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南北之商

第四百零三章 南北之商

帶走了蹋頓這個傢伙之後,曹性這邊也是耳根六進,曹性立馬召開了會議,首先就是讓法正統計陣亡將士的名單,這些人皆是他秦國的烈士。

將這些陣亡人員的名單,發給秦國的奉雲,讓他馬上籌辦撫恤金的事情,這一次撫恤金要按雙倍來發放,還有一點就是,修建陵園,以此來紀念他們。

賈詡也是初步的統計了一下,此戰滅了烏丸將近七萬士兵,並且這七萬士兵,都是上過戰場的烏丸士兵,經驗很豐富,將這七萬人徹底的消滅可以換回邊境,大概十年的安穩,另外,左賢王溪則也已簽訂盟書,這個盟書雖然不敢說是什麼永久管用,但是至少管用一段時間還是穩穩噹噹的,如此一來又爭取到十年的時間,所以初步估算下來,此戰可以換取邊境安寧二十年。

對此曹性覺得也差不多了,讓自己的手下去處理這裏的善後事宜,隨後他也走上了這座白浪山。

法正賈詡跟在其後,望着這白浪山上面的風景,曹性也是無比的感慨,因為協議的原因,所以曹性他們的領地,固然向北擴張了不少,但是還沒到白浪山這裏,或許個把月之後,曹性就必須帶着秦軍撤離這裏,畢竟現在還是要遵守約定。

就在曹性賈詡等人四處亂逛的時候,突然聽見某一個大營中傳來了哭喊聲,曹性忍不住定神一看,前來聲音的地方,正是在俘虜營的方向。

戰俘營在每個軍營中都是有的,雖說曹性已再三的三令五申讓自己的士兵優待戰俘,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的士兵在下面浴血奮戰,親自看見了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的身邊,心中難免有怨氣,再加上這些日子的殺戮,身上的那股殺戮氣息還沒有完全退下。

即便有曹性的命令,也只是對他們起一點約束作用,而不可能讓他們完全遵守,對此曹性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自己手下不做的太過分,曹性也懶得去管。

不過讓曹性有一些詫異的是,為何俘虜雲中會有女子的哭喊聲,曹性忍不住向俘虜營中走去,而他的手下看見曹性前來,一個個也是紛紛拱手,頓時規矩了不少。

曹性看着在某一個地方,聚集了一大波女眷,他忍不住向俘虜營的士兵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俘虜營的士兵直接向曹性回答道:「這些人全部都是袁熙袁尚的家眷,不過這些人被秦國的士兵抓住之時,居然還試圖反抗,想要逃跑,所以惹得秦國的士兵有一些肝火大勝,開什麼玩笑,袁熙袁尚這兩個傢伙必死,畢竟因為他們身份的緣故,跟着他們的這些家眷,竟然還想逃命,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對此曹性也並不否認,或許事後他就要解決袁熙和袁尚這兩個傢伙,畢竟這兩個傢伙留在身邊,始終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只要將此二人殺了,估計以後便不會再有人提起什麼袁紹所建立的趙國了,曹性也可以安穩的待在北方。

對於袁熙袁尚的家眷,的確是一個問題,也就在曹性思考間,突然一聲呼喊聲,響起在曹性里的耳邊,只見了一個婦人,連哭帶滾的,一下子就會到了曹性的身邊,直接扯住了曹性的衣角,又哭又鬧。

周圍的秦軍見此情況,趕緊上去把那名婦人拉開了,而曹性也是有一些厭煩的看着這名婦人。

「秦,秦王啊,我乃袁熙之妻劉氏,還望你饒了我們全家老小一命!」

聽到這話,曹性噢了一聲,原來是袁熙的老婆,估計他也是預料到了袁熙的下場,所以此刻來哀求曹性。

不過想讓曹性饒了袁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只是這個劉氏的求生慾望也極其強烈,他看着曹性的模樣,似乎知道是不大可能,於是乎對後面的人打了一個手勢,袁熙一家子立刻上來,齊齊跪在曹性的面前,都在那裏求曹性饒了他們。

看着這些人的樣子,曹性正想擺擺手,讓士兵全部把他們拖下去,然而就在這時,當曹性的眼眸,掃過某個人的臉龐之時,卻是愣了一愣。

劉氏等一大家子,此刻全部都在哭爹喊娘的向曹性求饒,然而唯有這名女子雖說跪在地上,但她的神色平靜,臉上沒有一絲慌亂,這不是因為他過於淡定,反而是因為他似乎已經看透了死亡,不懼於死亡,所以才表現得如此平靜。

更為重要的是,他那張傾國傾城的面龐,的確把曹性吸引住了,曹性看着這名女子,一時間都有些失了神。

而劉氏看到這裏,似乎是抓住了機會,直接再度一把跪到了曹性的面前,只知道這名女子說道。

「秦王,這名賤婢是我夫君的一個妾室,我願獻上此女,求秦王開恩,放過我們一家老小!」

聽劉氏這麼一說,曹性的思緒也被拉了回來,他直接不理會劉氏,看着那名女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名女子也是望着曹性,用波瀾不驚的目光對曹性說道:「賤婢甄氏!」

當曹性聽到這話之時,他的腦袋有一些嗡嗡響,猛然間他也想起了,歷史上袁熙的確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而那個妻子也是後面的文昭皇后。

曹性不得不感嘆,這甄宓果然是長得傾國傾城,閉月羞花,看着甄宓的樣子,曹性都是不禁聯想起了某個人,那個人他也許久未見,歷史上的那個人傳說閉月羞花,國色天香,然而曹性不由自主的用它和甄宓在腦海中一比較,竟然半天沒有比較出一個高低來,兩人各有各的芬芳,但總的來說不相上下,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大王,大王!咳咳,大王!」

「哦,什麼事!」曹性因為想得太過入神,所以一時間都失了神,直到法正在那裏連喊了幾句之後,曹性才反應過來。

曹性看了甄宓一眼,隨後帶着法正和賈詡就此離去,剛剛出了俘虜營,法正便是露出一個笑臉,看向曹性問道。

「大王,你看要不要把那個甄宓今天就送到你那裏!」

看着法正在那裏一臉的壞笑,曹性都是忍不住搖了搖頭,法正這個傢伙的心中在想什麼,他很清楚,只能說這個甄宓的確是非常有魅力。

曹性思慮了片刻,點了點頭不過,隨後曹性又對法正說道:「先將甄宓在原地好好的安頓,過幾天之後再送到我那裏來,我有要事和他商討!」

說完這句話之後,曹性便帶着他的親兵離開了此處,而法正則是在後面笑開了花,沒想到曹性還這麼含蓄。

幾天之後甄宓懷着忐忑的心情,前往了曹性的軍帳,在這一路上甄宓有一些忐忑不安,他到現在都沒弄明白曹性究竟是什麼意思。

劉氏是袁熙的正妻,只是這個劉氏平時的性格頗為潑辣,蠻不講理,因為它是正妻,所以處處壓炸於甄宓。

在家中什麼粗活重活,都讓甄宓一個人干,到了現在又準備獻出甄宓,以此來換取他全家老小的性命,甄宓的內心本來是絕望的。

他覺得,恐怕他這次真的要現身,才能滿足劉氏等人的慾望,不過讓他有一些不解的事。

僅僅過了兩天的時間,劉氏等人便在秦軍侍衛的帶領下離去了,走的時候劉氏還在那裏,又是哭爹又是喊娘的,說他明明已經願意獻出甄宓,為何曹性還要將他流放,這就是不講道理啊,天理何在啊。

如今曹性又喊甄宓去他的軍帳,這的確有一些說不通,難道曹性就是如此不講信義之人。

懷着這樣的心情甄宓,終於到了曹性的軍帳,不過到了此處甄宓卻發現,在座的不止曹性一人,還有一個約摸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

那名中年男子時刻正在笑呵呵的與曹性喝着茶水,神情表現的頗為輕鬆,而曹性看見甄宓來了,也是對他笑了笑,隨後伸手一指示意甄宓,坐下來吧。

甄宓雙手扯着衣角,就這樣做到了曹性的身邊,而曹性看着甄宓,眼中則是露出了一絲笑意,他直接毫不避諱地拍了拍甄宓的肩膀,讓甄宓不要太過於緊張,不過他這麼做甄宓更加緊張了,看着甄宓那有些羞澀的樣子,曹性心中都已經樂開了花。

不過言歸正傳,曹性也知道時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咳嗽了兩聲,隨後對甄宓指了指他旁邊的那位中年人隨後說道。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秦國的商人劉彎!你應該聽說過他吧!」

甄宓抬起頭顱,看着劉彎點了點頭,他的確聽說過劉彎的名字,劉彎是秦國著名的商人,據說曹性秦國的建立,也是得到了他不少的支持,具體的情況他也不清楚,他也更不知道,當初正是因為曹性的招來,所以才有了劉彎的今天。

這在各大諸侯間,已不是什麼重要的秘密,在這個注重市農工商的年代,商人的地位低下,即便有豐厚的錢財,但一樣的被人瞧不起,在各大諸侯面前更是屁都不是一個,但偏偏在秦國那裏是一個例外。

曹性給了商人很大的便利,特別是以劉彎為首的商人而作為回報,劉彎也是定期向秦國交納高額的賦稅,這並非曹性所逼,而是他自願的,因為他知道若沒有曹性的首肯,他不可能將生意做得如此順風順水。

並且據說劉彎的生意做得極大,在整個中原到處的酒樓等娛樂場所,全部有劉彎的足跡,只是讓人有一些不解的是,如此精明的一個商人,卻經常不在秦國。

至於說他平時到底身居何地,這個事情恐怕就只有曹性等少數幾個人清楚。

曹性看着甄宓,隨後對甄宓說道:「甄宓,你別緊張,此番我之所以邀請你前來,也是因為你的家事,你們甄家乃是河北的大商家,家財萬貫!」

說到這裏曹性就不說下去了,而劉彎則是趕緊介面說道:「甄姑娘,劉彎做生意最為注重的就是合作,然後互利雙贏!不知道你家中現在打理你家產業的,究竟是何許人也啊!」

「是,是……」聽到問話,甄宓想要說出那人的名字,但一時間又有些開不了口,而曹性看到這裏則是淡然的笑了笑,隨後再次對甄宓說道。

「劉彎這些年的確不在秦國,因為他在秦國開的酒樓,還有各種生意,基本上已經遍佈了整個秦國,不需要再向前開拓,秦國的市場基本上都已飽和,現在的劉彎經常都處於南邊,比如說蜀國荊州還有東吳等地!」

把市場推向其他國家,這的確是比較高明的一招,甄宓聽到這裏心中也不禁暗暗的點了點頭,不過甄宓雖說有一些膽怯,但是他的心中卻跟明鏡似的,畢竟是商人世家,所以他的頭腦也是轉的非常之快,劉彎之所以會到南邊做生意,恐怕不僅僅是因為錢財。

甄宓的心中猛然一驚,這個世上基本上沒幾個人知道劉彎的蹤跡,然而曹性卻是毫無保留的告訴了甄宓,莫不是說,在這一刻,他甄宓代表的甄家,就已經和曹性有了某種聯繫。

而甄宓再度抬頭之時,也看見了曹性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曹性再度走過來,拍了拍甄宓的肩膀。

「甄宓,你就放心吧,麻煩你寫一封信回去告訴你家大哥,或者是主事人,一直屈服於別人之下,永遠不是一個辦法,只有走出自己的道路,才能迎向更廣闊的天地,你放心到我這裏來,所有的待遇都和劉彎是相同的,劉彎管理著南方,而你們家族則管理著河北一帶,相信在你們兩人的聯手之下,南北的商道將會更加的頻繁,商業將會更加的貿易,受益的不僅僅是我秦國,更是天下人!」

當甄宓看到這裏之時,眼中有一些動容,他明明出生於大商家,為何只能在袁熙的府上做一個妾室,那還不是因為商人地位低下,然而曹性的這番話,不僅說出了他心中所想,更是說出了他們家族的心中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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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最強神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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