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風雨飄搖的大明

崇禎十六年十二月二十日，安置好日本的一切，任命耿仲明為日本右大臣，輔助興子天皇處理政事，而青楓則是帶着卞賽、卞敏、玉子，李岩等人返回了大明。在上海進了短暫的逗留後，便趕在新年之前回到了南京。

當青楓趁著戰船返回南京的時候，南京大小官員、各界人士早早等在了江邊，這是一次等待了許久的歡迎，從今天開始，南京不在是大明的南京，南京而是卓青楓的南京，是整個南直隸人的南京。

相對於南京的太平繁榮，北京的崇禎則是滿面愁容，北京城一片蕭索，除了達官貴人的家中還能傳出歌舞聲樂，普通百姓則是過着最難熬的一個年關。

自汝州、郟縣之戰後，孫傳庭被李自成一日內追殺四百里，直攆孟津，明軍四萬餘人戰死，損失大量兵器輜重。至此，李自成如有天助，面對官軍勢如破竹。

崇禎十六年（1643）十月初三日，李自成進攻潼關。時孫傳庭退保潼關。李自成軍攻潼關，白廣恩力戰。高傑因寶豐之敗，廣恩先走不救，乃擁軍不顧。廣恩戰敗。李自成軍破潼關。文恩奔至固原，高傑逃至延安。孫傳庭登城固守，李自成軍從山後繞至城前而戰，城陷，孫傳庭戰死，夫人張氏率孫家二女三妾投井自殺，年僅八歲的么子孫世寧被一老翁收養。

可是當陝西總督孫傳庭戰死的消息傳到北京，崇禎皇帝卻認為他詐死潛逃，不僅沒有給予贈蔭，反而大為申斥，著錦衣衛緹騎緝捕下獄。

潼關破后，西安無險可守。李自成自商、華逼進西安。巡撫馮師孔率軍守城。主城守者王根子，與李自成軍私通，射書於城下，開東門迎李自成軍。十二日，城陷。

李自成以秦王存樞為權將軍，永壽王存桑為制將軍。布政史陸之祺、里居吏部郎中宋企郊、提學僉事鞏焴等俱降。李自成改西安為長安，稱西京。發動民眾修長安城，開馳道。並親赴教場校射，明將白廣恩、高汝利、左光先、梁甫等皆降。

十月二十日，李自成應顧君恩、老神仙尚炯、侯方域的建議，禁鄉民短后衣，開啟禮制。同時開始征糧，計劃明年糧每石征一兩三錢，今冬每石折草六千斤，輸長安。各縣遣騾三百，征粟千石，大其斗，劫掠天下富豪鉅賈以資軍餉。

十一月十四日，李自成遣試郡縣諸生以充官職，上等學子任六政府從事，次等學子任守令，又次等任佐貳。

李自成攻克西安后，據西安，分兵四齣。寧夏鎮兵迎戰，殺李自成軍數千，李自成軍退。平涼聞李自成軍至，韓王遂奔慶陽，官吏皆逃。李自成軍至平涼城下，不戰而克。李自成軍復攻寧夏，總兵官撫民以城降。李自成軍乃進逼慶陽。參議殷復興集士兵守城久之，力不支，城破戰死。

十一月初四，李自成攻克延安，延安副總兵解文英、縣丞姚啟崇死。李自成改延安府為天保府，米脂為天保縣，清澗為天波府。既而，二十九月，李自成又攻克榆林。此時榆林無主帥，總兵王定從孫傳庭出關，大敗而旭，見李自成軍來，乃率部逃走，眾人乃推尤世威為主帥。尤世威與李自成軍苦戰七晝夜，城破。

十二月，李自成派遣前鋒渡過黃河，進入山西，二十一日，攻陷平陽，殺西河王等三百餘人，平陽總兵陳尚智降。於是山西州縣先後潰，或望風請降，秦、晉之間皆被闖軍所佔有。

李自成軍進逼甘州。巡撫僉都御史林日瑞，聞李自成軍將至，急結西羌軍嚴兵以待，而自率副將郭天吉等扼守諸河沿岸。時逢冬季，李自成軍過河，直抵甘州城下。乘夜攻城，林日瑞等死，二十六日遂克其城。至此陝甘地區盡歸闖軍所有。

當然令崇禎皇帝頭疼的不止是李自成，還有另一位天皇巨星張獻忠。

十二月初二，張獻忠攻克建昌，初七日又攻陷撫州。張獻忠攻克吉安、建昌后，廣東、南韶各屬城官兵皆逃。副使王孫蘭請救不應，連城守將先據城叛，后憤而自盡。兵部侍郎呂大器，代候恂為總督，無兵不能救援。左良玉與呂大器不合，亦不援。撫州遂克。

十二月中旬，江西總督呂大器帶兵反撲，吉安等縣逐漸收復。張獻忠在江西受阻后，隨即回師再據岳州。明廷急派左良玉移鎮武昌，並分兵兩路，一攻岳州，一攻江西袁州，兩地再度給官軍佔領。

為此，張獻忠決定北上，在嘉魚（今湖北境內）沿江一帶埋伏部隊，大敗左良玉的精銳部隊。張獻忠又在沿途收降官軍，編為新附營，軍容較前更盛。這時，張獻忠控制了湖南全部，及湖北南部，廣東、廣西北部的廣大地區。

然而此時的地盤雖大，周圍卻全是明軍，為了將來的發展，在孫可望、艾能奇、李定國等人的見一下，張獻忠決定進軍四川。

相對於明廷的失地敗逃，南京橫波府所轄勢力卻是固若金湯，一片祥和。

洪承疇做為鎮軍的獨立陸軍大臣，掌管襄陽五鎮，按照青楓出征日本前的軍事部署，於崇禎十六年九月發動襄陽攻勢，以襄陽鎮軍為主力，西部鎮軍駐汝寧府鎮軍為輔助，發動奪取襄陽戰役。

此時的襄陽城被李闖稱為襄京，位置重要，但李自成於汝州、郟縣大勝之後，接受了顧君恩等的計劃，謀略陝西西安，對於襄陽反而是無暇顧及。

李自成在襄陽時，曾同顧君恩、侯方域、尚炯、楊永裕等商討進兵方略，侯方域主張直取京師，楊永裕建議東下南京，顧君恩、尚炯則認為前者失之急，後者失之緩，主張先取陝西，收取三邊兵力，然後東取山西、河北。後來李自成採納了顧君恩的方案。

五鎮鎮軍一夜之間將襄陽圍的水泄不通，按照能招降不強攻的原則，洪承疇等了一日，然而此時李闖軍勢正盛，守城之將乃是李闖襄陽衛，左、右威武將軍馮雄、楊彥昌，二人本是李自成妻弟高一功部將，屬於頑固死硬派拒絕投降。

次日，鎮軍炮擊襄陽，經過半日激戰，斬襄陽守將馮雄、楊彥昌，屠李闖死忠派六千三百人，俘獲五千一百人。

九月十五日，鎮軍分兵三路，一路由第一鎮總兵楊廷麟帶領，由襄陽順漢江南下攻取承天，斬殺李闖守將「亂世王」藺養成，屠闖軍五千三百人；一路由二鎮總兵劉汝鑫、三鎮總兵劉躍攻取荊州、鄖陽，隨後斬守將任光榮，屠闖軍九千一百人；一路由四鎮總兵郭陽、五鎮總兵賈鵬進攻德安、黃州，斬守將白旺，屠闖軍八千九百人。至十月中旬，長江以北從襄陽到安慶盡歸南直隸所有。

十一月初，長江水師在總兵曹能帶領下進入長江上游，接管了荊州到安慶的防務。而獨立鎮軍抽身之後，轉而由襄陽進攻南陽府。由於李自成攻下潼關之後，便開始放棄河南，轉而經營陝甘。鎮軍一路勢如破竹，至十二月三日，連下南陽府、汝州、河南府、陝州。黃河以南的河南省全部納入鎮軍範圍。

至此，橫波府在原有南直隸所轄範圍內，擴大到北至黃河，南至長江，西邊則是與陝西和四川交界，至於東邊那就是鎮軍海軍的天下，此外朝鮮、日本也屬於橫波府勢力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