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艱巨任務 十五

於是，麥沖開始在洞內四處查看，看能否找到出洞的岔口。結果大失所望，這是一條絕路，再無出口。眼見出洞無望，兩人就席地而坐聊了起來。那女子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從前不知道你呢？』麥沖趕緊報了自己姓名，並把自己跟李總來此參加總公司年會之事一五一十向他說了。那女子聽了，臉上閃出一絲異樣的神色。『哦，原來他一直都在培植自己的勢力，還瞞著我做了這麼多事。』麥沖也聽不懂那個他是誰，只連連訕笑著。再問起那女子姓名，那女子答道『我最早時叫做小清，後來叫做飛燕；現在你可以叫我燕兒。』『燕兒』好貼切的名字，麥沖初次見她從天而降落在台上時，體態輕盈優美，可不就像一隻飛燕嗎。同時，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初戀小艷。小艷，燕兒這兩個名字在他心中反覆咀嚼著，竟有些想入非非了。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麥沖因為有美人相伴，再加上確實是秀色可餐，他也沒有感到飢餓。到了第二天，那燕兒可就頂不住了，開始連連喊餓。兩人找遍洞內、全身，也未找出一點食物。就在此時，巨石外面突然傳來了『隆隆』之聲。燕兒突然緊張了起來，『不好，他們可能要用炸藥炸開石頭。』兩人開始暗暗咒罵起這群蠢貨。要知道，即使巨石被炸開，但洞內狹小，恐怕連山洞也會被炸塌。那時，可真是徹底逃生無望了。就在麥沖感到已逃生無望之時，燕兒卻突然拉起麥沖向山洞深處走去。裡面越往前走越狹小。初時尚且彎腰能走，漸漸地，只能蹲著走了；到了最後，就只好趴在地上爬著走了。爬著，爬著，麥沖好像聽到有水滴落在水面的聲音。前方可能有水，麥沖一陣興奮。一連兩天粒米未進，滴水未沾。他早就已經饑渴難耐了，只是對著燕兒，他不好意思表露出來。現在他不但腹中十分飢餓，而且喉間像著了火一樣，實在乾渴至極。於是，他加快了爬進的速度。爬著，爬著，空間好像大了起來，試一試，已能彎著腰行走了。兩人就站起身來，彎腰前進。越走空間越大，到後來，不知不覺竟走到了一個寬敞的石洞里。洞內鐘乳石千奇百怪，洞頂的水滴不斷地滴入中央的一個深潭裡。水色幽幽，卻很清澈。麥沖立即伏在潭邊，大口飲起水來。只覺潭水入口甘冽，喉間灼熱之感立消。又捧了一捧水，要燕兒飲了后，找來一塊碎石，撂入譚中。過了好一會兒，石頭也未傳出回聲。麥衝心知此潭深不可測，不由得皺了皺眉。燕兒卻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個面罩戴在臉上。問麥沖可會潛水。麥沖早就跟卜教授學過潛水，而且他還學會了少林絕技龜息功，在水中連換氣都不用，只任一口氣自己在體內循環，可以一呆就是兩三天。見燕兒已經跳入了潭中，麥沖也趕緊緊跟著跳入潭中。入水之後，麥衝心中的一個疑惑立時被解開。入水之前他還一直納悶，這洞中一片漆黑。到底是哪來的光亮能將洞中情形看得清楚。待入水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光亮是從水底發出來的。水下甚是明亮。雖然有些朦朦朧朧，但周遭景物卻也依稀能夠看得清楚。那燕兒倒也仁義，並未只顧自己一個人遊走，而是待麥沖一入水，就將身上綬帶扯下，交到麥沖手裡要他拉著，與自己一起下潛。也不知潛了多久，周圍的光線越來越亮，麥沖甚至連身邊游過的小魚都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