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聖地以及艾蕾公主
聖地要開啟了!
金非的一大堆廢話居士都沒有理會,唯獨這一句引起了他的注意!
敢情,這五個老頭不打了,並不是因為突然看開了想要休戰,而只是單純的想要先擱置一段時間。
當然,也有可能隨著時間的推移,就過去了。
無利可圖的時候,誰都不想天天忙來忙去的。
「那個聖地,是個什麼模樣的?」心中計較已定,居士決定插上一手。雖然瞎琢磨了老半天,但也是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就在這聖地之中。
水燁淡淡的瞥了居士一眼,道:「怎麼,你也想插一手?」
「聽起來就是個好地方,我心動了,不是很正常嗎?」居士聳聳肩,彷彿這在正常不過了。
「呵呵,」青木子淡淡一笑,道:「閣下有所不知,非我族人,是進不得的。若是強行進入···」
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的青木子眼中含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沒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走這一遭,也無妨。」居士面上仍是無所謂的模樣,心中卻是暗暗吃驚。
原來是因為這個限制,非是精靈族人的丹塔始祖才會一去不復返。
「說起來,幾千年前的確是有過一個人類進入聖地的。」思索一會,維安沉吟道:「只不過進去之後就沒了音訊。」
水燁若有所思,說道:「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是。實力還挺強的,現在想想,倒是有些可惜。」
「…你們在說啥?」居士咋覺得自己聽著這麼瘮得慌。
水燁瞅了一眼居士,一副「懶得搭理你」的樣子。
維安笑道:「想必小友對於禁制這種東西,應當不會陌生。只不過我族聖地,是會因人而異罷了。」
「哦,也就說,假如你應該是被打一次的,然後我進去的話,就是要挨打十次?」
摩挲著下巴,居士滿不在乎的說出了一個很是低劣的比喻。
維安臉上的笑容一頓,嘴角扯了扯,乾笑道:「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這樣子嘛···」掃了維安一眼,居士似是進入了思考,片刻之後說道:「能告訴我,裡面有什麼好東西嗎?」
「這個,誰也說不清。」維安樂於解說,可謂是知無不言,接著說道:「我族聖地似是混沌初開之時,便是一直存在其中一般。誰也不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麼好東西,不過,我倒是得到過幾件好東西。」
居士點點頭,道:「那你這次會去嗎?」
「不去。」維安立馬搖頭,道:「裡面兇險無比,哪怕是我族人進去,遇到了什麼機緣,都是按照實力來分配的。數日之前倒還還說,現在我進去,豈不是找死嗎?」
居士瞭然,道:「我明白了,大概多久開始?」
「你還真要去?」水燁詫異的看了居士一眼。
「沒辦法的事情。」居士頗為無奈的道:「如果可以,在這危險之下,我還真不想去。不過沒辦法,這次我必須進去。」
在眾人狐疑的目光之下,居士只得說道:「幾千年前進去的那個算是我的一個長輩,我不得不去看一眼。」
儘管眼神之中還殘留著些許狐疑之色,但也沒人再開口說些煞風景的話。
因為這是人之常情,再者,聖地進入的條件也不苛刻,哪怕你一個斗師跟斗帝一起進去走在一起,最後試煉難度也會因為是誰出手而不一樣的。
這從來不是一個秘密,只是由於封閉太久,一些消息自然而然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失傳罷了。
「我族一直是最大獲利者,所以此次的聖地開啟,只會進入三人。」維安神秘一笑,先攤了個牌。
水燁立馬回到:「你可真捨得···每次進去一批人,回來的都不多。而目前我族的情況,最多只能去兩位。」
居士突然好無語,前幾天喊打喊殺的,今天也是坐一起本來是要談判的,結果這麼一會過去,就又開始拉家常了?
頂尖強者的想法,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三日後,聖地會開啟。」原本極為嚴肅的場合,陡然變得輕鬆無比,各自回憶了年輕時的許多故事之後,方才戀戀不捨的散場,在離去之時,維安不忘對居士說道:「到時候,你跟著水族的人去就行了。」
居士一臉古怪的回到了營地之中,良久方才將心中那縷奇怪的思緒放下。
看著面色輕鬆了許多的居士,林清瑤方才有著些許擔憂的道:「怎麼了嗎?」
「沒什麼。」一說到這個,居士表情又古怪了起來,說道:「他們本來是找我去做見證人的,估計是要談判一些什麼東西,可突然說到了他們精靈族的聖地···」
一番詳細解說之後,林清瑤的神色也有著些許古怪,沉默少許,說道:「看來,這就是利益的問題了。」
居士深以為然,道:「是這樣的,他們再打下去已然沒有了意義。由於土族出了個豬隊友,導致現在雙方的力量基本持平,再斗下去,曠日持久。為了那點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變蛋糕的蚊子腿,不值得。」
「唉,小衣衣真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居士想起了那個柔弱的女孩。
「或許,這才是對她來說最好的選擇吧。」林清瑤也有一些傷感,突然說道:「對了,艾蕾公主來找過你了。」
「…」居士陷入了沉默,沉吟了一會,說道:「真不知道,怎麼跟她交代。」
「她是為了司雪卿才來的,可現在司雪卿連個屍體都沒留下。」
「罷了,我去找一下她吧。」說著,居士站了起來,走出了帳篷。徑直來到了中軍大帳,此時的艾蕾公主並沒有在批閱文件,而是焦急的在帳內走來走去。
居士剛到,後者就有所感覺,急忙小跑至了前者身前,神色焦急的問道:「大人,他怎麼樣了?」
「…對不起。」沒有多少的醞釀,居士直接說道:「我不想隱瞞你。」
艾蕾公主焦急的神色驟然變得蒼白無比,一時重心不穩,若非居士眼疾手快,及時攙扶住,此時早已跌在地。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只能用我的角度去跟你說這件事。」攙扶著艾蕾公主到一旁的椅子之上坐下,居士沉悶的道。
艾蕾公主緊緊的盯著居士,一字一頓的道:「請大人明言。」
「有些事情,我們沒說。你應該不知道,司雪衣她··已經死了。」居士道:「因為司雪卿變了一個樣子。讓司雪衣傷心透頂,所以尋了短見。」
「這事,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的責任,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
「司雪卿也是因此遷怒於我,不得已之下,只得痛下殺手。」
最終,居士還是隱瞞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