實的,你所看到的一切,就是你的因果。」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楚蕭驟然抬頭四顧。這個聲音,是如此的縹緲,甚至讓人懷疑,這聲音根本不存在,但傳達的意思,卻又是如此清楚。宛如道音!「是誰楚蕭低沉的開口,目光中有一抹警惕。在這樣的地方,安能有活人?「我在你前方。」聲音再次響起。楚蕭立即轉身,朝這。

天碑看去——天碑渺渺,而在天碑之前,一團太初之光鬱結成了一團,宛如星雲,而在星雲之間,兩道赤紅色的光束,幽靜而深邃的射出,好似宇宙中最神妙的本源!在天碑之前,太初之光的星雲之中,有着一雙眼!那是一雙赤紅色的眼瞳!赤紅之瞳!沒有身軀,沒有頭顱,甚至,連眼眶,都已經沒有剩下,只有兩道目光。僅僅剩下一雙眼,以太初之光為依託。萬古不滅一雙眼!這一雙眼,好似伴隨着星河流。

轉不滅永恆,好似一團星雲般,虛無縹緲,卻又真實的存在着。楚蕭忽然有種感覺,在這雙眼瞳、這道目光之前,自己沒有絲毫的秘密可言!甚至,他感覺到,曾經被人魔封印,外人無法窺視的神壇之心,都漏出了些許氣機。僅僅是一雙眼瞳!楚蕭心中巨震,人魔的強大毋庸置疑,那是一個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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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神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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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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