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二章 街頭買畫
「娘，我今日將這些畫拿去賣了吧？」惜塵收下了昨日掛在牆上的畫，只留下了爹爹的畫沒有拿下來。因為沒有錢，就算是會書畫，也要有筆墨紙硯呀。
「好吧！」知道這些都是女兒的傑作，可是生活所迫呀。
「塵兒，把爹的也一併帶去吧！」肅老爺從牆上取下了自己的畫交給了女兒，取下了畫兒，就顯出了牆壁的狼狽，父女倆只留下了惜塵畫的《出水芙蓉圖》掛在牆上，誰也沒有拿下來去賣。
「是呀，爹的畫比我的可強多了。我先走了呀」惜塵不願看到爹爹的眼光，裝起畫兒，就走出去了。
京城一如往昔的繁華，只是如今在惜塵眼中有是另一番滋味了。惜塵找了一個小地方，擺了一個小攤位，將畫都掛了起來，自己站在一旁等人光顧。
半天過去了，竟然沒有一個人來看看惜塵的畫，這時一個肥胖的男人帶着幾個跟班的來到了小攤前。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惜塵的畫，然後，肆無忌憚的盯着惜塵看，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這位大爺，請問您看重了哪一幅畫？」惜塵心中氣惱，但面上卻不便發作。
「看重了，比畫上的仙女還美上十分。」肥胖男人對着惜塵流口水，手底下跟班也跟着發出一聲聲的淫笑。
「大爺，說笑了。這些畫都是小女子自己畫的，還請大爺照顧照顧小女子的生意呀。」惜塵淡淡的說道，心中卻在奇怪，此時的肅惜塵哪裏還有半點官家千金的樣子呀！難道說一個人竟然可以變的這樣快嗎？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才是一個苦人家女兒才有的世故呀。
「好畫，姑娘手美，畫兒也美呀。」肥胖男人見惜塵一副好欺的樣子，竟然大膽的握起了惜塵的手觀賞。
「大爺，說笑了。」惜塵不著痕迹的抽出了手。心中盤算著該如何應付，來硬的，自己一個弱小女子不是對手，可是也不能總是讓這人佔便宜呀。
「大爺，您若看重了這幅畫，小女子給您包起來，好嗎？」惜塵看着肥胖男人手碰到的畫，連忙取下來包好。
「這畫多少錢。」這男人被惜塵算計了，卻也不便發作，只是笑着詢問價格。想是要給美女留下好印象吧。
「50文。」惜塵輕笑着說道，見他拿出錢來付了，就把畫交給他了。隨後，惜塵又去一邊整理畫作，不再理會那人。
肥胖男人見美女不再招呼，又在大街上不便作些什麼，只好沒趣的離開了。
而惜塵見人走了，才算是鬆了中氣，把錢放進了荷包里。
一時間，惜塵又沒有了生意，畫攤上再次無人問津，眼看就快要到中午了，遠遠看到娘親向這邊走來。惜塵無法，只得大聲招呼起來「大家看看呀，過來看看這些畫吧。」路上的看見一個美人在招呼，不由停了下來看看，就這樣惜塵讓娘親看到了生意很好的一幕。
「好一句『雲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看到惜塵的《早春圖》上的提詞，竟然出口稱讚。
「公子，若是喜歡，可以給您便宜點，50文，如何？」惜塵看出了他喜歡，嘴上說是給便宜，其實和賣給那個肥胖人的價格一樣，這就該叫『無奸不商』吧。
「這畫、這詩，是姑娘所作。」書生帶着懷疑的問道。
「是，小女子所作，粗俗了些，還請公子莫怪呀。」惜塵淡淡的說道，還把自己貶低了些，只望能夠賣出去。
「姑娘，才情出眾，這畫我買了，不知姑娘能否賜教一二。」這書生掏出錢來，給了惜塵，有意想要考考惜塵。「姑娘，請問能否以柳為題，作詩一首呀？」
「含煙惹霧晨依依，千條萬緒拂落暉。為報行人莫盡折，半留相送半迎歸。這詩不知可入公子耳。」惜塵淡淡詠出一首詩來，未見她有半分思索，可見她的才情有多高。
那書生連連贊道：「姑娘，好詩、好詩，在下自愧不如。」其他在一旁看畫的人聽到了惜塵的詩，也是驚訝無比，莫不挑選出喜歡的畫，買了去。
「娘，我們的畫很好買呀。」惜塵接過母親送來的食物，開心的說道。
「是呀，我的女兒文采出眾，若是男兒，定是狀元之才。」自己的女兒肅夫人自然是誇讚一番。
「娘，說笑了。」知道母親是說笑，惜塵也不由的紅了臉，拉着母親一起來吃午餐。
—————————————————————————————————————
「爹，休息一下吧。」惜塵拿下父親的畫筆，讓父親休息一下，賣了幾天的書畫，惜塵有了一些銀兩，買了一些筆墨紙硯和刺繡的絲線。現在是肅老爺自己閑來無事，以作畫打發時間，而惜塵就只要專心的刺繡，肅夫人則忙碌於屋前屋外，照顧父女倆。這樣的日子也是一種快樂的享受呀！
「你好好綉你的牡丹吧！你爹這把老骨頭還是可以動的。」肅老爺又拿起了畫筆，繼續作畫。這平苦的日子道教父女倆的感情好了許多，不再是以往的爭鋒相對，最開心的莫過於肅夫人了。
「好吧，您接着畫，我看看咱們誰先完成，好不好？爹。」惜塵開心的提議道。其實，現在能夠和父親和睦相處，對於惜塵來說也是一件開心的事，不用像以前一樣，父親總是逼着她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
「塵兒，你可否告訴爹，你這《出水芙蓉》是如何畫的。」肅老爺作完畫之後，端詳著牆壁上惜塵的畫，他看了這麼多年，一直無法得知這畫是如何畫出來的。這幅畫，初看之下，也並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雖說畫工精細，畫上的荷花逼真動人，可是呀？只有在一定的光線下，站在遠一些的地方看這幅畫，就會從畫中看到一個風姿綽綽的少女，似乎這女子就是這荷花仙子，婷婷立在這花葉中，再細細看下去就可認出這女子就是惜塵。
「這也沒有什麼，當初，我和爹吵架時，我一氣之下說再也不要看到爹了，就躲到了雪雨閣待了一年，因為想爹了，又不好意思出去看爹，只好畫了這畫，讓娘放在爹的書房裏，好天天看到爹。」惜塵淡然的說道，自己的一身才藝也就是因為那次吵架才得以得到更好的提升的。整整一年一直待在雪雨閣看書作畫。
「是那次你拒絕了先皇的賜婚吧。」肅老爺想起了以前的事，心中不無感慨呀。
「爹，都過去了，以後女兒再也不惹爹生氣了。」惜塵輕輕的說道。
「娘，我今日將這些畫拿去賣了吧？」惜塵收下了昨日掛在牆上的畫，只留下了爹爹的畫沒有拿下來。因為沒有錢，就算是會書畫，也要有筆墨紙硯呀。
「好吧！」知道這些都是女兒的傑作，可是生活所迫呀。
「塵兒，把爹的也一併帶去吧！」肅老爺從牆上取下了自己的畫交給了女兒，取下了畫兒，就顯出了牆壁的狼狽，父女倆只留下了惜塵畫的《出水芙蓉圖》掛在牆上，誰也沒有拿下來去賣。
「是呀，爹的畫比我的可強多了。我先走了呀」惜塵不願看到爹爹的眼光，裝起畫兒，就走出去了。
京城一如往昔的繁華，只是如今在惜塵眼中有是另一番滋味了。惜塵找了一個小地方，擺了一個小攤位，將畫都掛了起來，自己站在一旁等人光顧。
半天過去了，竟然沒有一個人來看看惜塵的畫，這時一個肥胖的男人帶着幾個跟班的來到了小攤前。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惜塵的畫，然後，肆無忌憚的盯着惜塵看，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這位大爺，請問您看重了哪一幅畫？」惜塵心中氣惱，但面上卻不便發作。
「看重了，比畫上的仙女還美上十分。」肥胖男人對着惜塵流口水，手底下跟班也跟着發出一聲聲的淫笑。
「大爺，說笑了。這些畫都是小女子自己畫的，還請大爺照顧照顧小女子的生意呀。」惜塵淡淡的說道，心中卻在奇怪，此時的肅惜塵哪裏還有半點官家千金的樣子呀！難道說一個人竟然可以變的這樣快嗎？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才是一個苦人家女兒才有的世故呀。
「好畫，姑娘手美，畫兒也美呀。」肥胖男人見惜塵一副好欺的樣子，竟然大膽的握起了惜塵的手觀賞。
「大爺，說笑了。」惜塵不著痕迹的抽出了手。心中盤算著該如何應付，來硬的，自己一個弱小女子不是對手，可是也不能總是讓這人佔便宜呀。
「大爺，您若看重了這幅畫，小女子給您包起來，好嗎？」惜塵看着肥胖男人手碰到的畫，連忙取下來包好。
「這畫多少錢。」這男人被惜塵算計了，卻也不便發作，只是笑着詢問價格。想是要給美女留下好印象吧。
「50文。」惜塵輕笑着說道，見他拿出錢來付了，就把畫交給他了。隨後，惜塵又去一邊整理畫作，不再理會那人。
肥胖男人見美女不再招呼，又在大街上不便作些什麼，只好沒趣的離開了。
而惜塵見人走了，才算是鬆了中氣，把錢放進了荷包里。
一時間，惜塵又沒有了生意，畫攤上再次無人問津，眼看就快要到中午了，遠遠看到娘親向這邊走來。惜塵無法，只得大聲招呼起來「大家看看呀，過來看看這些畫吧。」路上的看見一個美人在招呼，不由停了下來看看，就這樣惜塵讓娘親看到了生意很好的一幕。
「好一句『雲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看到惜塵的《早春圖》上的提詞，竟然出口稱讚。
「公子，若是喜歡，可以給您便宜點，50文，如何？」惜塵看出了他喜歡，嘴上說是給便宜，其實和賣給那個肥胖人的價格一樣，這就該叫『無奸不商』吧。
「這畫、這詩，是姑娘所作。」書生帶着懷疑的問道。
「是，小女子所作，粗俗了些，還請公子莫怪呀。」惜塵淡淡的說道，還把自己貶低了些，只望能夠賣出去。
「姑娘，才情出眾，這畫我買了，不知姑娘能否賜教一二。」這書生掏出錢來，給了惜塵，有意想要考考惜塵。「姑娘，請問能否以柳為題，作詩一首呀？」
「含煙惹霧晨依依，千條萬緒拂落暉。為報行人莫盡折，半留相送半迎歸。這詩不知可入公子耳。」惜塵淡淡詠出一首詩來，未見她有半分思索，可見她的才情有多高。
那書生連連贊道：「姑娘，好詩、好詩，在下自愧不如。」其他在一旁看畫的人聽到了惜塵的詩，也是驚訝無比，莫不挑選出喜歡的畫，買了去。
「娘，我們的畫很好買呀。」惜塵接過母親送來的食物，開心的說道。
「是呀，我的女兒文采出眾，若是男兒，定是狀元之才。」自己的女兒肅夫人自然是誇讚一番。
「娘，說笑了。」知道母親是說笑，惜塵也不由的紅了臉，拉着母親一起來吃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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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休息一下吧。」惜塵拿下父親的畫筆，讓父親休息一下，賣了幾天的書畫，惜塵有了一些銀兩，買了一些筆墨紙硯和刺繡的絲線。現在是肅老爺自己閑來無事，以作畫打發時間，而惜塵就只要專心的刺繡，肅夫人則忙碌於屋前屋外，照顧父女倆。這樣的日子也是一種快樂的享受呀！
「你好好綉你的牡丹吧！你爹這把老骨頭還是可以動的。」肅老爺又拿起了畫筆，繼續作畫。這平苦的日子道教父女倆的感情好了許多，不再是以往的爭鋒相對，最開心的莫過於肅夫人了。
「好吧，您接着畫，我看看咱們誰先完成，好不好？爹。」惜塵開心的提議道。其實，現在能夠和父親和睦相處，對於惜塵來說也是一件開心的事，不用像以前一樣，父親總是逼着她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
「塵兒，你可否告訴爹，你這《出水芙蓉》是如何畫的。」肅老爺作完畫之後，端詳著牆壁上惜塵的畫，他看了這麼多年，一直無法得知這畫是如何畫出來的。這幅畫，初看之下，也並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雖說畫工精細，畫上的荷花逼真動人，可是呀？只有在一定的光線下，站在遠一些的地方看這幅畫，就會從畫中看到一個風姿綽綽的少女，似乎這女子就是這荷花仙子，婷婷立在這花葉中，再細細看下去就可認出這女子就是惜塵。
「這也沒有什麼，當初，我和爹吵架時，我一氣之下說再也不要看到爹了，就躲到了雪雨閣待了一年，因為想爹了，又不好意思出去看爹，只好畫了這畫，讓娘放在爹的書房裏，好天天看到爹。」惜塵淡然的說道，自己的一身才藝也就是因為那次吵架才得以得到更好的提升的。整整一年一直待在雪雨閣看書作畫。
「是那次你拒絕了先皇的賜婚吧。」肅老爺想起了以前的事，心中不無感慨呀。
「爹，都過去了，以後女兒再也不惹爹生氣了。」惜塵輕輕的說道。
「娘，我今日將這些畫拿去賣了吧？」惜塵收下了昨日掛在牆上的畫，只留下了爹爹的畫沒有拿下來。因為沒有錢，就算是會書畫，也要有筆墨紙硯呀。
「好吧！」知道這些都是女兒的傑作，可是生活所迫呀。
「塵兒，把爹的也一併帶去吧！」肅老爺從牆上取下了自己的畫交給了女兒，取下了畫兒，就顯出了牆壁的狼狽，父女倆只留下了惜塵畫的《出水芙蓉圖》掛在牆上，誰也沒有拿下來去賣。
「是呀，爹的畫比我的可強多了。我先走了呀」惜塵不願看到爹爹的眼光，裝起畫兒，就走出去了。
京城一如往昔的繁華，只是如今在惜塵眼中有是另一番滋味了。惜塵找了一個小地方，擺了一個小攤位，將畫都掛了起來，自己站在一旁等人光顧。
半天過去了，竟然沒有一個人來看看惜塵的畫，這時一個肥胖的男人帶着幾個跟班的來到了小攤前。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惜塵的畫，然後，肆無忌憚的盯着惜塵看，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這位大爺，請問您看重了哪一幅畫？」惜塵心中氣惱，但面上卻不便發作。
「看重了，比畫上的仙女還美上十分。」肥胖男人對着惜塵流口水，手底下跟班也跟着發出一聲聲的淫笑。
「大爺，說笑了。這些畫都是小女子自己畫的，還請大爺照顧照顧小女子的生意呀。」惜塵淡淡的說道，心中卻在奇怪，此時的肅惜塵哪裏還有半點官家千金的樣子呀！難道說一個人竟然可以變的這樣快嗎？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才是一個苦人家女兒才有的世故呀。
「好畫，姑娘手美，畫兒也美呀。」肥胖男人見惜塵一副好欺的樣子，竟然大膽的握起了惜塵的手觀賞。
「大爺，說笑了。」惜塵不著痕迹的抽出了手。心中盤算著該如何應付，來硬的，自己一個弱小女子不是對手，可是也不能總是讓這人佔便宜呀。
「大爺，您若看重了這幅畫，小女子給您包起來，好嗎？」惜塵看着肥胖男人手碰到的畫，連忙取下來包好。
「這畫多少錢。」這男人被惜塵算計了，卻也不便發作，只是笑着詢問價格。想是要給美女留下好印象吧。
「50文。」惜塵輕笑着說道，見他拿出錢來付了，就把畫交給他了。隨後，惜塵又去一邊整理畫作，不再理會那人。
肥胖男人見美女不再招呼，又在大街上不便作些什麼，只好沒趣的離開了。
而惜塵見人走了，才算是鬆了中氣，把錢放進了荷包里。
一時間，惜塵又沒有了生意，畫攤上再次無人問津，眼看就快要到中午了，遠遠看到娘親向這邊走來。惜塵無法，只得大聲招呼起來「大家看看呀，過來看看這些畫吧。」路上的看見一個美人在招呼，不由停了下來看看，就這樣惜塵讓娘親看到了生意很好的一幕。
「好一句『雲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看到惜塵的《早春圖》上的提詞，竟然出口稱讚。
「公子，若是喜歡，可以給您便宜點，50文，如何？」惜塵看出了他喜歡，嘴上說是給便宜，其實和賣給那個肥胖人的價格一樣，這就該叫『無奸不商』吧。
「這畫、這詩，是姑娘所作。」書生帶着懷疑的問道。
「是，小女子所作，粗俗了些，還請公子莫怪呀。」惜塵淡淡的說道，還把自己貶低了些，只望能夠賣出去。
「姑娘，才情出眾，這畫我買了，不知姑娘能否賜教一二。」這書生掏出錢來，給了惜塵，有意想要考考惜塵。「姑娘，請問能否以柳為題，作詩一首呀？」
「含煙惹霧晨依依，千條萬緒拂落暉。為報行人莫盡折，半留相送半迎歸。這詩不知可入公子耳。」惜塵淡淡詠出一首詩來，未見她有半分思索，可見她的才情有多高。
那書生連連贊道：「姑娘，好詩、好詩，在下自愧不如。」其他在一旁看畫的人聽到了惜塵的詩，也是驚訝無比，莫不挑選出喜歡的畫，買了去。
「娘，我們的畫很好買呀。」惜塵接過母親送來的食物，開心的說道。
「是呀，我的女兒文采出眾，若是男兒，定是狀元之才。」自己的女兒肅夫人自然是誇讚一番。
「娘，說笑了。」知道母親是說笑，惜塵也不由的紅了臉，拉着母親一起來吃午餐。
—————————————————————————————————————
「爹，休息一下吧。」惜塵拿下父親的畫筆，讓父親休息一下，賣了幾天的書畫，惜塵有了一些銀兩，買了一些筆墨紙硯和刺繡的絲線。現在是肅老爺自己閑來無事，以作畫打發時間，而惜塵就只要專心的刺繡，肅夫人則忙碌於屋前屋外，照顧父女倆。這樣的日子也是一種快樂的享受呀！
「你好好綉你的牡丹吧！你爹這把老骨頭還是可以動的。」肅老爺又拿起了畫筆，繼續作畫。這平苦的日子道教父女倆的感情好了許多，不再是以往的爭鋒相對，最開心的莫過於肅夫人了。
「好吧，您接着畫，我看看咱們誰先完成，好不好？爹。」惜塵開心的提議道。其實，現在能夠和父親和睦相處，對於惜塵來說也是一件開心的事，不用像以前一樣，父親總是逼着她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
「塵兒，你可否告訴爹，你這《出水芙蓉》是如何畫的。」肅老爺作完畫之後，端詳著牆壁上惜塵的畫，他看了這麼多年，一直無法得知這畫是如何畫出來的。這幅畫，初看之下，也並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雖說畫工精細，畫上的荷花逼真動人，可是呀？只有在一定的光線下，站在遠一些的地方看這幅畫，就會從畫中看到一個風姿綽綽的少女，似乎這女子就是這荷花仙子，婷婷立在這花葉中，再細細看下去就可認出這女子就是惜塵。
「這也沒有什麼，當初，我和爹吵架時，我一氣之下說再也不要看到爹了，就躲到了雪雨閣待了一年，因為想爹了，又不好意思出去看爹，只好畫了這畫，讓娘放在爹的書房裏，好天天看到爹。」惜塵淡然的說道，自己的一身才藝也就是因為那次吵架才得以得到更好的提升的。整整一年一直待在雪雨閣看書作畫。
「是那次你拒絕了先皇的賜婚吧。」肅老爺想起了以前的事，心中不無感慨呀。
「爹，都過去了，以後女兒再也不惹爹生氣了。」惜塵輕輕的說道。