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獲勝

第三十一章 獲勝

()第三十一章獲勝

「?解――閻魔蟋蟀!!」

「總隊長!快點制止這場戰鬥!既然這次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再讓他們戰鬥下去也只是徒增傷亡而已!」老好人浮竹十四郎急切地向總隊長請求道。

本來應該最為急迫的?村左陣這時候反而沒有了剛才的激動,而是端坐在座位上,喃喃地念叨了一聲:「東仙……」

山本總隊長依然不動如山,端坐在位子上,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兩名身經百戰的隊長級死神,他們自己知道分寸。」

看台上頓時一片釋然之後的寂靜。

「誒?怎麼回事?」我心中一片驚詫,「突然之間什麼都看不到了……」這就是他的能力??難道說他準備利用經驗打敗我?畢竟他早就適應了黑暗,而我或多或少會有一些不便,但是這樣有用么?除非他可以只用一擊就讓我喪失抵抗力,不然就等於送上門來讓我鎖定,而且我斬魄刀能力的施放並不需要藉助眼睛,只要有標記,人體那麼大一團的靈子還不是任我宰割。

但是,我可不想乖乖地等著別人對我動刀子,雖然沒有了視覺……不對!為什麼之前一直充斥鼻間的血腥味也聞不到了!?(別扯什麼嗅覺疲勞好不好……)莫非除了視覺之外還可以剝奪嗅覺――那麼其他的五感呢?

我嘗試着發出聲音,果然,什麼都聽不到……但是我還能感覺到刀在手裏的那種熟悉的感覺,也就是說,我的觸覺還沒有被剝奪。我潛意識中握緊了手中的刀柄,因為只有它是我現在唯一感覺得到「存在」二字的真實意義的物體,並且,這也是我目前狀態下取勝的最優途徑,我才不相信東仙要有一刀致我於死地的勇氣,只要他的一擊未奏效,我就已經可以宣佈獲勝。

就在不斷防備的時候我突然就想到了這樣一個問題:剝奪除了觸覺之外其他五感這樣的能力對於心理脆弱的人還是蠻有用的。試問當你突然陷入了聽不到看不到聞不到的境地的時候,心中難免會感覺相當的惶然無措甚至是有那麼一點絕望;並且在這個時候,唯一能夠讓你感覺得到你是清醒著的事物,就是這個?解的主人正在一刀一刀在你身體上切割的時候給你留下的那種痛感,一刀,又一刀,再一刀。無從反抗地你只能夠毫無意義地揮舞着手中的武器,徒勞的大量運動只能夠增加傷口的血液流速……但是你聽不到自己的吼叫,看不見自己傷口的情況,甚至在對手再次一刀砍下來之後你連自己的血液都無法看清――但是你能夠猜到自己是在流血,不過是不是一直在流、流量有多大,就只能自己腦補……(啊,想起了那個用死囚來放血的實驗了……)

想到這裏,我不禁哂然一笑,或許這才是他的王牌,預料中的最後一擊實際上並不會如此倉促地進行,他的企圖也許就慢慢地讓我陷入崩潰,當我即將失去抵抗心理的時候再給我關鍵一擊,又或許這關鍵一擊他也妄圖節省掉……真是把人看到扁的心理啊!

我不禁大聲地說:「我說,東仙隊長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我知道你能夠聽得到我說的話,你能夠知道我的位置,同樣我也要告訴你這種心理戰術對我沒有用處!難道東仙隊長忘記了我是第幾番隊的副隊長了么?難道您忘記了邢軍的任務么?難道您把我當成了那些你以前對付過的心理脆弱的人了么!快點將最後的手段用出來!」說實話,當你聽不見自己說話的聲音的時候,你完全沒法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有沒有說錯那個字句,你的語氣是畏懼還是猖狂。這種感覺相當讓人不爽,於是我越說越快越說越多。

東仙要心中突然升起了一陣無力的感覺,?解都沒有作用么?說實話對手斬魄刀的能力實在是自己閻魔蟋蟀的剋星――自己的能力是剝奪五感中形、聲、色、味的四感,而對手卻根本不需要依靠五感就能進行戰鬥,只自己的攻擊打在了他身上卻讓他還有餘力反擊;可是自己又沒有辦法沒有理由更沒有能力致他於死地,他的靈壓高於自己,所以對於自己的斬擊的抵禦能力相當強,自己如果不攻擊他的致命要害的話,就算是盡全力一擊也只不過是留下一條傷口而已,那麼自己就算是輸了。

(東仙跟劍八打的時候,明顯只是想打倒而不是幹掉劍八――雖然他也不一定乾的掉,所以我們就看見東仙貌似很**地往劍八肉多的地方招呼……而且由於靈壓低於劍八的緣故,每一刀都是砍得淺之又淺。嘿嘿,一家之言,見笑見笑……)

「這樣的實力卻不能幫助吾等,實在是一大障礙……」東仙要低聲說道,但是這些話誰也聽不到就是了,「那麼,雖然與大人的命令有所違背,但是我還是不得不下手了!」說着舉刀向我的心口刺了過來……當然為了在戰後不給各位隊長留下背後捅刀的壞印象,這一刀是正面刺來的。(幼稚……)

當我橫擺在身前的刀刃有所觸覺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我只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接觸到的那個斷定一定是對方刺過來的刀刃物體往上格擋,然後就覺得左邊肩胛骨以下兩寸的地方傳來劇痛,看來是被刺穿了。

真是難以描述的疼痛啊,話說這種貫穿傷還真的沒有遇到過。理由嘛,沒有遇到過這種程度的對手倒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之前的各種需要解放的殺戮我都是只用斬魄刀跟對手接觸一下之後就跳了出來再解放就能解決問題,因為對手不像這次的一樣都事先知道了我的能力,而且斬魄刀在對決中接觸也是在常見不過的現象。當然沒必要解放斬魄刀的戰鬥還是居多的。

那時候有一個謀反家族在被邢軍「處決」的時候家族中有一個號稱是師承自尸魂界什麼什麼鬼流派劍道的傢伙很囂張地站出來找我對決,不比拼靈壓不比拼斬魄刀能力,只比劍道修為也就是斬術,當然條件是他未滿一個月的孩子。說實話這種事情對於邢軍來說是非常不屑一顧的,但是他在言辭的時候提及了卯之花,語氣還頗為不善,於是我答應了他的這一荒謬要求,結果這種傢伙在兩招之內被我挑斷了手腳筋,然後當着他的面收下了我的戰利品,望着他那不甘的眼神我只是淡淡地一句:「你又沒說不比瞬步……」

我被痛楚所引起的思緒被東仙要從傷口拔出斬魄刀引起的又一次疼痛打斷,斬魄刀飛快的拔出,我感覺到傷口鮮血一陣噴涌,隨後我立即想到既然拔刀的方向是我的正面那麼他就因該也在我的前方,於是我立即使用了空間之門,將之前吸收卻沒有施放乾淨的紅飛蝗刀刃向著前方一股腦地發射,然後猛然地一個劈砍之後向後面跳躍拉開了想像中的距離。

良久,從天空傳來了一絲光明,我不由得抬頭,發現原本籠罩在場地中央的黑幕已經開始崩潰,從頭到腳,逐漸地瓦解。適應了光線之後,我定睛一看,身前已經沒有人影,但是一陣低沉的咳嗽卻從我的左後方傳了過來。之間東仙要左手捂著自右肩直到腰部的深深的傷口,半跪着在地上,不斷地從嘴裏咳出鮮血。

「多謝指教了,東仙隊長!」我淡淡地說了一句話之後就轉身面向觀禮台,等待着總隊長的裁定。我現在心裏也是相當之窩火,這種人囂張也就算了,居然還在比斗中下殺手,真的是認為旁邊有卯之花隊長在場就無所顧忌了么!?真的很想再上去給他補上一刀,左耳進右耳出的那種,既然都看不見了,聽得到看不見豈不是悲哀,讓我忙你在「眼不見為凈」之後再增添一個「耳不聞為虛」!

……

一番隊長們的喧鬧與祝賀之後終於清靜了下來,回到二番隊隊舍之後,碎蜂看着我依然陰沉着個臉,不禁大為迷惑:「怎麼了?獲勝之後還這麼憤怒?」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之後,換了個笑容:「沒事,就是有些不舒服,只不過是切磋和驗證實力而已,東仙隊長卻下殺手,你看,」我右手指了指纏着繃帶的左肩,「如果不是我心思敏捷一點,明天說不定就會有人來給你推薦新的副隊長人選甚至是新的丈夫人選了。」

碎蜂之前還有些憐惜地看着我尚不能活動的左邊手臂,但是在聽完我說的話之後依舊是傲嬌:「什麼新的丈夫!我現在都還沒有所謂的『丈夫』之類的礙事的東西呢!」

「誒?礙事么,好,我找小亂菊尋求安慰去了……」

「你你你你你去死!藍染源次郎!!!!」

「哇……疼疼疼疼疼啊老婆!我可是剛剛才受的傷啊……」

P.S:對不起我果然不負重望地遲到了……所以為了補償我決定在這兩天之內來次breakthrow……

PS:喜歡Cosplay的朋友們可以去Cosplay王國相互交流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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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生命如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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