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正面初戰
冀州
袁紹殺牛羊,擺祭壇,歃血為祭,拜天拜地拜祖宗,勢師討曹。
「我袁紹,承天道,領王師,討伐曹賊,望天神佑!」袁紹於高台上祭拜言道。
「必勝!必勝!必勝!」台下士兵舉兵吶喊,大振軍威。
袁紹會兵於冀州,兵從冀州而發,趕往官渡,一路延綿百里,皆是行軍之兵,旌旗遍野,刀劍如林。
袁紹坐四馬拉車而行,氣勢極盛,一人駕馬近於袁紹旁,向其言:「主公,我軍一路百里之餘皆是兵,從城出發到此已過一個時辰,才走完,如此之勢,無往不勝。」說話之人是袁紹謀臣許攸。
袁紹言:「此是必然,如此軍勢我都是第一次見,曹軍必定聞風喪膽。」「我等自官渡分三軍而出,形成相助之勢,恐曹操有天大手段也難以破之。徐州境內此刻進軍攻下,曹操此時兩頭受險,無暇顧及。」
曹軍營中
眾人知袁紹以領七十萬大軍至此,人心惶惶。
曹操召眾人議事,「袁紹七十萬將至,我等該如何戰之?」
眾人面面相覷,小聲私語,無一人言。一旁史越眼神瞟向眾人,似乎大家都一樣,沒人敢說知道如何勝,自己也不知道。
曹操從座上起身,便走邊說,「袁紹七十萬大軍,如何?我沒見過,想必各位也沒見過。」「但這七十萬跟我曹軍想比,皆是不堪一擊,烏合之眾。我只需七萬,就能勝之!」
「我早知今日有此一戰,幾年前我收編之青州兵就七萬於兗州練兵,如今這七萬,個個精兵,陣法無一不精,弓馬騎術無一不熟,這前線作戰,只需七萬就可勝他。」
「我其餘二十多萬,只需堅守各處,為做後援。此乃我勝袁紹之道。」
眾人各自站出相言,我等必勝。
史越心裡自然是知道,哪有這麼簡單,壯一下軍勢而已。還是難打。而且我們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眾人散去,郭嘉留下對曹操言,「主公,我等軍糧不多,難矣久戰。」
曹操聽之,頗為憤恨,「又是糧草,次次都是糧草不足。」
曹操問之,「將近三十萬人,糧草能支撐多久。」
郭嘉言:「不足一月。」
「那麼我等一月之內必要勝之。」曹操說道。
郭嘉道:「恐難,若是敵軍故意拖延戰線時間,我等必敗。」「我想想辦法吧。」
曹操又問之,「徐州那邊如何?」
郭嘉:「荀彧能守之,退敗那處袁軍之後,他就回許都。」
陽武,袁紹領大軍至此,分三軍於三處,在此處下寨,在不遠部署的沮授張郃等人得知,前來見主。
袁紹見之沮授言,「之前不聽監軍之言,讓文丑渡河出戰,導致我方損兵折將,我之過也。」
沮授言:「過去之事,不必在言。」
袁紹言:「此戰由你全權指揮督軍,公能任否?」
沮授言:「不辱使命。」
在場的審配、逢紀、郭圖、許攸等人面色各異。尤其是袁譚和袁尚二子。此次出戰,袁紹三子皆隨同而來。
袁譚出列,請示,「父帥!請由我領軍為先鋒,征討曹賊。」
袁尚見之,自然也不甘示弱,「我願為先鋒出戰!」
眾臣各議,贊之兩位公子驍勇,主公之幸。
袁熙不為所動,隨他二人爭奪。
袁紹深思,「你二人之心意我明,不必再爭,初戰,我為先鋒。」兩人聽之,不在多言。
袁軍發戰令而去,告知曹操,明日相戰。
曹軍接令,兩軍於當日相會於野。
袁軍兩邊排開陣勢,重甲兵持盾擋於前方。袁紹駕車於最中,後方為三子與各將士。
曹操策馬于軍前,左右皆為大將。后是出戰前線七萬精兵。
曹操駕馬於前,獨自一人,到野中間。袁紹知其意,隨下車駕馬過去。
曹軍中史越見之,問向一旁夏侯惇,「幹嘛?敘舊啊?不擺張桌子嗎?」
夏侯惇言:「將軍不知,孟德與袁紹曾是同窗,今日一戰,心中必有多言。」
史越心想,這兩人說什麼啊?權謀爭鬥,天下之勢?一眼望去,似乎二人越說越激動。有一點,小孩子吵架的感覺……
只見二人各自似乎,「呸」,了一聲,就策馬回各自軍去了。
史越心中明了,劇情很簡單,應該是這樣的。
曹操:「你個傻X。」
袁紹:「你個傻X。」
袁紹回軍之後,怒氣十足,直接下令,「出戰!」
袁軍騎兵率先出陣,曹操見之,「弓兵布陣!」
曹軍弓兵至前,拉弓而引,萬箭齊發,騎兵還未靠近,就被打落馬。
「前軍盾兵支援。」袁紹下令。
前方重甲盾兵於前,護盾為前,擋之曹軍亂箭。後方槍兵跟隨,慢慢靠近曹軍而去。
「投石車,上!」後方士兵,抱重石於車,投擲出,天穹之下亂石轟下,砸在重甲盾兵之上,一個兩個還能擋之不亂,隨著重石不停的墜落,終於擋之不能,砸得袁軍各個五臟俱碎,袁軍盾兵陣勢皆破。
「戰車出陣!」袁紹見勢下令。
後方雙馬所拉戰車,快行而去,盾兵讓開其道,讓其攻之。
曹操言:「弓兵後撤,前軍布陣,守!」
前軍至前,每人持盾,互連在一起,形成一個鐵壁,不讓戰車攻破陣型。
雙馬戰車攻來,盾后曹兵,從縫隙中,刺槍而出,把戰馬刺起,馬起車翻,御馬之人倒地,被曹兵乘勢刺殺。但是也有不成之時,戰車衝過,御馬之人指揮,雙馬躍起,越過曹兵盾后,或者順著盾牌而上,衝去曹軍之中,破壞陣型。
曹兵大亂,戰車接連破入,袁軍盾兵攻來,袁紹見勢,「眾軍可上!」袁軍齊聚攻上。
曹操大喊:「迎戰!」
曹軍各大將策馬於前,領軍勢,戰敵軍。史越隨夏侯惇等人之後,一路斬殺敵兵。「開始了!」
袁紹軍下,張郃、高覽、蔣奇等人領兵迎戰,兩軍混戰於一起。
曹操脫去外衣,站於鼓前,為軍擊鼓震勢。
曹軍戰場一車內,傳來幾聲咳聲,正是郭嘉駕車於戰場上,雙指指向袁軍前方一駕馬之人,對一旁將士言,「眾聽我指揮。」
袁軍一駕馬於戰前之人,雙指指向曹軍車內郭嘉。「眾聽我指揮!」沮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