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靜謐的?靈廷

()第二十六章靜謐的?靈廷

（新番漫畫出來，越來越討厭月島了……操縱他人的過去，將自己插入他人的過去――最值得說的是裡面居然還有「以戀人的身份」，有意思么！？看著他那種自認為很帥氣很自信很迷人的微眯眼微笑，真是很想直接揍爛他的那張臉啊！！！這種人，你到底要哪樣！？）

歷經了那次劇烈的動蕩之後，?靈廷又回到了往日的寧靜，只是我寂寞了許多。碎蜂的態度雖然有逐漸軟化的趨勢，但是她就是那種下定決心就不會改變的人，雖然對我不再那麼地疏遠冷漠，但是彼此也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種小兒女的情態之中了。我只有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看來除了用時間慢慢地去感化她那顆重新封閉的心之外，別無他法。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不知何故正值當打之年的二番隊原副隊長大前田希之進申請隱退並且得到了總隊長的批准，或許這是順從四楓院家的指示的緣故。於是，我接替了大前田希之進的位置，正式出任了二番隊副隊長並協助碎蜂管理邢軍。同年，虛圈遠征軍遭遇了「虛潮」（純屬杜撰），成員損失慘重，被迫撤退，朽木家下代家主，遠征軍負責人朽木蒼純不幸戰死。

說實話，朽木蒼純是個無可挑剔的男人，俊美，溫柔，實力強勁，用自己的生命貫徹了頂級貴族的至尊榮耀。我自然也會為他的陣亡而傷感，這個在我幼年時對我敦敦教誨的長輩，除了大哥、白哉、銀嶺之外與我血緣關係最親近的人，就這樣的離去了，這種血親逝去之後帶來的痛苦感覺在我面對著他的遺體的時候尤為深切――想必大哥當年眼睜睜地看著祖父、父親、母親相繼戰死的時候，所感受到的痛苦尤甚於此？

蒼純的死對於白哉的打擊很大，他再也不是之前的那副活潑的神態，開始懂事――銀嶺口中所謂的懂事――動輒講究貴族禮儀，開始用一副冷冰冰的態度對待外人，不過對於他所在意的人，當然包括我，仍然會時不時地本性流露罷了。

又是一年春日到，朽木家照例宴請了尸魂界的各位隊長副隊長。按照往日的規矩，負責迎客的正是朽木家的公子，已經光榮地成為貴族六番隊三席的朽木白哉小冰山。然而作為其較為依賴的兄長，自然而然地，我也無奈地被拉了過來，跟他一起獃獃地站在在朽木家大宅門口，體現著朽木家所謂的高貴待客之道。

「哦哈喲~源醬~~~」某路痴二人組罕見地沒有因為迷路而遲到，從某刺蝟頭大漢的肩膀後面冒出來一個粉紅色的小腦袋。

「噢啦？是劍八隊長和小八千流啊，二位能夠在這種時刻如此從容地趕到真是相當難得啊！」我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八千流得意地笑了，眯著眼咧著嘴的樣子像極了可愛的貓咪：「我們在半路上遇到了浮竹隊長哦（實在找不到8600給浮竹起的外號……）！所以他帶我們來的！！只不過小劍嫌人家速度慢而把他甩開了！幸虧朽木家的房子夠大很好找，而且我們離開浮竹隊長的時候已經離這裡很近了所以就直接找來啦~~」

「你們都找到十三番隊去了啊……」無奈地笑了笑，「果然某些習慣成為了特點之後是無法消除的……」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白哉開口了：「更木隊長、八千流副隊長裡面請！山本總隊長已經到了和卯之花隊長已經到了！」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真是的。

劍八一直沒有開口，而是一直在用審視的目光盯著我們兩人，良久之後才最後露出一副滿意的神色沖我齜牙一笑，我趕緊對一旁的八千流說：「小八千流快點進去，裡面準備了很多你喜歡吃的東西！你可不要錯過了哦！」

「呀！那我們就快點進去，小劍！還有，待會見了哦，小源和小白~~~」（白哉啊，冬獅郎沒出現你是註定無法成為大白的……）八千流跳到了地上，末端裝著滑輪的斬魄刀長長地拖在身後，沖著白哉做了個鬼臉之後一溜煙地沖了進去。

「喂！」某野獸終於開口了，「藍染源次郎，有沒有興趣跟我廝殺一番？跟你砍起來的話一定會是很痛快的戰鬥啊！」說著就要動手。

「更木劍八隊長，請注意，這裡是朽木家大門前，作為客人的您請不要在此做任何挑釁動作！」面無表情。

「嘁，你還沒有到達跟我對砍的資格啊！」

「你是在挑釁吾等的尊嚴么？」青筋。

我連忙站出來制止了兩人劍拔弩張的互相抬杠，話說白哉十分看不慣劍八這種有勇無謀的野獸型莽夫，劍八看樣子也對貴族們的驕傲做派十分膩味，兩人雖然現在見面的機會不多，但每一次幾乎都是時刻準備拔刀的場面。

「劍八隊長，請你還是先進去為好，今天這種情況可不是打鬥的時候，驚動總隊長他們就不好收拾了！」

劍八心有不甘地進去了，只是留下和我改天再戰的約定。我目送著他走進去的雄壯背影，得意地笑了。改天？的確是改天啊，只是怎麼改的問題就由我說了算了，跟無法解放的你拼刀，我如果解放就等於是在欺負你，不解放還不一定打得過你，用鬼道的話就太沒有挑戰性了――而且你那叫做切磋么？簡直是在玩命！

這時白哉不動聲色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回過頭，就見到碎蜂遠遠地走了過來，不由得一臉苦笑。

「怎麼？大嫂還是那樣？」白哉的冰山臉上露出了明顯的調笑。這傢伙不是第一次這麼稱呼碎蜂了，早在夜一大姐還在的時候就開始了。

「之前本來已經肯讓我跟她並排坐一起用餐並且容許開一些彼此間的小玩笑了的，只是前不久聽說我在外面買了房子並將亂菊安置在那裡之後直到現在就一直沒給過我好臉色……」我無奈地嘆了口氣。

「誒？為什麼要她搬出來？志波家靠不住了么？果然是已經被剝奪了貴族尊嚴的家族，連受人之託的事情都不肯盡心完成」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鄙視。

「也不是他們的原因啦，只是畢竟照顧亂菊是我的責任，即使跟海燕關係再好我也不可能一直都把亂菊放在海燕家裡，何況亂局已經進入靈術學院了，住在?靈廷裡面自然要好一些。只是碎蜂的性子啦，那丫頭可是死腦筋得要死，倔起來誰都攔不住。」無奈的嘆息。

「還是自求多福，兄長大人！」揶揄的神色，「就是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非要照顧那個小女孩，莫非你真的是……」

「閉嘴！我只能說是緣分！不然為什麼她要暈倒在我們原來住的地方（銀子帶過去的……）而且，她的潛力雖然比不上你，但是日後的成就看起來也註定比你低不了太遠！還有啊，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如此冷血的存在么？哪怕她沒有上述條件我出於同情心去照顧她還不行么？」

「你……你贏了……」白哉已經面如土色。

說著碎蜂已經走到了不遠處，淡淡地跟白哉點了點頭之後，瞧也沒瞧我一眼，徑自走了進去。白哉有些幸災樂禍地望著我，我只能報以苦笑。

宴會在一片祥和的氛圍之下順利的進行著，大家都得以盡興。

這就是我在尸魂界度過的第160個新年的開頭，大體上是這麼多的時間，至於多於還是少於一百六十年的那幾年的小零頭，沒有任何意義，反正在尸魂界，時間才是最不值錢的。

―――――――――――――時間線――――――――――――――

「大哥哥！！」真央靈術學院門口，已經是四年級生的亂菊向我飛奔過來，在我「猝不及防」之下，一個虎躍撲到了我懷裡，任憑我怎麼推她都不肯放手了（好，我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很認真地想掙脫……）。

「誒呀呀，小亂菊不要亂蹦亂跳啦，況且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而且是學院重地的大門外，這樣很失禮哦！」雖然是這樣地說著，我的手卻是下意識地放在了小女孩柔軟的細腰上，感受著懷中日益顯得玲瓏豐滿的軀體，我居然有點――羞澀！？

是的，羞澀。就算之前跟碎蜂有過一些類似的親密動作，但是如此大庭廣眾之下摟抱，還真是沒試過……（好，您試完了么？那就快點撒手，要不然等一下你就死定了……）

果然某些事情是不能太過於旁若無人的，不然樂極生悲就在眼前。

「喲！真是郎情妾意甜蜜無比啊！藍染副隊長，您所說的『另有要事告假離開』就是指在真央靈術學院的大門口毫無體統地勾搭在讀學員么？」

我驚訝地循聲望去，發現碎蜂冷笑著，站在不遠處，一臉的寒冰，身上的靈壓已經呈現隨時爆發的不穩狀態。

「碎……隊長……？」我驚訝地望著眼前即將暴走的女人，心中還是湧起了一片無奈。今天是亂菊的生日，作為被其視為哥哥的存在（你確定？）我有必要滿足她的願望，今天之所以今天會到靈術學院門口接她就是為了滿足昨天她提出的帶她逛街的請求。將已經害怕得發抖躲在我身後的亂菊安撫好之後，我定了定神，還是決定澄清一下：「碎蜂隊長，請您不要隨意地猜測我與亂菊的關係，這只是兄妹之間的親密動作而已……」

「夠了！」她似乎並不想聽我解釋，站在那裡，右手已經放在了橫在背後的斬魄刀刀柄上，從牙縫裡面擠出了下面一句話：「請問您這種樣子，會給靈術學院的學生帶來關於護庭十三番隊的什麼印象？置護庭十三番隊顏面於何地？藍染源次郎！你還是不是一名身為副隊長的死神！你拋棄了死神的尊嚴了么！？我已經覺得，你不再適合擔任邢軍負責人兼我的副手了！所以你還是自動離開好了，免得我趕你走，這樣說不定會給朽木家和藍染隊長抹黑啊！」

碎蜂也瞪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中卻是滔天巨浪。他望向自己時那溫柔而又歉意的眼神自己何嘗看不到；他因為自己的疏離而經受的痛苦自己何嘗又感受不到――只是心中發過誓，要親親手抓住那個背叛自己的人，要向她證明自己不是那種可以不打招呼就隨意拋棄的存在，自己一定要超越她，親手抓住她！而想要取得超越她的力量，就必須排除一切他念――包括自己的愛人。

只是那個人離開那麼久了，久得連自己的?解都已經快要出現眉目了，他還是一直默默地陪在自己身邊，默默承受著自己的冷漠和刁蠻，不離不棄，不但拒絕了多家貴族的聯姻請求，連出任三番隊或者十番隊隊長這種事情都推卸掉了――只是自己仍然混不在意，或者裝作不在意，然後看著他在黯然中漸行漸遠……

今天這個人反常地翹班了，自己終是放不下心，一路跟蹤，結果卻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果然，源次郎，你要離我而去了么？於是鬼使神差之下，他說的話自己全然地聽不進去了，之前自己秘密命令邢軍對於他們兩人關係進行調查的報告也飛到了九霄雲外，腦子裡面一片轟鳴，於是下意識地說出了剛才那一番劍拔弩張的話語，並且越說越刻薄。

本來碎蜂之前的話我可以看作是吃醋而怒火攻心，但是當聽完她說出那麼一番刻薄的話之後，我臉色一變，將想要跳出來與碎蜂爭辯的小亂菊給死死摁住，然後臉色鐵青地對著碎蜂說道：「既然碎蜂隊長覺得我行為不檢，不再適合當您的副手，就請您向中央四十六室提出更換副隊長的申請！我會無條件服從隊長的安排！如果隊長懷疑我成為死神的資格……怎麼？這麼多年沒有交手，當年那一敗，你不記得了么？」

碎蜂原本在說完那番話之後就立馬後悔了，當聽完我的話之後，感受到話語間那無盡的冷意，臉色登時變得煞白，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幾欲暈倒。但畢竟邢軍出來的人心智都異常堅定，短暫失神之後她最終還是沒有倒下去，而是吼出了這麼一番話：「那好啊，那就如你所願！你以為我不敢換掉你！？我現在就去向總隊長提出申請！」

說著，一個瞬步就立即不見了。

碎蜂離去了，我恍如失去了思想，變成了行屍走肉，雖然事情的緣由都錯不在我，而且今天這個導火索更是個誤會，但是與所愛之人徹底決裂的痛苦卻不是這種可笑的理由能夠消弭的。

「大哥哥……」亂菊眨巴著美目，有些自責地望著雙目無神的我，怯怯地開了口，「大哥哥與碎蜂隊長吵架了，都是亂菊的錯，亂菊不顧大哥哥的處境就去抱大哥哥……」

「好了，小亂菊，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要想這麼多，生日就該開開心心的啊！」我緩了緩情緒，露出了微笑，只是誰都知道這個微笑是那麼地勉強。

「可是大哥哥很傷心啊！大哥哥不開心亂菊怎麼開心的起來？」小丫頭還是很委屈。

「沒有啦，大哥哥看著亂菊成為領先於他人的優秀學員，真的是很開心的哦！我很期待亂菊成為死神呢，早點找到你的刀，那樣你就有能力保護自己了！」還是岔開話題好了。

「嗯！我一定會努力的！大哥哥就等候著亂菊成為偉大的死神守護在大哥哥身邊！」

――――――――――逛街線――――――――――

P.S：不要問「為什麼源次郎沒有發現碎蜂的跟蹤」這種倒灶的問題好么？很破壞氣氛的誒！

小狄小劇場：

源次郎（暴怒、拔刀）：你搞毛！？我怎麼能跟梢綾決裂呢？怎麼能！？

小狄（摳鼻）：戰略性撤退而已，讀者都看得明白的你怎麼就不懂？你的腦子不是號稱不亞於你哥哥的么？

源次郎（撇嘴）：毛線！我的腦子比他優秀得多了，至少我懂得怎麼哄小姑娘……

小狄（瀑布汗）：或許你就這點出息了……這就是為什麼同樣是姓藍染，你哥哥成為了藍大，你卻一直是小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