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miya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衛宮士郎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在這些時間裏力量正在一點一點的增強或者說是恢復。

感覺上倒是沒有小說里的那些所謂的因為力量增長而產生一拳爆星的錯覺的情況，現在看來那純粹是那些小說的作者為了水字數而瞎扯的，士郎現在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士郎現在的年紀只有八歲，凜在剛懂事的時候就開始和鍋王時臣學習魔術。衛宮切嗣被時鐘塔稱為魔術師殺手，可實際上魔術師殺手也是個魔術師。

作為一個魔術師，衛宮切嗣自然也教給了士郎有些基本的魔術。至於一些高等的，不是切嗣不教，而是他自己也不會。

這也怨不得他，衛宮切嗣的父親衛宮矩賢，就是被切嗣自己一槍崩了的那個爹。

他是幹什麼的想必很多人都清楚，做死徒實驗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切嗣全村的人都變成了死徒，令切嗣走上大義滅親的道路。

做實驗的一般不精通大眾化招數，你看同樣是科學家，掌握忍界核心科技的大蛇丸自出場以來一共用過幾次遁術，好像一次都沒有吧！

同理，那個衛宮矩賢也是一樣，看吧，他老子都不會什麼魔術，兒子會個屁！就切嗣那兩招還純粹是和他乾媽娜塔莉亞學的。

所以也怨不得切嗣在魔術師的對決中搞現代機械化單兵作戰，如果不是不會什麼牛叉的魔術，誰還拿着98k到處瞄，直接給自己加滿buff直接上去肉搏就好了！

那些歷史上的有頭有臉大魔術師那個不是那麼乾的？比如說某阿瓦隆劍聖；比如說某烏魯克斧王；再比如說某以色列拳皇。＾０＾~

而後期切嗣教給士郎的兩樣魔術也足夠可以說明切嗣的想法，一個投影，一個強化，魔術師的戰鬥不就是用強化魔術給自己加滿buff，然後上去平A嗎？

再不濟也可以用投影魔術手搓一個武器，你看紅A，生前一個魔術師，死了以後照樣還能當上弓兵。那東西的最終奧義不就是拔刀對砍嗎，結合一下自身情況，想要什麼大刀片子他沒有？

不過不過話又說回來，切嗣在教士郎魔術的時候，有一點十分的扯淡，那就是切嗣完全就沒有向士郎講解魔術師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只是單純的教授他魔術而已。魔術師的世界可不是用常理就可以推測的。

這一點也是為什麼各個世界線的衛宮少俠剛剛接觸聖杯戰爭時不能理解的原因——這個小白根本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魔術師之間到底是如何相處的！

而在教授士郎魔術的時候，切嗣還有一個重大發現：士郎的體內有大量的魔力以靈子的形式存在。

而且士郎沒有魔術刻印，也沒有開啟魔術迴路，所以這些魔力就儲存在士郎的身體上。

這樣一來士郎的存在方式就很特別了，一種介於靈體和實體之間的存在，這個感覺就像——從者！

作為一個參加過聖杯戰爭的人，切嗣不可能不了解從者的存在方式。雖然比起他的搭檔呆毛王，切嗣更加信任自己的小迷妹久宇舞彌和自己手上的98k，但這並不妨礙他去了解從者這種神奇的存在方式。

從者的理論來自於第三法中的靈魂物質化，說白了，從者就是一個看得見摸得着的鬼。

這一點不適用於所有的從者，因為在從者中是有活人存在的，比如說衛宮家的家傳從者呆毛王，永遠青春美麗靚麗動人永遠十八歲的斯卡哈小姐姐，還有那位遠住於阿瓦隆的網騙梅林都是例外。

士郎體內到底是那裏來到這麼多的魔力呢？其實那些所謂的魔力如果放到尸魂界和虛圈就不能稱為魔力，而該稱為靈力了。

作為第四十刃，烏爾奇奧拉是一頭由瓦史托德破面而來的。到了這種地步，如果不刻意的壓制靈壓，那麼周圍的靈體都會受到壓力和削弱，而一些弱小的靈體則會因為承受不住壓力直接被削弱致死。

狼叔史塔克則更誇張，僅僅是無意識散發的力量就可以達到相同的效果，而且範圍更大。

這種情況在這個型月世界也有相似的，那就是神代，如果現代的人類如果出現在神代就會因為承受不了空氣中過於充分的魔力而死亡。

同理火影中也有因為查克拉過強忍者所承受不住的狀況。

嗯，論世界力量體系的共有與唯一性。

————

「士郎，你為什麼要成為魔術師呢？」切嗣夜空下這樣問士郎

「為了……力量……吧！」

「那又是為什麼追求力量呢？」切嗣追問。

「正義吧，大概。」

「正義？」又聽到這個熟悉的辭彙，即便是衛宮切嗣也是唏噓不已，自己曾經的那以犧牲少數去拯救多數為原則的正義在現在的自己看來是多麼的可笑！

「那在你看來什麼是正義呢？士郎。」切嗣問，雖然不想太多的影響士郎的生存軌跡，可他也不想讓士郎重蹈他的覆轍。

士郎看了切嗣一眼：「正義？那個大概就是勝利吧！」

「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嗎？」切嗣問。

「當然！如果沒有力量那來的勝利，只有勝利者才能留住身邊的一切，我，不想失去任何對我重要的存在。」士郎理直氣壯的說道。

「哈？好像有點道理啊！也就是說你的正義就是重要的人或物嗎？」

「嗯，物的話還好說，但人不一樣，畢竟人被殺就會死，這是很簡單的道理。話說回來老爹你也追求過正義嗎？」

「啊，在很小的時候，經常想着成為正義的夥伴呢！不過現在年紀已經大了，不再做這種無法實現的夢了。」切嗣平靜的說道，但他的心裏真的平靜嗎？誰知道呢！

「很現實呢，老爹！簡直就像一個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嘛！」

「沒辦法，人是不能逃避現實的，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接受現實了。」

「真是消極的想法啊，老爹。決定了，就讓我來接替你完成那個理想吧，正義的夥伴！」士郎故意裝出一副我很偉大，快來感謝我的模樣，令切嗣忍俊不禁。

「哈哈，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正義的夥伴嗎？誰知道會怎麼樣呢？

眾所周知，衛宮士郎有着多個版本，但無論是士郎紅A黑A還是樹子千正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家務全能，特別是料理。

作為繼承了「衛宮士郎」名號的人，士郎也同樣精通此道。

最開始的幾天衛宮切嗣還會可以的早起做早飯，但沒幾天他果斷的就放棄了。

身為一個普通人，切嗣怎麼可能和grandcook（冠位廚子）比廚藝。

作為令無數魔術師聞風喪膽的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不得不承認，在這一方面他輸了，輸給了一個五歲的小孩子。（這和是不是魔術師殺手有什麼關係啊！）

每天早上士郎就會準時起床做早飯。什麼，你說士郎才八歲身高不夠？

不好意思，作為一頭一身靈壓的破面，滯空的能力自然還是有的，在這種能力下，高度在士郎面前變得毫無意義。

作為一個父親，衛宮切嗣毫無疑問是相當稱職的。雖然他在諸多世界線都因為能力不足沒有接回伊莉雅，現在也連做早飯都輸給了士郎，但他依舊是一名優秀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